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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放夜晚的睡眠状况一直不太平。
一开始因为赵持怕冒犯苏放,主动睡了一周沙发,那周赵持的眼窝都是青黑一圈,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最后强作镇定邀请赵持一起睡卧室。
但那个时候他是害怕的,自从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怀孕,苏放在这方面变得神经兮兮,他总是会不自觉的臆测着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对赵持的抗拒和怀疑在他内心展开拉锯战,令他陷入了自我厌弃,常常失眠到凌晨三点。
这些他从没有讲过。
好在赵持没有越过界限,直到现在都是安分守己,不曾在床上与苏放过分亲近,保持着适度的距离。结婚三个月,他们现在都只是浅浅的亲吻过。
苏放时刻提醒自己,他现在和赵持是夫妻,要学会接受,学会去爱他的丈夫。这样的自我催眠似乎有效。
但最近的情况不同。
原本他的胸脯只有薄薄一层软肉,除了乳头乳晕稍大,和普通男性的部位没有太多出入。
怀孕第四个月,这一属于女性第二性征的地方异军突起,打了苏放一个措手不及。它们时时刻刻绷紧发涨,到了夜晚这种肿痛更加明显。他不敢在床上做大动作,默默忍耐对他来说诡异的疼痛。
迅猛的二次发育,令苏放胸口的弧度一天一个样子,他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
赵持没有和他聊过相关的话题,苏放知道,那只是不想刺激他。赵持总是如此体贴,时常让苏放不知所措。
今天入睡前的例行洗澡,苏放在浴缸里坐了很久,他几乎是在脱下衣服的那刻就发现了,乳头上莫名的湿冷感提醒他,自己怪异的身体出现了新的状况。
他开始涨奶了。
黑色的毛衣上胸口的位置,点点乳黄色的污渍在脑海里不断放大扭曲,像一只怪兽把他吞噬,苏放的脑子在怪兽的胃里翻滚眩晕,他眼前一黑差点跌坐在地。
第二次发育起,苏放做过心理准备,事情真的发生了他还是难以接受。他想要立刻溺在浴缸里,带着肚子里不知是谁留下的胎儿一起死去。
如果不是赵持问他水温合不合适,一直锁挎在他身上的重压就要加上最后一根稻草。
涨奶的痛法和发育不同,苏放的乳孔没通,乳汁堵在身体里越蓄越多,却怎么也泄不出来。他的身体敏感,痛和快都异常强烈,仿佛身体里有两根棍子狠狠捅撞他脆弱的部位。
他紧咬下唇,在唇肉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想去揉挤乳房缓解疼痛,不想涨奶不通的时候轻轻摸一下都是冷汗涔涔,额头润湿。
"啪!"
灯开了。
苏放眼眶里含着一股泪,突然被强光照射,视线模模糊糊,张嘴惊喘两声,不知东西南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呼吸凌乱沉重,身心俱疲,看起来柔弱又憔悴。
耳边嗡嗡的,苏放莫约知道赵持正在说话,他晃头想去辨认,听不出,想要说话,只发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睡衣被卷起,他适才找回神,惊叫起来手指用力抓住上衣下摆,用力到骨节泛白。
"小放……"
"小放……"
"小放…!"
"……持哥"赵持一声一声地叫他,终于让苏放的眼神有了焦距,他疼得不得了,脸颊周围的头发沾湿成一缕一缕。
他几乎要失去神智,手指还是下意识松开了衣摆,改攥住赵持的手腕,委委屈屈哀叫,"持哥,涨奶了,痛,我好痛!"
赵持最是爱他,把苏放当做自己的眼珠子,只觉心脏抽痛,脑子发昏,顿时恨极了苏放肚子里的孽子。他卷起苏放的上衣,苏放不曾穿过胸衣,上半身直接与赵持坦诚相见,孕肚圆润,乳肉饱涨高高耸起,奶头红艳硬挺。
他暂时没有什么旖旎心情,看见苏放垫的纸巾在乳头上,心里又气又怕,手中不停,轻轻揭开发现纸巾只沾湿了小小一块,其余的奶汁还堆积在乳房里。
"我出去买吸奶器。"说罢帮苏放拉好衣服,脚下生风,就要准备收拾出门了。
苏放现在不知轻重力道,竟然能一把拉住赵持。被搅成浆糊的脑子还知一点事,这个时间周围没有营业的店,就算有也很少会卖吸奶器,赵持只能一家一家去找。
辛苦不讨好。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费力拉起上衣,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望着赵持,"太、太晚了,持哥,持哥帮帮我。"
他们是夫妻,苏放想。他该学会向赵持袒露出小动物柔软的肚皮了。
赵持脑子一阵轰鸣立在当场,脸上的表情怔忡,那根手臂像是千斤沉铁镇住他,开玩笑似的施了定身术。他坐回床沿,仍是不可置信,用手将苏放粘在额头的碎发抚开,勾唇露出笑容,却又是拢眉仿佛要哭出来。苏放没见这么古怪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好,好……"赵持有些神经质地重复这一个好字,眼神温柔如浪潮中张开了一副网,"持哥永远都会帮小放的,持哥爱你。"
他珍重吻吻苏放濡湿
', ' ')('的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都不过是轻柔的摩擦,小心帮苏放脱掉上衣,叹息般的言语几乎在空气中消融:"我永远爱你。"
赵持摘下匆忙戴上的眼镜,没有镜框的修饰,眉眼竟是阴冷锋利,英俊得能把人刺伤。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轻轻贴在乳肉上却是没有苏放自己触碰来的刺痛。
"一开始会有点痛。"他这样安慰道,掌心抚摸着敏感激动的嫩肉。苏放抽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汗水顺着脖颈曲线流到乳沟,湿漉漉的。
高高立起的奶头连同乳晕一起进入某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赵持熟练而有力地咂摸着苏放的肉果,把奶头、乳晕上数十的细小孔洞嘬起,舌尖寸寸舔吻试探,尝到了汗水的咸湿和乳液的腥甜。他吸得越发用力,多余的嫩肉紧贴在牙齿上,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
苏放紧紧闭上嘴,喉咙里闷闷低哼,双手无助的搭在赵持的后脑勺揪断了几根发丝。
骤然,激涌的汁液喷进赵持的喉管,向食道奔腾,他宛如一个要食得婴儿拿乳汁当餐饭,来者不拒,腥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尽数吞下,甚至贪婪着更加卖力。
直到舌尖再尝不到那美妙滋味,赵持遗憾吐出弹软的奶头,这是苏放的初乳,虽然阵仗来势汹汹,到嘴的汁液并不算多。
解放的右胸不再是初尝时硬涨挺直了,绵软的瘫在苏放胸口,奶头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像一颗肉包。小小的孔洞略微泛白,残余一点奶汁,赵持将之吮吸干净,再度埋头为另一处工作。
恼人的胀痛渐渐变成另一种感觉,奶孔开通被吮出汁的流动感,令这对被人开发过的奶子酥麻起来,乳汁从一条条腺体汇聚喷出,爽麻的快感电流一般在苏放的身体流窜绽开,他的腿根抽搐般抖动,发出不同以往的喘息。
赵持听到熟悉的喘息声,突的一顿,心中了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他口中吞吃着红嫩的奶头,两掌收拢,挤奶一样上下撸动丰腴的乳肉,其实堆积的奶汁早就一耗而空,现在是带有性意味的亵玩。像是原先那只又出了奶,他转头推揉起另一只桃儿含吸起来,大掌似有魔力,所到之处一片麻软,直揉得苏放胸口染上晕红。
苏放看不到成果如何,又不通情事,眯着眼双手把赵持的头往乳肉上压,如此便舒服得打颤了。他只隐隐知道羞耻,压着声音哼哼吟叫,"嗯…啊,持哥,持哥……还没好么,还没好么……"
回答苏放的只有啧啧作响的吃奶声,他两颊升起热气,舔舔干涸的嘴唇,臀肉不禁摩擦起来。
孕期饥渴的身体极为配合,不可明说的深处接应到熟悉的信号,酸涩地咬合肉壁,体液受到感召欢呼着从肉缝浸出,打湿一眼艳穴。
苏放的心灵是洁净的,身体却早就被肉棒操得熟透。熟悉又陌生的情热,让这具身体躁动不止。
"嗯啊!"
赵持重重一揉那滑腻乳肉,苏放终于压不住声音,花穴急不可待喷出一股水液泡在蠕动的甬道里,又空虚抽缩。前根激动得发硬,马眼吐出粘液,撑起松垮的睡裤。
他急促地喘气,两腿下意识并拢绞紧,挤压着受激勃起的阴蒂,哼哼唧唧地扭动起来。
"哈啊,哈啊,好痒……持哥,持哥……"苏放隐约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濒临崩溃,心灵惧怕煎熬,终于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还是诚实了。他既爽快又害怕,向着赵持求助。
苏放盼望天神一样的赵持能帮帮他,解除现在的困境。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最不该的,就是用这样的姿态,向赵持祈求垂怜。
赵持露出一种奇异的神色,他展颜含笑吐出咂不出汁的奶头,目光从天上投进地下,令人震颤。手指却还不停地揉捏着胸乳,只见他点点头,似疑惑似不解,"小放希望我怎么帮你呢,不要怕,持哥会答应你的,嗯?告诉持哥吧?"
"下面……好痒……"苏放声音颤抖,他终于放弃了抵抗。
没错,赵持不是别的什么人,是从小长大的哥哥,是他成婚的丈夫,他应该对赵持例外,不像害怕别的男人那样推拒赵持。
他们是夫妻,这样做是可以的,是允许的。
赵持闻言笑了,前所未有的肆意,他捧住苏放含粉的脸颊,深深吻住诚实的小嘴,贪婪可怖地侵略苏放的口腔。
他像吃一朵花,咂吸光了花口所有的甜蜜汁液。
这样的赵持实在陌生,苏放紧紧闭上眼,承受着惊涛骇浪,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噬而尽。他在心里排演了一万个理由,想,赵持真的很在乎他。
苏放赤条条的摆在床上,轮廓分明,明艳白皙。赵持说要帮他,他也听话地岔开腿。细细白白的两根底下托着浑圆的蜜桃,前根翘得高高兴奋的吐着露,肥嫩的肉户充血鼓胀一条肉缝直抵艳色的花穴。穴口微微翻开嘟起,肆无忌惮的流水,那里分明是被操熟的鲜红色,软嫩爱娇,散发出熟练勾人的淫香。
性,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本能到看见生殖器官就会产生联想。
赵持当着苏放的面脱掉内裤,那鼓鼓一包资本便
', ' ')('张牙舞爪地跳出,粗壮一根紫红阴茎不着力的摇晃,茎头上弯青筋盘踞,马眼拉扯出细长粘液,整根什物热气腾腾,狰狞惊人。
雄性浓烈强悍的性味扑到苏放眼前,已经情动的苏放看得呼吸一窒,他对性事没有概念,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花穴激烈地酸痒让他想把腿重新合拢。
"小放,要记得把腿岔开点,对,就是这样……"
现在还不是孕肚最大的时候,但苏放还是由耸起的孕肚挡住了视线,他双腿大敞,肥厚饱满的肉唇自然向两边分开,感性的爱液将穴口涂得油光水滑,赵持审视的目光令他胆颤,讨好的打开到极限。
"呼,持哥,这样,可以了么?"
他有些疲累于完全这样的任务,见赵持赞许地点头,也感到高兴,眼睛笑做月牙状。
赵持舔舔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当是什么表情,只觉得整个人兴奋的开始颤抖,他扶起自己的肉根吻在熟红的穴口上,苏放低吟一声就让这个家伙硬得发痛。
没关系,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即使肿胀的肉茎迫不及待的要和许久不见的小情人深入交流,他也会让它们先止步于轻吻。
冠头按压着那颗水红发亮的阴蒂,用马眼抵住这迷人的器官,它深知肉蒂的淫性,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碾压,肉蒂的主人两张红润小嘴启张,流淌出甜蜜的汁液,只会发出简单短促的声响。
"小放,持哥把这东西放到你里面暖暖行吗?持哥给你止痒,嗯?"赵持一遍又一遍问询着,直到苏放含糊不清地应了他。他志得意满,低头吻了吻苏放的孕肚,舔舐过可爱的肚脐,也不知是对着何处,嘴里重复着,"谢谢,谢谢……"
他拉住苏放的双腕,避免一会苏放乱抓,狰狞的龟头流着涎水猛地把头塞进娇嫩的穴口,穴口绷作紧紧一圈皮肉套子。
那根东西浅浅肏弄套住它的小口,实在太久不见,虽然肉口已经肏熟了,整根埋进去怕还是要把花穴撑裂。
敏感的肉壁不住地吮吸龟头,肉道深处的骚心苏醒,嘴馋着咂摸起来,酸痒的肉壁开始摩擦,却体会不到小口处那样的撑涨感。它们急切的想要和庞大的肉物重逢,互相绞紧拧出更多的汁水,乖巧讨好的喷在热喷喷的龟头上。
赵持拉着苏放的手腕飞快晃动精壮的腰,肉根也耸动得飞快。先是浅浅的肏着穴口,将那熟红的肉口肏酥肏麻,接着的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进一步。肉壁层层叠叠绞得紧紧,却无能为力,只得被不容分说,次次破开更深的位置,直直肏进最深处。
紧窄生嫩的肉洞被撑到极限,肉口撑得发白透亮,细细一圈捁在茎根上,被茎根附近黑亮的阴毛扎得又痛又痒。
苏放头一次体会这种被异物深埋于肉的感觉,并不是难以接受,却让他后知后觉的惊惧。只不过他的手腕被桎梏弹动不得,双腿岔开足跟也是艰难在床铺上蹬踢,他像是被困在逼仄的箱子里,整个人都被牢牢制服。这样窒息的快活,令他流泪了。
他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觉得陌生又觉得依恋,确认似的呼唤,"持哥,持哥……好撑……"
"是啊,撑才能止痒,持哥在帮你止痒呢……"
巨大的阴茎挤得肉唇外翻,像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肉壁上粗糙的褶皱几乎要被撑平,吸盘似的紧紧嘬吸炽热坚硬的肉棍,赵持额头青筋直跳,精囊收紧,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差点被这无辜状的肉花吸出精来。
他念及苏放怀有身孕,只用了一半力道肏干肉花,仍然将那又娇又骚的花心肏得胆怯乱颤。
对肉花来说这条火热的棍棒在粗暴的帮它止痒,它怕极爱极,感觉下一刻就要被捅坏,破开宫口肏进子宫。酥麻爽痛,万般滋味凝在宫口,引得肉壁汁水满溢,疯狂舔嘬吸咬,小腹麻痒无比。
苏放手指抠在赵持的手臂上,那种窒息感又向他袭来,他像是用了全身的劲儿去呼吸,气管变成了破洞的风箱。
他似哭似笑,浑身哆嗦,有一种尖利的快感刺进身体,甬道整个猛烈收缩,僵直着抽搐,从骚心里喷出一股的热流,直直喷在赵持不停拍打肉户的囊袋上,被打出沫来。
甬道紧收,肉刃得理不饶人把高潮后僵直的肉壁肏熟肏软,直肏得苏放舌尖轻吐,眼前发白,前根弱弱地吐了精,却是连拒绝的话也讲不出。
被肉花嘬吸得厉害,赵持腰眼发麻,马眼绷紧,他猛地抽出阴茎包住苏放的手掌往茎根上放撸动,润湿的各种液体糊了苏放一手。
而后囊袋抽缩,一泡白精激烈的喷在肏熟外翻的肉花上,娇养这朵柔弱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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