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告诉你,我也不喜欢揍光着身子的男人。”永相随在他耳边阴沉地道。殷尘来不及回应,便被人一拳打在腹部。“啊…”他痛苦呻吟,血丝从嘴角流出,内脏受损,他的五脏六腑就像移了位般,痛不堪言。
曾着殷尘弯身干咳之际,永相随两手互握成捶的重砍在殷尘的背部,殷尘背后受到重创而失去平衡,脸朝下的向下倾。
然,永相随的滕盖立刻重重地撞向他的脸部,殷尘惨叫出声,身体受不住冲击,整个躯体也被冲撞得双脚离地,头向后昂的半飞在空中,永相随迅速屈滕跃起,腰一转,挥出一记猛烈的回旋侧蹴将殷尘踢飞。
殷尘撞向墙壁,滑落在地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回荡在休息室内,墙壁上也画出血痕。很俊的身手!永相依发出惊叹,目光如痴如醉的胶着那一连串几乎没有任何喘息的连续技,那么的优美、潇洒有力,那举重若轻又仿似轻描淡写的师气,令人回味无穷。
“你还不走?还想被我揍吗?”永相随淡漠地道。“呜…”殷尘脸部被攻击得血肉模糊,五官仿佛皱在一起似的,牙齿也掉了好几颗,曳曳一息地躺在地上,可甫听到永相随竟愿意就这样放过他,尽管全身也痛得犹如被人煎皮拆骨,但他也要连爬带拐的离开这个有着恶魔存在的房间。
永相依看着殷尘艰辛地步离休息室,他不禁觉得奇怪。以相随的性子,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便放过任何一个曾伤害、或意图伤害他们的人啊!他将疑惑问出口。永相随笑了笑,背对着永相依,步向将自己理进柔软沙发里睡得酣甜的洛煌,道∶“怎么可可能,报复的事可是要慢慢筹划才有意思的嘛,打他一顿只是让他失去戒心罢了。”
“原来如此。”语毕,永相依掩着嘴轻笑的离开,临走前还记得关上门,将空间留给房内的二人。***
永相随执起散布在地上的衣物,然后坐在洛煌身旁,动作轻柔托起洛煌,把他的头靠着自己的颈窝,让他倚着自己,细心地将逐件逐件衣物套回洛煌身上。
“唔…”洛煌的头挪了挪,呼吸轻轻的吹拂在永相随的颈侧,引来永相随的注意。他低头注视着洛煌的睡颜,颇浓烈的酒气传入鼻间,他轻叹。“怎么喝这么多酒?”“永…我…我爱你啊…你…你…爱…爱我吗…”
洛煌呢喃的梦呓,依然离不开感情的困扰。清醒时,他苦脑;醉了时,他也苦脑,他的思绪没有一刻是不愁着感情的问题。“为…什么…让我…走…”
“是你说要走的啊。”明知道怀中的人听不到,但他还是细语的道。“为…什么…不爱我…”“为何一定要说爱,对你来说,说出口的爱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不在…乎我…”
“不在乎你,我又怎会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多为什么?”永相随终于忍俊不住。“也总是在梦呓呢。”
经永相随这样一说,洛煌竟奇迹地不再梦呓,除了呼吸声外,不再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在睡梦中仍不忘磨蹭着永相随,像是向爱人撒娇似的。手指在洛煌的鼻尖点了点,轻轻笑说∶“这样的你也很可爱嘛。”
“唔…”怀中的男人宛如发出一丝不满。收紧拥着洛煌的两臂,他的目光又回到那张睡脸,可是今次他的视线只专注一个地方。
“真傻…”手指轻碰那一直红肿得使他调不开视线的唇瓣,瞳孔剧烈收缩。聪明如他不用猜也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亦清楚明了,如果不是洛煌仍放不下他,根本就不会引发这件事,所以他才觉得洛煌傻。
“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你真的是个傻瓜,和你在一起,我发觉自己好似多了个傻瓜弟弟…可是,或许把你这个傻瓜留在身边太久,让我自己也开始像个傻瓜…”
垂下脸,他的唇覆上洛煌的,柔柔地舔咬,帮他[消毒],吵哑且低沉地在他嘴边说∶“幸好…幸好你没事…”或者,他应该重新计划过一切…***“Shit!”
头真是痛得要命!洛煌闭着眼,紧皱着眉头,忍耐着酒宿引起的晕眩与像被千针剌脑的头。“你醒来了?”刻在脑里的声音倏地在他耳边响起,他猛地睁开眼,也不顾自己的不适,带着期待又害怕的心情抬眼望向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永?”他悲喜渗半的叫唤,挂念的爱人就在眼前,但也是分开了的爱人。他仍是笑得洒脱;双眸仍是那么的神秘;脸容仍是这么俊美…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想抚摸那张魂牵梦萦的脸容,不过却被永相随挡住他的手。
“我来,是因为你昨夜喝醉酒差点被人强暴。”他面无表情地道。什、什么?强暴?“依是这间Sexbar的老板,他得悉你在这里出事,所以通知我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