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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欢愉/柳儿扶她形态操受/有巨乳/产乳/喂奶/边哭边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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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天纷飞的桃花之中,我似乎又看见了那着了素衣的妖精。

可我在抬眼去看,看见的却是一个五岁大小的小童。

我看见小童的第一眼便认出了他是妖,随之而来的还有脑中传来的一阵眩晕感。

小童的面目落入我眼中逐渐变得模糊,心脏也跟着一起缴紧,如同堕入冰水之中,接踵而来的压迫感与窒息感淹没了我的全身。

我费劲了全身力气,下意识的伸手去扶身边的树干,闭着眼睛撑着身子喘了好久才平复脑中的眩晕感。

意识回笼时我的衣裳已经被汗打湿,我能感受到身边的风声鸟语,可手掌还微微颤栗,带着一股麻意。

眼前还是漆黑一片,这种感觉很是熟悉,可我从小到大分明无病无痛,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就像是我曾经长时间的陷入黑暗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而脑中只有幻想的星辰。

再要往下想时脑中又实在记不起我何时有过这种遇境,反而愈深入头愈发的疼痛,只好停下脑中的思索,慢慢等着眼中恢复光亮。

我再无了赏花的兴质,等缓和过来便要下山。

经过刚刚那一遭我的腿脚都是虚软的。

下山的路漫漫,许是因为我太过小心的缘故,这一路比来时花的时间还要长,山路楼梯兜兜转转,我走了许久,可山间道路居然还有一半多没有走完。

蜿蜿蜒蜒的山路比我往年来时看着还要长一些,这时我就算再缺心眼,我也该明白了。

我被不知名的妖精困入了山间的囹圄之中。

我索性坐下来等妖精来找我。

....

山间雾气弥漫,我能看见日光下移,听见耳边鸟语,再近些便是什么行走在草木之上带来的窸窣声响,零零碎碎,忽远忽近,捉摸不定。

伴随着妖精娇媚的喘息低语,荡在我的耳边。

这声响听起来声线粗狂,像是故意压低了嗓子,放柔了声音,而后从喉腔中挤出来的喘息。

说不上多性感,只能说做作的让人几欲呕吐。

我猜他肯定没抓到魅惑人类的精髓,不然也不至于用这般粗狂的嗓子媚笑。

我原本坐在原地等着妖精来找我,眼前逐渐变的恍惚,妖精的声响不知何时从我耳中消散,随之而来的是带了一身馨香的怀抱。

那气味很熟悉,我嗅到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是谁,可我这是时没力气抬头,只好将脸埋进他的怀中。

而后晕了过去。

我堂堂一个八尺男儿,又又又又晕倒在了妖精怀里。

我不知道柳儿是怎么找到我的,或者说,他总不能这么巧,刚好走到这片桃林就撞到了被妖精困于此地的我。

我不相信世间有那么巧的事情,直到我醒来时被我阿娘当头来了一拳。

正中我的胸口。

我还在发懵的状态,又听见了我爹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说说你这狗玩意儿,怎的在外头留情,辣手摧花人家一个好好地黄花大闺女说跑就跑了?你你你你!!你这简直就是在丢你爹我的脸!!!”

不是,我什么时候辣手摧花了?

我的手捂着胸口直咳嗽,眼角余光瞟到了坐在我的床榻边,低眉顺眼的看着我的柳儿。

他现如今一张脸,看起来艳丽又清纯,乌润的眸子里含着雾气,手上绞着我给他买的,他从来不舍得用的手绢,小心翼翼的抬头看我,叫我相公。

....我可能又要晕过去了。

他这张脸是柳儿的脸,可为什么柳儿会有,那么,那么大一对....珠圆玉润的。

嗯....好像,好像也还不错?

我不知道柳儿在扮演什么戏码,但是能再看见他我的内心居然有些惊喜。

又有些怪他太痴情,我都这么对他了,他怎么还追上来。

真是个痴情至极的妖怪。

他与我目光对视不过一瞬又垂下了头,,手上慌乱的抓着锦被,坐的离我又远了一些。那当真是将一副三从四德的少女相貌展现的淋漓尽致,只是我知道他慌的不是与我凑得太近,而是对上我的视线心虚。

...为什么要心虚呢?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也有些心疼,明明是我先抛弃了柳儿,可他觉得是我腻烦了他才抛弃他,现如今他追过来,或许在他心中会觉得只会他这样更招我烦。

可是我哪儿敢呢?我开心都来不及。

我本来做好了与柳儿一辈子不再见,而后终身不娶的打算。

毕竟我满心都只藏着柳儿,当真塞不下其它人了。

这几日在家想的也只有柳儿,为他作了许多诗,可没一句传到了柳儿耳中。

我是个懦夫,我不敢与柳儿在一起。

我害怕我保护不了他,可这时柳儿自投罗网,我又只想,只想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得了。

我只想要他。

最后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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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

以柳儿自述的那些我与他之间的故事确实八九不离十,只是柳儿将他的性别换了,也将我抛弃他改成“我”声称高中了就回来娶她。

我爹讲故事那模样宛如他在场见证了我这个渣男始乱终弃一般,骂我骂的口水横飞,我娘坐在一边安慰柳儿,说这样的渣男不要也罢,她给柳儿介绍一个更好的。

我娘真的是我亲娘。

我以为柳儿或许还会委婉的推脱,可实际上他讲的话语就让我心脏将要受不了。

像是被什么甜蜜的糕点击中,而后暖融融的融化在了我的心中一般。

将我的心都煨贴的暖融融,甜滋滋的。

他说他只要我。

他除了我谁都不要。

实在太过痴情。

他说这话时看了我一眼,我忙对他笑,我爹见我居然不好好听他教育,又呵斥我一声。

害,人生啊,除了总被阿爹阿娘混合双打,又体验了一把当渣男的感觉,如今温香软玉在手,我又何须烦忧那些有的没的?

柳儿收到我的笑容时脑袋又低下去一分,于是我娘也跟着加进我爹骂我的队伍,又给我一拳。

....

最后在爹娘与柳儿的商讨之下,他们将柳儿留在了家中,又再三的告知我,不管我是否喜欢柳儿,那也要对柳儿的身子清白负责。

我心说别和我提喜不喜欢了,我简直要爱死柳儿了。

我以前总觉得他太痴情,这样着实不好,可如今自己被他缠上,失而复得之后才懂其中滋味。

原不是我嫌他痴情,而是当时根本不爱,于是嫌他痴情。

如今再被柳儿找到,虽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何只缠着我一人,可我现如今被他撩的满心满眼都只剩他。

我真的好爱他。

我想与他诉说这些话,脑中打了无数腹稿,就卡死在了第一步。

我阿娘将柳儿安排到我的厢房睡了,这没问题。

但是他们为了罚我,又遣我去睡柴房。

...罢了,本来也是我对不起柳儿在先,罚就罚。

我老老实实的抱着锦被去柴房,睡到半夜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睁眼什么都看不见,可我清晰地感觉到了有什么缠到我的腰间。

腰上挂着我的玉佩。

我脑子还不清醒,伸手去摸,摸到一手滑凉的物什,还未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那小东西似乎是被我惊到,竟是慌不择路的蹿进了我的亵衣内。

冰凉的物体贴在我的肌肤上将我冻得一个哆嗦,脑子也清明了。

柴房中有灯,我拿着火折子将灯点亮,蹿进我亵衣内的小东西在我腹部那块窜来窜去似是想找出路,我连忙将它一把按住。

最后淡定的将他捞出来。

其实你们也不必问我怎么捞的...毕竟这个说出来太羞耻。

白色的小蛇被我抓在手中扭着身子要逃,我连忙两手将他圈起。

我知道这是谁。

我叫它柳儿,它在我手中停止了挣扎,脑袋蹭蹭我的手腕,绿莹莹的眼睛在微弱的烛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光芒。

小蛇看起来实在太过乖顺。

我问它是不是想要玉佩,它犹豫一会,又摇摇头,又想从我手中挣扎出来。

我懂了,男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我赶紧摸摸它的蛇头,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来递到它面前,它不肯接,扭着身子要走。

我赶紧哄他:“乖,这本来就该是给柳儿的。”

小蛇的身子僵直一瞬。

似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我,我看着它的模样只觉得心酸。

玉佩本来就是我送给柳儿的,他将这当成我们的定情信物,爱惜的不行,而我一把将他的玉佩夺走,人还跑的远远的。

我这做法肯定伤透了柳儿的心,可他对我半句怨言都没有,连想要拿回玉佩也只敢趁我睡着半夜来拿

,却不料这笨拙的小蛇又将我吵醒,还自以为没暴露身份,在我手中装一条普通小蛇。

他又不知道哪有普通小蛇会有这么灵性。

况且我也是看过他的原形的。

我在脑中打了一晚上腹稿,虽说现在面对的并非是柳儿的人形,但是原形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深更半夜里,我对柳儿剖心置腹的说了一堆。

横亘与我与柳儿之间的从不是外物,而是我与他的种种误会。

从我们初见的第一次开始,再到我逃离柳儿。

或许我一开始嫌弃这妖精天真好骗,后来又品出了其它味道。

他只对我天真,只对我展露笑颜,他肯软糯糯的叫我相公,将身子依偎在我怀中,又不肯给旁人碰到半分。

他若是人界女子,定是那种遵守女德,洁身自好又烂漫的闺阁少女,居住在深闺,两耳不闻窗外事,嫁为人妻之后又矜持自重,满心都只有自己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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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长了一张娇媚清纯杂糅在一起的脸,在床榻上时像个吸食人精气的妖精,下了床榻又天真的不行,被自家夫郎蹭出一身印子,小心翼翼的遮掩了去,如是和夫郎感情深点,早起时还能和夫郎亲昵一会儿。

是多少男子心中的梦中情人。

柔的似水的女子。

但我知道,柳儿是柳儿。

他并不软弱,只是在对上我时便减了气势,于是我两相处时他总是处于被动位的。

我同小蛇说了一夜,到后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我第一次对柳儿剖心置腹时那时还在梦中,那人更不是柳儿,于是柳儿也不知道他对我的影响多深。

他直接将我迷得晕头转向,让我们老谢家都绝了后那种。

我说我爱他,眷恋与他,小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将身子缠在我的手上,我想到妖精变回原形是不是都会减智,又换了个直白说法。

我与他解剖我并不是不喜欢他才逃开了他,而是我害怕他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更怕我不能护他周全。

我嘴笨,我不会哄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哄他。

小蛇又拿脑袋蹭我。

柴房屋顶茅草被风吹拂的掉落在地上,好几天没补回去。

于我在抬头时正好看见那一轮满月从乌云身后弹出身姿,莹白的月色撒进室内,我在低头看去,月光撒至我的锦被,我也发现不知何时我的被窝内鼓起一大块。

乌黑发丝披散在我身上的美人抱紧我的腰肢,我将要呼出来的惊叫被我咽在喉中,故作淡定的去摸柳儿的脸。

我哩个亲娘嘞,我真的挺怕柳儿这种动不动就在原形和人形之间切换的举动。

他还是女子身,身子挤在我的怀中显得娇娇俏俏的,脸上的泪滑落在我衣襟,嗓音带着哽咽。

“我知道的。”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道:“我知道相公是有苦衷的。”

...

罢了,虽然柳儿可能还没理解到我的所说的意思,但是他哭得这般伤心,我也不好说他这思想太过傻白。

他没切到我的点,或许对妖精来说只要我给了他解释他都信。

可他现在又是一副全然无安全感的样子蹭在我的怀中。

我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媳妇,自己宠着呗。

总有一天,我能给够他安全感,让他不用再这般小心翼翼的看我眼色。

他是我的掌中宝,心尖宠。

我会将我的所有温柔都倾泻与他,不再逃离哪怕是半步。

也再不会惹他哭泣。

我想把他宠成骄纵的大美人,只对我一人温柔那种。

我与柳儿自然不可能在柴房睡一夜的。

他拉着我要我回主卧陪他睡,葱白的指尖捏着我那一点衣裳布料,小心翼翼又乖巧,全身透着一股弱小可怜的无力感。

我说我现在正被我爹罚着,他又可怜巴巴的松开我的袖口“哦”了一声,又躺回我的被窝里面想陪我睡觉。

他的眼圈都红透了,鼻尖也红红的。

清风随着房顶漏洞钻进房内,直吹的人身子打了一个寒颤。

也迷乱了我的心。

被月光笼罩的柳儿像极了刚下凡的仙子,月光柔和了他眼角那一抹艳丽,抚平了他平素的张扬,如今看起来柔弱乖顺,任谁也猜不到这居然是一只随手就能致人死地的妖精。

他的爪牙,尖刺都被他收了起来,最后呈现给我的不过是落入凡间的仙子。

我突然想到前些年月他的手上还有伤痕,也不和他说一声便牵起他的手来看。

那一片肌肤被他修复的晚好,皎洁如白月,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月光的照耀的更是白上一个度,莹白的身子就那么呈现在我面前。

又是女子形态,胸前那一团软弹的嫩肉着实诱人。

我静了静心,手指一寸寸摩挲着柳儿的手臂,直到柳儿喊痒才松了手。

我问他:“你手上的伤...治了多久。”说到这我嗓子还是干哑的。

我与柳儿就是因为他一身的伤分离,我是害怕他再为我受伤,可柳儿那小脑瓜又不知会脑补什么。

我问的小心,柳儿身子抖了抖,咬着唇为难的看我,小心翼翼的将手缩了回去,含糊道:“也,也没多久。”

他果真还是不肯说的。

我如今没之前那般激进,只顺势将他搂进我的怀中,带了花香的温软身体被带入我的怀中,他的身子是温热的,煨贴在我的肌肤上带了一股暖意,贴在一起的肌肤也能清晰感知到我们两人的心跳。

我安抚着僵直了身子的柳儿,尽量用柔和的口气道:“没事的,你不肯说可以不说,我不逼你。”说完我又补了一句:“我也不会再逃开你,不需要害怕,知道了吗?”

我没哄过人,话语太过生硬,柳儿却很懂事的在我怀中又蹭了蹭,轻轻的“嗯。”了一声。

冰凉的泪再次打湿了我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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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个...爱哭的妖精。

妖精哭声并不大,抽抽噎噎的,也不恼人。

我只觉得我被他传达了满身心的悲伤感,伸出手去揉柳儿的发顶。

我确实只带给了柳儿满心的伤,一言不发便逃开柳儿,又或是早先对柳儿的恶语,哪一句都能让痴情的妖精崩溃,可他每一句都忍了下来。

连带现在和我在一起也拼着被我厌恶的心过来。

他不晓得我早就被他收服了。

天真烂漫的小妖共情感实在太强,我根本骗不了自己的心。

我心悦他,眷恋他,满身心想的都是他。

说起来,最让我意外的倒不是柳儿能变作女子形态。

我们两人交心一夜,柳儿光着身子窝在我的怀中睡了一夜。

他对玉佩宝贝的很,找了个干净的地儿将玉佩挂起,还要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我,一副生怕我再抢走他的玉佩的模样。

最后又哒哒哒的光着脚钻回被窝。

室内光线并不明亮,我的注意力又在柳儿的脸和那一团软肉上,等柳儿蹭进我的怀中时,我明显感受到了有个硬挺的物什戳刺在我双腿之间。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又缩了缩身子想退开,我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什么风,将他的身子按在我的怀中。

原本隔了一拳的距离又被我主动拉近。

被软弹的那一团软肉蹭上的感觉很是奇妙,你分明知道它是人的胸部,可是那物在你胸口弹动着,像极了一只爱蹦蹦跶跶的小白兔,纯洁又无辜。

我的手也跟着抚上柳儿下半身,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根滚烫的棒子。

那一根物什极粗,我摸到的第一时间它就弹跳了几下,勃起的青筋贴在我的手心,弹动时还带了一股灼热的热度。

我的手摸上柳儿那根时他便惊呼了一声,小声的,哑着嗓子道:“相公...不要。”

整个人又羞羞答答,柔柔弱弱的窝在我的怀里。

让我忍不住就想去捉弄捉弄他。

男人嘛...总是对这般羞涩的,放不开手脚的,偏偏在床榻上又任你怎么玩弄都肯配合你的美人儿毫无抵抗力。

我与柳儿许久未做,后穴也未曾再开拓过,我更没想过我今日能和柳儿擦枪走火...作案工具没得,那就只能原地取材了。

娇软的美人儿喉中含着喘息声,我拍拍柳儿的背,叫他不必忍着,他又乖乖的听我的话。

柳儿的喘息并不放荡,只是没压抑着听起来声量大了一些,那一张嫣红的小脸埋在我的胸口,胸前软弹的小白兔不甚乖巧的跟着柳儿摆动的腰肢动作。

蹭的我火气翻涌,恨不得现在就将柳儿办了。

把他压在身下强吃进去,不管他是否被我我紧致的内里夹得哭着喘息喊疼,只想狠狠的去操干他。

看着娇花似的美人哭着推拒我,喊着相公不要了,一边又口嫌体正直的挺动腰身在我后穴内抽插。

明明看起来就很柔弱的美人,那一下下又和打桩一般,粗长的物什长驱直入,直接将我侵占。

啧。

我这般想着,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居然觉得后穴也跟着湿润起来,变得瘙痒,想被柳儿那一根粗长的棒子操干。

3.25

柳儿矜持的不行,喘息声细幼,下半身许是被我摸的爽利,身子在我怀中蹭的更欢,粗长的那一根戳在我的双腿间,泪眼迷蒙的喊着我相公。

月光撒入脏乱的柴房内,锦被被我们压在身下,身上毫无遮挡物,衣服散落一地,柳儿一头青丝倾泻在锦被上,为他原本洁白的肌肤衬的愈发性感。

月光朦胧,柳儿的轻声喘息落在我的耳中,挠的我心痒难耐。

原本娇滴滴的闺阁少女样式的人,在此时又像个吸食人气的妖精,只是他不懂世事,更不知如何勾引人,只晓得在我怀中一下下蹭着。

葱白的指尖抚在他胸口软肉处,我教他自己动一动,摸一摸,他乖乖巧巧的动手,咽在喉腔中的哭腔听起来甚是委屈。

他定是从未玩弄过自己,不然也不至于羞耻的将要哭出来。

清纯而色欲。

他手上乖巧的玩弄着自己,原本嫩生生的乳尖被他玩弄的变成殷红的两点,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竟是感觉闻到了一股奶香。

我没在意太多,手上继续帮他抚弄着,偶尔摸摸自己的,在他抖着身子射出来时我感觉胸口被什么濡湿了。

原本飘忽的奶香味溢满了室内,柳儿嘟囔着说什么喷了出来,我才低头去看。

我的胸口上被喷射了一片白浊,粘腻的,带了乳香味,而源头是柳儿那一对白嫩的小兔子...

刚射完的柳儿身子软软的依偎在我怀中,被玩弄的殷红的两点还在缓缓的溢出乳白色的浊液,我的手不守控制的摸了上去。

“呃...相公....”他又这般软软的叫我了。

我安抚的拍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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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背。

头微微低了下去。

是说,男人嘛,总是对母乳有着莫名执念。

真不是我贪吃,而是那味道太过醇厚,萦绕在我的鼻腔,偏偏柳儿又是一副虚软的,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窝在我的怀中。

那不是,不是勾着我去...吗?

我这般想着,低下头含住了那点殷红。

柳儿用带了哭腔的嗓音喊我相公,扭着身子想逃开我,我将他按在怀中,又调整了姿势,以一种被哺乳的姿势吸吮着柳儿藏着饱满的乳汁的乳首。

柳儿的乳头并未被特意开拓开来,吸吮起来是极费劲的,我不舍得太过用劲,我怕我将柳儿惹疼了,只好用舌尖一点点挑逗着那原本该出乳水的地儿,却不料柳儿反而喘息的更大声。

他连之前被我用手摸都没这么大的反应。

不过再细想,那地儿本来就是敏感处。

我空出手去膜柳儿脸上的眼泪,他哭的抽抽搭搭的,身子瑟缩着挤在我的怀中。

月光隐去,我看不清他的脸,听着他的啜泣声只想将他玩弄的失神。

五指张开一抹黑的地界做爱实在是太刺激人心,耳边有窸窣的小虫儿的叫声,我绷紧了一根弦,口中含吮着柳儿的乳首,那处被我开发许久才羞答答的吐出一点汁水,我另一只手抚弄着柳儿的另一只小白兔。

莹润的物什在我的手心左右滑动着,手感是极好的。

原本挺立饱满的物什没过多久竟是也被我揉出了奶渍。

啧,真骚。

柳儿似是受不了这等撩拨,小声的惊喘着,我能听到他从喉中挤出来的求饶的话语,双手揪着身下的锦被,下半身的棒子却是诚实的再次硬挺起来,蹭在我的大腿根处。

我突然起了捉弄柳儿的念头。

张开双腿将柳儿那一根狰狞的玩意夹在我的双腿间,一边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道怕我将他弄疼,口中不着调的调戏道:“想要吗?”

说着我又恶劣的用我的大腿内侧,最软嫩的地方蹭他的物什。

柳儿那一根却是极粗,我的大腿肉又太过健壮紧实,如是换了其它别的书生,原本就该软嫩的大腿肉能将柳儿那一根包裹在软肉里,我不行,谁让我长了一副健壮的身子。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要不是回家时的颠沛流离,我还是以前那个虚货。

还能美滋滋的和柳儿玩腿交。

不过现下其实也不错。

我能清晰的感知到柳儿那一根物什被我夹在双腿之间,我尽量用双腿将柳儿的棒子裹起来,结果发现那玩意实在太粗。

变成女子形态之后柳儿那一根压根就没缩水。

我说我摸着的时候怎么那么得劲。

屌,不愧是柳儿。

娇软的大美人窝在我的怀中喘息着,我手上摸着他的胸部,双腿夹着他的棒子,前后夹击将他玩弄的失神。

原本矜持的人儿最后娇声喊着相公不要了之类的话语,听得我兽性大发。

入口的是满口的甘甜,柳儿的乳汁太多,我埋头苦吃,最后将柳儿的乳首都咬破了皮。

丑倒是不丑,就是柳儿缩着身子,怎么也不肯让我吃另一边了。

不吃就不吃嘛,那我玩玩总行了吧。

“呃...呜...咬破皮了。”柳儿哭的嗓子都沙哑了还要来指责我,“我,我都让你不要吸了。呃呜。现在,现在好丑...”

我连忙哄他不丑,再说那是我咬破的,我怎么敢嫌弃。

柳儿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听不听。

我只好继续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给柳儿摸下面那根棒子。

我在床笫之间一般是不说骚话的,除非我忍不住。

我问柳儿:“相公给你摸的爽不爽?”柳儿在我怀中胡乱点头,哑着嗓子说爽。

我眯眼笑着,将手上的动作放慢,偶尔摸一把他的头部,问道:“那现在呢?现在爽不爽?”

我故意欺负他。

柳儿又咬着唇看我,闷哼着说舒服。

那嗓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柳儿嗓音软的和未及冠的小奶娃似的,啧...糯叽叽的,让我忍不住就想欺负欺负他。

这么甜甜软软的妖精,怎么就被我给捡到了?

真可爱。

...等柳儿泄我一手,我也再憋不住,未经过柳儿允许就扒开了他的双腿,柳儿惊呼一声,没抗拒,只是乖乖的窝在我的怀中,我顺势将我那一根硬挺许久的棒子插进柳儿的双腿间。

是说,礼尚往来嘛,有往才有来。

我绝对不是在馋柳儿的身子。

插别人被和人插的感觉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柳儿的大腿内侧软弹滑嫩,那感觉和摸柳儿的大白兔差不多,只不过更紧致些...啧,操起来带劲是带劲。

柳儿乖乖巧巧的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去操干他的腿,连反抗都不晓得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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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一下。

实在是太乖了。

我又俯下身去亲亲他的脸颊。

...

满足之后身体泛起无力感,我错了,原来我还是个虚货。

我积攒了几月的东西被我悉数射在了柳儿手心,又执起他的手去摸我的后穴。

柳儿手指纤长,指节分明,摸在手中不会如同其它男子一般粗糙,反而是软绵的肉感,用来为我开拓后穴那倒是极好的。

矜持的大美人又撑在了我的身体上方,我的双腿挂在柳儿纤细的腰肢上,双手捧着柳儿的脸去亲,看着他在黑暗中散发着莹莹绿光的脸倒没害怕,只是觉得这样折煞了柳儿一张俏脸。

除了眼睛啥都看不到了哟。

娇滴滴的大美人就着我射出去那千万子孙小心的开拓着我的后穴,细汗从额上滑落,我又去吻吻他的脸。

啧,真软。

柳儿那一根捣进来时小心翼翼的,还边摸着我的脸问我疼不疼。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以前明明都是自己哭着说疼的。

我和他说不疼,他又羞答答的看我一眼,我感觉我戳在我的肠道内的棒子又粗了一圈,柳儿再次问我会不会疼。

我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还未来得及回答柳儿便自顾自的开始操干起来。

柳儿操人的模样看起来矜持,实际上那一根重重捣进去又抽出来,处处都能撞到点上,一对滚圆的大白兔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着,脸颊泛着粉,喉中溢出喘息。

他的动作缓慢,我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一根在我肠道里的滚烫热度,抽插时又带了别样的快感,比他以前只会一通乱操时技巧好了不知多少。

他又还是那副羞答答的模样,低下头直视着我的脸,不敢看别处,我伸出手去摸他的胸部他也只是嘤咛一声....下半身猛地撞进了我的肠道深处。

...我.....操。

他到底是来操我的还是想操死我的。

我感觉那一根棒子进入了我从未被人进入过的深度,就连在梦境中时也未曾有过这般感觉,像是被操进了什么奇怪的地界,饱满圆润的龟头撞击我那一处,带来饱胀感和一阵撕裂感,混合在一起竟是还有些快意。

被碾压而过的那点传出的快感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大脑,爽的我眼前一黑,脑中炸开了烟花一般。

真就,爽的掉眼泪了呗。

“呃...相公,对不起...你会不会疼,我不是故意的...”柳儿许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急忙捧着我的脸和我道歉,下半身又要从我后穴里抽出来,我缓了一会,看着小妖掉眼泪的模样干脆撑着身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那根棒子在我肠道内刮撞了一圈,爽的我身体都虚软。

“无妨。”我亲亲柳儿的脸,骑坐在柳儿身上的姿势让那根进入的更深了一些,幸而我刚刚翻身时那根本来就抽出不少,现下还在能忍的地步。

娇气的大美人伸出手抹自己脸上掉落的眼泪,下半身硬邦邦的戳在我的穴内,我算是懂了,他就是哭的越凶下面那根越硬,粗长的一根棒子气势半点不减,他掉的泪都是我他妈流的血。

骑乘这个姿势的妙处嘛,妙就妙在主动权都在你的手上,你想深些重些全凭你,身下的大美人又乖乖巧巧的伸出手抓着锦被,只会一叠声儿的喊疼。

他疼个屁,疼的明明就只有老子。

挨了操还要哄人。

...虽然我也乐意哄他就是了。

我趁着月光能看见肤如凝脂的大美人,胸前那一片肉和我捏的通红,原本白嫩嫩的小白兔被我玩成了红通通的,羞答答的小兔子。

在柳儿轻颤着身子时跟着动一动,羞涩的紧。

含着柳儿那一根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脑中被快感占据,偶尔被操的爽利了俯下身去问柳儿,他又会羞答答的凑过来和我接吻。

实在是太乖巧。

一场性爱做完我身体有些脱力,柳儿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我怀里,声如蚊呐的夸道:“相公好棒...”说完他害羞的将脸埋在我的怀中。

我捧着他的脸吻他眉梢。

啧,他那一声相公真是做足了小女儿的羞态,喊得我飘飘欲仙,看看,不管在床榻上我与柳儿谁在下方,我不还是柳儿的相公。

尔等凡夫俗子,怎能品出这等妙处。

我兴奋的又想按着柳儿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结果一翻身,腰扭了。

...

柳儿住在我家中约莫一个月有余,我爹娘也教育了我一月有余,天天念叨着我,又边置办我与柳儿的喜事。

那大红封面的喜帖往各家远亲近邻亲朋好友那一传,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谢家举人虽未中榜但是捞到了一个美娇娘回家。

化形为女子身的柳儿也确实是美的,那一张俏脸哪次出门不被人夸一句闭月羞花,冰肌玉骨。

只是他出门的次数也是极少的,多数时候还是我为他戴了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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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了他的容颜。

他那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在这边是极少见的,又是天生的竖瞳,别人见一眼也该知道他是个妖。

他们透过朦胧的轻纱也能夸上柳儿那么多句也是让我最无言的。

在我忏悔了一月之后,我娘也终于肯让我住在柳儿隔壁屋内——虽然是空置许久的房间,一进屋内便是铺面盖地向我袭来的灰尘,但是好说歹说,总比一直睡柴房好。

我和柳儿两个人但凡有一个人身体不抗冻,也该在这一月多的柴房共枕眠时落下病来。

我与柳儿欢好的频率并不高,毕竟也没人愿意在柴房那么脏破的地方做爱,偶尔追求刺激来一次便罢了,大部分时候还是我绕过熟睡的小厮,敲了柳儿的门进柳儿的房内。

带了点偷情的刺激感,即使我知道这原本就是我的居所住处。

柳儿在我房内时总爱燃些檀木香,云云袅袅的檀木烟雾飘荡在室内,我打开房门那一刻还以为我是进入了什么人间仙境,而柳儿则端坐在梳妆台前笑盈盈的看我。

他扮做女子时早起总要画些淡妆,原本素丽的脸蛋被那一点淡妆点缀的明艳动人,粉唇微抿着,上挑的眼角藏不住那万千风情。

他起身向我走来时一身轻纱罗曼带出些微声响,被藏在层层叠叠衣物下的身子摇摆间带了小女儿的娇媚感,却不显的矫情做作。

檀木香与他身上的花香混合在一起,莫名好闻。

他与我娘学了一些礼仪规矩,如今面对我时更加羞涩了些,微微垂下头,葱白的指尖缴着那绣了一枝梅的绢帕,娇滴滴的叫我相公。

那一声当真是叫的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他的睫微微颤动着,如同早春的柳叶儿,娇嫩又纤长,覆盖下来时能遮住他那一双剪水眸子,颤动着时又像是在羞涩的勾着我去压倒他。

我是个俗人,我挡不住这般诱惑,于是我把柳儿压在了床榻之上。

层层叠叠的青纱帐被我拢下来,悬挂其上的玉石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压着我身下的美人,一手挑开了柳儿身上着的衣物。

轻纱似的衣物遮不住柳儿的风情,解到最后我与他都有些急了,下半身粗硬的东西碰撞在一起,柳儿娇着嗓子伸手去触碰我的那物。

...定是我娘教他的,他虽说是个浪荡的妖精,但是以往在床上连碰一碰自己的东西都羞涩,我若是真要他自己碰一碰我的东西,他定会用含着水雾的眸子看我。

那一副可怜的样式,我怎么舍得让他受了委屈。

女子受到的教育总与男子不一样,毕竟女子在现下总是处于弱势的,多数女子总被教导要三从四德,床上也不能太过拘谨,得要迎合夫家的喜好,又因男子避不可免的,总会迎娶三妻四妾,新人取代旧人,女子的竞争压力又要大...自然要学会如何讨夫君欢心。

我都懂的。

我在床笫之间也确实喜欢主动点的美人,这时我却拒绝了柳儿。

“你不必勉强自己的。”我对他道。

他又睁着水雾朦胧的眸子看我,抖着嗓子问我:“相公不喜欢柳儿这样吗....”

啧,我怎么不喜欢。

这般羞涩的美人为了取悦我,顶着通红的脸颊为我纾解欲望,那谁不喜欢。

我告诉他:“你不必为了讨我欢心而做这些事情,嗯...通俗点讲,我喜欢你因为想让我舒服才帮我纾解,而不是站在做一个合格的妻室的身份上,知道吗?”我的唇附在他的耳边,说的小声。

我能闻到他一身的花香,混合着一股子奶香味,扑了我满鼻腔。

他似懂非懂的点头,手上握着我那根棒子,又低下了头:“我想让相公舒服的。”

他道。

那般天真的模样,一张俏脸染了红,嫩生生的手不得要领的蹭着我那根粗挺的物什,手上毫无章法可言,可我竟是被这软嫩的触感逼得险些要射出精来。

早先我也是调戏般的执了妖精的手为我摸那处,他总是羞涩的,放不开手脚,如今也不过比先前放开了些许。可说到底的,他还是什么都不懂。

明明是个重欲又浪荡的,可某些时候偏是被那白纸还要干净上几分。

我不舍得将他染脏。

可他那一句“想让相公舒服”实在是让我毫无抗拒之力。

我只好又往他脸上轻啄几下,任由他帮我纾解那一根。

我来柳儿房间前已经将自己后穴清洗好,如今被柳儿一句话勾的心痒难耐,取了香膏便往自己后穴送去。

我看见柳儿悄悄抬首看我,贝齿轻咬着粉唇,说不清的媚态。

等进去时柳儿又扭捏着要帮我先纾解了才肯,我直接将他压在身下。

那一根操干进来时带了滚烫的热度,柳儿猝不及防被我扑倒,惊呼一声捂住了腹部。

我连忙捧了他的脸问他怎么了,他咬着唇说没事。

可他一张俏脸染了白,眉头紧皱着,眸中水雾凝聚,不似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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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是柳儿吃了凉食吃坏了肚子,伸手去给他揉一揉,却听柳儿一声轻喘。

我正骑跨坐在柳儿身上,后穴含着那根粗大的物什,刚进入一般的东西卡的我肠道难受,我想退出来,柳儿又抓住了我的手。

脸色苍白的妖精道:“没事的...相公。”他的唇被他咬的溢出了血迹,而我摸到柳儿腹部的手感觉有什么东西撞了我一下。

“呃呜——”原本就脸色苍白的人脸色又白了一份,手小心翼翼的护上腹部,我好似明白了什么,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柳儿的腹部,屏住了呼吸,静心感受着。

柳儿想剥拨开我的手,被我看一眼又不敢动了,红着眼圈躺在床榻上上惴惴不安的看着我。

我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柳儿肚子里面动着,那微微鼓起一个弧度的地方也明显的被顶出一个痕迹。

柳儿又闷哼一声。

我的喉结滚动着,有些口干舌燥。

抬眼去看柳儿,他一张脸被汗水打湿,微张着唇喘息着。

我俯下身去吻他的唇,“你...腹中是不是有了胎儿?”我问他。

袅袅的白烟拢在轻纱外,我透过昏暗的烛光去看柳儿的脸,他的唇张张合合,似是在措词,我舍不得看他这样,手抚上他的脸颊,哑着嗓子道:“没事的。”

人与妖产下的后代在人界是极少的。

无人知道那一出生便是异类的胎儿究竟会是什么模样,早年人妖混居时有卷轴流落,上面描述的人妖产下的胎儿多显妖性,不被人喜。

我并不讨厌柳儿怀中那只未出世的小妖,只是略微有些惶恐罢了。

我与柳儿将要成亲,而柳儿怀孕这事也瞒不过我的阿爹与阿娘,这并不是未婚先育那般简单,往简单方向想,如若柳儿怀的是妖胎,那么全县城的人都知道柳儿是妖了。

在这般芝麻粒一般大小的地方,总归有些人也是厌恶妖精的。

我自己倒还好,说不定他们来驱逐柳儿,我抱着柳儿隐居便罢了,但是我的爹娘总会受到侵扰的。

再者,我爹娘虽总和我说,人与妖并无二致,可若是他们知道柳儿其实是妖,也实在不好说后果。

我害怕柳儿被我爹娘嫌弃,又怕他腹中的胎儿未出世就遭人厌弃,更怕我护不了柳儿周全。

而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从根源上护住柳儿。

胎儿出世需要名分,那就我和我爹娘澄清,柳儿临盆需要接生的阿婆,那就必须找个守口如瓶的接生婆,再到后来我与柳儿的孩子长大也需要照顾到方方面面。

我不能告诉小孩他与其它孩童是不一样的,更不能让其他人发现,需要劳心劳力的事情太多,我现下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安抚柳儿。

我问柳儿发现自己怀胎多久了,他看我一眼,细数着时间,我的手捂着他的腹部,缓缓的揉动着,他现下身子极其敏感,窝在我的怀中细细的喘息着,可我升腾不起欲望,看着柳儿那一张俏脸只觉得怜惜。

我以前总觉得以亲吻来表达感情太过幼稚,可现在对于娇弱的窝在我怀中的美人却是恨不得把他宠上了天,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柳儿脸颊上,想给他多些的安全感。

在得知他怀了我的孩子,又为我奔波了几月之后,心中更是复杂。

恨不得将自己一颗心都捧给他,教他不要这般伤心。

这痴缠的小妖,只晓得将所有事情都憋在心中,连撒娇卖乖也那般笨拙,而我竟是还负了他一次。

....

柳儿怀胎已五月有余,算下来是在柳儿渡劫之后那一月内,那时柳儿总和我保持着距离,我总为他担心,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要逃,那时候的柳儿将我抓回来,分明是柔弱面相的美人,却是头一次那么粗暴的将我压在了身下,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着,最后压着我做了三次,次次都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那时候我就在想,他果真是吸食人精气的妖精,半点儿不见疲倦。

我偶然想起妖精是能凭气息寻人,那时我才发觉出柳儿为何总能那么快找到我。

我当时对于他满怀愧疚,压着我欢爱的妖精哭着喊我相公,我怜惜有,心疼有,更多的还是愧疚。

之后便是我筹备许久,夺了妖精的玉佩逃了。

我不知道柳儿是如何在没有玉佩的情况下找到我的,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抱着怀中的妖精,安抚着柳儿,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怕我知道他怀了我的胎儿之后我会嫌弃他。

毕竟人类都很讨厌半妖。

可他却不想想,我如今这般爱他,又怎会嫌弃我们两共同孕育出来的生命。

终究是这笨蛋妖精想事情太过片面。

只晓得为我思虑,却不晓得考虑自己,太过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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