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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灯红酒绿在倒退着,残光一闪而过,瞬间车内昏暗来袭,但依稀可见那模糊的轮廓,以及那条熟悉的疤痕。
“宝贝,我好看吗?”
“好看”,谌鸣析想也不想地说出来,那双隐在微光下的黑珠子,异常地闪过一道亮光。
厉椽瞬间收起脸上的笑容,扭转方向盘,来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宝贝,别惹我”,车停后,厉椽瞬间把人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问什么?”
谌鸣析忍不住上手徐徐地描绘那张刚硬的脸,指尖在感受着皮下的温度,厉椽则是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他忍不住抽动了一下,“我没什么想问的。”
厉椽那双深邃的眼睛正凝视着谌鸣析,“宝贝,我希望你能主动地了解我。”
怀里人听到他的话之后,睫毛扑闪扑闪地煽动着,沉默了半会儿,薄唇轻启,“柳小姐是谁?”
厉椽倒是没想到谌鸣析会问这个,挑眉惊讶,但还是回答了,“柳家的大小姐,也就是你老公被安排的相亲对象,也是联姻的最佳人选。”
“......”
“还有什么吗?”
“没有了,你放我下去吧”,谌鸣析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
厉椽收紧了手臂,“宝贝,吃醋了?”
“对”
厉椽笑了笑,怎么之前都没发现自家宝贝是个大直球呢?这么诚实,“我没答应去相亲,因为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家中有悍妻,实在没这个胆。”
“没胆?”是谁一开始搞强制的?谌鸣析在心里吐槽道,真是不要脸,还有谁是悍妻?他瞪了一眼厉椽,“我很凶吗?家中有悍妻。”
厉椽满脸笑意,埋在谌鸣析的肩膀上,“宝贝不凶,很可爱。”
“嗯哼?你起来!”谌鸣析的屁股处正被戳着一根根硬硬的东西,直觉告诉他,再不离开,就会有不可预料的事发生了。
“抱歉,老婆,我不能放手了。”
谌鸣析顿了顿,随后手掌覆上了侧脸旁的黑发上,轻柔地摸了摸,“你什么时候放手过的?”
“我让你放过我,你依旧是我行我素的,真是个混蛋。”
厉椽没有回答,而是攀上谌鸣析耳垂,吮吸了起来。那处本是谌鸣析的敏感处,猝不及防被挑逗,瞬间软化了他的身子。
“厉椽......先回去......唔......”,谌鸣析侧过脸颊,试图躲避那炙热的唇瓣,“不要在这里......嗯啊......”
不一会,谌鸣析又被吻得七零八乱了,衣衫大开。那张艳丽的脸上,桃红粉饰脸颊,嘴唇被蹂躏得殷红,正微开喘着气。
厉椽用胯顶了顶谌鸣析,而凸起的那处则是隔着裤子开始磨起了蜜穴,谌鸣析渐渐感觉到下面有了湿意,“给我,老婆。”
“回去......回去再给......”
厉椽的眼神很是危险,“宝贝,我现在就要干你,肏你的逼。”
他不容置喙地拉着谌鸣析的手往自己裆部放,随后又控制着那只白皙的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裤裆处的阴茎得到了自由,猛地弹跳了出来。
谌鸣析的身体抖动了几下,“那你要轻点”。话语刚落,他就被插了进去,并没有前戏的安抚。
他脸色刹那间苍白,额头冒着冷汗,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疼......”
厉椽同样不好受,被夹住那瞬间呼了一口气。他拍了拍桃红色的臂部,“骚货,放松点。”
谌鸣析不仅没有因为男人的话而放松,反而还因为被打而紧缩了肉穴。
厉椽皱起了眉头,扯了一把谌鸣析的阴蒂,随后不停歇地揉搓着,“骚逼放松点,让我肏肏。”
很快,阴茎插进的肉洞逐渐湿润了,厉椽也开始干了起来。
谌鸣析脸颊嫣红一片,淫水滚滚流动,打湿了阴毛。随着每一次的插弄,粗硬的阴毛都会磨着他那软软的唇瓣,让他感到瘙痒无比,下意识地扭动屁股,迎合厉椽的动作,减轻不适感,扩大五官感受。
“啪——”,厉椽边顶弄着边打着谌鸣析的屁股,“骚货,扭得舒服吗?”
“嗯啊——舒服——”
“那就自己来吃,小骚货~”,厉椽瞬间停了操弄,无视掉怀里人那哀求的眼神,“想要自己来。”
谌鸣析无法,只能攀上男人的肩膀,自己扭动了起来。
他先抬起了屁股,然后噗嗤一声,坐下吃尽粗大的鸡巴。肥美的肉唇被扩充到极致,内壁下意识绞着正进来的大屌,吮吸得津津有味,谌鸣析扭动着屁股,让阴茎在他体内转了个弯,戳着各处的软肉。
他得了兴趣,被刺激得喉间呻吟不断,随后不知足继续抬起屁股,上下坐吞着大屌。一时间,‘啪啪’声响切在车内。
厉椽同样跟着舒服喘着气,眯起眼睛温柔着凝视着谌鸣析。他的双手覆在谌鸣析的
', ' ')('胸上,随意捏成各种形状,惹得怀里人娇喘连连。
“唔啊——厉椽——”
“难受......啊......嗯唔......”
谌鸣析不知疲倦地吃着,突然身上一片凉意,上衣被推到肉脯上方,露出了黑色的蕾丝束胸衣。
这件束胸衣的设计很是特别,薄薄的一层纱质布料,就可以裹住那两颗小而圆润的肉脯。从外面看起来,是完全看不出原有的弧形,最重要夏天不会很闷热,凉丝丝的很舒服。
厉椽的气息在巡视着谌鸣析胸前的每块皮肤,跟着上嘴隔着蕾丝舔弄起乳尖。
蕾丝的纱质布料在磨着谌鸣析的乳尖,同时舌头在打着圈圈,舔得痒痒的,谌鸣析下意识挺胸往那张嘴凑去,“痒,厉椽。”
“嗯”,厉椽拨弄开蕾丝,一口把挺立的乳尖叼进口中,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则是在捏扯着未被照顾的乳尖。他细细磨着口中的红粒,持续地发出吸奶的声音,随后又到了另一边,同样地磨咬着。
谌鸣析受着刺激,渐渐地停了动作,抱住胸膛前的头,“唔——啊——”
“宝贝,以后会不会有奶这里?”
“唔啊......应该不会的......”
“生了孩子,不应该是有奶吗”,厉椽吐出了乳尖,用手掌托着两颗肉脯,并恶意抖动了几下,软肉荡漾起微微波浪,“宝贝,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嗯啊......”,谌鸣析害羞得不敢看,直接装死埋在厉椽怀里。
“奶子大了,就是有奶水了。”
“不要说了......老公......”
“那答应老公,老婆以后有奶水了,就只给我吃”,厉椽邪笑了一下,手指挑动着乳头,眼神是不可拒绝的。
“可以的,以后都给老公。”
呼吸一紧,厉椽忽而笑道,狠狠地插进去,“真是个骚货。”
谌鸣析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刺激到,忍不住叫了出来,“唔啊——慢点——”
“快点嘛?”厉椽边掐着谌鸣析的乳尖,边操着花穴,故意跟怀里人唱反调,“宝贝啊,你真可爱,尤其是高潮的时候,可真迷人。”
他像个没了毒品支撑的瘾君子,从那修长的脖子一直吻到谌鸣析的鼻尖上,表情甚是享受。
谌鸣析迷迷糊糊地接上了男人的吻,同样跟着沉沦于情爱中,无法自拔。
体内的温度逐渐身高,他们无在乎汗水湿透了衣服,无在乎骚味传遍在这封闭的车内,抵死在交媾,溺死于情欲的折磨中,不清不醒,永坠爱河中。
原来做爱是如此上瘾的,原来他真的很爱他,他也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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