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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运会,全称C国夏季奥林匹克全国运动会,每四年一届,是C国体坛的
「第一大盛事」。
之所以这个「第一大盛事」要打个引号,实在是客观的来讲,全运会的社会
影响力、竞赛价值和现实意义,在目前的C国体坛,是一个有些尴尬的存在。全
运会是一个从流程、项目、模型、制度上,基本都都一板一眼的参照奥运的全国
性质的第一大盛会。在全运会诞生的时代,C国并没有资格参加奥运会;全运会,
一方面是作为一个提倡全民体育健身的象征性大会,另一方面也具有政治上的意
义。而全运会的顶峰时代,是在80年代末期90年代初期,C国逐渐在奥运赛场上
崭露头角,争金夺银,优势项目开始诞生一个又一个世界冠军的年代。那个年代,
人们为奥运健儿的成绩欢呼,认为那是一种最顶峰级的「国家荣誉」,是「C国
人民站起来了」的象征,是集体主义的精神和民族认同感的宣泄口。而全运会作
为一种奥运练兵,或者作为一种「模拟小奥运」,是非常受到瞩目的。也许是因
为国民在那个娱乐匮乏的年代,觉得四年一度的奥运,等待的过程实在太漫长;
而且C国体育在那个时代,每一块金牌都弥足珍贵,职业体育的发展又才刚刚兴
起,所以人们需要一个场所,可以在某种模拟的状态氛围下,去获得「奥运快感」。
那个年代的全运会,基本上都是在首都举办。而21世纪后,全运会开始各省市轮
办,也在是那个年代,全运会开始逐渐走向下坡路,直至今天,在媒体和公众的
角度来说,已经彻底沦为边缘赛事。甚至为了迎合观众的口味,都已经从「夏季」
无奈的将比赛周期移到了每年的10月份,多蹭一点人气算一点。
究其原因,一条就是开阔了眼界的公众开始发现,全运会的精彩程度、专业
程度、竞争程度和奥运,还是有本质差别的。一些C国的弱势项目,其全运会的
水平实在是难以令人恭维。大量的黑幕操作、软性交易使得比赛往往失去了可看
性。
一条就是人们又发现,「省份荣誉感」虽然也是一个存在,但是比起「国家
荣誉感」来实在太弱了。大部分的普通公众,还是比较关注本国运动员在世界上
的成绩,对于本省能够在全运会上夺得几块「金牌」,都是迷迷糊糊的,实际上
关注的人并不多。
一条就是因为和各省的体育局挂钩,「机关」这一C国特征,使得全运会中
充斥了功利主义、政绩主义,利益交换,简直可以说是,各省局视为天字号大事,
社会却无动于衷,形成一个纯粹的政治游戏。在早年尿检不严格的时代,更是成
了各类兴奋剂的试验场。时不时的发生一些假赛、冒名顶替、故意伤人什么的,
至于篡改年龄就更是家常便饭。
一条就是职业体育和现代体育的出现带来的冲击。全国足球超级联赛、全国
篮球超级联赛的火爆程度、商业运作、造星运动,与之相比,全运会的冷清、官
僚、无聊、沉闷、做作更显得突出。就更不用提随着媒体的发达,英超、欧冠、
ATP、NBA、NFL、F1这些世界级的大赛进驻C国传媒市场,其专业化、体系化、
市场化给人们带来的感官享受了。
其实,如今C国的全运会,从社会意义上来说,实际上已经彻底成了鸡肋,
普通公众关注的很少,新闻报道和媒体曝光也越来越有限。但是,C国特殊的官
场文化,却使得在机关里,仿佛是生活在完全另一个世界里,全运会依旧是「头
等大事」。由于现在全运会开始轮办,一些城市能够举办四年一度的全运会,作
为市委是非常有面子的,写进履历、对上汇报、同僚吹嘘,也算是巨大的政绩;
而对于各个省的体育局来说,每四年一度的全运会,依旧是他们最现实的政绩体
现,甚至有的官员开玩笑似的说「没有全运会,省局省队究竟有还什么存在的意
义」。
河西省体育实力并不强,但是河溪市从经济角度来说,已经是C国排得上前
五的超级大都市了。全运会,早在2009年,河溪就已经理所当然的举办过一次,
很多河溪今天的场馆,诸如天体中心、泓祺网球中心、万年篮球公园,控江水上
基地就是在那个年代建设的。而今年的全运会,又是轮到河东省首都举办。河西
省体育局上上下下,省各个项目中心,最近忙忙碌碌的,都是在「出征全运会」
', ' ')('这个大主题上。
河西省水上中心,会参与全部三个大项44个子项的比赛,除了集体项目水球
外,共有64名男女运动员参加全运会。其实河西省水上项目一向是三线水准,最
重要的游泳项目,更是尤其羸弱,十几年都没出个像样的苗子了,上一个有点希
望的小运动员还是六年前的一朵泳坛小花,人称「薛小蝶」的主攻蝶泳项目的薛
小艺,可惜薛小艺才20岁就提前退出泳坛嫁人了,时代不同了,人们也无法强求
什么……游泳队今年也是不敢考虑争金夺银的。但是在C国同样非常受到瞩目的
跳水项目,却几乎是今年河西参加全运会的所有项目之中,可以和言文韵参加网
球女单相提并论得引人瞩目。男队有江子晏坐镇,女队有许纱纱领军,他们将分
别参加十米跳台男女单人、男女双人项目,这一对金童玉女各自领军,就不说省
局重视、省队重视,甚至公众媒体,也难得的将目光投向了全运会。其实大部分
的专业观众也明白,无论是江子晏还是许纱纱,即使在国内赛场,都还没有确保
金牌的实力,甚至可以说,都还不能锁定国内最顶尖级选手的名位。但是媒体的
炒作、颜值的作用,以及各种场外因素,已经使得人们对这一对如同梦幻童话组
合一般的男女小将,寄予了非常大的期望。两个人都已经锁定了明年代表国家队
参加奥运的名单,但是如果在全运会上连牌子都拿不下来一块,国家队是否会顶
着舆论的异议,重新考虑两个人的参赛资格也是一个未知数。
所谓盛名之下,谁能从容?许纱纱的压力是非常大的。经过一段时间的突击
集训,她已经进入了放松调整期,下个礼拜,她将和跳水队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
们一起,登上飞往首都的航班,正式开始适应场地和气候,备战全运会了。
短短的几个月功夫,她觉得自己的心思已经成熟细密了很多。今天媒体对她
的宠爱,人们对她的关注,领导对她的厚望,如果在全运会失手,都很可能在一
夜之间,变成负面的情绪。人们会嘲笑她接拍广告,人们会讥讽她参加综艺节目,
人们会形容她是花瓶,人们会说她只会炒作,恶毒的人甚至会在网络的遮掩下,
用各种恶毒的揣测和骂名来攻击她。
更何况,她还有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真正让她窒息的秘密
短短的几个月,她已经完全断绝了一切可能恢复正常、恢复纯洁、恢复单纯
的幻想。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算是心如死灰的麻木,但是也有一些时候,她不敢
去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是,她又有一种钻心刺骨的和快感接近,却又好像不是
快感的酸酸涩涩的味道。真说不清楚,自己的人生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光怪陆离。
但是她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她是河溪跳水队的一姐;她是全民瞩目的清纯玉女;她是用眼泪和笑容征服
了C国的体坛美人鱼;她是《超级大竞技》里的明艳爽朗的体坛少女;她是刚刚
为「琴」代言的代言人;她是无数河西乃至C国人想意淫、又不太好意思意淫的
国民小明星。
她也是一个男人的性奴,那个男人是她的主人。
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各种思想准备。她也反复琢磨过石川跃的动机,捧红自己,
胁迫自己,强奸自己,按照最大的可能性,这个男人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件商品在
包装,甚至可以说,自己的整个「成名」都是石川跃一手策划的。那么下一步,
十有八九是胁迫自己去和某些又老又丑的领导、商人睡觉,用自己年轻的也是出
名的,能够给男人带来虚荣感的小体育明星的身体,去换取他要的某些东西。比
如,石川跃不是省局的那个陈礼处长的下属么?有没有可能,明天,石川跃就要
自己去陪陈礼处长睡觉,给陈礼处长那种色狼奸玩身体呢?
想到这种令她不寒而栗的可能性,她想过报警,她想过找媒体,她想过找老
家的父母倾诉,她甚至连自杀都考虑过,却终究都没有勇气……她没有勇气放弃
目前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半梦半醒之间,她有过许许多多荒诞不经的想法。一时
想鼓起勇气和石川跃谈判摊牌:你捧红了我,我可以给你回报,但是说清楚,就
一次,陪谁都可以,就一次,不要折磨我;一时又想主动去找石川跃,唤醒他的
良知什么的;一时又想左右已经被石川跃奸污了,自己是不是应该给江子晏一次;
一时又幻想自己遇到一个英武雄壮、又能体谅自己失身是无奈悲剧的什么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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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超级英雄,能够爱上自己,然后帮自己把石川跃抓起来,然后石川跃跪在地
上哀求自己不要把他关起来,她居然想象着那个场景又心软了……但是她终究知
道那只是镜花水月,自己的童话幻想。她没有任何和石川跃谈判的筹码,石川跃
手上却控制着她的一切。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苦等着石川跃的召唤,然后驯服的顺从命运的剧
本。
但是,让她即觉得恐惧,又恶心,有的时候,却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
和迷醉的是:石川跃的「要求」却迟迟没有提出来过。
一切好像没有什么异样,她继续训练,石川跃现在很少出现在控江水上基地
了,但是省局公关办公室依旧在大力协助她。她参加各类社会活动,她已经在
《超级大竞技》中上镜,节目就的第一集将和全运会同步播出,她已经接拍了晚
晴公司的新品牌「琴」的广告,虽然大部分收入要上交省队,但是自己也拿到了
平生第一笔颇为不菲的大型商业合同的收入,她已经作为水上中心「公众开放日」
的金牌小讲师出现,一群六、七岁的小娃娃围着她「许老师」「许老师」叫她得
无比陶醉。她本来甚至战战兢兢的想象过,石川跃可能会安排她和某个国家队的
什么领导睡一次,才会实践他的承诺,让她「进国家队」,但是也没有任何波折,
国家队集训名单赶在全运会之前就下来了,她和江子晏双双入选过国家队,她甚
至将参加十米跳台、三米板单人、三米板双人共三个项目,有望明年在奥运会上
向全世界展露她的英姿。她有时候都觉得这是不是一出荒谬剧:石川跃是不是把
自己忘记了?……她当然觉得如释重负,但是如释重负之后,却觉得有点酸溜溜
的、有点不甘心:
居然把我忘记了?不说什么胁迫我、控制我、要我的钱,要我的人,要我陪
领导睡觉,要我拍小电影……这些自己想象中的电影里才有的恐怖场景就不谈了,
……难道……奸污了自己,夺走了自己的童贞之后。连对自己的身体的兴趣都没
有了?网络上明明夸奖自己是娇美清纯、可爱迷人的河西小美人鱼,一群宅男为
了握了握自己的手,在「公众开放日」整整排了几小时的队……石川跃,这个已
经拥有对自己身体予取予求权力的男人……居然忘记了自己?
「他不想再亲我的嘴么?他不想再摸我的小奶子么?他不想再拍我的小屁股
么?他甚至都不想再到我下面那个羞人的地方来,来舒服一下么?破了身体…
…就不要了?男人们有那么夸张么?」她甚至觉得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但是,这种疑惑终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西体宾馆发生的「事件」后,终
于有一天,而石川跃又用了一个空号发消息给自己,让自己去西郊的香钏中心
……
其实,自从「西体宾馆事件」后,水上中心对自己的保护加强了,其实也就
是纪律加强了,自己是很不方便离开控江去其他地方过夜的。但是石川跃的指令,
她即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她战战兢兢的揣摩着,香钏中心里等待她的,
会不会是什么可怕的淫辱酷刑,会不会是胁迫她拍小电影的摄影机,会不会是陈
礼处长之类的领导恶心的裸体躯干……但是她还是顺从的偷偷的去到了香钏。
香钏中心是河溪数一数二的豪华会所,许纱纱甚至都第一次来光顾,环境优
雅,装潢豪华、设施名贵、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样样件件自己都看的有点炫目。
房间里即不是什么十八层地狱,也不是什么恐怖的淫虐迷宫,更没有什么十个八
个粗壮的等待着奸玩自己的大汉……只有石川跃一个人,围着一套酒店里的浴巾,
居然在拿着本围棋棋谱,打谱……
一个俊朗的,肌肉感很强的高大男人,在装潢精美的酒店房间里,围着一条
浴巾……却是在打围棋的棋谱?这画面感有点让她错愕。
那天的石川跃话不多,依旧是迷人的却高深莫测的微笑,搂着自己就开始亲
吻、爱抚……自己简直是例行公事的抗拒、推搡、哀求他「不要」、痛斥他「流
氓,我要去告你」……其实想起来,不过是为了保持小姑娘的一些些矜持和贞洁
罢了。然后,他就隔着衣服开始淫玩自己,也不知道是所有男人都可以做到,还
是只是石川跃的本领,他用手指,用手掌,用舌头,用牙齿,隔着衣服,就将自
己跟一个洋娃娃似的,折腾来折腾去,摸玩淫弄的神魂颠倒。他
', ' ')('逼迫自己叫他
「主人」,说不叫就要打自己的屁股,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屁股一定会给这个
男人玩到摸到,要打也是很正常的,她依旧借着这股恐惧,顺应着禁忌的诱惑,
一边低声饮泣,一边叫出了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出于自己之后的「主人」。
这是我的主人。也许是声音可以加强意识,她说出口后,似乎更加相信了这
一点。
然后……一件她曾经在小说里看到过,却从来不敢细想的事情发生了。这个
男人……居然将他的浴巾睡衣解开,把一根又粗又烫,又红又黑,又是毛茸茸的
男人的象征,捅到了自己的脸蛋旁边……居然要自己给他「吃吃看」。她哭泣、
抗拒、闭上眼、用小拳头打石川跃,推开他,甚至壮了胆子骂他「下流,我死也
不会的……」,但是最终,经过他的威胁,她还是屈服了。其实想来,她只有十
六岁,即使算上在绯红的经历,这也只不过是她生平第二次和男人发生性爱行为,
她居然已经被逼着做了很多女人此生都不会为丈夫提供的服务:口交。
她生涩的、痛苦的用自己稚嫩的口腔、清洁的唇皮、芳香的小舌,去舔舐了
这个男人腥味的阳根。她并不知道怎么做,她很想呕吐,她很想一口咬下去,但
是她依旧只能去做。石川跃就是这么一边享受着自己生涩的技巧,一边即使摸索
着自己的身体,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是,当自己的衣裳都被褪去,石川跃似乎
并不太满意,尤其是自己没有穿套装的内衣,还被石川跃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
一直到后来插入她的身体,简直是用两个人性器官的接触时,却是半动不动
的糟糕状态来淫辱自己,逼着自己哭着保证,下次一定要穿成套的内衣。她在浑
浑噩噩中,也仿佛梦呓一般,可能是在脑海里发出的声音,也可能是真的用最轻
微的哀泣声说出口了:「纱纱以后一定听话,穿套装内衣,给主人看,给主人脱,
给主人玩……」
从「流氓,我要去告你」到「下流,我死也不会的……」,到「纱纱以后一
定听话,穿套装内衣,给主人看,给主人脱,给主人玩……」……她对自己也失
望透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样。
不过,其实那一夜,石川跃也只是连续两次都射在避孕套里。除了生平第一
次口交留下了悲惨羞辱的回忆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凌辱或者悲耻的事,至少没
有对自己的肉体进行什么过分的摧残;甚至事后川跃抱着自己入眠时,她可能是
被奸的没有了什么气力,也可能是觉得香钏的环境上是在太华贵舒适,并没什么
太多的不适应,居然很快就在川跃的怀抱里睡着了。还整整睡了九个小时……算
是睡眠质量非常高的一夜。
第二天临走时,她甚至实在忍不住,试探性的问他「你究竟想干什么。」。
石川跃好像是开玩笑,好像是很认真的,居然用挺无辜的表情说:「你还小,你
要训练,我不能老是就想着玩你。马上全运会了,要保护你的健康,还要多考虑
未来……昨天只是忍不住了……别多想,好好听话,你很漂亮,我三生有幸…
…」她想一记耳光扇过去,但是又居然几乎要忍不住,笑了一笑。
不过自从那次之后,石川跃又是好久没有联络过自己。
一直到今天晚上,石川跃却又忽然给自己发来一条信息:「马上过来!天霖
公寓,19栋2102室」。
马上过来?许纱纱有点发愣,收到消息已经是晚上18点,自己连饭都没吃
……这么个点,去天霖公寓?看口气都像有什么急事。可问题是,川跃能有什么
急事?又「忍不住」了?要奸玩自己的身体?就算是,能算什么急事啊?为什么
要马上过去啊?
她不能抗拒。她早就彻底死了违抗石川跃这条心。
但是她也没有「马上过去」。她换上了一套成套的棉质的小粉圆点少女内衣
『抓到了』!张小天不断蹂躏手中的嫩肉,钟思婷胸口的圆润之处,在男生
邪恶的手中不断的变换形状,笔直崭新的衬衣都被玩弄的凌乱不堪。
再多的泪水也无法洗刷清白被玷污的耻辱。
钟思婷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泞泥的沼泽,再也无法脱身。以后有的只是身处
痛苦的深渊,仰望那无法碰触的光明。
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牺牲得到最大的回报。
「张小天,我知道这发生的一切和你,或多或少有脱不开的干系!」
钟思
', ' ')('婷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了张小天肆无忌惮在胸口玩弄的手,力气之大让
张小天都感觉到阵阵疼痛。用女人特有的哭泣之后带着微微鼻音的口吻说着。
「你不用否认,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普通的老公和一个刚刚出生的
孩子,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强势的社会地位,我有的,只是让你垂涎的外表?
不是么?」
钟思婷死气沉沉的诉说着,没有一丝情感波动,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已经不
再是那么恐惧。对无边苦海的恐惧,对黑色未来的恐惧。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数学老师,还不是正式岗,为什么你们会花这么大的代
价,花这么大的经历,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耗费上百万的钱,去陷害我老公?还
不是为了得到我的这具身子!」
张小天听着钟思婷的独白,没有做更进一步的入侵,这个时候的钟思婷正在
做最后一步的斗争,这个斗争是她自己劝服自己,自己让自己妥协。
是她,钟思婷不断的催眠自己,让她自己放弃最后的抵抗,献出自己的肉体。
「但是,张小天,我告诉你……」
突然,钟思婷握住张小天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气,说的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和
阴狠。
「如果……如果,我答应了你的要求,同意你提出的交易之后,你还敢继续
折磨我的家人,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钟思婷说完这句话后,奋力的挣开了张小天的禁锢,转身直面这个邪恶的魔
鬼。张小天微微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点点的女老师,平静的外表下掩藏着
激动的心。
成功了!这个平时不苟言笑,衣着保守的少妇女教师已经要献出自己的肉体,
和魔鬼完成一次交易。
可是,钟思婷不会知道的是,和魔鬼做交易的人,结局将会是一败涂地,永
堕地狱。
张小天平静的看着对面激动到满脸通红,两眼似乎要喷出火的钟思婷。慢慢
的伸出手,轻轻的抚在她的脸上。
「钟老师,这点你放心。我张小天说过的事情肯定办到。只要我们完成了交
易,明天你就会看到你的丈夫安全回来……」
男生的手穿过女老师的头发,揽着女老师的头微微低下,自己凑过去,在女
老师的耳边轻轻说道,「而且,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去打扰你的宝贝儿子……」
说着,张小天就顺势含住钟思婷小巧诱人的耳垂,在口中用舌头不断的挑逗,
另一只手则搂上了女老师的腰,往自己怀里用力拉了过来。
钟思婷本能的双手护在胸前,死死的抵住张小天,避免自己的胸部被张小天
的身体挤压。
「钟老师,如果你是这样的方式,我恐怕这个交易是无法进行下去……」
张小天略带戏弄的语气调侃着这个美少妇女教师,这样的人妻如果仅仅是玩
弄肉体简直就是可惜了,感情的游戏甚至更能让张小天感到满足。
钟思婷在面对张小天无理的侵入时还能保持激烈的反抗,抱着为丈夫守节的
忠烈可以誓死周旋。但现在做了肮脏的决定后,面对张小天戏弄的手段反而是不
知所措。
外人看来,这个偌大的办公室内昏暗无比,只有角落那盏台灯开着的地方稍
显光明。而这个角落里站着两个人,一个身穿校服的男生,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在男生注视下的女人显得格外的不自在,两手不知道怎么摆在那儿的局促,
因为紧张而导致不断起伏的胸口,让钟思婷异常的尴尬和无地自容。
「钟老师,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是这样的态度的话,那我就放弃
交易……」
「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浪费了几天时间,和一点点零花钱。而你……你的结局,
恐怕是你无法承受的痛苦。」
钟思婷绝望的死死注视着面前的男生,「这不是人,这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一个老天爷派来惩罚自己的魔鬼……对不起了,老公,我也是为了这个家,也是
为了我们的孩子啊!」
态度坚决的女人在男生面前垂下了高贵的头颅,神圣的女教师在男学生面前
放下了女人的抵抗。
钟思婷闭上了双眼,任最后一丝光明离开自己世界。
女人丰满的胸部被男人的身体挤压的无处可逃。
钟思婷生完孩子后发育的异常饱满的美臀在男生放肆的手掌下不断变换。
男生灵活的舌头从胸口开始,一路划过敏感的脖子,在吹弹可破的脸上留下
一条唾液的痕迹。
男生的舌
', ' ')('头不断的刺激着女老师的嘴唇,想要打开牙齿的保护,进去寻找同
类的纠缠。
钟思婷还在死死的守着最后的尊严,哪怕最后失守也要弹尽人亡,而不是主
动投降。
男人激昂的喘息和女人抵抗的娇喘形成了一个无言的战争,男人与女人的战
争,强权和弱势的斗争。
张小天现在非常享受这样的战斗,轻而易举的获得让他没有任何的快感可言,
而这样战斗中的胜利才能显示男人的强大。
男人在一步步的进攻,女人在一步步的死守。最终钟思婷被张小天紧紧的抵
在墙上。
为了获得这场斗争的胜利,张小天两手不断的隔着衣服蹂躏着钟思婷的巨乳,
胯下勃起的巨物紧密的按在钟思婷神秘宝贵的三角部位。
钟思婷此时已经陷入了麻木的地步,整个人都钻入了牛角尖。放弃了周身的
保护,只是防范着不让张小天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中。
女人还真是莫名其妙的生物,身上更重要的部位不去保护,反而防着这些有
的没的东西。
钟思婷的毅力已经远超张小天的预期,现在已经僵持了快二十分钟,而张小
天依旧没有碰触到人妻的香舌。
这让平日里自傲女人杀手的张小天小小的伤了自尊。
「撕……」
「嗯……唔……」
张小天一怒之下,泄愤般的一把撕开钟思婷的衬衣,扣子四处飞溅,而被胸
罩紧紧包裹着的雪白乳房展露在空气中,男生灵活的手指直接从胸罩底下侵袭进
去,清晰的体验着少妇丰满多汁的乳房。
而张小天的舌头也趁机而入,努力的吸允着女人的香液,挑逗着女人害羞的
舌头。
完了,连这最后一点点坚持都被男人摧毁。
放下了最后抵抗的钟思婷反而更加感觉到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挑逗。
乳房上不断拨弄的手指,下体被男人胯下巨物不断研磨的刺激,这些都让钟
思婷感觉到害怕,因为她居然有了丝丝的快意,而不为外人得知的蜜处正在偷偷
的分泌着羞人的液体。
而张小天正一脸得意,带着胜利者的荣耀玩弄着自己的战利品,一只手不断
地蹂躏着少妇产后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女人后腰处,挤进紧紧包裹臀部的裤
子内,隔着丝滑的内裤揉捏着浑圆的臀部。同时,用胯下的大肉棒将女人神秘的
下体死死的顶住。
「真是一个完美的娇艳人妻,相比之下李甜静也算是美人胚子,但远远没有
发育成熟,或许在自己的开发之下,未来也是一个不在钟思婷之下的完美肉体。」
张小天玩弄着钟思婷的肉体,不断地感叹造物者的神奇,让男人拥有了强健
的体魄之时,也赋予了女人娇嫩的身躯。
钟思婷放弃了一切抵抗,既然已近无法抵抗恶魔的侵入,加上不争气的丈夫
和刚刚出生孩子的威胁,她已经遗弃了对光明的信仰,任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的男
生在自己贞洁的身体上肆意玩弄。
她的意思很明确,也非常简单。『你张小天有权有势有钱,可以得到任何你
想得到的东西,包括别人老婆。虽然,现在我已经陷入你的全套,被迫和你进行
这个肮脏的交易,但是即便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但是我的灵魂还是骄傲的,是自
由的。』
这次的交易,就当是一场梦,就像是被狗咬了一口。
这绝对不是张小天期望的场景,他不喜欢玩弄一个没有一点反应的肉体,这
不是调教的本意,张小天感觉自己不是在戏耍钟思婷,而是在幼稚的挑逗一具没
有意识的尸体。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了现在还在抵抗!为什么你不屈服,为什么……』本
该得意的张小天感到一股怒意升起,这个已经一败涂地的女人为什么还在抵抗。
『啪!』原本呆滞,使用非暴力不抵抗来默默反击的钟思婷蒙了!自己的屁
股,居然被面前这个男生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肉体的疼痛远远赶不上内心的屈辱。这恐怕是自从懂事以来第一次被人打屁
股,而且还是被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生,自己班上的学生狠狠的打了屁股。
「钟老师!你非要让我把手上的资料交给高利贷公司,让你的老公坐牢你才
开心么?行……交易就此结束……」
说着,张小天一把推开怀里的钟思婷,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不要……小天,不要……」
如梦初醒的钟思婷这才反应过来,张小天现在离开或许自己暂时得救,但
', ' ')('是
今后恐怕会面对更加疯狂的报复。想想自己的丈夫,自己犹如天使般的儿子,好
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小家庭。
认命吧!钟思婷。
被钟思婷抓住的张小天背对着惊慌失措的女老师,开心的笑了。这样的女人,
不给她点惊吓,是不会老老实实的被人玩弄。
「钟老师,我说你到底想怎么地?走又不让走,玩又不给玩,这么抓着我也
没用。你要是想耗着,也行!咱们就这么耗着……」
张小天一把甩开钟思婷的手,找了个凳子就这么坐着,面带玩弄意外的看着
还傻傻站着的人妻女老师。
时间一分一秒的无声流逝,张小天淫荡的眼神不断在扫视着面前的女人,而
钟思婷却度日如年的一动不动站在张小天面前,犹如被饿狼注视着的小绵羊,随
时都可能落入饿狼的口中。
「钟老师,你会想着这么耗到明天吧!你有时间,我可没时间……如果钟老
师没什么想说的,我真的要走了……」
「小天,不要走,老师……老师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不要把资
料交出去……呜呜呜……」
钟思婷终于崩溃了。张小天强势的态度,和步步紧逼的攻势,加上这段时间
日夜操劳后的心力交瘁,这个外表娇艳,内心坚强的美少妇终于妥协了,崩溃了,
也彻底堕入张小天编制的陷阱中了。
「既然钟老师肯配合,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着张小天扬了扬手上的那
份资料,「如果钟老师愿意好好配合,让我感到满意,这份资料我会好好保存在
手里,绝不会到别人手里,给你带来任何威胁。」
「好了,我们尊敬的钟老师,现在你可以把你身上碍眼的衣服脱了,让学生
我好好欣赏一下老师动人的身体」
钟思婷缓缓的抬起自己不断颤抖的双手,自己的衬衣已经被张小天撕开,倒
不用羞耻的一颗一颗解开纽扣,香滑的双肩下面被胸罩紧紧包裹着的胸部第一次
显露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
屈辱悔恨的泪水无声的滑落,让钟思婷散发出凄美的妖艳美。
「钟老师,别听啊!还有裤子……」
最后钟思婷仅剩一套小小的内衣站在张小天面前,任他观赏,一手护着胸,
一手遮掩着女人最宝贵的下体。
『完美,这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
面对这样放弃抵抗,任人玩弄的半裸少妇的肉体,张小天再也无法假装冷静,
激动的走过去,挪开护着胸前的手,近距离的观赏着只有成年女人才有的丰满乳
房,灼热的气息喷在钟思婷的胸口上,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如此淫荡的胸部,简直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钟老师,你就是一个淫荡
的女人。」
张小天终于将邪恶的嘴唇狠狠的文在钟思婷雪白的乳房上,灵活的舌头不断
的在乳肉上舔舐,让整个索大的乳房布满男人肮脏的口水。
钟思婷双臂被男生紧紧的束缚,唯一能动的双手抓着张小天的头,似乎想要
推开这个欺负自己肉体的男生,可又不敢真的付诸行动,她害怕张小天会真的一
去不复返,把手上点资料交给高利贷公司。
不知道舔舐了多久,只知道钟思婷的胸罩都吸满了张小天的口水。
一把撕开女人胸口最后的保护,任洁白的胸罩跌落在污浊的地面。张小天一
口含住女老师圣洁的乳头,在口中不断的吸允,用粗糙的舌头挑逗钟思婷娇嫩的
激凸。
张小天不停地交换着,轮流对女老师两个雪白的乳房发起进攻,好像是一个
冲锋陷阵的士兵,誓死要夺下这两个高地。
「嗯……哼……」
不管胁迫也好,被逼也罢。钟思婷到底是一个发育成熟,有着丰满少妇身体
的女人。无论多么抗拒张小天的侵犯,多么想遏制身体的快感。经过张小天不断
的玩弄之后,钟思婷发现体内已经有了阵阵的快感在堆积。
最最恐怖的事情是,自己仅剩细小内裤保护的私处居然……居然流出了淫荡
的汁液。
『不行,钟思婷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你现在是被迫的,你是为了保护自己的
老公和儿子才会被这个邪恶的魔鬼玩弄……但是要记住,他只能玩弄你的身体,
绝对不能得到你的心……』钟思婷苦苦的忍耐着来自成熟女人肉体的快感,内心
不断的用理智遏制着欲望的升腾。
张小天终于降低了对女人乳房的蹂躏,可女老师洁白神圣的乳房上,被张小
天
', ' ')('粗鲁的手指印上了殷红的指印,原本雪白的乳房因为快感的涌动,染上了一片
红晕,甚是诱人。
强势的嘴唇伴着男人火热的气息开始顺着锁骨一路向上吻去。舌头一路划过
少妇雪白丝滑的肌肤,留下一滩水印,最后男生的嘴唇还是占有了女老师的樱桃
小口。
两条灵活的舌头在纠缠,一个在疯狂进攻,一个在卑微躲闪。
而张小天的手划过女人娇嫩纤细的腰肢,直接插入女老师神秘的三角部位,
隔着薄薄的内裤揉弄着女人贞洁的下体。
没过多久,张小天发现这个娇艳的美少妇的下体居然湿透了,隔着内裤都能
感受到那处水汪汪的丝滑。张小贴拨开内裤的束缚,男人粗糙的手指终于触碰到
了这个人妻的娇嫩下体。
那种柔软的感觉和炙热的温度,让张小天胯下的肉棒都不禁再次跳动。
放开了被吻得有些失魂的钟思婷,张小天借着灯光将手指放在女人面前,
「真是一个淫荡的女老师啊,在学生面前都淫荡成这样!」
「不是的,不是的,都是你……是你……」,钟思婷苍白的狡辩着,不敢去
看张小天伸过来的手指,因为上面沾着的是自己淫荡的证据。
「好了,钟老师,现在到你服务我了……把我的衣服脱了。」张小天根本不
满足现在的玩弄,想要更进一步的调教这个贤妻良母。
「我……我……」之前钟思婷只是被动的接受男人无理的侵犯,要做的只是
放弃女人的矜持,默默忍受张小天各种各样的调戏和玩弄。
现在他居然要自己主动地去服侍这个比自己个子还矮,年龄还小的学生,像
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一样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脱掉身上衣服。这一要求让钟思
婷感到非常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看着面前已经不设防的女人,张小天继续带着挑逗的口吻说,「钟老师,别
在这假装是一个贞洁少妇了,你看看,这就是你淫荡的证据」
说着,张小天挥了挥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出淫糜的光彩和
堕落的气息。
男生如恶魔般的口吻继续蛊惑道,「如果你现在退缩,交易还是失败。反正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身上该看的,该摸的,该玩的,我都试了一遍,现在你坚持
不下去,我反正无所谓,恐怕……」
「是啊!自己都已经牺牲到这个地步了,身上已经被恶魔玷污,布满了男生
的肮脏的唾液……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怕踏出最后一步么?」钟思婷已经无路可
走,只有在魔鬼的引诱下不断堕入深渊。
「老公,对不起了?儿子,妈妈可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啊……!」
地狱的钟声敲响,那是群魔乱舞的欢庆乐章。也是迎接堕入黑暗的钟思婷的
哀悼之声。
张小天低头看着这个臣服的女教师,毫无廉耻全裸的蹲在自己男学生面前,
用女人洁白纤细的手指趴下了自己学生的内裤,让那异于常人的大肉棒张牙舞爪
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天啊……这……这……」钟思婷被这庞然大物吓到了,这简直就不是人类
应该有的尺寸。这要是进入的自己的肉穴,那还不直接撑爆了啊!
看着被自己胯下之物震惊的钟思婷,张小天也是感到一阵阵的自豪。
「钟老师不用着急,一会等我插进去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现在我们先问
问别的……来,把它含进去……」
张小天看着正蹲在自己胯下的丰满肉体,从上往下看去,女人因为蹲下而被
细腰显得索大的肥臀,一丝不苟的肌肤显得格外突出耀眼。后背的曲线被拉伸到
了极致,而自己的大肉棒正顶着女人的姣好的面容不到十公分,呼出的气体直接
喷在鬼头上,引起肉棒一阵阵的跳动。
一边惊讶于男生小小年纪就有远超成年男人的肉棒,一边在张小天的胁迫下
只能缓缓的用洁净的口腔含住男人肮脏恶心的大肉棒,进行淫荡的吞吐。
「嗯……很不错啊,钟老师,你这技术被多少男人操过才能这么熟练……」
「唔……唔……不是,我只给我老公含过……」
看着胯下不断吞吐自己的肉棒的女老师,张小天一直兴奋。这可是学校里多
少男生睡觉遗精的对象,多少男老师都喜欢的梦中情人。
可这么一个高贵的女教师,平时上课时是多么神圣的样子,多么高高在上的
老师,现在却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浑身赤裸的蹲在自己男学生胯下,屈辱的吞吐
着这根不属于丈夫的大肉棒。
', ' ')('对侵犯人妻的不道德挑战,对师生不伦激情的欲望,让张小天第一次的喷射
来的比以往更加快速,也更加疯狂。
在最后,张小天不顾已经被远超以往的大肉棒呛得眼泪直流的钟思婷,抓着
女人头颅的两侧,胯下的大肉棒犹如一个功率全开的打桩机,在女老师樱桃小口
中疯狂的抽插进出。
「来了……来了……全部给我吞下去,你这个淫荡的女教师……」
张小天胯下的巨物在最后一刻居然突破了钟思婷喉咙的封锁,直接进入到了
食道内进行喷射。而钟思婷已经被抽插双眼泛白,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胸口都
被抽插带出来的口水打湿一片。
宿舍的灯光一直到凌晨五点才熄灭,张文海早早就睡下了,他准备第二天去
找贺婉欣聊聊楚冰的事。回国这些天来,张文海几乎没做过体育锻炼,这让他感
觉很不好,学校里有现成的塑胶跑道,他正好可以利用。早上张文海正在跑道上
做蛙跳,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
「真有闲工夫啊。」贺婉欣直接拦住了张文海,「陪我逛个街吧,顺便给你
买身衣服。」
贺婉欣上身是黑色低领打底衫,外套了一件西瓜红的披肩,下身则是及膝的
深灰色窄裙,左手提着一个黑色的小包,脚踩一双普通的白色休闲鞋。
「你这个包挺好看的。」张文海说道,「感觉你提着大小正合适。」
「你不认识这个牌子吗?」贺婉欣把包上的一排字母展示给张文海,「这是
纪梵希,不过是高仿的,正品只有我谈生意时才会拿。」
「既然有真包,怎么不背?」
「要你管。」贺婉欣翻了一个白眼,「我那个正品包是红色的,感觉和衣服
冲突了。」
「再买个黑的不就行了,反正对你来说也没多贵。」
「我很节俭的。」贺婉欣说道,「有两三个好包和配套的衣服,正式场合穿
一穿就行了。」
张文海问道:「你刚才说要给我买衣服?」
「当然了,你现在可是广益女校的门面,不能穿得太寒酸。」贺婉欣说道,
「马上到秋天了,学校要招一批新生,你的形象很重要。」
贺婉欣突然想起张文海的为人,立刻补充道:「先说好,你可不许打她们的
主意,说不定当中还有未成年人呢。」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大色狼吗?」张文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像我一见到
女人就想弄上床似的。」
「难道不是吗?」贺婉欣说道,「你刚来不到一周,就搞上了四个女人,竟
然还大言不惭地想追我。」
「我怎么觉得我成功率还挺高的?」张文海说道,「你要真不想见我,开除
我可以达成目的,但你并没有这么做。」
「去死吧你!」贺婉欣扭过头说道,「不用你陪我了,我自己去。」
张文海绕开贺婉欣,继续做起了蛙跳。
「站住!」贺婉欣都不知道自己该是一个什么情绪,「我约你逛街,你不是
应该欣喜若狂吗?怎么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就是约我上床我都不会欣喜若狂的。」
「混蛋!大色狼!三句话不离那点破事儿!」贺婉欣俏脸涨得通红,「你到
底跟不跟我去?」
「去,当然去。」张文海说道,「你是因为我右手才受的伤,理所当然该我
帮你提东西。」
「我就是没受伤,你也得帮我提东西,谁让你想追我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要是她们四个女生也逛街,我该帮谁提呢?」
「你……」贺婉欣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能不
提她们吗?」
「行是行,不过你们早晚要见面呀。」张文海说道,「要想一家人其乐融融
的,这些小事情必须要提前考虑好。」
「混蛋!混蛋!混蛋!」贺婉欣用力踢向张文海,却被他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好吧,不提她们几个。」张文海说道,「我问你个问题,你可不许再生气
了。」
「什么问题?」
「你爸真的是突发脑溢血死亡的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就说是或者不是。」
「是。」贺婉欣说道,「他很早以前就查出动脉瘤了,医生说是连续熬夜工
作导致了动脉瘤破裂。」
「那你们为什么要在三年后才举行葬礼?」
「因为我接手广益的时候才二十岁……」
「我要听实话。」张文海打断了
', ' ')('她,「根据我在网上查到的资料,你们举行
葬礼之前,广益集团突然开始大规模裁员,当时一共裁撤了七十个人。」
「公司裁员很正常的吧……」贺婉欣不敢和张文海有目光接触。
「是,一般的裁员很正常。」张文海说道,「可你们裁完人之后立刻又开始
招聘,而且职位几乎与被裁掉的人一模一样。」
「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并非真的想裁员,而是在清洗。」张文海说道,「我在应聘保安的
时候就猜到了商业间谍的事,恐怕两年前的裁员情况差不多。」
「这都是你的猜测,并没有证据。」
「你是要跟我玩法庭辩论吗?」张文海说道,「如果这里面的秘密不能让我
知道,你就干脆明说,如果可以让我知道,你最好一五一十全告诉我。」
「我……」贺婉欣犹豫了很久,「你为什么对我爸的死这么感兴趣?」
「因为他是被人害死的。」张文海说道,「我不希望你也被人害死,所以必
须调查清楚。」
「对不起,我……」
「你怕我也是他们的人,是吗?」张文海说道,「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但你同样也不能对别人说,知道吗?」
「对不起。」贺婉欣再次道歉,「我不应该怀疑你。」
「怀疑我是正确的选择。」张文海说道,「在这种局面下,怀疑能给你带来
安全。」
「我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爸。」贺婉欣说道,「但当时如果我不接受自然死亡
的结论,执意要求法医验尸的话,恐怕我和我妈就有危险了。」
「不办葬礼是为了麻痹对方。」
「没错,我对内谎称我爸抢救成功,但是落下了残疾,需要进行康复训练。」
贺婉欣说道,「他们以为阴谋没有得逞,于是慌张之下露出了破绽,这才让我慢
慢抓住线索,将公司里的内鬼全部清了出去。」
「害死你爸的人身份弄清楚了吗?」
「我没有证据,但我爸早告诉过我是谁干的。」贺婉欣说道,「你知道继先
实业吗?」
「知道,以前是硕渠最大的民营企业,近几年被你们广益压下去了。」
「继先实业一直在我爸手下吃败仗,所以他们就对我爸怀恨在心。」贺婉欣
说道,「继先实业有个副董事长叫杨克山,他手下有一名职业杀手叫沈进,我爸
说过如果他在公司突然死了,一定是这个沈进干的。」
「你需要我杀了这个沈进替你报仇吗?」
「别,他手里有枪。」贺婉欣说道,「而且这个沈进只不过是个小卒子,他
背后还有一大堆将帅,只有打掉那些人才有用。」
「知道对手是谁就好办。」张文海拍了拍贺婉欣的肩膀,「放心吧,咱们一
定能赢的。」
「继先实业结构很复杂,它是一家中外合资企业,中国的老板叫徐继先,也
就是董事长,还有一个神秘的美国老板,没人知道他是谁。」贺婉欣说道,「你
能不能帮我找找美国的关系,查一下这个人?」
「包在我身上。」张文海感觉队长那边已经快查到了。
「谢谢你,文海。」贺婉欣说道,「给我点时间,等我想通了,一定会和你
在一起的。」
「我帮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而不是想要你的任何酬谢。」张文海隐约觉得贺
婉欣的语气和某个人很像,但他想不起来了,「不过我还真有个忙想让你帮,学
校有个叫楚冰的学生,她可能遇上了经济方面的问题。」
「楚冰是谁?你怎么认识的?」
「援交网站。」
「张!文!海!」贺婉欣将手里的包重重地抡在张文海身上,这一次他没有
躲避。
贺婉欣最终还是帮张文海挑了一套很高档的纯黑色西装,十多万元的总价着
实将他吓了一跳。
张文海提着包还不断抱怨着:「真不懂,几件衣服凭什么卖这么贵。」
「这叫档次。」贺婉欣说道,「你不能整天都穿着耐克阿迪之类的吧。」
「可我不喜欢西装,很影响身体的动作。」张文海说道,「我还是喜欢作战
服,又舒适又实用,运动装也行,就是外观不够威武。」
贺婉欣说道:「你已经不在海豹突击队了,享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不好吗?」
「也对。」张文海看了看手里的袋子,「我应该很快就习惯了。」
「哎,你穿军装的时候,很帅吧。」
「我不知道。」张文海实话实说,「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般全副武装,看
不见脸。」
', ' ')('「看不见脸啊。」贺婉欣调侃道,「那肯定更帅了。」
「其实我是整个小组里面最矮的,如果只看外观的话我简直弱爆了。」张文
海说道,「有时候会有电视台找我们录像,他们都不让我出镜,说是会破坏全队
的气质。」
「那他们录像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不能说,说了你又得生气。」
「哼,我早就料到了,臭流氓。」贺婉欣说道,「你在美国也有一大堆女人
吗?」
「一百零四个。」
「多少?」贺婉欣瞪大了眼睛,但并没有生气,或许是因为离得实在太远了。
「一百零四个。」张文海说道,「不过只是简单的肉体关系,双方都没有投
入感情。」
「美国果然开放。」贺婉欣不知为什么,突然对张文海的风流韵事产生了兴
趣,「这么多人里,有没有特别离奇的情况?」
「比如?」
「比如同时和姐妹两个人上床。」
「那太多了。」张文海说道,「母女一起上床的都有,算不上离奇。」
「天哪,你真变态!」贺婉欣惊叹道,「母女一起,要怎么称呼你?」
「叫我名字啊,比如Richard或者张,要不然嘞。」
「我还以为又叫爸爸又叫老公呢。」
「你才变态。」张文海说道,「脑子里整天都想点什么东西。」
白色别墅里,徐城腰部用力挺动着,一名空姐趴在地上,腿上丝袜被撕破,
撅起屁股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嘴里发出短促的呻吟声。
「这次碰见警察,你们的表现不错,从明天开始可以放假一个月。」
空姐的双手死死扣进地毯里,勉强从唇间挤出几个字:「谢谢徐少。」
徐城快速抽插了几下,将生命精华喷洒在空姐的狭小甬道内,对方也同时达
到了顶点,身子软绵绵地倒下,将地毯弄湿了一大块。
徐城边穿裤子边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浪了。」
「徐少太厉害,都把人家干成小淫娃了。」空姐媚眼如丝,看得徐城心情一
阵大好。
「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给你多放一周假。」徐城说道,「另外再打给你
三十万,出去好好玩一趟。」
「徐少。」疯子推门走了进来,看见地上趴着的空姐,便开口问道:「我来
早了?」
「来得正好,这骚货还在兴头上,你可以来一发。」
「我没时间。」疯子说道,「警察把我家翻了一遍,我怀疑他们可能找到了
什么东西。」
「你不是都带走了吗?」
「应该都带走了,但我不确定有没有遗漏的。」疯子说道,「另外这次领头
的警察就是上次假扮空姐的那个。」
「操,这臭婊子没完了。」徐城说道,「不过就算查到你是谁也没事,我给
你找的新住所应该很安全。」
「徐少,我觉得很奇怪,警察怎么会找到我家?这次行动陈队完全不知情,
要不是他急中生智,我可能就被堵在家里了。」
「陈队不知情,说明调查你的不是警察。」徐城也想不通,「可别人就算想
调查,也没这个能力呀。」
「你说会不会是贺婉欣?」
「不可能,她要有本事查到你,早就行动了。」徐城说道,「不过你这么一
说我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神秘的保安。」疯子一拍手,「对了,肯定是他。」
「神不知鬼不觉就查到了你家的位置,倒真是特种部队的作风。」徐城说道,
「他妈的本来一片大好的局面,怎么就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人!还他妈不知道从
哪儿来的!」
「这个人很厉害,我派去盯他的人没一个能盯上,我怀疑他刚见到贺婉欣那
天,已经发现我在跟踪了。」
「但他并没有甩掉你。」
「是,怪就怪在这个地方。」疯子说道,「我有个想法,但感觉不太靠谱。」
「说说看。」
「他会不会是贺平说过的那个秘密武器?」疯子说道,「可贺平死了这么久
他才来,未免有点太晚了吧。」
「不,你说的很有道理。」徐城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能解释为什么
他突然出现在硕渠,而且第一时间就见了贺婉欣。」
「还有一点说不通。」沈进说道,「贺平被杀前的举动,说明他已经意识到
了危险,既然他手上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被沈进轻易得手?」
「除非那个时候他来不了硕渠。」徐城说
', ' ')('道,「比如说……」
「受伤!」二人异口同声。
如果他们知道张文海是为了追求贺婉欣无意之中来的硕渠,会不会一口老血
喷在地上?
「需要养上五年的伤一定非常重。」疯子说道,「他基本上能够完全恢复,
说明医院的水平很高。」
「把咱们的人往北京上海派。」徐城当机立断,「就查国内最好的几家医院。」
「还有一种可能,贺婉欣在美国上的大学,贺平可能在那边有熟人,说不定
那个男人是在美国接受的治疗。」
「美国咱们没办法,只能请求大老板帮忙。」徐城说道,「我立刻去找我爸,
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张文海可不知道徐城他们歪打正着,竟然真的查向了美国,不过就算知道他
也会不担心,因为张文海的材料只有白宫才有,任何人试图调查他,无功而返恐
怕是最好的结局了。
另一方面,字母小组的效率再一次得到了体现,才过去不到二十个小时,队
长就给张文海发来一封邮件,内容足足有十五页之多,而且图文并茂,一看就知
道是队长亲手写的。
「这家伙就是对朋友太好了。」张文海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他退役的时候
会有多少人送他。」
资料当中有很多细节,足以证明继先实业的外方老板就是孤芳会的残余势力。
徐继先在美国考察生意时认识了孤芳会,双方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于是徐继先利
用自己在中国的身份帮孤芳会余党洗白,而孤芳会则暗中给徐继先提供大量资金
支持。一人搭台一人唱戏,一家所谓的中外合资企业就这样在硕渠落户,慢慢做
大的同时也将触手暗中伸向了城市的各个角落。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直到贺平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局面,他的商业天赋实在太
高,不仅从继先实业建立的牢固大网中撕开了一个口子,还越做越大,隐隐有超
越之势。但继先实业并非单纯的企业,于是贺平死了,然而贺婉欣再次狠狠地抽
了他们一个大耳光,广益不仅没有倒,反而比贺平时期还要强盛,所以贺婉欣自
然也就成了孤芳会新的眼中钉。
「终于,一切都连接起来了。」张文海删掉了邮件,心满意足地微笑着,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小警花,就等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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