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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身边的女人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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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毕业了!”

回首这些年的经历,我不禁感概万千——十八年前,我出生在一个没有父亲

的家庭里,母亲是个未婚妈妈,年少叛逆的她被始乱终弃,最后忍辱负重把我生

下来,忍受着别人的指责和歧视,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一

位富甲一方的大商人,但母亲却不是他的妻子。我虽然从小就没有父爱,但我很

争气很聪明,十四岁就考上全国第一流的孵蛋大学,然而就在那一年,一场突如

其来的大病夺走了母亲三十岁的年轻生命。被命运抛弃的我并没有抛弃自己,我

走过了梦魇般的四年,终于以最优异的成绩结束了大学生活,成为一个计算机工

程师。

谢绝了母校留校工作的邀请,我背上背包开始了寻找新生活的征途。我在母

校的最后一件事,是在校友录上署上自己的名字——李小文。

第一章初遇

四年孤独的生活,给了我坚强的性格和早熟的思想,我知道,要找到新生活,

首先要养活自己。我的第一站是江南古城杭州,继续自己长期以来的生计——黑

客。这些年来我一直游走在社会的边缘,有人称赞我们黑客是网络时代的侠客,

但我只觉得自己就像幽灵一样,若有若无,似是而非,徘徊在正义和邪恶之间。

为了金钱,我帮人入侵过各种数据库修改记录,为了公义,我也挖过各种恶人的

老底。

春节临近,这天傍晚,我在经过西湖边的时候,被一个人叫住了。

那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江湖术士打扮,坐在树脚下,摆个算命的摊子,

好几个人围住他,他却唯独叫住了路过的我:“先生,我看你今天有些麻烦。我

赛神仙给你看看如何?”

我瞟了他一眼,也不停步,不以为然地说:“我很好,谢谢了。”

他高深莫测地笑笑:“先生,万事皆有注定,何不算上一卦?”

我有些生气,狠狠瞪着他。

他还是笑着:“有话好好说,先生,今年七月十五你恐怕过不了了。”

我连听都不想听,径直离开:“七月十六那天你最好乖乖洗干净屁股在这里

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回到公寓门口,听到有人争吵,上前细看,守门人正在驱赶一个少女。此人

十五六岁年纪,身穿粗布衣裤,蓬头垢面,头发盘在头顶上乱得像个鸡窝,背着

个大大的背包,手里拿着一叠红纸,一边走一边叫卖。

守门人挥着手:“快走快走!别碍手碍脚!要饭到别的地方去!”

那少女争辩:“我不是要饭的!”又带着求助的眼神转头对我说:“先生,

买副春联吧。”

我看她怪可怜的,帮她解围道:“好吧,我买一副。”话是这么说,在这个

电脑当道的时代,要用电脑弄出一副工整的春联有何难度?除了一流的书法大师,

又有谁能比电脑写得好看?我只是让她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接过春联,却见这位姑娘的字与众不同,跟一般女性的软绵绵的字迹相较,

她的书法在飘逸中带着柔韧,轻盈而不失力度。看到这连电脑都做不出的作品,

我的爱才之心油然而生。

守门人见我买了她的东西,不再罗嗦,径自离去。

那少女等守门人走开,才怯生生地问:“先生,请问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空房

子吗?”

我怔了一下:“什么空房子?”

她说:“没人住的房子,我要找地方过夜。”

这下可把我给问倒了,杭州虽然不像上海那么多人,但要在市中心找个没人

住的房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现在已经快到半夜了,一个女孩子去

找空房子住,实在是太危险。

她没等到答案,把背包背到背上:“没有吗?谢谢你了,再见。”

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对她说了一句:“来我家

住吧。”

她简洁的回答让我惊喜万分:“好啊,那么我就打扰了。”

说惊喜万分,惊的是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万一是坏人,我岂不是自找

麻烦?喜的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她才是个小姑娘,到底是我引狼入室还是

她羊入狼窝,现在还言之过早!

回家路上,她自我介绍说她的名字叫闻静,山东人士,今年刚满十五岁,去

年父母双亡,便独自离家流浪,靠给人写对联为生,慢慢就走到了杭州。听到这

里,一种异样的心情涌上胸口——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母亲去世时的情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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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坚强又温柔,哪怕在生命最后一刻都不忘给我最大的鼓励和支持,那一年,

我也是十四岁。身边的姑娘也是个孤儿,只是她没有我幸运,没有高科技的生存

技能,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勉强糊口。此刻我面对她是什么心情?是同情?是怜悯?

还是?

我脱口而出:“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顺口接过:“相逢何必曾相识……”

没想到才刚认识的人能有这样的默契,我们相视而笑。

回到家门口,她已经对我的身世有了些初步了解,同是孤儿的身份让我们之

间少了一点猜疑,多了一份相惜。

我的公寓是一个小套间,进门是大厅,大厅右边是我住的睡房,左边是饭厅,

也是我的工作间,饭厅再往里面是小小的卫生间和厨房,没有阳台。我爱干净,

见到闻静浑身脏兮兮的样子,我便招呼她先去洗澡。趁她洗澡的空隙,我把饭厅

里面的电脑挪到我的睡房,在饭厅里面架起折叠床,铺上毛毯和枕头,那就是闻

静暂时栖身的地方。又从壁柜和冰箱里拿出储备粮,随便做了点晚饭。

闻静洗完澡出来,光着脚,身上穿着的还是外出的衣服,湿透了的头发披散

开来,活像刚从水里爬出来,既狼狈又尴尬。然而,涤去风尘的她,竟然是个大

美人!水灵灵的大眼睛,秀气的娥眉,玲珑的小鼻子和樱红的薄唇,在那张鹅蛋

脸上完美地组合在一起,让我形成了强烈的震撼!如果让我说的话,就连月宫的

嫦娥都比不上她!

我镇静了一下:“我们吃饭吧。”

她羞涩地低下头,说:“李先生,麻烦你……借我……几个……衣架……”

我从衣柜里把衣架拿给她,想:她在外流浪了整整一年,肯定不会有光鲜的

衣服,甚至连像样的睡衣也没有。她现在要晾的衣服,多半是她的内衣。我怎么

能窥探她的隐私?

她躲到一边,把衣服晾好,回到饭桌上。大概是饿坏了,她胃口特别好,我

也不跟她争,由得她大快朵颐。

当晚,她就睡在饭厅的折叠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流浪了太久的原因,她一沾

到床就呼呼大睡,我半夜里起来,见到她不经意地掀开半张被子,顺手帮她掖好,

她也毫无觉察,转转身又睡了,看来她对我还真没有半点戒心呢。

第二天,闻静一大早就起来,继续到外面忙她的小生计,我则特意停下手头

的工作,到商场去买了很多很多东西给她。回到家里,闻静虽然一个劲地劝阻我

为她花钱,但她看到我买来的东西,那如同牡丹盛放的笑脸,让我觉得这些都是

值得的。

从此之后,闻静就在我家里住下来了。她每天早起给我做早餐,然后出门去

卖对联,傍晚早早收市回家做晚饭,晚上把家里一切杂务完成得整整有条,甚至

连我的贴身衣裤,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有了她,我也不再为杂务所累,工作效

率更高了。

有时候,我想起这个天仙般的小姑娘,心里总会有些邪念,我正是十八九岁

血气方刚的年纪,她也是十五六岁的花季年华,哪能没有非分之想?可是每当我

想起她甜蜜蜜的笑容,每天在饭桌上呼唤我“小文哥,来吃饭啦”的情景,我都

会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妹妹感到很骄傲,也会不自觉地把邪念压下去。

小绵羊和大灰狼居然一直相安无事。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对闻静说,要她去读高中,因为在我心目中知识实在太重

要了,闻静自从初中毕业之后辍学,将来怎么谋生?难道写一辈子的对联吗?我

现在能照顾她,可我总不能照顾她一辈子,但是每次我这样说的时候,闻静都会

低头微笑,说:“小文哥,你已经帮了我太多太多,我真的不能再麻烦你了。”

春天过去,盛夏来临,我们之间一直没有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她对我本来

就没什么戒心,经过半年,她几乎没在把我的男人身份放在心上,当初那种羞答

答地借衣架的情景不再出现,代之以背心短裤的清凉装束,把鲜活娇嫩的青春美

体展露出来,而丝毫不觉得这是一种潜在的挑衅。在炎夏的热浪中,我发现,她

的身材虽然并不完全成熟,但浓纤有致,柔润自然,确是万中无一的美女。

有一天,天气特别炎热,我的公寓没有空调,一到晚上就闷得慌,我做完了

工作已经是半夜,打算去刷牙睡觉,闻静已经酣然入睡。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她身

边,不经意一扭头就遇到了香艳的一幕——闻静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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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一声梦呓,扭扭腰

肢,转过身,对着我侧身而卧,薄薄的毛巾被围在她的腰间,仅仅挡住了她腹部

到大腿的一小片肌肤,严格来说只不过是挡住了肚脐到屁股那么一丁点,而其余

的美丽胴体,竟然一丝不挂!

虽然她的手臂放在胸前,我无从窥看她诱人的双峰,但若隐若现的深谷反而

显得更加魅惑,尤其是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那肩部的缓慢起伏波动,差点就让我

的鼻血喷涌而出!细腻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在月光下的衬托下,仿佛比平常更

加白皙。

面对如此光景,我不由得想:“这小妹妹原来这么开放!连内衣都不穿,根

本没把我这个男人放在眼里嘛!不知道她有没有穿内裤?”

好奇心驱使我凑过去,本打算在她屁股蛋下面偷偷看看,可是毛巾被的一角

被她夹在大腿根,我什么都看不到,又不甘心,想轻轻把被子拉开一点看清楚,

没想到手指才刚刚触到被子,一只该死的蚊子在她耳边飞过,她察觉到蚊子,头

一转,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飞扬起来,把蚊子赶走,也把我吓得半死——万一她

醒来看到我在她屁股蛋旁边偷窥,那可真是……

那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眠,她的美体在我脑海中翩翩起舞,那可不比嫦娥

差啊!刚才,我差点就犯下了跟猪八戒一样的错误,哈哈!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八月的一个下午,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打破

了我们平静的生活——我的计算机专业周老师突发脑溢血入院了,生命垂危!才

刚收到师姐打来的电话,我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行装,重返上海。

坐在飞机上,我的心好像被火烧着了,恨不得马上就回到恩师的身边,但我

也很清楚,即使我回去了,也不会改变什么,她不会因此好转过来,甚至,我千

里迢迢赶回去,可能只能看到惨白的灵堂。

回忆起大学里的日子,周老师对我真是照顾有加,可以说,我能有今天,周

老师是除了母亲以外最大的恩人。刚到大学的时候,我既没有家人有没有朋友,

孤身一人独来独往,周老师看到我在计算机方面的潜能,每每在课外对我进行额

外辅导,在她的帮助下,我的水平突飞猛进,只用了几个月就学会了别人三年才

能学到的东西。有了这一门技术,我就可以凭自己的双手去养活自己。周老师也

在我寻找工作的时候做过中间人,帮我联系需要程序员的公司,让我得以顺利找

到工作。

周老师自己也不容易,她早年丧夫,带着一个女儿生活,她的女儿名叫胡敏

莉,是我的同校师姐,不过她读的是经济学,平常跟我甚少来往,仅有的几次印

象,也不过是一个性情温和的姐姐,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印象最深刻的,竟然就

是刚才她给我打的电话,通知我回去见周老师最后一面。

我早就知道周老师身体不好,为了把女儿拉扯大,她过早过多地透支了自己

的健康,五十刚出头的她,已经头发斑白面色晦暗,还一直有糖尿病、高血压和

心脏病,只是平常都还算精神,然而没想到,我才毕业一年,她就……

推开病房的大门,敏莉师姐正坐在病房一侧,双手抱头,面容憔悴,眼圈红

红的。另一侧,周老师躺在病床上。看到恩师浑身一动不动,靠十几条管子和几

台机器勉强维持生命的样子,身边除了女儿和我这个学生,竟没有一个亲友陪伴,

我心里别提多难过了!此刻,我似乎又见到了母亲临终的表情,也慢慢想起来,

在这几年里面,我已经渐渐把周老师视为母亲的替身而存在。当这种骨肉分离的

剧痛再次降临,我几乎无法遏制情绪,差点就要失控。

手机响起,熟悉的声音传来:“小文哥,你在哪里?该回家吃饭了。”

是闻静打来的,我这才记得,下午走的时候太匆忙,竟然忘记给她打电话。

自从闻静来了之后,我就从没有独自吃过饭,几乎每天都吃她亲手做的可口饭菜,

可今天,我是无论如何赶不及回家吃饭的了:“嗯,我在上海,有些事情,今天

不回家了,你先吃饭,早点休息。”

闻静有些不高兴:“你怎么会在上海?”

周老师身边的监控器突然滴滴作响,医生冲了进来,我和敏莉师姐被隔绝在

屏风之外,我虽然不懂这些机器,对医学也一窍不通,但直觉告诉我,周老师的

生命快走到尽头了。

闻静的声音很低沉:“小文哥,你赶快回家好吗?我……我……”

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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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心头的激动:“我今晚回不去了……你自己吃饭……我把这里的事

情做好了就回去。”

闻静似乎还不了解我的心情:“小文哥,快点回家好吗?我……我很想……

想你回家……请你一定要回来……我……”

我差点就是怒吼的语气:“你知道我现在遇到什么事情吗?我说过要把事情

做好了再回去!你不用问了!”

闻静颤抖着的声音告诉我她也一样激动,甚至哭出声来:“小文哥……回家

吧……那个人……不会有事的……但如果你今晚不回来的话……我……”

电话断线了,莫可名状的不安袭来,跟闻静相处已经半年,她虽然乖巧聪颖,

但对什么事情都很冷漠,我一直以为这是孤儿特有的戒备心理,而现在这种激动

的表现是从未有过的,难道,如果我不回去的话,真会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吗?

我应该回去看看闻静吗?毕竟我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但恩

师现在生死未卜,我怎能离去?

我把事情跟敏莉师姐说了,她叹气道:“你能赶来见妈一面,她一定已经很

高兴,如果你还有私事就去办吧。她会理解的。”

看看手表,距离最后一班飞机只剩下一个小时,我要回家就必须赶紧,思考

再三之后,我告别了敏莉师姐,乘坐飞机回家。

飞机起飞前降落后,我给闻静打了很多次电话,没有一次能打通。不详的预

感越来越强烈,想起她说过的话,看到天上的一轮明月,注意到身边街道上络绎

不绝的街祭者,我不寒而栗——她说那个人不会有事,可我根本没跟她说过周老

师的事情,她怎么知道,凭什么说周老师不会有事?她反反复复要我赶快回家,

又是为什么?今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传说中鬼门关大开的日子,半年

前赛神仙跟我说我过不了今天,难道今天真要发生什么意外事件吗?敏莉师姐刚

才打电话说周老师已经脱离危险,这才让我的心稍微安慰一点。

一连串的问号在我回到家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推开门,我就被眼前的

情景彻底惊呆了……

吸引我注意力的是绝对不可思议的现象——一团漆黑的大厅的正中央,七朵

火焰围成一圈,这些火焰是淡淡的蓝色,又略带一点紫色,不是很亮,但很清晰。

闻静倒卧在地上,恰好在七朵火焰的包围之中!另一边,做好的饭菜撒得满地都

是……

我抢前一步冲到闻静身边,把她抱起来,只觉她浑身上下全是粘乎乎的液体,

还带着一点温热,鼻子一闻,剧烈的腥味直冲鼻端,那是血!遍地的鲜血!

闻静身上一丝不挂,殷红的鲜血还从她的口鼻中汩汩而出,她已经气若游丝,

勉力睁开眼睛,嘴皮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诡异的蓝紫色火光掠过惨白的脸

庞,那片血色变得更加恐怖刺眼!

我本能地掏出手机报警,反而摸到了闻静的手。

她的眉毛微微一颤,似乎在使出最后的力气,把我的手握住,喉头稍微动了

一下。

我知道她有话要说,把耳朵靠近她的脸。听到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抱

……我……”

不用她说,我早就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此时此刻,各种心情在我脑海中交

缠——

我伤心!朝夕相对的人突然身受重伤躺在自己怀里,眼见是没救了,我马上

就要失去最后的亲人,我的心脏就像被恶狼撕扯着,发出阵阵剧痛!

我害怕!那些不知名火焰,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传说中的鬼火吗?为什么出

现在这里?难道牛头马面将要来夺去她的生命吗?

我后悔!我为什么大声斥责她?她不过是做好了饭提醒我回家吃饭罢了!我

竟然对她的一番好意报以恶言!现在她这副样子,我纵使百般痛悔又有何用?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唯一的举动,便是依她之言,用尽全

身的力气拥抱她,给她温暖和力气。

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身体越来越冰冷,最后,她的手无力地垂下来……

良久良久,我依然没有放开她,我渴望,她还会再次睁开眼睛,还会回来我

的身边,哪怕我比谁都更清楚这只是徒劳的奢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无情地把我最后一个亲人带走了,我已经没有眼泪。

在我心里,萌生出一种无名的厌恶,我开始厌恶自己——我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邪

神,所有跟我接触的人,总会遭遇厄运,不管是我的母亲、恩师,还是怀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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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可爱的小姑娘。

我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剧痛,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但愿这能补偿我对她的伤

害!至少,我能温暖那冰冷的双唇!

窗外的月光倾泻进来,一点一点地逼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闻静那僵

硬的身体仿佛又有了些微微的暖意,慢慢地,她的胸脯一点一点地脉动,细看之

下,惨白的脸庞上,重新出现了血色,地上干枯了的血迹,在空气中消散得无影

无踪。就连那七朵火焰,也从蓝紫色变成了耀眼的鲜红!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一切完全无法解释!

当月光直射着闻静的双眼,她终于再次睁开眼睛!天啊!我再也无法遏制心

中的激动——她复活了!

复活的闻静没有说一句话,扭动身躯在我怀里坐起来,然后突然翻过身把我

压在地上,又把头低垂下来,整个人伏在我胸前。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她伸出手,捧住我的头,红红的双唇靠了过来,带着无

比巨大的力量,却又温柔万分地触着我的嘴唇。

细软湿润的感觉传来,有点像触电一样,我的头脑发麻了——这就是接吻的

感觉吗?太美妙了!

我本能地伸出手抱着她,她的背上的肌肤真滑啊!不,不只是背部,她的全

身,都像丝绸一样嫩滑无比!

她的舌头,灵活地穿越我的唇间,我本能地打开牙关,伸出舌头与她交接。

那一刹那,她舌头上清凉的液体,如同溃堤的洪水,带着少女特有的馥郁奔涌而

来,瞬间充满了我的整个大脑!

我从未有过如此快乐的体验!

就在我快要在这温柔中窒息的时候,她直起身子,抚着我的头发,说:“我

爱你。”

骤然面对美女的表白,我手足无措,正不知道如何回应之际,她忽然扭过头,

警觉地瞪着北方的墙壁。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什么异象都看不到。

闻静以极快的速度离开我的身体,快得让我连看都看不清,她就已经冲进我

的房间,转眼间又跑了出来,身上裹着一条大毛巾,心急如焚地说:“不好了,

赶快离开这里!”

我大惑不解:“什么?怎么回事?”

她牵了我的手,也不顾身上才缠着一条毛巾,急冲冲地打开门,可门一打开,

她惊叫一声:“糟,来不及了!”又把我拉回到大厅里。

我被她一连串的怪异动作搞得晕头转向,还没等我回过神,另一个不可思议

的情况出现了——密不透风的墙壁上,依稀显出两条人影,人影渐渐清晰,又渐

渐露出头脸,竟然是两个人穿墙而来!

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认为这是违反科学常识的,但这的确发生在我眼前!

我看到了——这两人,一个是高高瘦瘦,脸色苍白,拿着手铐,另一个矮矮胖胖,

脸色灰黑,拿着脚镣,两人都穿着古代衙役的衣服。

两人来到闻静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下行礼,说:“公主殿下,请您回家吧。”

只见闻静半弓着身回礼,回答:“谢七爷,范八爷,辛苦你们了,请你们回

去向父王复命,就说我还不想回去,应该回去的时候我自己会回去的。”

两人面露难色,又斜眼看看我。白脸的谢七爷说:“公主殿下,人间恶人多,

请您不要留恋人间。”

黑脸的范八爷补充说:“公主殿下,请您不要为难属下。”

闻静眼睛一转,微微笑了笑,说:“我已经嫁人了,要回娘家,那可得先问

过我夫君。”

两人面面相觑好一会,范八爷试探着问:“请问公主,驸马爷是?”

闻静笑嘻嘻地走过来,左手挽着我的手臂,右手揪住毛巾一角把毛巾掖好,

红扑扑的小脸贴在我肩膀上,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对那两人说:“还不来见过

驸马爷?”

这下我完全懵了!这两人到底是谁?他们怎么能穿墙而来?为什么他们称闻

静为公主?他们要闻静去哪里?闻静为什么要伪称自己已婚,还要我假扮她的丈

夫?一大堆问号井喷而来,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两人又跪下向我行礼:“拜见驸马爷。”

闻静在我耳边低语:“快说‘请起’,把他们打发走!”

我依言说:“请起。两位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可是公主新婚燕尔,你们

就这么强要公主回娘家,恐怕于情不符,于理不合吧?”

两人相对而视,无言以对。而我这冒充驸马爷心里也虚得很,以至于我说这

些话的时候,心头还暗暗为自己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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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汗。

闻静趁机说:“你们听到驸马爷的话了,快回去复命吧。”

两人只好行礼告退:“属下告退,请驸马爷和公主殿下保重。”话音刚落,

他们便凭空消失在空气中……

闻静见那两人走了,二话不说就拉着我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间,又反

锁上门,背顶着门板,如释重负般长长舒了一口气,双臂下垂,裹在身上的毛巾

自然垂下。她的双肩,乃至胸部的一小部分都露了出来,而毛巾一角才刚遮住她

少女的私处,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笔直地挺着。

多诱人的姿势!看得我的心咚咚直跳,差点就要扑过去。勉力让自己冷静下

来,只听她说:“快点!要快!”

我问:“快点什么?”

她整整毛巾,说:“洞房。”

我的鼻血差点喷出——洞房!今晚的一连串问号都还没头绪,她就突如其来

地冒出一句“洞房”,我的天,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接下来的问题让我更加摸不着头脑:“小文哥,洞房是怎么回事?”

面对这样一个啼笑皆非的问题,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静静,你到底在想什

么?”

她柳眉一皱:“不要笑了!赶快洞房!”

我不得不再次确认她的想法:“真的?真的要洞房?你跟我?”

她着急起来:“当然是我跟你了!快点快点!”

得到这样的答案,就算是白痴都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冲前一步,不管三七

二十一,将衣不遮体的闻静一把抱到怀里,两人就这样滚到床上。

她被我压在身下,嘻嘻娇笑:“你干什么呀?”

这算什么问题嘛,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我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舌头穿越她

的牙关,贪婪地吮吸着少女的津液。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手指一勾,沿着毛巾的

边缘,解除了她最后的防线,顺势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持续不断的激吻让她差点透不过气,她挣脱出来,一边喘气,一边笑盈盈地

凝望着我,那红扑扑的笑脸,就像酝酿千年的美酒,让我不能自拔地沉醉。

我的手继续进攻,从她的腰间推进到臀后。闻静圆鼓鼓的少女屁股尺码是小

了点,可是丰满圆润,而且特别挺翘,一点都不比成年女人差。

她笑说:“啊……不要……好痒……别……别摸……”边说边扭动起来,想

躲开我的攻势。

这种挣扎,加上求饶的语气,让我心头的邪念更加旺盛,腾出一只手,径直

向她的胸部袭去。

那瞬间,她触电似的叫了一声:“啊!”迅速从床上弹起来,变成了屈腿跪

坐的姿势,跟我面对面。

四目对视,我从她的眼神看得出来,她既期待这种温柔的爱抚,也对这种从

未有过的体验颇有戒心。

她低下头:“我……你……讨厌啦……”

我不予回答,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捧起她的头,再来一次震

撼的灵魂之吻。这次我不让她轻易逃脱了,一直到她憋红了脸,我才离开她的嘴

唇,一字一顿地说:“我爱你!”

她羞涩地微笑:“我也爱你!”

我这次不直接进攻她的胸部了,而是把手从她脑后慢慢游移到她的背部,又

慢慢转移到她可爱的屁股蛋,停留了好一阵,又继续往下,一直到她的大腿。经

过她的大腿的时候,她顺从地直起身子,让我手指抚过她的大腿,这么一来,她

挺起一半的身体,我的脸刚好凑到她的胸前。

得此良机,我怎会轻易放过?我先仔细端详她美丽的胴体,如同把玩着一件

无价之宝的艺术品,禁不住赞叹——实在太美了!

跟她在一起已经半年多,香艳的场景多不胜数,柔肩润背纤腰美腿见过不少,

可她每次都点到即止,从未露点,引得我心痒痒又无可奈何。

眼下的情况可不一样,她全身一丝不挂,把优美的少女胸脯奉献给我。

我早就认为闻静是万众无一的绝顶美女,尤其是她的美臀,哪怕只是轻轻一

碰,也会有动人心魄的涟漪颤动着。而她的胸部,呈现出可爱的半球形,同样引

人入胜。如果说她的屁股像吹弹可破的气球,她的胸部就像甜美可口的布丁,弹

性十足又不失柔软。两颗粉红色的蓓蕾,就像盛开在雪山上的杜鹃花,纯洁,明

艳照人。那跟花香一样清新的少女气息,弥漫在她的身边,也弥漫在我的脑海。

情不自禁之间,我吻上了它们,让它们停留在我的唇间,一边用嘴唇摩擦着,

一边用舌尖挑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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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静肯定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挑逗,压着声音尖叫起来:“啊……啊……别…

…讨厌……哎呀……”

先前我只是微微触到她的胸前,她就从床上弹起来,她现在这样的反应,我

早就预料到了,得意洋洋地说:“叫声好哥哥就放过你。”

她乖乖就范:“小文哥……嗯……好哥哥……嗯……放……放过我……我…

…嗯……痒……”

我依言放开她,挑逗问:“还要来更刺激的吗?”

她一下瘫软在床上,喘着气:“等……等一下嘛……人家……”

我索性压了过去,举起她的双腿,说:“刚才是你说要赶紧洞房的,现在还

要我等哦?”说完,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

少女最神秘最羞涩的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闻静害羞地伸手护住两腿间的私

密部位:“别……别看啦……”

我坏坏地使出一招声东击西,手指在她胸前的山峰上轻轻捏了一下,趁她双

手回防之际,直接吻在了她的花蕾上。

闻静的耻毛很稀疏,而且短短的细细的,只能覆盖比手指头大不了多少的一

小片耻丘,就像她本人一样可爱。

本能在召唤着我,告诉我应该做什么……

天亮了,我看着怀里静静沉睡着的小美人,想到那娇羞万分的表情,欲拒还

迎的动作,看到床单上几滴殷红的血迹,更让我难以自禁,我知道,我已经离不

开她了,我和她已经是夫妻。

刘丽今年38岁了,由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自己的老公,一个聪明可

爱的12岁女儿。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谁知道,一场意外改变了这一切!

刘丽在一家外贸公司做公关工作,今年的金融危机,使公司生意一落千丈,

老板王强很是着急。今天一上班,王强把刘丽叫道办公室,满脸喜色的说道:

“小丽呀,美国的詹姆斯今天要来,这可是一桩大生意,你一定要接待好!”

“好的,经理,你放心吧,一定完成任务!”

中午,刘丽从机场接来了詹姆斯,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人,长的高高大大,

一身黝黑的皮肤。詹姆斯第一眼看见刘丽就觉得眼前一亮,好漂亮的女人呀。是

呀,刘丽虽然38了,可是由于保养的好,一点也看不出来,身材苗条,一头乌黑

的长发,高高的盘在头顶上,乳房不大,可是形状很漂亮,丰满的臀部高高翘着,

穿着一身职业装,雪白修长的大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一双系带的高跟凉鞋,从

鞋里露出雪白的脚后跟和白嫩的脚趾,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看得詹姆斯心里痒

痒的,裤裆里的阴茎蠢蠢欲动,心想:这个中国小娘们真不错,一定得操她一回,

这样才算不虚此行。心里想着,走上前一把握住刘丽的小手,操着流利的中文说

道:“小姐你好!”“詹姆斯先生你好!”刘丽礼貌的回答。詹姆斯紧紧握着刘

丽的小手,用粗大的手指轻薄的抚弄刘丽的手背,“刘小姐好漂亮呀!”刘丽感

觉到了詹姆斯轻薄的动作,微微皱了下眉,轻轻抽出了手,脸红红的说:“谢谢,

先生太会说笑了,上车吧,王经理已经准备给您接风洗尘了。”詹姆斯略带失望

的上了车,可他心里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急的,不过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

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午饭很丰盛,王强极力献媚,生怕这单大生意跑了,可是每当他提到生意的

事,詹姆斯总是说不急,先看看再说,这可把王强急坏了,可也不敢逼得太紧,

渐渐的他发现詹姆斯对刘丽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不停的劝酒夹菜,王强也是经常

在外面混的人,詹姆斯的意思他怎么看不出来,可他知道,刘丽不是那种随便的

女人,想要上这个女人太难了,除非……

午饭过后,王强送詹姆斯回客房,刘丽回公司做明天会谈的准备工作。进入

房间后,宾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王强问到:“詹姆斯先生对我们的接待还满意

吗?”“恩,还可以吧,刘小姐可是个美人呦!”说完裂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

的牙齿,嘿嘿的淫笑着。王强看着詹姆斯,感觉自己面前的就是头淫兽。当下也

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詹姆斯先生对她感兴趣?”“嘿嘿,这么漂亮的女人,

谁没兴趣,哈哈.”“嘿嘿,您说的是,可是这事有点麻烦,她已经结婚了,是

个很传统的女性,不好办呀。”“没关系,”说着话从旅行袋里拿出了一袋药粉

“你只要把它放在她的饮料里,我相信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成荡妇,你只

', ' ')('

要帮我

搞定,生意的事情好说。”王强接过药粉,暗暗下了决心,为了生意,就让刘丽

去牺牲吧,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女人,想着刘丽被眼前这个淫兽操弄的样子,阴茎

不禁硬了,“好的,就今晚吧,今晚给您办个晚宴,祝您晚上玩的开心点,呵呵

……”“哈哈……合作愉快……”“合作愉快……”一个女人就这样被他的老板

出卖了。

晚宴很成功,晚宴过后是舞会,王强把刘丽叫道身边,说到:“小丽,给家

里打的电话,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去了,一会陪詹姆斯跳跳舞,好好介绍一下咱们

的公司,这可是单大生意,就看你的了,生意成了奖金少不了。”“这个家伙总

是色迷迷的,真讨厌。”“哎,现在经济不景气,忍忍吧,这单生意做不成,公

司可能面临破产。”刘丽咬了下嘴唇,暗下决心,经理一直对自己不错,现在正

是自己表现的时候,自己干公关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色狼没见过,不也没事吗,

今天这么多人在这里,看他也不敢怎么样,这样想着,心里轻松了许多。想毕掏

出电话打给老公“喂,我是小丽,老公呀,今天公司有应酬,要晚点回家,你和

孩子早点睡吧,不用等我了。”“好吧,那我一会先带孩子睡了,拜拜!”

挂了电话,刘丽整了整衣服,走到詹姆斯面前,伸出白嫩的小手,邀请到

“詹姆斯先生,跳个舞吧?”詹姆斯抓住递过来的小手,“太荣幸了!”说着搂

着刘丽的细腰,跳起舞来。刘丽个子也算高的了,可在人高马大的詹姆斯面前就

显得太羸弱了,个头刚到他的胸口。刚开始的时候詹姆斯还很规矩,可渐渐的,

鼻子里闻着成熟女人的味道,手可是不规矩起来,先是在腰部慢慢滑动,接着慢

慢下移,轻轻放在刘丽的屁股上,刘丽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腰,可对方并没有要放

开的意思,而且,那只大手更加放肆,在刘丽圆滑的屁股上抚摸了起来,慢慢在

屁股蛋上揉动着,用手指感受着短裙下内裤的轮廓,并且隔着裙子揪起了内裤大

腿出的松紧带,然后放开手指,啪,松紧带弹回到屁股蛋上,刘丽心里一紧,身

体本能的绷紧,下身往前一挺,嘴里轻轻“哦”了一声,可她忘了自己身前还有

一头虎视眈眈的色狼。下身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刘丽吓得“啊”的一声惊呼,

脸涨得通红,屁股赶紧又向后躲,可是来不及了,詹姆斯的大手紧紧按着刘丽的

屁股,同时挺起下身顶住刘丽的小腹,狠狠揉动着。“别,别这样,大家都看着

呢。”看着怀里美人娇羞的模样,詹姆斯得意的笑了。就在这时,舞曲结束了,

詹姆斯无可奈何的放开美丽的人妻,看着她狼狈的逃开,嘿嘿的阴笑了一声,

“小娘们,你是我的,今晚让你尝尝美国大香肠的味道。”

刘丽满脸通红的回到座位上,王强媚笑着说到:“小丽辛苦了!”“这个大

色狼!”王强献媚的端来一杯水,“来,喝点水,消消气!”刘丽接过来,想也

没想,一口气喝了下去,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忿忿的说:“他要是再毛手毛脚我

可就不客气了……”“是,是,是,我们的大美女消消气,主要是你太漂亮了。”

“去你的,我这可都是为了公司”“我知道,你先坐会,我去看看,看把你气的,

要不你先上楼歇会,我在楼上定了个房间,你待会再下来,省得他看见你又惹麻

烦。”说着递过了钥匙。刘丽接过钥匙踩着高跟凉鞋噔噔噔的上楼了,她没看见,

王强在她身后冲着詹姆斯摆了一个ok的动作。

这是一间豪华套房,刘丽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心里还在忿忿不平。渐渐的,

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接着慢慢涌向全身。(以下改为第一人称描写)我觉

得身上的力气好像突然都被抽空了,身上好热,像着了火一样,脸红红的,阴道

痒痒的,一丝丝淫液不停的涌出,乳头硬硬的,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觉得

今晚特别想要做爱,需要阴茎填满我火热的阴道,需要激烈的抽送磨灭我心中的

欲火。我并不是个好色的女人,由于工作忙平时和丈夫也很少做爱,自己从没像

今天这么饥渴过,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被我最信任的老板出卖了,并且从此改

变了自己的人身轨迹。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么多了,身体的需要让我忘了一

切,“啊,啊……”我轻轻的叫着,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的乳房,两条雪白修长的

大腿交织在一起不停的搓动着,阴道越来越痒,下身不时向上挺动

', ' ')('

着,穿着高跟

凉鞋的两脚踩在雪白的床单上,两腿不停曲起又伸直,细嫩的脚趾在丝袜的包裹

下,幷紧向脚心弯曲着,接着有伸开,五个脚趾用力分开……身体不停的重复着

这些动作,可身体的饥渴并没有丝毫缓解,这时我只想要阴茎,一只强壮的阴茎,

不管他是属于谁的,只要能填满我寂寞空虚的肉洞就好。“天呀,快给我吧,我

想要男人……干我……”

“啪”门开了,詹姆斯仿佛听见我的召唤,开门走了进来。虽然无法控制身

体的反映,可我的理智尚存,知道自己淫靡的姿态都被这个男人看在眼里,本就

通红的脸更红了。“别,你怎么进来的,出,出去……”我此刻曲张着两腿,短

裙已经翻到了屁股上,肉色的长筒丝袜紧紧的箍在大腿根上,白色的丝质小内裤,

早被流出的淫水浸湿了,由于不停的蹬踹,一只小脚已经脱离了高跟凉鞋鞋面的

束缚,可是由于是系带凉鞋,细细的鞋带还系在脚踝上,上身的职业装已经打开,

平时掖在短裙里的白衬衣,有一角已经跑到外面,胸口的纽扣已经解开了,露出

雪白的肌肤和淡粉色的胸罩。此时的我全没了平时的威严,说出话来也是有气无

力,这在男人眼里更有一种挑逗力。

詹姆斯反而想床边走来,边走边说:“刘小姐,听说你不舒服,我来陪陪你

呀,哪不舒服呀,我帮你揉揉?”“不,不,不,不用你,你,你别过来。”詹

姆斯随着话音已经来高了床边,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嘿嘿淫笑的看着我暴露的

身体,故意说道:“哎呦,刘小姐看来病的不轻呀,脸都烧红了。我帮你听听心

跳……”一双淫荡的大手已经攀上了我的胸口,我“呀”的一声娇呼,赶紧用手

去推,可是却那样的无力,“别呀,不是的,不……”大手已经抓住我的乳房,

手指娴熟的隔着胸罩捏住了我两粒已经充分勃起的乳头,轻轻搓动着,“啊……,

不要……”我轻声哀求着,可是身体却不听话的扭动着。詹姆斯一把扯开我的上

衣,把我的胸罩推到胸口上面,露出我一对娇小乳房,由于乳房不是很大,所以

并没有下垂,乳头很大,高高的挺立在乳房上,我害羞的侧过头,“不,不要,

你干嘛呀,快放开……”“嘿嘿,小美人,我想死你了,看把你浪的,奶头真大

呀……”说着一口含在嘴里,用嘴嘬着,舌头不停在乳头上舔动,我受不了这样

的挑逗,两脚交互蹬踹着床单,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

不受自己的控制,已经无法抵挡眼前这个男人的侵犯,反而希望他更进一步的玩

弄自己,孩子丈夫早就跑到了脑后,我知道,今天逃不掉了,自己马上就是这个

黑人的了,心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身体的需要。

詹姆斯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一只大手伸到我的下身,直接伸到阴部,隔着

内裤,用手指抚摸着我的阴唇,我一下像遭到电击一样,两手紧紧抓住雪白的床

单,下身挺起,用力像手指上迎凑,嘴里不断发出“啊。啊”的呻叫,詹姆斯嘿

嘿淫笑着,用手拨开我内裤的裆部,直接用手指摸着大阴唇,嘴里挑逗的说道:

“都湿透了,流了不少,是不是想挨操了,我鸡巴很大的,一会就让你爽上天,

今晚上让我好好玩玩你……呵呵”说着用力掰开我的双腿,把我内裤拨到一边,

露出我的阴道,阴道一片湿滑,由于平时做爱不多,阴唇的颜色并不深,阴毛也

不多,此时两片湿漉漉的大阴唇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阴唇,阴核已经

硬了起来,在阴唇上端高高翘起着,詹姆斯用手拨开我的两片阴唇,看着粉嫩的

阴道,一下把嘴贴了上去,我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这样的事连想也不敢想,两手

忙去推他的头,可是晚了一步,他的嘴已经亲在了我的阴道上,大嘴嘬住我的两

片大阴唇,死命往嘴里吸着,我受不了着巨大的刺激,“啊”的大叫一声,两手

死死抓住男人的头发,两腿紧紧夹着他的头,下身一挺一挺的迎凑着,心中想着

:好舒服呀,真受不了,原来亲这里是这么的舒服,哦,里面好痒呀,呀,那是

什么进来了,软软的,啊,是他的舌头,哦,他好坏呀,太会玩女人了,弄得我

都没力气了,快呀,操我吧,我给你,我让你操。“啊……啊……哦……不要…

…啊……”心里想着被操,可嘴上却说着不要,“啊……天哪……啊……不……

不行……不可以……啊……”原来这时男人已经舔

', ' ')('

起了我的阴核,那里一被攻占,

我立刻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下身死死顶着他的嘴,手用力扯着床单,浑身颤抖

着,阴道里流出大量的淫液,都被他吸到嘴里,他抬起头,满意的看着我的表现,

离开了我的下身,站起身子,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脱的只剩一条白色的内

裤,与他嘿嘿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阴茎还在内裤里面,可是从外面就可以

看到硬硬的一大团,听说外国人的鸡巴都大,不知道自己受不受的了。谜底解开

了,随着内裤的剥落,一条巨大的阴茎弹了出来,天哪,太大了,那是人的东西

么,简直就是小驴的一样,嘿嘿的发着亮光,哦,天呀,他过来了,我就要被他

操了……老公原谅我。

詹姆斯挺着大鸡巴,跪在我的双腿间,一把分开我的两腿,把内裤狠狠拨到

一侧,抓住我纤细的脚踝,挺动这大鸡巴就顶到了我的阴道外面。虽然我此时已

经意乱情迷不受身体控制,但一丝理智尚存,一把抓住了他的阴茎,急急的道:

“不要,等一下,带……带上套好吗……”说完我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真想找条

地缝钻进去,手里抓着他的大鸡巴,感觉在一跳一跳的,硬硬的,足有老公的两

个那么大,心里惴惴不安:自己的阴道那么小,他怎么进去呀?“嘿嘿,美人,

带套多不爽呀,放心,我不射进去,不会让你怀孕的。哈哈……”说着,拿开我

的小手,把他那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在了我的阴门上,我紧张的不行,心里知道,

再拦也是没用了,只好低声道“你可千万说话算数,我今天是危险期,会怀孕的”

“放心吧,美人,我来了。”“扑”的一声,大龟头插了进来,我“啊”的一声

惨叫,头在枕头上左右摇摆着,两腿绷得紧紧的,引出紧紧地夹住了侵入进来的

大龟头,一双小手向外推拒着他,急急的道:“不要,疼,奥……我不要了,好

疼,要裂开了,求你不要……”“小娘们,一会你就舒服了,今晚上我一定操的

你哭爹喊娘……嘿嘿。”说着腰部用力,大鸡巴有往里插了一点,我感觉下身向

被插入了一根木桩,“啊”的又是一声惨叫,眼泪都留了出来,知道对方不可能

放过自己,只好哀求道:“求你,轻点,你的太大了,我真的好痛……求你”詹

姆斯并不理睬我的哀求,自顾自的抽动着,由于淫水很多,每次随着他的抽动,

大鸡巴都更进入一点,毕竟我生过孩子,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大小,嘴里“恩啊”

的呻吟着,开始慢慢享受起来,“宝贝,不痛了吧,我现在都插进去,你忍着点,

一会要你更舒服。”说完腰部用力,“滋”的一声,大鸡巴整个插了进来“哦”

我痛的全身拱起,两脚乱蹬着,双手死死揪住床单,头向后用力仰着,两眼翻白,

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知过了多久,才“啊”的一声长呼,身子像被击中一样,

跌回床上,太大了,大鸡巴已经插到了子宫里,这是从没到过的地方,阴道壁紧

紧包裹着这粗大的家伙。

詹姆斯开始了抽动,每一次抽插都是那么的用力,我感到阴道又酸又痛,敏

感的阴道壁可以感觉到大鸡巴上血管的脉动,突起的龟头不停刮蹭着肉壁,这感

觉太美妙了,自己从没想过做爱可以这么舒服,阴道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大

肉棒,随着他的大力抽插翻进翻出,“啊……啊……啊……”“舒服吗?你的逼

真紧呀,东方女人的逼就是好。”“不,啊……别说了,啊……羞死了……啊…

…不要呀,啊……受不了了……啊……天呀,太深了……啊……啊……嗯……”

“害什么羞呀,操都操了,还装什么呀,干死你,让你装……”说着鸡巴更加用

力,每一次都是拔到阴道口再狠狠的插进来,“唔,不行,啊,受不了你,轻点,

啊……”我这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廉耻,大声的呻吟娇叫,头在枕头上疯狂摇动着,

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时抬起又放下,他抓住我的脚踝,搬

上肩头,在狠狠压到我的头部,下身开始了更用力的抽送,“啊……啊……啊…

…”我大声呻吟着,顾不得声音会不会传到外面,两手紧紧搂着他结识的腰部,

同时主动亲吻着他的脸,一只高跟凉鞋还完好的穿在脚上,另一只只有脚踝上还

系着带,随着下身“啪啪啪”的操逼生,不时在连侧来回晃动着,脚趾紧紧勾着

时而又舒服的张开,他一把抓着我的小脚把玩着,感受着在丝袜包裹下小脚的光

滑,不

', ' ')('

时用嘴亲吻我的脚趾,脚心,脚背……

随着他不停的操弄,我感觉高潮快来了,紧紧抱着他的屁股,下身用力迎接

着大鸡巴的操弄,大声浪叫着:“啊……啊……,你好棒,操我,快用力操我,

我要来了……别停……啊……舒服……快来了……”他淫邪的看着我的浪态,不

怀好意的停了下来。“哦,天哪,别停,快给我……”“你要我给你什么?”

“哦,我要你继续……”“继续什么,说清楚点,继续停着吗?”“不,不是,

是……是干我……”我顾不上羞耻,阴道里痒的要命。“拿什么干呀,干你哪呀?”

“干我逼,拿你的鸡巴干我逼,快点,快给我,好痒,我受不了了……”“你求

我呀,你不是挺能装的吗?”“求你,快给我,求求你了。”“叫点好听的……”

“哥哥,好人,快给我吧……求你了”“不行,我说过我要操的你哭爹喊娘,你

叫爸爸我就操你,嘿嘿”“不,不可以,这,这怎么行?”詹姆斯也不强求,大

鸡巴继续用力插了起来,再我快到高潮时再次停了下来,“不要,不啊,别折磨

我了,爸……爸爸……求你操我……呜呜……”说完我自己羞愤的哭了起来,

“哈哈,这就对了嘛……”说完又开始了大力抽插,这次他不再逗我,大鸡巴非

常用力,速度快的像一台打桩机,“啪啪啪啪啪啪”我脸上还挂着泪,在他的大

力操弄下又开始了大声呻吟,“啊……啊……好舒服,啊……哦……来了来了…

…妈呀……要死了……天呀爽死了……啊……”随着他的大力抽送,我终于迎来

了今晚的高潮,我头像后猛仰着,雪白的脖子上青筋都一条条的雇了出来,脚尖

绷得紧紧地,长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的詹姆斯并没有停止,仿佛

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继续大力抽动,我刚刚高潮过后的阴道异常敏感,不停的

夹紧夹紧再夹紧,子宫也不停的吸着他的大龟头,我已经不能再叫了,全身的感

觉都集中在了阴道上,我紧张的要命,咬着嘴唇,脸红扑扑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含着泪水,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不停运动着的男人,两手紧紧抓着床单,下身一

挺一挺的,准备迎接今晚的第二次高潮,“爽不爽,我操死你,贱货,欠操的贱

货,就欠让大鸡巴操你,操死你……fuckyou,fuck……”第二次高潮终于来了,

一波波的快感从阴道蔓延到全身,我用力拍打着床铺,头乱摇着,进抿着嘴唇,

接着惊天动地的“啊”的惨叫一声,两眼翻白,混了过去。

詹姆斯看我没了动静,连忙拔出阴茎,放下我的两腿,我全身痉挛着,不停

的抖动,两腿大大的张开着,两片大阴唇无力的像两边撇着,阴道口被撑得大大

的,里面的嫩肉不停收缩着,他知道我这是兴奋过度,歇息一下就没事了,于是

上了趟厕所,回来时鸡巴上竟然套了个羊眼圈,看我虽然还没醒,可身子已经不

再抽动,知道我已经恢复,可以继续了,于是扒掉了我的内裤,迫不及待的插了

进来。他的鸡巴本来就够大的了,插进阴道严丝合缝,现在多了个羊眼圈,其中

的刺激可想而之,我在昏厥中感觉阴道里痒痒的,好像蚂蚁在爬,呻吟着慢慢睁

开眼睛,看着他不知疲倦的操弄着自己,不禁嗔怪到:“你不累呀,有完没完那,

真受不了你,啊……好痒……是什么……太痒了……啊……”“小骚货,你刚才

爽够了,我还没爽呢,很痒是吧,呵呵,是羊眼圈,今天一定操爽了你,让你这

辈子都后悔自己是女人,哈哈……”“那是什么东西?快拿出来,不要不要呀…

…”“我这可是进口的,一会操翻乐呢。哈哈……”说着不理我的哀求,大力抽

送了起来,羊眼圈上的细毛不停刮蹭着我柔嫩敏感的阴道壁,好多鸡巴平时无法

接触到的阴道里的沟沟坎坎全都刮到了,快感一波波的,我大声呻吟着,不停摇

着头,“啊……不……不行……不要啊……受不了,快死了……你玩死我了……

我要死了……啊……啊呀……救命……又要来了……哦……”大鸡巴在羊眼圈的

协助下,给我再次带来了高潮,这个东西真是咬了我的命,高潮接二连三,来了

又去去了又来,我被他操的死去活来,大声哭喊着,哀求着,可他一点也不懂得

怜香惜玉,不停的猛操……

“来,换个姿势”说着把我弄趴在床上,从后面捅了进来,我“啊”的惊叫

一声,这个姿势差的更深了,仿佛要插到我肚子里了,我紧

', ' ')('

紧抓着床单,脸紧贴

在床上,“啊啊”的不停呻吟着,干了一会,詹姆斯用力一提我的腰,把我从床

上抱了起来,直接走下床,由于身高的差异,我的脚够不到的,我努力伸直脚尖,

想踩在地面上,可是没用,他太高了,我的两脚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现在我整

个人就这么挂在他的大鸡巴上,我下意识的两手抓住他抱我腰的两臂,回头哀求

道:“放我下来,要摔下来了……”他不离我,一边在屋内走动,一边用鸡巴不

停抽送,这时走到了客厅衣架跟前,我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了衣架,他

见我手有了支撑物,就端起我的两腿,开始大力操弄起来,这时我的身体整个悬

在空中,心中充满了惊惧,两手紧紧抓着衣架,由于用力两手都泛白了,由于没

有支点,他操的更加用力,我不停的大声惊叫着,“啊……啊……,不要,这样

不行,回床上去吧,求你了,我没力了……啊……啊……”我渐渐无力手也一点

点下滑,我怕摔下来,赶紧从新抓牢,可用不了多久我又无力抓紧,又在下滑,

接着又抓紧……他就像在戏弄我一样把我和衣架之间的身子拉的笔直,我终于抓

不住了,“啊”的一声惊叫,上半身向地面栽去,我两手乱舞着,惊恐的大呼小

叫,他得意的一笑,抱紧我的腰,把鸡巴拔了出来,接着把我在他手里翻了个个,

我害怕的抱住他的脖子,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他向上一托我的屁股,大鸡巴又

插了进来,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娇喘着,出了一身冷汗,他把手伸到后面掰开

我的两腿合拢到胸前,就这么抱着我,用我的阴道上下套弄着他的大鸡巴,这样

插的更深,我简直要疯狂了大声嘶喊着:“哦,天哪,操我,操我,好爽,用力,

啊……啊……fucfme……”两只小脚从他的肩头露出,随着身体的起落,不停

的摇晃,仅有脚踝系着鞋带的那只鞋终于禁不起这么剧烈的折腾,鞋带“啪”的

断了,掉在了地上,詹姆斯见此情景兴致更加高昂,鸡巴更加用力,终于我感觉

到他的大鸡巴在不断涨大,在阴道里一跳跳的,我感觉他要射精,连忙说到:

“别射里面,危险,不可以的……求你……放我下来,射在外面……啊……求你

了……不要呀……”哀求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操弄,突然他低吼一声,狠狠的顶

了我两下,在我里面射了,“啊,别,别,不要啊,啊……呜呜呜呜……”我哭

了出来,浓浓的精液直接进入了子宫,以一股股的,射了足有半分钟,阴茎还在

阴道里跳动着,阴道口紧紧的箍着阴茎,他满意的又抽动了两下方才拔出,随着

阴茎的离开,精液哗的流了出来,他把我放在地上,自顾自上厕所清理去了,我

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两腿分开着,上衣已经撕开,胸罩早不知道干到哪去了,

短裙堆在腰间,两条雪白的大腿上还裹着丝袜一只小脚光着,另一只脚上还穿着

高跟凉鞋,两腿间的阴道四敞大开着,乳白的精液从粉嫩的阴道了汩汩的流出,

我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詹姆斯出来后,拿卫生纸帮我把精液擦干净,然后把我扔回床上,我在席梦

思上弹跳了两下,心里不知在想什么,他舔着脸来到我身边,拿出一颗蓝色的小

药丸,吞进嘴里,抚摸着我的大腿,“宝贝咱们继续……。”

……

一夜无眠,我不知被他操了多少回,用了多少姿势早已数不清了,反正只要

他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了,还让我为他做了口交,并且射在我的嘴里,强迫我咽下,

同时咽下的还有我屈辱的泪水,在我以死相逼下,总算保住了我的屁眼,可是在

今后的日子里,还能保留多久?

生意做成了,王强很高兴,给了我一笔不少的奖金,我不知道,这个卑鄙的

家伙,不仅出卖了我,还偷偷录了像,我悲哀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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