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身体似乎出了很严重的状况,这迫使我开始恐惧,怨恨起周围的人来。
事实上也正是拜他们所赐。
我很快就发现我下体的异样了,按道理来说顶多一周身上穿着的纸尿裤就能脱掉,可是我离不开纸尿裤了。
女穴时不时无缘无故漏尿,我刚有尿意,下一刻尿液就稀里哗啦喷了出来,兜满了整个纸尿裤。
其次是我的肠道有问题,我时常感觉到菊穴有股黏腻的感觉,起初我以为是漏尿的原因,难免沾染那处。可是我的女穴是干燥的。
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我面色冷凝下来,仔细观察我的下体,发现是肠道在流……肠液。
老实说,漏尿在我的意料中,我尚能忍受,但是肠液流了出来,我看着手指头上黏腻的液体,突然恶心得干呕一声,差点没吐出来。
好恶心,好恶心。我浑身扼制不住地颤抖,带着恨意冲洗自己的手,拿着纸巾狠命擦我的屁眼,擦得菊花刺痛无比擦停手,控制自己冲出去打死所有人的冲动。
在厕所待太久了,外面的人谨慎地敲门,我知道再不出去他们就要闯进来,于是将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底,将门打开。
走出来,我与他们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爬上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怪不得……不敢碰我了。
原来是这样。
问题还有第三,我开始渴求做爱了。
好像自从那天四龙后,我就每天都想要……想要被狠狠地操,直把我操死了才肯解了心头那痒意,才能让自己舒服了。为此我经常觉得暴躁,夜间蹭着床单出了一身汗,但竟然滴水未流,一点也不能解脱。
还有整个胸部,挺着雪白的山峰,一碰就酸胀。尤其是在想做的时候,这乳部得不到疼爱,就开始阵痛,一边是空虚一边是疼痛,差点没把我激晕过去。
我气得要命,他们又不碰我了。
是,我是老了,身体也不行了,但全怨你们。
“咔哒。”
“这几日先把你脖子上的锁松开,一直坠在上面,对骨头不好。”
脖颈处黑色的锁环被释廉小心翼翼取了下来,我顿时感觉脖颈轻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扭了扭脖子,释廉立马有眼力见给我按摩起来,力度劲道,有轻有重,实在是舒服得紧。
这几日释廉每天都来给我按摩,我也渐渐习惯了。
“好了,别按了。”我坐起来,现在我手脚上的锁链被延长了,长度能让我坐起身,但不足以下床。
释廉听话地停手,然后开始脱鞋上床,钻到被窝里把我带着躺下,身形硕长的释廉把我圈在怀里,鼻子嗅我的气息,手脚倒是暖,我冷的跟块冰一样,他也能面不改色拿自己的温度给我取暖。
我的手被他攥着放至胸口。
“阿秋,要睡觉了。”释廉爱怜地亲吻我的额头。
我无意义轻哼了一声,引来释廉疑惑的眼神,他哪知我女穴空虚得紧,痒得要命,直想叫他把鸡巴塞进来捅捅才好。
可是我喊不出口。
中年老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奇迹般发挥了作用,我硬是扛着满腹的情欲一声不吭,哪怕我恨得要把女穴抠烂了,身体也一动不动,任谁也看不出来。
这些天五个男人轮流盖着被子纯陪睡,没有谁发现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