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影棚内,聚光灯强烈照射在灰暗的背景,永相随光祼着全身坐在冰冷的地上,腰臀至大腿间只盖住一张纤薄的丝被,勉强覆盖住他的男性象徵,他两腿微张开,双手的手腕被锁上铁链,垂下头,表情是恁地空洞。
所有人也忘了自己的工作,侵溺在永相随制造出来的桃色蛊惑世界当中。那些女人,不用说肯定是无法自己地为他着迷,连在场的男性也不能从他身上移开目光,不论是任何人看到这画面,也绝对会心跳不已、血脉贲张,对他产生性冲动更是免不了的事。
摄影师好不容易才鍞定自己的思绪,支起支架上的相机,但他虽然很想做个专业的摄影师,可是面对这种情欲澎涨的画面,他还是禁不住借着摄影机的镜头贪婪地注视着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男子。
摄影机闪光不断,直到监制人吩咐所有人休息一下。“Jos花,辛苦你了!”监制人看着永相印帮助永相随固定着腰间的丝被,这一刻从诱人的遐想中回过神来,下一刻却又再次堕进那抹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中。
“不,没什么!”永相随客气地道,然后转头对永相印说话。待永相印走开后,永相随向他点了点头便走向更衣室。
“永相随!”蓦地,每日一吼的经理人冲到他面前。永相随双手交叉在光祼的胸前,背部微微倚在平滑的墙上,姿势师气但又潇洒,他好整以暇地问∶“又怎么了?我的经理人。”
经理人看着他一副轻松的表情,在他的眼里,永相随的脸上就像写着[我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的字句,明白他只是在明知故问,他的怒气立刻以三级跳直升上顶级。
“你、你还在装傻!我不是叫你今早回公事谈新人的事吗!?但你不单没有出现,连电话也没一个,打你的手机又不通!你究竟去了哪儿!?”嗯…确实有点事,但没有理由要他那么坦白的吧?“我只是起床晚了。”他说。
“那你的手机又为何不通?”“没电。”经理人怀疑地看着永相随。如果他是别人,一早便已经相信了相随的说话,但他可不是。“算了算了,你这阵子也忙坏了,下午跟我回公司吧!”
“啊?下午不行呢。”“为什么?”他今天的通告颇松动,应该有时间延迟,为什么不行?“我今天下午以后全日请假。”“你请假?!”经理人刚刚熄灭的怒火瞬间又再燃点。“你请假为什么我又不知道?!”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你、你这混帐!你知不知道你是很忙很忙的,哪里来美国时间给你请假?!”永相随无辜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很忙很忙,但我也知道我很久很久也没休息过了,我真的很累啊!”听到这,经理人立刻泄气,相随的通告大多数都是他帮他接的,频密的工作确实从来也没让他休息过,但相随却没有埋怨,甚至乎一丁点不满也没有。
如今他却对他说累了,看来这阵子真的是忙怀他了吧!看见经理人一副歉意的样子,永相随在他看不到的时候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一直以来也将所有负面的表情掩饰得很好,就是为了能在必要时随时随地请假,延迟了通告也没有人舍得骂他半句。“你就别多说了,我已经叫印帮我将今天下午的通告全改,公司那方面便要麻烦你了。”“相随,对不起…”
经理人想为自己的不体谅而道歉,可是永相随只是背向他,叫他别在意,然后便走进更衣室。经理人为自己有个体贴的大将高兴,站在原地傻笑,但他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骗了。***
永相随戴上帽子墨镜来到这间优静气氛的餐室。幸好今天洛煌因为太久没回报馆而被强逼性地召回去,如果不是的话他也不知道如何摆脱那只苍蝇了。
在思索期间,他已经推开餐室的门,走向那名坐在餐室中央的美丽女子。“你便是煌的情人?”女子上下打量才刚坐下的他,心中微微闪过惊讶。
她原本以为来的男人应该是娘娘控、嘺声嗲气的,同性恋不都是这副样子的吗?但没想到眼前的男子完全散发着男人魅力,就算他遮掩了样貌也难以令人忽视他的存在。“询问别人前,你是否应该介绍一下自己?”永相随大方的让她打量个够。
“我是宽颂凝,如我昨天在电话里说的,我是煌的未婚妻。”她高傲地说。只要一开始说出这个身份,对方的锐气便会被削减,那么之后劝这男子离开煌便容易得多。
只可惜,她错估了永相随。“未婚妻?不是两年前的吗?”永相随装作很惊讶,但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是那回事。话说回来,他现在为什么会和煌的未婚妻在一起?
这件事要说回昨天煌还没小窝的时候,当他拖着疲累不堪的身躯回到小窝,二话不说便倒在床上,合上眼不到一秒钟,床边的手机便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