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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入了房间,照的方澜眼眶一片湿润,打着哈欠起身,牵动了发肿的穴口,他惊得清醒过来。身旁的位置没有人,身上清爽干净,如果不是下身发麻发肿的穴,他会以为那只是场梦。
两指撑开了阴唇,一指插入了穴口,内壁微湿,异物的进入让媚肉排斥地夹着想将其推出,一手捏住了花核,就着顶端的红珠,方澜想起昨晚男人揉捏他的手法,手胡乱地揪着拉扯,“啊……”他惊呼一声,花核涩疼,方澜难受地用手心按着花核来回打转,揉到湿热,花核凸起从两片阴唇中挺立出来,阴茎也受刺激地高昂起来,一跳一跳的。
方澜边揉着花蒂边撸动阴茎,玩的正是起劲,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方澜一惊,阴茎喷出了一股精液,他被这突然的高潮折磨地瘫软在床上。
门被打开了,服务生跟在顾升后头,正想跟进去却被顾升一把拦下,“在门外待着!”他瞧着顾升柔下几分但仍是冷得如同霜雪般的脸,默默地退到一边去。
顾升把门关上,走到了床边,方澜大敞着修长的双腿,细嫩的皮肤上因为高潮而生着一层薄汗,微微发红,他身下一片粘腻,花穴吐露淫水,垂软的阴茎尚未吐尽的精液流出滴落,和淫水混在一块。他眯着眼,眼里水光氤氲。
顾升看的心里一动,想说的话都给抛到脑后,知道方澜一得趣就浪的起劲,低下头去吻他艳红的唇,方澜乖顺地张开嘴,舌露出来一颤一颤地舔着顾升干涩的唇,顾升吻上他脖颈,侧过脸却瞧见了一样令他怒火中烧的东西――方澜的颈边靠后的位置上,留着一个深红的吻痕,上面还有淡淡的牙印。
顾升摸着那个吻痕,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方澜身体温热,吻痕仿佛是他刚烙上的烙印,烫的顾升收回了手。方澜见他不动,目眦欲裂,盯着他颈上的某处。方澜刚想开口,记忆在脑中闪回,男人在他颈后啃咬吸吮,穴口感应着残留的刺激缩合着,方澜悄悄拉过被子的一角盖住下身。
还未等顾升发作,方澜便搂上他的脖子,软着身子磨他,方澜吞了下口水,昨晚的淫叫让他喉咙发哑,故作软糯,开口向顾升哀声道:“我头好晕想吐…还有下面……”他拉着顾升发凉的手往下摸着,拽着他一根手指往湿热的穴里插,方澜呜咽了一声,捧着顾升的脸,在唇上轻咬,“你舔的我好疼啊……顾升,你怎么不插插我呢?”昨晚做的愉快,现在他有的是耐心和顾升耗。
他没轻没重的,咬地顾升唇上发肿,手指被媚肉挤压吸着,耳边是方澜绵长的淫声。顾升的脑子却格外清醒,他低头看着方澜乖巧的模样,支吾地出声:“昨晚上你……”没等他讲完,方澜撒娇似地又往他唇上亲着,“你是不高兴我喝了那么多?我也后悔了,喝完了好难受,脑子晕乎乎的没力气……你是惩罚我么顾升?我求着你插进来你都不要。”
方澜解开了他的腰带,拉开裤链把潜伏着的肉棒掏出,方澜发现顶端还泛着液,手沾上,举着问顾升“你都这样了还不愿插我?”
顾升心里发冷,他不敢告诉方澜真相。他早上在酒店客房醒来,身旁躺着个陌生男人,床上一片狼藉,血和精液混杂,男人见他醒来,低下头给他口交,顾升爽的利索,按着男人的脑袋当成个套子在插,约莫着差不多了便射满男人的口,男人翘着臀,两手掰开臀瓣,顾升对着那片沾了污血和精液的穴口皱了眉,刚刚爽利过了,脑子一清醒才想起自己是来参加章诚婚宴的。
昨晚被章译拉去喝酒,洋酒没下肚多少,章译就让人拿了瓶大补酒出来,舔着一张脸说给大伙准备了惊喜,顾升想到方澜答应的事,几杯下了肚,坐在一旁想着要和方澜玩点什么,章译叫他的时候,他脑子已经有些晕乎,但腹下烧着把火,章译把他扶出门,记不得章译说了什么,人往他手里塞了把钥匙,把他带到一间房前,跟他说里头有个惊喜。
顾升一脚将男人踹下了床,这就是章译所说的惊喜。也不顾男人不着衣物,下身还撕裂着的样子就把人赶出了门。
方澜呢?顾升在这里,那方澜又在哪里?顾升捂着发疼的脑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出了门正巧遇到个在送早餐的服务生,人和他打声招呼,看来是认识他,顾升抓着人一问,看没看到昨晚和他一起的人。
服务生说他不认识,但知道章译把这层的房间都给订下,住着的都是婚宴上的宾客。顾升听了火急火燎地往前台跑,酒店的经理见了是他,得罪不起,只好偷偷给了名单,上面并没有方澜,但顾升看到了个名字――林晚晟。
昨晚他确实有看到林晚晟和方澜喝着酒,他再清楚不过方澜的酒量了。总之先去找林晚晟,他向经理要钥匙,经理却告诉他,林晚晟昨晚婚宴过后就已经离开,因为那时候有个老爷子喝醉了酒在大堂闹着,叫着小白眼狼啊林晚晟啊什么的,吐的满地都是。那时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林晚晟没一会就闻声过来,不停跟经理道歉,接了人就坐车走了。
那跟过来的服务生却插了一句,那间房有人的,章译给每间房都点了早餐,早上他去敲门
', ' ')('送餐时,有人回应了,让他放门口就好。
顾升听着当下夺了钥匙,快步走往林晚晟的房,经理忙让人跟上免得出了什么事。
顾升回过神来,哑声问方澜,“你昨晚在和林晚晟喝酒后发生了什么?”方澜听着他的话心下一顿,“我不知道,脑子一黑醒来就在这,昨晚不是你带我过来的吗?”
他也好奇顾升昨晚在哪,瞧着他阴晴不定的样子,方澜大约是猜到了什么,就着顾升的话接了下去“我还能跟别人上床不成吗?”顾升愣了一下,随后抱紧了他,头埋在他颈肩,呢喃着“没有,当然没有。”
“你饿了吗?我们下楼去,吃点东西好吗?”顾升问他。
方澜摸了把自己扁下的腹部,点点头。顾升把地上的衣裳给他捡起,替他穿上,他对待方澜多了几分小心翼翼,方澜心里觉得奇怪,但也任着他服侍着。
两人下了楼,在餐厅门口遇见了章译,章译朝顾升打了声招呼“顾少,昨晚睡得可好啊?”顾升一听怕他说漏了嘴,但章译的眼神却落在方澜身上,瞧着他红着眼角,唇色艳丽,半靠在顾升身上的样子,章译不禁咽了口水,嘴里调笑道“方先生昨晚看来也睡得很好。”
“嗯,旺兴的床是挺舒服的。”方澜笑着回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章译的话听在顾升耳中只觉刺耳,那话听着却像是他昨晚见过方澜一般,但名单上分明没有方澜,章译给他准备了惊喜又怎么可能让方澜知道?房间是章译准备的,旺兴酒店又是章家名下的产业。种种思绪在顾升脑中串联。他瞧见章译看着方澜那越发露骨的眼神,脑中腾的升起一股怒火。
方澜感受到顾升身躯不停地颤抖,抬头软声问他“不舒服吗?”听到方澜难得的关心,顾升的火气却更加高涨。
顾升眼里的温度冰冷,方澜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但他确定让顾升爆发不会是件好事。打断了章译舔在他身上的眼神,方澜握住顾升的手,“我饿了,进去吧,章少回头见了。”他牵着顾升去了餐厅。
整顿饭下来,顾升没说过半句话,以往这种两人相处的时间,他恨不得抱着方澜坐在腿上让他喂食,从刚才见到章译他越发的安静,顾升静下来,就像暴风雨的前夕,平静的表面之下藏着一座休眠火山,准备着在某刻爆发。
“顾少,方先生。”一声悦耳的男声传来,打破了两人的无言。方澜心中一喜,又按耐下来,先说道:“林少,来吃饭吗?”
林晚晟换了身长褂马甲,手里还拿着把折扇,配上他年轻英俊的面庞,倒是说不出的风流。
顾升跟着打了声招呼,语气低沉“林少。”林晚晟瞧着他面色不善,也不多话,“我就顺便过来打声招呼的,本想找章二少问下我的那间房有没有退掉,但找了半天没看到人。”
顾升突然有了兴趣,“林少昨晚没在酒店吗?”林晚晟听着这话叹了口气,“哎,都怪余先生,人家宴会还没散,他倒好了中途跑出去到舞厅喝个烂醉回来,还吐了一地,一个劲地叫我,听得真羞。闹了半天还要回自家去,去到都半夜了我就干脆住下了。”
“余先生在这有房子?”方澜疑惑地问道。
“他本便是这土生土长的,不过是十几年前搬离了这里,现在也算衣锦还乡。”
“既然如此,林少怎么不和余先生住一块?”顾升问道。
林晚晟摇摇头,“顾少想跟余先生住一晚看看吗?那可是阎王都不收的人哦。”
方澜听这语气觉得好笑,心里却盘算起了别的。“看来林少要住上一段时日。”
“等我找到房子了再搬出去,到时候请两位赏脸参观啊。”
“自然的,林少,我和阿澜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顾升客套性地回了声,伸手牵起方澜,把人圈在怀里,安抚性地吻着他的额头,带着人走了出去。
林晚晟笑着和两人道别,眼神落在了搂着个小姐从另一侧进来的章译身上,回想起顾升刚才的眼神,林晚晟估摸着大概可以加把油了。
另一厢,方澜靠在顾升怀里,车里有些闷,他吃的不多,但胃仍是涨的发恶,揉着自己的肚子,昏昏欲睡。
顾升瞧着他这样,心里似有股暖流流过,泛起一阵涟漪。但眼一沉,思及他被玩的放开了身的样子又是一阵怒火中烧。章译和他不过是酒肉朋友,他当真以为碰了方澜还可以全身而退吗?
顾升低头在方澜面上轻吻,轻咬着他细嫩的皮肤,方澜呜咽了声,睫毛一颤一颤。顾升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语着:“没事没事,你乖乖待着,一切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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