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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加冕典礼结束之后的第三个月份。
白天阳光照射依旧强烈,气温不低,天气炎热,可是到了晚间气温下降很快,睡觉的时候已经需要盖上一床丝被了。
精灵王在宽敞的双人床上翻了个身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身边居然是空的,伸手触摸旁边那轻微凹陷的床褥,还有极细微的一丝温度附着在上面。黑暗精灵体温偏低,当然这只是相对于正常人的水平而言,按照残存的温度来看,贝纳法尔应该并没有离开多久。
厚实的地毯吸收了所有足音,精灵王随手抽过床边散落的睡袍,盖住赤裸身躯上正在消退的各种青红色的痕迹,走到窗前看向花园里。明亮的月光下,贝纳法尔的身影正顺着花园的青石板路不紧不慢地向外走着,那是花园的主干道,一时间倒是无法判断目的地究竟是何方。
深更半夜,花园,趁着伴侣入睡独自离开,简直是偷情的最佳开场,然而贝纳法尔不可能去偷情,那么他此行的目的就有些值得玩味了。萨兰迪尔思虑片刻,还是准备跟上去看一看,倒不是为了“捉奸”,只是贝纳法尔自从加冕典礼之后,状态就一直不太好,他实在有些担心。
入睡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萨兰迪尔现在腰腿稍微有些酸软,但并不会影响行动,不远不近地跟在贝纳法尔身后,只见那道身影熟练地左拐右绕,在花园深处的精灵母树分支边上停下了。低着头像是在抚摸什么,一阵细细索索的响动之后,便保持着手臂微微抬起的姿势不动了。
精灵王从身后的角度看不太清楚贝纳法尔究竟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奇怪,难不成这小家伙半夜不睡觉,只是为了跑出来发呆的?正想再走进一些看看,树下的贝纳法尔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过头看向精灵王的方向,漆黑的瞳孔在月光下闪烁着略显可怖的凶光。“谁?!”
“莱斯,是我。”精灵王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样都能被发现,只能是说贝纳法尔的感官此时异常敏锐。深究被发现的原因没有任何意义,萨兰迪尔也无意隐藏自己,便回应了一声,很是自然地走出了临时藏身的树丛。
“这么晚了,父王怎么还没睡,出来做什么?”贝纳法尔笑着问道,却并没有像平日里那样走向精灵王,而是定定地站在原地。
“这是我想要问你的问题。”精灵王眉尖轻轻蹙着,认真打量着贝纳法尔,同样没有继续靠近,“你来到这里是在做什么?”
“我么,自然是来浇花啊。”贝纳法尔满不在乎地扯谎,“父王既然来了,不准备过来看看吗?”
“……”精灵王的眉头皱的更紧,沉默片刻却还是谨慎地慢慢走向了母树下的贝纳法尔,他现在可以肯定贝纳法尔身上确实出了不小的问题,但是这问题究竟为何,应该怎么解决,却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得出结论。
贝纳法尔安静地看着浑身戒备慢慢靠近的精灵王,待到两人距离只剩下最后三步的时候,突然指尖一动,几株只有小手指粗细的藤蔓从不起眼的草丛里激射而出,缠住精灵王的脚腕和腰肢,直接将人拽进了贝纳法尔的怀里。贝纳法尔好整以暇地单手将人抱了个满怀,接着又将人放开,指尖已经多了一件小东西。那是精灵王睡袍领口附近的装饰,一片用绿宝石打磨而成的小巧树叶,虽然边缘是钝的并没有开刃,但是只要使用方法得当,依然可以造成不小的杀伤力。
“父王已经可以开始玩这些小东西了么?”想要利用这些小物件杀伤敌人,所需要的力量和技巧甚至要高于直接使用刀剑,由此也可以看出精灵王的身体确实已经接近了当年的巅峰状态。
“你究竟是谁?侵占拉克莱斯的躯体到底想做什么?!”精灵王奋力想要挣脱藤蔓的束缚,但是扯断了一根,立刻又有两根缠上来,不只是腰和腿,就连肩膀和手臂都缠绕着藤蔓并且向外面扯开,没有了发力空间的精灵王一时间也无计可施,只能警惕地看向站在面前的“贝纳法尔”。
“我是谁?我就是你可爱的儿子啊。”“贝纳法尔”露出一个与平日里一般无二的微笑,冰凉的手掌却卡在精灵王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要不要我描述一下父王被肏时候最喜欢用的姿势,或者细数一下父王身上一碰就不停流水的骚点,来证明一下我的身份?”
精灵王选择缄默不语,无论对方此行是何目的,只要对方不停地说下去,总有机会弄明白。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到贝纳法尔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上的时候,突然直直地怔住了——明亮的月光下,几条发丝一样纤细的根须一端连接着母树长在花园里的分枝,另一端却深深扎在贝纳法尔手腕的血脉里,鲜血就这样不停地被精灵母树抽取过去。
如果被培育的植物抽血也算是浇灌的一种,那么贝纳法尔半夜跑到花园里来,还真是“浇花”来的。
贝纳法尔顺着精灵王的目光一看便什么都懂了,轻轻晃动了一下正在被吸血的手腕,笑道:“都看到了?别怕,这么多年,小家伙早都习惯了。再说我现在重新有了真正的躯体,这手段已经比原来温和太多了。”
', ' ')('“所以说,这一切还都是要感谢你呢,我亲爱的‘母亲’~”
“你……你是……精灵母树!”萨兰迪尔难以置信地喊了出来。精灵族都是从母树上孕育而生,对于母树有一种源自血脉与心灵上的崇拜,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真的有一天,精灵母树化作人形来到你面前打个招呼,还能以平静的心态来对待。
“没错,是我。”精灵树操纵着贝纳法尔的躯体点头笑道,“别担心,你的小叶子还在,只是睡着了而已,我也只能是趁着这个时候出来透透气,平时跟你上床的都是你的小叶子。”
“所以你出来就是为了伤害莱斯的躯体吗?”萨兰迪尔尽量平静地质问道,可惜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也不能说是伤害,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毕竟我才刚刚‘出生’三个月,还离不开他。”精灵树指挥着藤蔓将精灵王拉近,空闲的一只手着迷地抚摸着精灵王完美的精致面容,笑道:“方才被肏翻的时候明明还那么紧地咬着我,怎么现在换了个芯子而已,就突然这么冷淡?母亲,我很伤心呢。”
“你放开我!”精灵王并不是很想和这个有些神经质的精灵树多谈,而且他现在的状态,也实在是太不利于行动了一点。
“不要。贝纳法尔能做的,我自然也能做。”精灵树像个耍脾气的熊孩子,做的事情却和孩子半点不沾边,手腕挥舞两下,在空中挥舞扭动的藤蔓立刻凑过来捆住精灵王的手腕,将人悬吊在了树下,更多的藤蔓则顺着睡袍大敞四开的下摆钻进去,扯开那松松拢着的腰带,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四下游走了起来。
“住手……你……住手!”缠住脚腕的藤蔓向两边拉扯,配合着缠绕在腰间的藤蔓,做出了一个标准的一字马造型,大腿根部的藤蔓则辅助着分担身体的重量,总算是缓解了一些疼痛,可是柔软丝滑的睡袍完全滑落到了身后,悬挂在半空中的精灵王,整个下体都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精灵树的面前。
精灵树指挥藤蔓转了个圈,让精灵王背对着自己,单手扒开因为姿势特殊而夹紧合拢的两瓣屁股,观察着隐藏在中间的娇嫩紧窄的屁眼,用手指轻轻插了插却被拒之门外,有些惊奇地赞叹道:“好小,好紧,我竟然就是从这里被生出来的吗?”作为一颗种子,它虽然也有了灵智和意识,但是很显然能获得的信息量并不是太多。
“呜啊……别,别碰!”此刻附身贝纳法尔的精灵树不同于王城中那些没有自我意识的播种人,后者只是一群傀儡,精灵王从心底并没有将他们放到和自己种族完全一样的地位上,因此也并不太忌讳在播种人们面前袒露身体,甚至于当众交合分娩树种,甚至被儿子肏到射尿。
可是精灵树不一样,且不说其在精灵一族心中根深蒂固的崇高身份和重要地位,光是它本身有独立的成熟的思维这一点,就让落去其手中的萨兰迪尔忍不住感到羞耻起来。
结实紧绷的臀瓣被两根藤条左右分开,半挂在身上的真丝睡袍下摆堆积在屁股上方,稍微一动就会落下来,精灵树没有再拂开衣摆,而是用顶着那柔软轻薄的料子将两根手指的指尖又塞进了后穴。精灵王颤抖着发出连串的轻声呜咽,所有的挣扎在精灵树面前都徒劳无功,反而带动体内的指尖辗转碾磨起来。
精灵树很快感到了指尖的异样,退出手指,又拉出了塞进去的那一小片布料,惊异地发现,方才被指尖按着和某处肠壁接触的布料已经沾染了清晰的水渍。
“竟然这么容易就……出水了?”精灵树好奇地抓起打湿的布料,故意拉扯到精灵王眼前逼着他自己去看,“这无论被谁碰一碰都能出水的体质,放眼整个王城可都是不多见的呢!”精灵树的树冠和根须分布极广,只要是根须和树叶能到达的地方,就逃不过它的观察,所以这句评价算不上是信口胡说。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要论起这屁眼的骚浪,之前那个叫阿德莱德的国王,是叫这个名字吧?反正就是那个人,还是能比拼一下的。”精灵树猛然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不过那一位可是被贝纳法尔这位坏心的小殿下直接送去了农场,专门和畜生配种了。最近应该是换了新的工作,十天前我在城里见了他一面,和前王室的其他男人关在一起,城墙下面的木笼里面跪了一长串,只有屁股和脑袋露在外面,随便谁来捅都行。”
“那样每天被几十上百人浇灌出来的身体,仔细想想还没有你会流水,到底是贝纳法尔这小家伙太能干了,还是’母亲’大人您本身太骚了?”
精灵树大概是好不容易才能出来透风,一张嘴就话痨似的停不下来,不过它说话可没耽误办正事,精灵王被一字马的姿势悬吊在半空,它自己不方便上阵,却早就指挥着无数的藤蔓把这成熟的漂亮躯体玩透了。被掰开之后露出来的屁眼几个小时之前刚刚被狠狠肏过,现在却已经恢复了紧致和鲜艳的色泽,奈何精灵树却似乎不太欣赏这样稚嫩的形态,手指连连挥动,柔韧粗硬的树藤落下密集的鞭笞,将屁眼和周围的小片皮肤全都打得通红淤血。
“都肿了,真可怜呢。”精灵树揉搓着肿得有些发
', ' ')('亮的屁眼,精灵王被树藤塞满了嘴巴,嗓子眼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忍不住就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冰凉的手指,可是他身在半空无处着力,反而让身体像是荡秋千一样,短暂的躲避之后,下落之时反而将脆弱受伤的屁眼朝着精灵树的手指主动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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