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饭过后,宋修谨终于要出门上班了。宋晚倦捏着他的袖口,踩着小兔子拖鞋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半点离不开人的样子。这么跟到门口,眼看着是到头了,宋晚倦却没有松手。宋修谨便顺着力道半蹲在他面前,哄道:“爸爸今晚尽快回来,嗯?”宋晚倦这才松了手,凑上前吻在宋修谨的脸侧,依然是无比眷恋的样子:“好,爸爸再见。”
任谁看了,都不忍心留这样乖巧的孩子一人在家苦等。宋修谨亦是如此,只不过这样的承诺于他而言,是个一石二鸟之计。
晨间的温存总是令人沉溺,却忘了早归的夜晚,会延长那本就无法挣脱的黑暗。今夜的晚晚会为他开出什么样的花呢?宋修谨这么想着,带着愉悦的心情离开了。
宋修谨可以随意离开,而宋晚倦的全部生活,都在这栋房子里。宋家的家教甚严,因此早饭后就是课程学习。宋修谨不允许宋晚倦去学校,却也不愿将宋家未来的主母养成一问三不知的痴傻之人,因此特意请了家教,单数天的上午过来与宋晚倦授课。自然,授课的教师是经过遴选的,讲授的内容都在宋修谨允准的范围之内。
宋修谨找来的家教是位刻板的老夫人,见惯了大家族背后的阴私。不知是否得了宋修谨的某些指示,她对宋晚倦的教育,完全按照旧时主母的标准来进行。诗画一类的常识自不必多说,更多的还是侍奉夫主的礼仪。例如要对夫主娇柔婉转,言听计从;与夫主相处时要表现出楚楚依人,乖巧顺从的情态,夫主出门时要跪送,回家时要早早跪在门边迎接等等。不过宋晚倦年岁尚小,这最后一条才暂时替换为早晚都要对夫主“热情”以待。
这样的教导,倒更像是老嬷嬷教妃嫔侍寝。只不过宋晚倦并非女子,宋修谨身边的主母也只有一个。
这许多的礼仪,有些是老夫人的家学,有些则是宋修谨的授意。老夫人只管严苛地要求宋晚倦,最后的“成绩”却由宋修谨自己来检验——催熟果子或许不得不借助外力,品尝的过程却是半点不能分享。宋修谨对占有欲的让步,仅限于此。
老夫人虽然不了解当晚的“检查”,却可以过问今早宋修谨出门时的情况。早上那个牵绊住宋修谨出门工作的宋晚倦自然算不上什么“贤妻”,因而一顿贬斥在所难免:“宋小姐应当清楚,早上的事完全是宋先生仁慈。不然以宋小姐的失礼,幽闭思过都未尝不可!”
弱视的小可怜晚晚,最怕的不就是这样无人在意的黑暗。他听了之后小脸苍白,几乎要哭了一般哀求着:“夫人,晚倦错了,不要关起来好不好……”情态倒是与她教授的一般无二,极致的可怜,极致的可欺。
老夫人冷眼瞧了一会儿,像是被说动了:“宋小姐不必害怕,宋先生已经知会过不必关您,下午小姐自去领罚便可。”她当然不敢随便处罚这位宋小姐,先前的不过是宋修谨要她做出的戏罢了:叫晚晚总是记得,是爸爸给予他宠爱,给予他救赎——在这片名为宋修谨的黑暗中。
被这样的人物完全掌控着,宋小姐今生都无法接触到正常人的世界吧。老夫人看着宋晚倦遍布泪痕的漂亮小脸,终归是什么也没说。
自己又何尝不是另一道枷锁呢。
宋晚倦永远不会知晓这些,就像他不知道父亲安慰女儿并不是什么值得感激的事情,他也不该因此受罚。他只记得爸爸对他很好,今天的功课要更努力才行。
老夫人走后,宋晚倦自己看了会儿书,而后将管家将午饭送了上来。宋修谨中午并不常回来,因此宋晚倦甚至连楼都下不了,只能在房间里吃完。看着眼前的饭菜和侍候在旁的管家,宋晚倦显得有些局促:他好笨啊,还要管家爷爷送饭……要是爸爸在就好了……
在爸爸面前,怎样的狼狈都是甘之如饴的。
午休过后,宋晚倦开始了下半段的学习。跟上午的课程比起来,下午的课程只能算是自习。可当宋晚倦孤身一人时,宋修谨便不再需要做那些表面文章去遮掩——下午的课程,自然名为“雌妻”。
宋晚倦踩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慢慢吞吞地摸索着打开了二楼尽头的一个房门。从明显鲜亮许多的涂色和门牌来看,这无疑是一间儿童房,也是宋晚倦下午“自习”的地方。房内的装潢倒是与普通的房间别无二致,整体颜色偏暖,摆着形形色色的玩具,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右侧那个黑色的奇怪机器。
宋晚倦关上门,看向那台黑乎乎的机器,眼神有些害怕。他走到另一边的桌子面前,微微踮起脚拉开顶层的抽屉,摸出两个形状像奶嘴的透明玩具,而后走到了房间中央的绒毯上,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双腿分开呈M状跪坐下来。
此时的场景应当是圣洁的,拥有着天使一般容颜的幼童,每一寸肉体都如同天顶油画绘制的那般丰盈洁白,白色的精致蕾丝不欲裹住他的粉嫩与纯真,云朵一般的绒毛不曾吻过他圆润的小腿和足心的绷痕。阵阵铃音催生出晕红的面颊,幼童近乎赤裸地跪坐着。他并非天使,更不会做祷告。只因天堂没人能救他,而地狱只回应了他的哭声,说,要哭得更漂亮一些。
', ' ')('于是这一室纯白中,日复一日上演着最荒淫的戏码。
宋晚倦脱掉裙子和贴身的小衣,全身只剩下了系带小裤和裹在腿上的白袜。垂落的小衣散在绒毯上,软趴趴地覆在那两只透明玩具旁边,无声的臣服。宋修谨选的贴身衣物一向是偏小的,他忠爱在宋晚倦身上留下束缚的红痕,将它刻进平滑的肌理,勒进丰盈的肉体。他会一直这样重复下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算宋晚倦有一日不再纯稚可欺,幼童时期就穿着情色内衣对男人献媚讨好的烙印,也会永远留在他的身上。
那是宋修谨完全占有晚晚的证据。
上半身赤裸的幼童对此毫无察觉,他只是觉得有些疼,忍不住用手碰了碰红得略微发烫的勒痕。第一项功课的主角是这两只看起来并没有明显发育的小奶子。它们在宋晚倦一片平坦的胸口上并不显眼,只是微微鼓起的一块小小的奶油松饼。可是近看就会发现顶端已经裂开了一条小缝,露出合不拢的肉壁和内陷其中的红肿乳头。
看得出这只乳头已经被强迫着扯出来玩弄了多次,已经肿大得不能完全缩回躲避之处。连带着肉壁都被撑大了许多,在来回的吞吐过程中磨成了透亮的红色。然而这样的效果还是还是过于青涩了,在宋晚倦的意识里,雌妻的乳头必须红肿肥大,因此他每天都在这一室纯白中,完成着“功课”。
“呀……”只是这接触过玩具的手指,对于乳肉来说还是有些凉了。宋晚倦被冰得一颤,连带着本就内陷的乳头都越发瑟缩,他有些苦恼地鼓着腮帮子,像怕冷的小动物一样唇瓣微拢,将手指凑近了“呼呼”地吹气,直到指尖充盈了柔润的粉色才停下。
这次,敏感的小家伙就谨慎多了。宋晚倦先是用指肚上的肉尖尖碰了一下乳肉,尽管如此,他仍是止不住一颤。只不过并不是因为凉意,而是受不住相触后那一瞬的麻痒。他的这对小乳早已不是普通男性不甚在意的器官,被宋修谨抱在腿上肆意折辱的这几年,让这对乳尖只是在空气里晾了一会儿,就生出无边的淫性。
宋晚倦也只能忍耐着,两根手指捏住那软糖一样的肉尖尖揉了起来。可他毕竟是个小孩子,哪里知道宋修谨那样多的取乐手段,因此只是极为简单地左右旋转捏压,饶是如此也叫宋晚倦雾蒙蒙的眼睛变得越发湿红,他情不自禁地跟着挺起了胸脯,像是被自己的手指吊在了半空。
宋晚倦是却不能就此沉沦,他明白的,这样做只是为了一会儿带上小玩具以后少吃些苦头,因此感受到指间的肉尖有些红热硬挺后就停了手。他摸索着拿起扔在腿边的透明小玩具,扣在两只小乳上,颤抖着打开了开关。
“呜……!”那小玩具自然是吸乳器,两只透明的罩子形似奶嘴,将宋晚倦小小的胸乳囊括其中,凭着极大的吸力将瑟缩的干涩乳肉生生扯了出来,催熟这一点肉尖的淫性,激出雌妻奶头该有的红肿与肥大。这个过程中,奶头得不到任何润滑,因为它只能被宋修谨的唾液玷污。时日渐长,就会变成两根再也缩不回去的小肉条,张着小嘴挺立在平坦的胸膛上,被镂空的蕾丝内衣挤出一块一块的烂肉。
这吸乳器的顶端另有一点寒芒,是一根通乳针。可想而知,日后那两根肉条若是被拉长到了这个程度,即刻就会被毫不留情捅开乳孔,注射催乳剂。淌出的奶水并不会被浪费,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会尽数享用。宋晚倦看不清自己的奶头已经离针尖不远了,自然也不知道日后,他会挺着属于未成年人的纤嫩胸膛,托着乳房给自己的父亲喂奶。
吸乳器戴上没一会儿,宋晚倦就被这双管齐下的快感折磨得腰肢酸软,足弓紧绷。可他连坐在这里生生挨着都是奢求,别的功课也要一起进行。他咬着嘴唇强撑着站起来,每迈出一步都要带着那两个小玩具晃动,扯得他越发失了章法。
儿童房并不大,到下一个功课地点也不过几步路,可宋晚倦走到的时候早已满面湿痕,显然已经哭过了一回。他吸着鼻子挪到黑色机器的旁边,看着很是委屈。那机器的立柱上矗立着,赫然是一根玉色的假阳具。宋修谨按照自己的尺寸来定制了长短不一的玩具,每个阶段都要求宋晚倦的雌穴吃下对应长度的玉势,直到最后适应了被成年人的鸡巴插透。
而现在雌穴需要吃下的,便是眼前这一根。这一根是全新的长度,宋晚倦找准了位置,缓缓地躬下腰身翘起肉臀,双手向后掰开两瓣红肉,露出肠肉嘟起的雌穴,而后晃着腰臀淫荡地蹭起了那根假阳具,露骨地勾引着大鸡巴老公来操他。
“嗯……老公……大鸡巴老公进来呀……晚晚想要了……”
“晚晚的雌穴流水了……老公来插烂晚晚呀……”
雌穴不比乳头,不做润滑就吃进去绝对会苦不堪言。因此宋晚倦只能晃着被吸乳器吸肿了的奶头,配合被教授的淫词艳语和放浪的动作,刺激着这副不知羞耻的身体,以期望雌穴能流出更多的水,好让他少受些折磨。如果现场有第二个人在的话,穿着白袜挺着肥乳,雌红的后穴流着水,不停渴求着大鸡巴老公的宋晚倦活像个接客无数的性瘾小婊子。可是在当事人心里,他只是在完成功课
', ' ')('罢了。
在当事人的“努力”之下,流着水的雌穴终于吃进去了一个头。宋晚倦吞下喉头细碎的呜咽,红着眼眶慢慢向后挪动身子,主动让冰冷的假阳具插透了温暖的后腔。新阶段开始的第一天就吃下整根玉势还是太过勉强,做完这一切之后宋晚倦再也没了力气,全身竟然都靠着后穴里的异物在支撑,整个人都被玉势钉在了立柱上,活活一出受难图。
只是立柱上是有开关的,在臀肉触碰到的时候玉势就脱离柱体。被欺负太狠的晚晚登时失去了着力点,摔在了绒毯上。胸前被狠狠撞了一下,连带着雌穴的苦难,积攒的委屈和疼痛终于让十几岁的孩子哭出了声。
“呜呜……爸……爸爸……你在哪儿……”
“晚晚好疼……好疼……爸爸呜……”
“呜咿……救救晚晚……救救晚晚好不好……”
年幼的孩子在求救,不知是为了眼前的苦难,还是过往的灰暗。他从未想过他的苦难从何而来,也从未想过救世主为何让这些苦难来到他的身边。现在他只想从这样无边无助的痛苦中解放出来,哪怕是以加害者身份出现的宋修谨。
而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的宋修谨,等到了这个机会。他答应自己的孩子早点回来,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年幼的天使因受难而陨落凡间的那一刻,当真美得令人目眩神迷。宋修谨当即就想冲进去,却还是等到了宋晚倦哭得几乎失声的时刻。他无疑是个疯子,疯到将弱视的“女儿”留在暴雨之夜的黑暗书房,站在门外对她的苦难和哭求不闻不问,只为在最合适的时机出现,用孩子的哭声和绝望作为养料,长成那株菟丝花唯一可以攀附的大树。
宋修谨几乎是笑着来到了他的晚晚身边,动作温柔地摘掉了吸乳器。他坐在绒毯上,将自己的孩子拥进怀里,一边拍着哭嗝一边哄着:“晚晚乖,乖啊,不哭了。爸爸来了,嗯?”
不出所料,他的孩子果然惊喜万分。他不顾红肿的乳头再次被衣服摩擦的痛苦也要钻进他的怀里,再也不肯出来。宋修谨安抚着宋晚倦颤抖的背脊,低头吻掉他脸上涟涟的泪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神经质一般疯狂。
别想再回到穹顶了,我的天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