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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夜晚,一群人踏着流星,正欢快地进入一间娱乐场所。
谌鸣析落于人群后面,黎里则是陪在身旁,“析析,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谌鸣析一副完全没有想要回答的模样,继续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可是挠得黎里心痒痒的。正当他还想准备继续挖的时候,眼角却瞧见王芯蕊来了。
他用手肘戳了戳谌鸣析的腰部,示意人看向王芯蕊所在的方向,“到底是谁可以让你对系花都鸟不鸟一下了?人家系花今晚全程都挨着你呢!”
“那个人肯定很好看吧?我说得对吧?析析。”
谌鸣析听到这话的时候,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那人的面孔,“你认识的。”
“什么?我认识的?!”
黎里很是惊讶,一副被吓坏的表情,他身边可都是猪朋狗友啊,大脑拼命地在回旋,奈何并没有印象,因为他从来不会带谌鸣析去认识自己的那些朋友。
那些人的尿性,他可是一清二楚,根本不可能把羊送进狼窝里。
青春期的叛逆,又因交友不慎,使得他遭遇了一场事故,最终黎里跟那些酒肉朋友都绝交了,现在只剩真心为他好的几个朋友,其中包括他最要好的朋友,谌鸣析。
黎里摸了一把自己的头顶,而此时的王芯蕊已经到他们眼前了。
“你们都在干嘛呢?”
过了十几秒,谌鸣析并没有打算回答。黎里见此,为了不让气氛尴尬,嬉皮笑脸地回答,“我们在聊天呢。”
答了等于没答,王芯蕊在无人注意的地方,瘪了瘪嘴角,而后又很自来熟地插进两人之间,“谌同学,我待会可以听到你唱歌吗?”
原本在谌鸣析身旁的黎里,因此被迫地退开了点点距离。他见人直接忽视自己,摸了摸鼻子,并看向谌鸣析,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回答女生的话题。
谌鸣析这下不再是沉默不语,“抱歉,喉咙有痒。”
“啊,那是生病了吗?”
“别听他瞎说的”,黎里一脸骄傲地否认,还不忘夸赞一番,“析析唱歌可是最好听的,对不对啊~”
王芯蕊听到黎里如此说道,瞬间开心起来,“太好了,待会谌同学可是要好好唱一首。唱给我听听哦,从未听过谌同学唱过歌呢~”
谌鸣析并没有答话,直接进入包间。
黎里见人好不给面子,‘哈哈’尴尬地笑了几声,“析析今天确实嗓子不太好。王同学,下次、下次吧。”
王芯蕊被冷待后,并没有气垒,继续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心想着本小姐还追不到一个男人吗?可笑。她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进去后,王芯蕊见谌鸣析坐在角落,也想跟着坐过去。可谁知她刚要走到,却被另外的一个女生抢先给坐了。
她很是无语,白眼都快翻出天了。
坐下的那个女生明显地感受到王芯蕊的不满,犹犹豫豫地在考虑要不要走开,而这时旁边的人递给了她一杯饮料。
那双手很是纤细好看,修长整洁,指甲片被修得整整齐齐,透着微粉。她接过那杯饮料,看了眼谌鸣析,点了点头,似乎在感谢他在帮自己解围。
谌鸣析依旧神情淡淡的模样,收回自己的手。
王芯蕊见此,突然又变了一副样子,直眉瞪眼。她气鼓鼓地坐在没人的空位,但眼神依旧死盯着那边。
忽然,她灵机一动,拿过身边人手中的麦,直直走到谌鸣析面前,“谌同学,听说你唱歌很好听,能不能唱一首给大家听啊~”
周围的声音很吵闹,一些人唱歌没有调在大声嚎着,还有一些人是真的在努力输送感情去唱歌,很是有麦王的潜质。
这时,大家都有意无意地停下来,看向他们。
一旁的黎里见此,心想着坏了坏了。他刚找好借口,准备去解围,谁知自己的好友已经接了麦。
“我很抱歉,因为家中有规定,不能太晚回家,所以我在这里,陪大家唱完这首歌,就准备回去了。”
包间里的同学顺着话题,调笑了一番谌鸣析竟然是个好孩子,遵守家规,不能玩太晚,而谌鸣析则是一副笑言笑晏晏的模样,很是友好地跟同学们调侃。
好在这里的同学素质都非常好,并没有强行要求人留下来,都在说唱完这首就行了。之后,清冷冷的声线,适时响起,五颜六色的灯光相交辉映在谌鸣析的脸上,呈现了一副反差画面。
平时谌鸣析很少参加这类的娱乐活动,也不怎么跟班里的同学出去娱乐,经常自带一种疏离感。现在的谌鸣析跟着他们唱歌,还是不错的,像个天使跌落于人世间,有了生活气息,平易近人。
几分钟后,一曲结束。
谌鸣析并没有多做场面话,而是直接离开了。出到走廊外,他手持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却猝不及防被撞倒了肩膀。
“啊——”
“啪!”
谌鸣析下意识地捉住将要摔倒的王芯蕊。
', ' ')('他把人拉正站稳,全程没有超过一分钟,而手机却在那时被摔坏了屏幕。蜘蛛网般的裂痕霸占了整个屏幕,他按亮屏幕,发现手机页面正显示着在通话中。
“鸣析,很对不起,我刚刚......呀!手机都碎了”,王芯蕊一脸歉意站在谌鸣析的身旁,“手机我赔给你吧,刚刚都是我不好,跑太快了。”
“幸好有你拉住了我,要不然我真的要摔到地上了。”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请你吃饭吧!”
王芯蕊说了很多,却没有意识到谌鸣析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对话上。
谌鸣析把电话挂掉,“不用了。王同学,我有事,先走了。”
王芯蕊本来还想说什么,却瞧见谌鸣析的眼神逐渐变得可怕了,于是把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卷进唇齿间。
她在人离开之际,都不敢跟上前。
谌鸣析走出门口,眼尖地发现有辆熟悉的车正停在门前,脚步一停,望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一阵熟悉的香水扑面而来。
厉椽两指捏住了谌鸣析的下巴,眼神透着危险,“小东西,今晚玩得快乐吗?”
谌鸣析没有回答,而是挣开下巴那只手,上前搂抱住厉椽。
“宝贝,我有没有说过......不能在外面偷吃?”
“没有”,谌鸣析闷闷地声音传了上去。
“是指没有说过?还是指没有偷吃?”厉椽弓腰侧身,咬了咬谌鸣析的耳垂。敏感地耳垂一下子变得通红,煞是好看。他继续吮吸了起来,发出只有他们能听到的暧昧声。
“宝贝,太不乖了,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谌鸣析双手紧抓着安全带,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前方,内心的那股淡然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紧张。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瞧见那双握方向盘的手,正突起某些青筋。
车速逐渐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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