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相随回过神来,不知何时他已经回到洛煌的怀里。洛煌的胸膛紧贴着他的,他充满情欲地吮吻他敏感的颈恻,大手霸气地在他的臀上按下,紧贴住他的下腹,不断来回摩挲着他的臀部。
他难耐地逸出呻吟,加速了二人奔腾的情欲。洛煌忍无可忍地吻住那完美线条的唇“不行…这里是…教堂。”
他一边这样说,却又舍不得离开那销魂的地方。永相随露出笑容,分别了一个星期的情欲,二人也难以抗拒。男人嘛…无论在何时何地也不忘使用下半身的思考方式。
洛煌抱起永相随撞进容纳到三个人空间的告解室,速忙关上门,扑向那令人心乱的男性躯体,尽情在告解室内寻爱。
从教堂另一道门出来的神父,看到告解室那异常的震动,只能无奈地叹了气,关上教堂的大门,听到那属于男性、却又令人血气贲张的呻吟声及粗重的喘气声,又再叹了口气。唉!这两个孩子真是…这里可是神圣的教堂啊!
***激情欢爱过后,洛煌揪起座椅上的纱布覆盖住二人赤祼的身躯,像抱住价值连城的宝贝般,温柔却有力地拥着永相随。
“永,你瘦了。”他心疼地紧拥着他。他总是不太关心自己的身体。在永身边他需要担心很多事,但他却甘愿承受他带给他的不安。“上次…对不起,竟向你乱发脾气…”“算了。”他不喜欢记着这种事。
“永,唱首歌给我听好吗?”舒服地依偎在洛煌怀里的永相随此时倏倏地张开眼眸。每一次离开你,都觉得舍不得,我知道你等我滋味难受每一次见到你,都想要告诉你,你对我多么重要人在天涯,心里是你,情话只好放心底拥抱世界,拥抱着你,永远不变我的心
把所有的爱都留给你,把所有思念留给自己虽然我不能在你身边,我的心希望你能看见把所有的爱都留给你,多少的风浪自己渡过,希望有一天不再飘泊我依然听见你对我说
你爱我…他在这宁静的教堂里唱起这首歌来,迷人的声线透过歌曲来传情达意。只可惜,听的人却没心思了解歌中内容。
“够了,我跟你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够了,只要你愿意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了!我这样就满足的…不要再离开我…我不想失去你!”
洛煌激动地将额头抵着永相随满布吻痕的背部,更加用力地抱紧他。坐在他身边、听他唱歌的情景,他不知还能维持多久…永相随无言地让他抱着,直到他感到背部被一股温热的液体弄湿,他才在心里重重地叹气。
拿起放在一旁的戒指,转过身,看了眼洛煌泛红的眼睛,将一只印有[永]的套在洛煌的中指,自己也套上另一只印有[煌]的。“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会容许自己在你身下呻吟、解放、甚至忍受那被贯穿似的进入、以及被一个男人拥吻。
一开始虽是被你下媚药,但之后我也有机会反抗的,不是吗?”呆愣了下,洛煌张大的嘴险些合不起来。想不到他说得那么露骨,看来他真的开始不耐烦了。
“你更不会去想我为什么要你娶我,如果我要结婚的话,我不会去娶个女人吗?为什么要嫁给你这个男人?你当我是开玩笑的吗?”“你的…意思…是?”他错愕、不信地问着。“煌,你的聪明自信究竟去了哪儿?”
永相随印上他的唇,在洛煌的嘴边轻声说∶“你还不明白吗?我会这样做全是为了你啊!”惊喜、愕然、不能置信…洛煌用尽全力地将永相随搂入怀,再也不放开。
在五月二十九日的下午七时四十五分,洛煌终于也得到了永相随的全部,包括他的心!***“结婚?!”永家所有人难得一致地叫了起来。
永相随双手掩盖住耳朵,栖息在洛煌舒适安全的怀里。洛煌温柔地凝视着他,一只手紧紧环住他的腰杆、另一只手怎样也不肯离开他的发丝,强烈散发着对永相随的独占欲、及隐藏在心坎里那害怕束不住洒脱的心的不安。
“我反对!”“人家不赞成!”“我…”永家三兄弟同一时间站起来,否决这项[婚事]。至于他们的伴侣却各有各的沉默着,开始为他们与爱人的[未来着想]。
“相随,他照顾不了你的,不久前他才让你的心绞症复发啊!”排行第二,成熟的永相恋首先发出他反对宣言。无可否认,他是有私心的,谁叫他自小便暗恋自己的大哥,虽然不久前才接受了向自己告白的耿谁,但也不可能要他立刻就变心吧?“你有心绞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