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若辰是被一个发怒的女声从昏迷里叫醒的。
他身上各处都疼,最疼的地方是脚腕,关节连接的部位好像彻底断掉了。周遭是一片黑暗,他挪了挪身子,发现自己处于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里。
女人还在讲话,声音隐隐约约地传过来。她似乎习惯了发号施令,语速很急,饱含威势。
“……你看看你捅出来的篓子!爸说过多少次了?少在外面惹乱七八糟的事儿,你听进心里去了吗?你告诉我,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值得你把人家打成残废?你做事情到底有没有经过大脑?”
韩初凛满不在乎的声音响起来,“姐,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晴姐,人是我打残废的,不是初凛。”雁戎说。
女人锤了韩初凛一下,又开口说:“行了啊,你俩少在这跟我演兄友弟恭。小戎,韩初凛我还能说两句,你呢,我管不了,这事儿我已经跟你哥说了,他说他会马上坐飞机回国。我觉得有这个必要。”
“姐,你多管什么闲事啊?你这不是添乱吗?”
“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你们俩好!再没人管管,我看你俩真是要上天了!”
雁戎平静的语气出现了一丝松动,“晴姐,让警察把我抓进去吧。”
女人冷哼一声,“有你这样的吗,宁愿坐牢也不见自己亲哥?晚了。那孩子父母都拿钱私了了。我不管你们俩是因为什么小姑娘争风吃醋才把同学打成这样,总而言之,这次的事儿就到此结束。高考之前,别让我再接到你们老师的电话。”
女人说完,踩着高跟鞋哒哒地离开了。
光亮突然从外面透进来,李若辰下意识捂着被刺痛的眼睛,才看见原来他被塞进了宿舍的大
衣柜里面。
“哟,什么时候醒的?”
看到韩初凛和雁戎,他就怕得开始发抖,浑身的伤口好像更疼了,神情惊惶地窝在柜子一角。
李若辰身上没穿衣服,莹白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有被咬出来的,嘬出来的,拧出来的,撞出来的,最可怖的还是两个脚腕,都肿得快比小腿还粗了。
雁戎拽着他往外拖,李若辰徒劳地扒着柜子不想出来,根本挣不过男人的力气,被拖着往床上去,脚腕是种残缺不正常的弧度,在地上摩擦痛得他眼泪直流。
“呜呜痛……好痛……啊……求求你们呜……”
他被扔在床上,韩初凛掰开他的腿,龟头蹭了两下充血肿胀的花唇,就往里顶进去,捣着子宫,里头撕裂的伤口被再一次蛮横地扯开,性器上粘连的血液刺眼,男人握着他的小腿摇晃受伤的双脚,他疼得哭叫,满是伤痕的身体蜷缩起来。
“骚婊子,你逼里的水呢?啊?怎么不出水了?干得你不够爽吗?”
“不要操了呜……好疼……呜呜……”
毫无快感的性虐,他被捣得腹腔绞紧,痛苦不堪,被韩初凛握着腰使劲抽插,雁戎往他肩膀底下垫了个枕头,脸仰下来正对着鸡巴,口腔被插满,喉咙的粘膜被捅破泛着血腥味,小嘴连吐气都难,细瘦的脖颈被鸡巴插得一鼓一鼓都能看见形状。
“呜呕……呜啊啊……啊……”
精液灌进喉咙和子宫,李若辰已经疼得脸色煞白,全身是汗,被稍微一碰都要散架,雁戎掐着他的脖子,手往上卡在下颌下方的位置,不至于让他说不出来话,问:“程凯碰你哪了?说啊,敢撒谎,饶不了你。”
他蜷在床上向两个恶魔诉说另一个恶魔的罪行,嗓音沙哑,断断续续,回忆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着往外吐还带着精液味道的口水。
韩初凛捏着他的脸颊,垂目发怒,“你这张嘴除了吃鸡巴是摆设吗?他说两句话你就听?我看你他妈的就是欠操,看见鸡巴就跟着走!”
他在男人的辱骂之下,干呕着哭泣不止。
这天开始,李若辰被关在宿舍里不允许出门。
其实以他的身体条件,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更别提出去了。韩初凛和雁戎没有要给他医治脚伤的意思,任凭两个脚腕肿着小山包。
他们犹嫌不足,找来手铐,把李若辰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床柱两侧。
李若辰直到晚上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在床上了。他恐慌地求饶,哭泣,无论什么反应都没办法打动韩初凛和雁戎想要囚禁他的决心,只要一提出去,上课之类的字眼,他就会挨打,挨操。趴在床上的姿势让他连身后插入的是谁都不知道,只能被按着脊背肆意地发泄欲望。
臀间两张穴被暴虐地对待了将近一天,皮肉快被戳烂了,全是红肿的血色,鸡巴肏进去痛得人想嚎啕哀叫,最后他不敢再说,趴在自己床上昏昏沉沉地忍受着疼痛。
第二天早上,雁戎用他解决晨勃的生理问题,骑上来分开腿,捏着臀肉,挤了点润滑就捅进娇嫩的菊穴里,撑开巨大的圆洞。他痛得小声抽气,身后的人手伸过来,无情地捂住了他的嘴,禁止他发出声音。
“我在学校。”
“你非要在电话里
', ' ')('说教我吗?”
“挂了。”
雁戎一边操他,接完电话挂掉,动作突然变得狂躁而急切,宛如狂风暴雨,干得他头顶都往床头上撞,过了一会射出精液,沉默地抽身离开了。
雁戎穿戴好出门没多久,李若辰憋不住尿意,小心翼翼地喊光明正大翘课的韩初凛,“韩哥……韩哥……”
他叫了好几声,男人才赏赐般地应了句。
“求求你,我想上厕所……憋不住了呜……”
韩初凛把他手腕上的皮质手铐解开,抱着他的腰把他放在地上,“自己爬过去。”
他在韩初凛的注视下,抛弃羞耻,全身光裸,四肢并用蹒跚地往卫生间的方向爬,男人跟在他身后像遛狗似地不断催促。
等他尿完,韩初凛拿着花洒对准他腿缝,开到最大冲洗,草草给他冲了一下,让他爬到床边,跪着。
韩初凛的手指堪称温情地摸着他的脸颊轮廓,低声问:“想出去吗?”
这个问题他们昨天问过很多次。
他看到到对方翻腾着暴虐的漆黑瞳孔,被摸得汗毛直竖,害怕得连嘴唇都在颤抖,“不,出去,不想出去。”
“真的吗,不是哭着喊着要出去上课吗?”
“我不上课……不,不上课……不要……好痛……上课痛……”
韩初凛嘴角一翘,愉悦地笑起来,“对啊,上课很疼的。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李若辰抬头看着他,眼圈一周红,盈着泪水,害怕挨打,紧张地思考着答案。
“我想……想……操我……”
“你的逼再操就烂了知道吗?不能操了。”
“我,我给你舔……”
“好乖啊。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吗?双手捧起来。”
他抬起双手,按着韩初凛的指示举到了合适的高度,韩初凛点了根烟,很闲适地抽了几口,弹着烟灰落在他手里。
烟灰一落下来温度并不高,只是轻微的刺痛,烟头明灭的红点看得人害怕,他当韩初凛的人体烟灰缸,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多。
“接好了,敢漏出来,我就把你的逼操烂。”
李若辰保持着这个姿势,本就疼痛的身体酸疼得无法忍受,韩初凛的烟才抽到一半,他就垂下了手,连忙再次捧起来,“呜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这么没用?啊?我让你干什么学不会照做是吗?”
“不是……不要操我……下面痛……”
“把你手里的烟灰倒了。”
他艰难地爬到垃圾桶旁,倒掉烟灰,再回来,韩初凛让他跪在床边张着嘴,往里弹烟灰。
舌头表面的皮肤远比手心要娇嫩,疼痛加倍,烟灰被口水浸湿变成黑色,脏污地布满红舌中央的位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