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贞绪没有发烧,只是头脑有些昏沉。姜化柳曾偷偷从房间里钻出来,看见文贞绪立在厨房等热水沸腾,手边放着一粒白色的药片。免疫力还真是差,不过谁又能指望一个工作狂金刚不坏呢。姜化柳倒是想要当作没看见,可到底良心未泯,过不多久,捧着一碗热腾腾的冰糖雪梨给她端去了。
敲门进屋,姜化柳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还没睡着的话就起来喝一点再睡。”正要弯腰坐下,文贞绪迷迷瞪瞪睁开了眼,说:“不准坐我床……”
“你、行行行,我不坐。”
文贞绪接过瓷碗喝了一口,本还困乏不已,不觉一股甜蜜沁上心头,便问她:“你熬的?”
“美的你,我点的外卖。”也不多说,撂下碗就轻手轻脚地走了。
睡到半夜又醒过来,文贞绪头脑已经清醒了许多,只是那甜蜜的滋味榨干了口腔里仅剩的水分,只好扶着脑袋去厨房喝水。
这会儿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她扶着流理台只管咕咚咕咚往下咽,脖子一仰,莫名其妙注意到垃圾桶里满满当当的梨皮,削得又长又均匀,绝对不是自己的手笔。
文贞绪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转将锅盖掀开一看,里头大致还剩一碗,并且尚留余温。
说实在的,姜化柳的口味对文贞绪来说有点过甜了,可不得不承认,味道确实还不错。
文贞绪这么想着,干脆盛起喝了个底朝天,回屋路上又稀里糊涂钻进姜化柳的屋里。
姜化柳睡意正沉,隐约感到一具滚烫的身体包裹过来,感到有人似乎抱住她,她含含糊糊骂了几句,身体对柔软肉体的追寻又让她下意识地配合。
渐渐清醒过来,可看不清那个人,她将手环住她的腰,这才确认这个人是谁,便翻身压倒在她的身上,“别亲了,你能不能干点正事……”
文贞绪慢慢吞吞不情不愿地向下探索着她的私处,一摸,那里已经很湿了,可她还什么都没干呢,难道又到排卵期了?上次明明不是这个日子啊。
稍微犹豫一会儿,就又被她催促着进入,说什么:“你丫到底行不行啊……你倒是干啊……快点,你再不干我就咬人了……”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没办法,文贞绪只好抽动起来。而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人便立马哼哼唧唧地发出呻吟,爽到头的时候,髋部在她指尖欲罢不能地扭动,阴唇也收缩呼吸,黏哒哒地往她手指上流淌液体,又得洗手了。
这是她们第三次做爱,文贞绪已经能够平常心面对,第二天早上还问她:“你的周期是不是乱掉了?”
姜化柳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呸了一口泡沫,漱了口从厕所探出脑袋,“你的周期才乱掉了!我告诉你!我的周期比你的收入还稳定!”
然后来到厨房,掀盖一看,锅里已经空空如也。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喝的。
她看向文贞绪,“我的冰糖雪梨呢?”
文贞绪吃着早餐淡淡地回答:“喝了。”
所以到底是谁的脸皮厚啊。
姜化柳问她:“谁让你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