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看得有些兴起,但还是忍住了,慢慢地告诉宜修:“本王以后后院所有人,每日早晚都需蒸穴,早上蒸到我下朝回来为止,晚上蒸到本王就寝。这便是给你的赏赐。若是你伺候得好,蒸完穴我会来用用。若是没有来,便在上头好好反省自己哪里惹了我不快。”
宜修气息奄奄地应声:“奴婢谨听教诲。”
我很满意她的低姿态,走上前抚摸她细嫩柔滑的腰肢。她难以自抑地呻吟几声,乖觉地反思道:“奴婢今早没能主动伺候好主子的晨尿,是奴婢的大过。谢主子赏蒸穴。”
我鼓励地拍了拍她挺翘的圆臀,上头还布满了我昨晚又是捏又是揍出来的手印:“本王先去上朝了,你今天乖乖的,回来赏你。”
宜修眼里满是渴望,扭动着酥胸就想往我身上贴,我随手在旁边百宝柜上拿了一只坠着珍珠的鎏金乳夹,夹在她一边的花蕊上,调侃道:“若是等本王回来还没掉下来,今早伺候不周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宜修哽咽地答应下来了。
今日朝堂议事久了些,又被母妃留在宫里用了午膳,回府已经是半下午。想着宜修已经挂了好几个时辰,不由得有些可怜。到了门口就闻见药香浓郁,等进去才看见宜修浑身发热,嘴里一时喊着王爷,一时又喊着主人,又是哭叫着说口渴,胸前的乳夹摇摇欲坠,宜修努力保持纹丝不动才没掉下来。
这样的美景着实是诱人。我伸手摘下乳夹,宜修看见我如同看见了救星,止不住地发出娇啼。我命奴婢们放她下来,她含着热泪跪在我脚下,求我赏口水喝。我随手接过绣夏递来的茶水喝了两口,叫她张大嘴,便把剩下的温茶随意泼在了她脸上。这在平时是极大的侮辱,此刻的宜修却顾不得了,满脸狼狈不堪,全都是她此刻最渴望的水。
这几滴自然是解不了她的渴,我坐下张开双腿,问她道:“上朝回来还未曾小解,你是自己来做夜壶,还是去给本王拿来?”
宜修浑身发抖,认命地钻进了朝服里。她高热的口腔刚含住我的分身,我便将一早上积攒的尿液尽数释出。宜修渴得狠了,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竟然一滴也不曾漏过。
等我终于释放完,宜修已经精疲力尽,无力地瘫倒在地。我吩咐婢女们将她扶到她的房内,我上朝前吩咐工匠们做的手链脚铐已然完工,婢女们将宜修的双腿大开,固定在脚链上,双手高高吊起,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宜修被欲望和脱水折磨得满脸春情,只是伸进去一根手指她便呻吟不止。此刻的宜修年轻貌美,声音也格外娇柔,尾声勾人得很。绘春和绣夏为我脱靴解衣,我将早已勃发的阴茎毫不客气地直捣入宜修的嫩穴中。
这药倒是真有效,宜修的蜜穴在熏蒸后十分润湿紧致,又温热得恰到好处。略微一抽送,宜修便高声吟叫,叫着太深太大,又是求我轻些,又是舒服得直哆嗦。她吮吸的律动越来越快,没多久就泄了身,蜜穴不断收缩,一大股暖流浇在我的分身上,里面湿透了,眼看着人就要晕过去。绘春乖觉地在旁边递上来一杯温茶,我亲手喂到宜修的嘴边,她闭着眼却还知道张嘴饥渴地啜饮,等到回神才知道害怕:“贱奴失态了,求主人惩罚。”
我笑着在她胸前赏了两记乳光,按住她的肩膀大力抽送,宜修承受不住似的哭叫求饶,我指着床边跪着的四位婢女调侃道:“侧福晋受不住了,今日要把哪一位选来代你伺候本王?”
宜修与我新婚燕尔,我知道她不愿有人分宠,只是她也实在是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欢好,只能陪着笑脸:“绣夏已然开了脸了,绘春平时最是乖巧,夫主不妨一试。”
我点了点头,自有人带着绘春下去更衣熏穴。
宜修虽然知道身边的婢女本就是家里献来做通房丫头的,可亲自引荐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眼角红了几分。我只好承诺道:“你是第一个侧福晋,自然会给全你的体面,不管谁侍寝,本王的精华只射到你的穴里,等你生下孩子,就把你扶正做福晋。你的奴婢们身份低微,你若是不喜欢,自然是不必受怀孕的辛苦。你可懂本王的意思?”
宜修欣喜地应下,愈发柔情似水地伺候起来。
我将精液畅快地灌进她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嫩穴里,缓缓拔出后欣赏着宜修被撑开合不上的穴口,深红的穴心里是一个和我的性器一样形状的洞,眼看着我射进去的白浊就要漏出来。我随手拿起旁边特别为闺房之乐做的红蜡,滴了两滴在宜修的穴口上,命令道:“这是主子赏你的,你若是敢漏一滴出来,本王便用烛油把你的逼给封起来。”
宜修的皮肉感受到烛油的威力,吓得连忙收缩夹紧骚穴,又努力把屁股撅起来,生怕漏了出来。可她毕竟刚才破身不久,又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只能由着我一滴一滴地被烛泪封住了刚才承欢过的小穴。
宜修被烫得止不住地啜泣,听见自己的女人的哭叫让我觉得兴奋。宜修越是哽咽着求饶,喊着要烫坏了,我越是起劲,给她封上厚厚的一层蜡壳,叫人把她松了下来。她浑身无力奄奄一息地蜷缩着,我已然兴致勃发,叫她张开嘴给我好好舔舔。宜修累得欲哭无泪,认命地张开嘴正要含进去,此时绘春眼角眉梢全是春意地带着药香被送了进来。
宜修这下一点嫉妒的心都没了,仿佛见到救星似的,求我放过她去给绘春开苞。绘春肯定是被那些太监喂了媚药,全身上下只一件半透的红肚兜,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还绑着个口球。太监低声回道:“绘春姑娘方才被熏穴时疼得厉害,说了些胡话,恐怕伺候不周,便只能这样献给主子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瞥了一眼宜修,宜修吓得连忙下床跪好,请罪道:“是贱奴没教好下人,求主子息怒,拿贱奴消消气吧。”
我薄怒道:“你的奴才伺候不周,自然是你教养不善。赏你自己扇耳光二十个,要打出响来。你的婢女们若有不想伺候的,趁早拉出去配小子。”
夏秋冬们连忙磕头,嘴里说着自己愿意伺候主子,我看向床上双腿大开被固定在床尾瑟瑟发抖的绘春,冷笑道:“不管愿不愿意,你都是本王奴才的奴才。愿意有愿意的伺候法,不愿意自然有不愿意的玩法。”
我取来早就准备好的消毒好的银针,亲手捏住她粉嫩的乳尖,狠心地直接穿透。绘春疼得浑身发抖,手脚却都被固定住,也发不出声音,我对着另一侧乳尖如法炮制,两侧便都戴上了银质的铃铛乳环。伴随着宜修主仆四人清脆的耳光声,我毫不留情地贯穿了绘春的阴穴,绘春的身子倒是具名器,受了这样多的疼痛依旧湿得很,操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怕不是传说中嗜痛的贱女。
我颇为满意,将她翻转过去,刚被穿透的乳头硬生生地在床褥上摩擦,发出悦耳的铃声。这应当是痛不可当,绘春的穴却像是得了趣似的,不住有春水荡漾。我解了她的口球,她竟然也并不求饶,只是声声娇吟,竟然直接高潮了。
我深觉有趣,拿了短鞭来将她的翘臀抽肿,绘春的叫声愈发高亢,伴着乳铃叮当声,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就泄了好几次身。我终于满意,抽出来将她一脚踢开,赐名狗奴,便叫宜修上床来承精。
宜修敏感的蜜穴上的红炷早已凝结,我直接揭开那吸得紧紧的蜡壳,疼得宜修直抽泣,然后将我还粘着别人处子血的巨物埋入了宜修温热紧致的穴里。蜡烛的威力不亚于熏穴,宜修里头已经又烫又紧。我抽插几下便将第二道精液尽数射入。宜修的小腹被接连灌满,撑出来一道饱满的弧度,她含情脉脉的双眼黏在我身上,我与她浑然一体。
侍女们替我和宜修擦了身子,我含笑问浑身战栗的宜修,今夜要不要在床上睡。宜修乖巧地答道:“今日贱奴伺候得不周,手下奴婢们也惫懒。主子没罚贱奴们已是天大的恩情,怎敢奢求与主子同床共枕的福气呢?”
我用大拇指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对她很是满意。宜修依旧跪在脚踏上守夜,整夜伺候茶水,做了两回夜壶自不必说。等到起身的时辰,宜修乖巧地用嘴唇和舌头唤醒了我,我舒舒服服地把早上的欲望抒发在她嘴里。宜修不敢咽下,我叫绣夏从宜修嘴里接过了那一口精华,叫绣夏跪下把嘴里的种子全都吐进宜修的穴里,方能毫不浪费。
这一世,我要修身养性,壮大后宫,绵延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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