('
话音刚落,两个小厮就冲过去想把慕容溪抓起来,奈何被两个侍女拦住了去路,一时间挣脱不开。
邢逸见状,上前打算亲自给点颜色让这个奴隶瞧瞧。
可是他还刚走进,将要碰到慕容溪的手臂的时候,也不知道慕容溪怎么出手的,他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跌落在地,跟他一起跌落的还有他的两个小厮。
邢逸正要破口大骂,却被慕容溪打断了。
慕容溪靠在门边上朝旁边的两个侍女勾了勾手,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过来,把他们几个的嘴给我堵住,手绑起来,扔到门外去。”
“你———”邢逸一个“敢”字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堵住了嘴。
他人还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习垣。
习垣把扇子扇的风“哗哗”响,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叫你自己作死,活该了吧,我也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至少……被扔到大门口只是丢了点面子,比你明天早上人头挂在城门上总好吧。
邢逸看着习垣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立刻悲痛万分。
慕容溪站在门口,拍了拍手,浅笑道,“恩,这个姿势不错,可以扔下去了。”
风吹拂着她的发梢,慕容溪整个人慵懒地靠在门旁,显得魅惑异常。
“扔什么下去?”
郁白轻轻撩起珠帘,走出了门外,便看见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的邢逸。
慕容溪被这个声音下了一跳,身体比脑子更先做出反应,立刻就跪拜了下去。
“奴隶参见主人。”
邢逸一看见郁白出来了,挣扎地更厉害了,嘴里还“唔,唔”地叫着。
“嗯?问你话呢,怎么回事,不知道回话?”郁白慢慢地开口,话语中却极富有威慑性。
“回,回主人……”慕容溪硬着头皮开口。“邢公子想找您,可是您还在睡觉,所以奴就自作主张把他拦下来了。”
“拦下来?”郁白一字一顿开口,“你就是这样拦的?”
郁白微微皱眉,“你们两个还不上去把邢公子放下来?”
两个侍女听到这话立刻上前给邢逸松绑。
邢逸吐出口中的布,连忙咳嗽起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对郁白哭诉,“郁兄,你家奴隶居然敢这样对我!我要把她……把她凌迟!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郁白扶额,“先进去说吧,你这样在外面也不好看。”
习垣立刻道,“对对对,先进去说。”然后第一个走了进去。
废话,像邢逸这么没脑子的人,要是他不看着点,分分钟在陛下面前把自己作死。
屋内
郁白坐在椅子上,左手边坐着邢逸,然后是习垣。
“阿逸,确实是我下的命令不让任何人打扰我睡觉。”郁白道,“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一回,嗯?”
邢逸“哼”了一声,“可是她一个奴才居然敢这样对我,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郁白道,“小溪,过去,给邢公子道歉。”
慕容溪站起来,走到邢逸旁边,面无表情地开口,好像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邢公子,对不起。”
邢逸怒道,“这就完了?郁兄你看他这态度,至少也得跪下来给我磕个头吧。”
慕容溪皱眉,她从来只跪主人跟尊主,邢逸一个小小刑部尚书的公子,居然敢让她跪下?
若是主人真的让她跪下给邢逸道歉,那她就先杀了邢逸,这样她就不用道歉了。
习垣从郁白让陛下给邢逸道歉的时候就一直开始关注着陛下的脸色,现在一听邢逸居然让陛下给他跪下道歉,立刻吓了一大跳,连忙捂住邢逸的嘴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唔……唔……习兄你干嘛?你今天吃错药了?”
“你行了你,道歉也道过了,赶紧回家吧,你想让你大哥知道你在云芳楼然后打断你的腿吗?”习垣道。
一听到他大哥,邢逸呆愣了一下,心道不好。
趁邢逸呆愣的时候,习垣赶紧把他拉了出去。
等到室内又恢复平静,慕容溪再次跪到郁白脚边。
郁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挺嚣张啊。”
慕容溪拜下去,连声道,“奴不敢。”
她就这样跪了一刻钟,本以为主人要罚她,没想到主人只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下次长点心。”就揭过去了。
“府里的饭菜吃厌了,去挽云楼定个包厢,我爹跟莲姨应该快来了。”郁白踹了踹跪在地上的慕容溪,吩咐道。
“是,主人。”
挽云楼
郁白百无聊赖地踹着面前的椅子,他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可是他爹还没来。
他有些烦躁地踹了一脚跪在椅子旁边的慕容溪,慕容溪被他踹得往后倒了倒,又立刻跪好。
“主人息怒。”
慕容
', ' ')('溪捧着郁白的脚给他按摩。
郁白再一次踹开了他。
“滚出去看看人来了没有。”
“是,是,主人。”
慕容溪刚走出去,郁白就听见有人走进了他的包厢。
“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知道滚去外面看一看吗。”郁白头也不回地道。
“小兔崽子,你怎么跟你爹说话的?”郁楚拧眉道。
“爹,您怎么来了。”郁白听到声音,猛地从位子上站起来,“不是,我以为进来的人是慕容溪。”
慕容莲一进来看到郁白就跪下了,“见过小主人。”
郁白当然不会让她多跪,立刻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莲姨不必多礼。”
“谢小主人。”
郁楚已经在主位上坐下了,朝慕容莲招招手,“过来,不必理会他。”
慕容莲本想跪在郁楚脚边,可郁楚却把她拉了起来。
“坐着吃饭。”郁楚用筷子敲了敲桌子道。
“主人,这不符规矩,奴还是跪着吧……”
“你也算是长辈,那小兔崽子都坐着,你有什么好不敢的,起来坐下。不听话?”
郁白也开口,“是啊,莲姨,您坐下吧,没事。”
然后慕容莲就被郁楚按到了椅子上,命令道,“不许动。”
慕容莲低头,“谢主人。”
这时慕容溪也进来了,看到郁楚也在,惊讶了一下,随即立刻跪下,“奴参见尊主。”
“嗯,起来吧。”郁楚淡淡开口。
“谢尊主。”慕容溪低头走到郁白旁边,服侍主人吃饭。
“怎么,”郁楚朝着郁白道,“家里有饭不吃,偏偏要到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来吃?”
郁白知道他又得挨骂了,递了个眼神给慕容溪。
慕容溪忙跪下道,“尊主恕罪,挽云楼是奴定的,惹了尊主不快,还请尊主责罚。”
郁楚夹了一块鱼,轻笑道,“不用帮你主子糊弄我。他我还不了解?你怎么可能定得出这种没品位的地方。”
郁白:……
“您怎么一来就到处挑我的刺?”郁白用力戳了戳面前的鱼。
“那你说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干过什么好事吗?”郁楚道,“刚从云芳楼回来吧?天天跟那群狐朋狗友去外面鬼混,以为我不知道吗。家里溪儿给你找了这么多女人,还要去外面找那些不干不净的,我看我要是不回来,你指不定能把外面那些女人全带回郁府。”
郁白撇了撇嘴,“哪有这么夸张。”
“还没那么夸张?”郁楚放下筷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听说前两天岑御史都告到溪儿那去了。我们郁家百年清誉,就要毁在你这孽子手了了。”
慕容莲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立刻跪下,“主人息怒,其实事情也没这么严重,小主人还小,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错。”
“还小?都十七了还小?这个借口你从我第一天打他就开始用了。”郁楚挥了挥袖子,“不许给他求情,否则连你一起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