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清了清喉咙，翻开笔记：「关於她中学时的那位对象，我特意去了解了一下。对方姓周，现在在外地工作。我们联系上他後，他坦承，当年确实是他主动追求程砚秋，两人关系发展得很快，当时都对未来抱有很大的期待。」
顾父微微抬眼，示意他继续。
小李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这段关系并没有持续太久。男方家里反对他中学谈恋Ai，给的理由是怕影响学业。周先生说，他当时也很挣扎，但最後还是选择了听从家里的意见，主动提出分手。」
顾父微微眯眼，语气不变：「她的反应呢？」
「她不想分。」小李语气肯定，「据周先生的说法，程砚秋那时候还找过他几次，试图挽回这段关系。他形容她当时的态度是很直接，但也没有闹，只是很认真地问他真的想分手吗，如果家里不同意，那我们再等几年之类的话。」
顾父没说话，只是轻轻翻了翻手中的报告，像是在思考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李继续道：「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等来改变。分手之後，他们渐渐没了联系。但有趣的是」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程砚秋工作之後，曾经联系过他一次。」
顾父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他：「联系他做什麽？」
小李摇摇头：「周先生说，他当时也很意外，程砚秋主动加了他的联系方式，问了几句近况，但话题并没有延伸太多，对方也不确定她的目的。」
顾父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然後看向小吴：「你那边呢？」
小吴微微颔首，补充道：「警队内的那位交警同事，我也侧面打听了一下。两人当时算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阶段。」
「详细说说。」顾父目光微微沉了沉，示意他继续。
「那人姓张，和程砚秋在同一个大队，据同事说，他们一开始的关系不错，经常一起出任务，配合得很好，甚至有时候会一起去吃饭、训练，彼此的默契度很高。」小吴顿了顿，补充，「有几位同事还以为他们会发展成正式的恋人，但没多久，两人就几乎不再一起行动了。」
「为什麽？」
「原因有点不明确，但据其中一位同事推测，应该是张先生对程砚秋动了心，但程砚秋并没有同样的想法。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的态度很清楚，於是对方後来主动保持距离。」
顾父轻轻合上报告，没有立即表态，而是微微靠向椅背，像是在消化这些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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