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得的都没再度占据我心事,仍是你充斥我心间忘得了的都忘了没做记认忘不了的通常都倍觉想念如缉凶片集那样每晚也出现,长夜里追踪你的心
愿晚星可引导出路向能共你阔别后再重聚衷心盼望有天,能在漫漫长路相遇不再放过你怕瞬间再别离,浓情未淡缘份其实已编好了并排连环厢座,留住位置到一到了到了都各自分头对号
缘份其实已编好了剧情和时与地,随着直觉去碰去试可见着因缘发生若要发生又那需要看地图,就这么立志前行便见到你…如果这是煌的幸福…就算不能到永远…也罢了…***“永相随﹗”
“Jos花﹗”“永永﹗”分手以后的再度拥抱,却被无数永迷向着他们的[疯]涌而被拆散。
眼看他们快要被人群掩没,洛煌立刻被吓得惊醒过来,现在才发觉永相随居然犯了明星不该犯的错误---以真面目出现在公共场所﹗
看来不用多久,一堆记者也会出现在这里。熟识记者的跟纵能力,洛煌欲抓起永相随的手便跑。他瞥眼看到永相随的右手拿着自己的便当,看也不看便自然反应地抓起永相随的左手。
他的手一捏,却蓦然发现触及之处全是湿湿的。眉峰聚拢,回头一望,一只血淋淋的手映入眼帘,几乎吓得洛煌将之扔开。定住心神,压下担忧,他一把横抱起永相随,拔腿向永迷们的相反方向跑去。
永迷们仍不放弃,大喊着永相随的,依然跟追不舍。而事件中的主角却一脸悠闲地躺在洛煌的双臂,笑咪咪地说﹕“煌,我只是手受伤了,又不是腿受伤。”
“天…你的手还没止血…跑起上来…体温升高的话…就更加会血个不停…”洛煌跑得气来气喘,直到跑至广场外的一处转角位,才停下来。回头看不见一个永迷,他才一边喘气如牛,一边放下永相随。虽然他很想抱多一下,但实在已没气力,唯有忍痛放开他。
也不待平缓呼吸,洛煌便逼不及待地问﹕“你…手…呼…血…脸…呼…真面…呼呼…为何…”
“刚刚找你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脸嘛…急着找你,我也忘记了戴回帽子和墨镜。”奇迹地,永相随却听得懂洛煌断断续续的说话。洛煌抿住唇,很想问他为何要找自己,可又害怕宛如回到从前的气氛会瞬间变回那痛苦又悲伤的时候。
于是他咽下急切,脸上只遗留对永相随的关心。“你的手还没止血…”说话之际,眼看永相随一脸毫不在乎的,登时怒不可竭。
“你这蠢才﹗你也不好好的包扎,随便用一条布包住便算…你﹑你究竟有没有常识﹗三文治掉在地上就不要吃,我告诉过你多少次地板是很肮辞的﹗”
脑中忆起三文治的一幕,他又扯出来骂道。然而,口中越骂得厉害,心里便越难过,怒骂声亦渐渐消去,取代的却是哭意。
“你…你…我有多难受你都不知道…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真的…真的…”蓦地,他才想起自己竟忘了永相随的手还流着血,他又立刻紧张起来。
“怎么了﹖你的手还痛吗﹖天﹗这真是废话,流这么多血怎会不痛﹗永,广场里应该有得买包扎用的物品…”唤回昔日的名字,洛煌却毫不所觉,反之永相随的嘴角微微勾起。“还站在这干嘛﹗﹖快点进去﹗”
接着他从衣袋中拿出墨镜,动作轻柔地帮永相随戴上,又撕下自己的衣袖,折成帽子一般的样子,戴在永相随的头上。
完成了遮掩的步骤,抓住永相随的手臂,把他拉住走向广场的入口。而在洛煌身后的永相随,神思复杂地望住那道背影。煌…其实我…***
是洛煌的装扮很成功,还是没人猜到他们居然会在广场中﹖总言而之,他们坐在广场中一间不怎么有人光顾的餐室已经半个钟,却依然没人发现他们。
洛煌小心翼翼地折开那早已变成血红的布条,露出那一道血红模糊的伤口。拿开布条,鲜血在没有阻隔下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来,漂亮的手掌立刻像是浸在血泊中。
倒抽了口气,心疼不忍全写在脸上。伤在你身﹑痛在我心…“究竟你是怎么弄伤的﹖”放柔了语气,像是害怕自己只要稍微大声一点也会使伤口恶化一般。
“大概是不小心撞到什么吧。”他云淡风轻地道。虽然方才告诉煌自己从没骗过他,但那是代表说那番话之前的[从来],而不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