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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老子让你试鸡巴你他妈到享受起来了真你妈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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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阴沉的迟斌仰躺在大床上,屋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从岳父家离

开后,他老婆就带着儿子直接去了D市,而他却被要求立即滚回B市的家。迟斌

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他本以为他那个传说中牛逼到不行的老丈人点名见他,会给

他的人生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哪成想变化是有了,只可惜不是他想象的中的那

种变化。

迟斌第一次发觉自己竟如此渺小怯儒,面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时,竟害怕

的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他第一次感觉到权势的威力与魅力,只可惜这些好像永远

都不会属于他了。

「回家后,老老实实的,好好待我女儿,不然你会发现你这个人从来就没有

出生过。」这是卢老爷子罗列出迟斌种种他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人知道他做的那些

坏事,并严厉训斥警告后,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迟斌如今都还清楚记得卢老爷

子说这话时的眼神,那是一种杀人的眼神,这种眼神迟斌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

想起还令他不寒而栗。迟斌叹了口气坐起身,走到客厅掐灭了烟蒂。卢海燕一直

讨厌烟味,所以家里也只有客厅为了客人需要才有烟灰缸,如果不是卢海燕不在

家,迟斌是万万不敢在家抽烟的。看着烟灰缸中的烟蒂,迟斌感觉到了妻子不在

身边的自由;望着窗外,他又感觉到了一种可怕的束缚,随时都会扼住他的咽喉。

同样被扼住咽喉的还有刘奎,死死地用力扼住他的人是盛建龙。盛建龙一脸

的冷漠,面无表情,没有表情的表情反而是最可怕的,只有要杀人时,盛建龙才

会有这种表情,刘奎当然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害怕,想说话,却气闷的一句话也

说不出,脖子粗脸红的他,太阳穴和静脉的血管已经被扼的鼓胀起来,刘奎的意

识已经渐渐模糊。

「大盛子,先放开他」,坐在一旁沙发上抽着烟,一直看着的刘鹤终于显得

漠不关心似地淡淡地说了一句。

盛建龙放开了手,刘奎弯着腰不住的咳嗽。刘鹤笑了笑,道:「山元酒店的

事儿,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还没缓过劲的刘奎说不出话来,但他不又不敢不立

即回答,于是在剧烈的咳嗽中,拼命的点着头。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承认?」刘鹤继续问道。

「我怕老大不高兴,才没敢说实话。」刘奎终于可以勉强说话了,憋的通红

的老驴脸上强挤出笑来,就跟吊死鬼一样难看。

「你妈!做都做了,还知道害怕?」盛建龙上去就一脚,将刘奎蹬翻在地,

恶狠狠的道:「你没事儿动那个人干嘛?说!」说着话,盛建龙又在刘奎有些斑

秃的大脑壳的后脑勺上狠狠的扇了几巴掌。

刘奎想用手捂住脑袋,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手,由着盛建龙扇了个够,才

抬起头,显得很惊恐的道:「刘哥,我那天和兄弟在老李的酒店喝酒,想玩个小

娘们儿,结果被那傻屄先叫走了,我这一时冲动就背着你们下了手。本以为就他

妈一屄教练,干了就干了,没啥事儿的……那个……大哥!这个人和大哥关系很

好么?」刘鹤微微摇摇头,依旧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道:「你也知道,最近上面

对我们查的紧,我们兄弟最近又想做点正事儿,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不想惹任

何麻烦。以后做事低调点,没经过我俩允许,不许再胡来。」「知道了大哥,我

粗人一个,四六不懂,大哥让干嘛,就干嘛,以后再也不敢四处撒野了。」刘奎

咧开大嘴憨憨的笑道,一张布满皱纹的老驴脸瞬间被这布满黄牙的大嘴占据。

刘鹤看着刘奎,笑了笑,又冲盛建龙一点了下头,盛建龙上去一把拉起刘奎

道:「起来来兄弟,别记恨我大盛子哈!跟你说个喜事儿,大哥决定以后咱公司

所有的煤、铁两矿都由你管理,对了还有那个小娘们儿赵文霞也送给你了。」刘

奎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道:「那……那咋行啊!那是二嫂啊……」刘奎的话没

说完,盛建龙一拍刘奎的大秃脑袋笑骂道:「装什么犊子!你二嫂的逼你还少操

了?前两天你个老兔崽子,还不是跑我这腆个老驴脸求我,要带那小娘们儿出去

玩么?那几天我要带这小娘们儿出去打点,怕她被你那少见的老鸡巴操坏了,才

没答应。以后这娘们儿归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后就是刘嫂了。」「哪

敢……哪敢」刘奎哈着腰,陪着笑应道。

「嘿嘿,你个老小子,真能装犊子,话说你这鸡巴哪怎的?赵文霞那娘小们

儿每次跟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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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都抱怨受不了。她那样的大宽屄,都能被你操的要出血,你

行啊,你!」盛建龙调侃道。

刘奎嘿嘿憨笑道:「大盛哥别取笑我了,我这还不是人老了不中用了,为了

刺激点,才整的……」一旁的刘鹤咳嗽一声,打断了刘奎和盛建龙,板着脸道:

「老刘,这煤铁两矿是我们的根本,虽然我们兄弟要转型,但短期还是要靠两矿

来供血。这两矿是兄弟们用命换来的,有今天的成绩不容易,希望你不要辜负我

的期望。以后矿山的法人和管理责任人都是你,我们兄弟只是股东和董事。等我

们兄弟转型成功了,股份也全部转让给你,那时候这两矿就都是你的了。」刘奎

一脸茫然的道:「大哥,我就是一个粗人,这个……肯怕干不好吧。」刘鹤微微

一笑道:「别谦虚了,赶紧去找金会计和刘律师去吧,我已经安排他们帮你办手

续了。」说完,刘鹤脸一沉,摆了摆手,示意刘奎出去。

刘奎一见,陪着笑,一哈腰道:「谢谢大哥、二哥信任。」说完,赶忙转身

离去。

盛建龙望着远去的刘奎,笑道:「这鸡巴老小子,一天竟他妈装犊子,操!」

刘鹤哼哼一笑,问道:「你觉得他是那种为了个三陪小姐,就动刀子的人?」

盛建龙想了想,摇头道:「这老小子,一肚子坏心眼,总他妈扮猪吃老虎,不像。」

「大哥,要不我再去查查这老小子?」刘鹤往沙发上一靠,道:「算啦!现

在我们正是用人的时候,只要他不起什么幺蛾子,由他去。不过以后对他得多留

意些,但不要表现出来。」盛建龙点了点头,道:「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

刘鹤想了想,又道:「大盛子,你最近有空去趟D市,见见卢海峰。这次要不是

他透消息给我们,弄不好真会被查个底儿掉呢。」盛建龙有些不解的道:「这卢

海峰自从那件事儿以后,恨透我们了,这么多年也没再和我们交往过,更别说给

我们办事了,这突然怎么就转性了呢?」刘鹤微微摇头,道:「我也弄不明白,

所以才要你去和他接触接触。这卢海峰最近两年在D市搞的风生水起的;如果我

们能和他合作,那可比这些年我们交下的任何一位高官都强。」盛建龙有些为难

的道:「大哥,我觉得还是你亲自去比较好。那年我用他妹子威胁他给咱们办了

事,他恨不得弄死我百八十回,还是别让我去了。」刘鹤微微一笑,道:「你小

子也有害怕的时候?一夜夫妻也是妻,论起来你也算是他妹夫,这大舅哥总要给

你点面子不是。哈哈哈……!」「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当年咱也是被逼的没办

法,才出此下策。」盛建龙挠挠脑袋尴尬地笑了笑道。

刘鹤收起笑容正色道:「其实不是我不想去,只是我在俄罗斯认识了一个去

那考察的F省的省长,他邀请我这几天去F省考察。这位爷的能耐与背景和卢海

峰可也差不多,很值得投资。没办法,也只能辛苦兄弟你一趟了。俗话说伸手不

打笑脸人,你去了正好顺道为当年的事儿道个歉。」盛建龙用力的一拍桌子,道:

「好,大盛子我都听大哥的,正好最近我刚认识的那个小娘们儿晨曦想去D市玩

呢。咱就顺便去会会咱三弟的大舅哥,嘿嘿嘿……」刘鹤无奈的一笑,道:「这

卢家即使交不上,可也不能再得罪了。这次去,千万谨慎,投资可以不计成本,

明白了么?」「大哥你就放心吧!别看我大盛子是个粗人,办这种事儿差不了。」

盛建龙拍着胸脯说道。

刘鹤点了点头,又道:「刚才我忘了告诉刘奎,既然他去煤矿了,那就让他

把现在手里的人和事儿都交给新来的那个李井龙,反正煤矿有的是人手用。大盛

子你觉得如何?李井龙这小子行么?是不是太年轻了点?」盛建龙想了想道:

「这小子就是野了点,其他的都不错,是块料,由我好好带带,应该错不了。再

说,干那种活最重要的就是要够野、够狠,其他的由我看着应该没问题。」「好,

那就这么办。你多费些心,好好调教、调教。」刘鹤道。

「包在我大盛子身上。」盛建龙把胸脯拍的蹦蹦响,说道。

同样不停拍着胸脯的刘奎,此刻已经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坐在了沙发上。刘

奎一边轻拍着胸脯,一边暗道:「可他妈吓死奎爷了,我这心都要蹦出来了,看

那势头,我他妈还以为这条老命捡不回来了呢。他妈的!到底谁出卖了老子?山

元酒店的老板李继哲?不太可能,这老李嘴一向很严,这种事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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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理由会跑去

问大哥和大盛子,是不是他们让做的。吕家兄弟?也不对,他哥俩跟了我这么多

年了,粑粑事儿也替我做了不少,不至于在这事儿上反水。要不就是那天完事后

我操赵文霞那小娘们儿的时候,喝多了走了嘴?奎爷我也不是那么没用的主儿啊!

司机老陈?恩,这个玄!奎爷我这么多年一直都让吕家兄弟兼司机,大盛子

最近突然指派老陈做我司机,一定有猫腻。他妈的,还是自己会开车方便啊!看

来以后还真得学学开车了。嘶……那天我要老陈把车停离山元酒店老远的停车场

了啊,他难道跟踪我们,不至于吧。对了,操他妈的,我咋忘了小李这犊子了,

一定是李井龙这小王八羔子告的秘;妈个屄的,这小子最近仗着得了大盛子的宠,

一直想往我头上爬,操你妈的,敢惹我奎爷,早晚要你好看。「」滴……铃……

滴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沉思中的刘奎被吓的一激灵。

「操你妈的!吓死奎爷了。」刘奎怒骂道。

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赶忙抓起来,刚才还一脸凶相的老驴脸,转瞬间就露

出了憨笑,让那张本就堆满皱纹的驴脸上又平添了更多皱纹。

「大盛哥,啥事啊?」刘奎憨憨的问道。

「没啥,就是刚才忘了告诉你个事儿。煤矿那边事太多,你现在的活又挺他

妈缠身的,我和大哥决定让李井龙那小子接你这摊活。煤矿那边兄弟比这边多的

多,不怎么缺人手,你把你现在的人都留给小李吧。咋样,你个老小子有意见没?」

「没,没意见。一切都听你和大哥的安排。不过吧,吕家那俩兄弟跟了我这

么多年了,一是用着顺手,二是到煤矿那边,身边有俩个直近的人儿也好方便干

活。

你觉得呐,大盛哥?「」操!你个老小子事儿真鸡巴多,还有啥屁一块放了。

刘奎眼珠转了转,想了一想,又道:「还有那个司机老陈,他这段时间给我

做司机,觉得还不错,一并让我带走呗?」「你个老小子,真是他妈得寸进尺,

给鼻子上脸啊。好!都他妈依你。行了吧。」「谢谢大盛哥!」刘奎对着电话千

恩万谢的说个不停,直到盛建龙挂了机,才轻轻的将话筒放下。等挂断了电话,

那张刚才还一脸憨笑的驴脸早已变的狰狞,且胀的通红,他抓起桌子上的陶瓷茶

杯用力使劲攥着,嘴里恨恨的轻声骂道:「我谢你八辈祖宗!操你妈的,我要不

提要老陈,你他妈能同意我带走吕家兄弟。真你妈!还有李井龙,你他妈才来几

天,没老子引荐,你他妈是个屁啊,居然敢踩着老子往上爬……」刘奎恨恨的骂

着,直到骂的没了力气,才感觉爽快了许多。他低着大秃脑袋,一张老驴脸阴晴

不定,突然又呵呵的一笑,然后抓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翻了翻旁边的电话簿,

找到了一个号码。

「喂!是二嫂么?我啊,老刘。你在哪呢?啊!不对,不对!大盛哥跟你说

了没,以后肯怕我不能叫你二嫂了啊。」「嗯,说了。」「噢,嘿嘿!那以后我

叫你啥好呢。是文文呢,还是小霞呢?」「随便。」「嗯……文……文,小霞…

…,小霞……文文。小霞听着有点土,还是文文吧,文文听着显小。那以后

你就是我奎爷的文文了啊。「」嗯。「」嘿嘿,既然这样,今天晚上五点来东南

海洗浴,庆贺奎爷我高升,我请兄弟们乐乐。「」那时候我才刚下班,赶不回去,

而且我还要接孩子……「」少鸡巴废话!奎爷我可不是大盛哥那种怜香惜玉的主

儿,你自己掂量着办,到点你要不来,我就派人接你来。「刘奎说完,就挂断了

电话。

赵文霞还抓着放在耳边已经挂断的手机没放下来,而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小霞,委屈你了。」躺在赵文霞面前一张病床上的男人低声安慰道。

他轻轻抓起赵文霞的手,温柔地道:「当时我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马

上就快出院了,等我出院了,一定替你报仇。」赵文霞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大

杨,我只希望你我都好好的,然后在一个清净的小镇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可这口气,大杨子我实在咽不下。这段时间你先委屈一下,帮我好好看看

他们兄弟平时都窝在哪。我答应你,只要弄死他们三兄弟,我立即就带你出国,

找个清静的小镇过一辈子。」刘杨很认真地承诺道。

赵文霞勉强的笑了笑,轻轻地将头爬在刘杨的胸口上。

「过两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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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个停薪留职,天天来照顾你,这样你好的也快。」赵文霞轻轻

的说道。

晚上六点,东南海洗浴中心外,赵文霞急急忙忙的下了出租车,往里面快步

奔去。这东南海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刘奎和这里的老板李继哲是老乡,一回

生二回熟,慢慢地成了过命的朋友,于是在这里常年包了一个地儿,供他和他的

兄弟们玩乐用。赵文霞已不止一次被刘奎带到这里,被他和他的朋友们玩弄,对

这里的环境可以说已经熟悉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东南海的服务员对赵文霞也颇

为熟识,并没有拦阻她,也没有来招呼她,任由她向里面走去。

卢海燕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喝着酒,这是D市的一间酒吧,D市是他二哥卢海

峰的城市,因为卢海峰是这里的市长。但此时卢海燕却很确定,他二哥卢海峰并

不是这城市的掌控者,D市真正的掌控者是她二嫂。卢海燕已经深深体会到,这

个女人不仅掌控了他二哥和他二哥管辖的城市,更掌控了卢家整个家族。

卢海燕依稀记得在她还上小学时,父亲为了不被卷进政治漩涡而离开了京城

来到省城隐居,一住就是20多年。如今向来深居简出,不问世事的父亲却为了

哥哥的政治野心,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她嫂子的野心,而从返京城,一头扎进了曾

经避犹不及的漩涡中。卢海燕实在想不明白,她这个嫂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

能说动一向立场坚定,深谋远虑,颇有主见的父亲。

哎!卢海燕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一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对于自己

掌控不了,也想不明白的事儿,她向来不愿多费一分力气去想、去了解;如今她

儿子迟重石进D市职业队少训班的事儿已经办妥,加上他哥哥的背景,将来进职

业队,踢主力都不在话下,能为孩子做到这些,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卢海燕重又端起斟满的酒杯,一仰头又喝了精光,她已感觉到微微的醉意,

但还是又要了一杯。卢海燕其实也不想这样酗酒,但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发泄方

式,也只能是酗酒把自己灌醉了。

在省城被父亲训斥后的第二天,她就想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发泄下,故意气气

她父亲。「你不让我惹事儿,不让我做的事儿,我偏做给你看。」可结果,自己

却被拦了下来,更确切的说跟软禁起来没什么区别。当她气急败坏的找父亲理论

时,才发现父亲早已经动身返回了京城,下命令阻拦自己的,其实是她的二嫂。

就这样,卢海燕几乎一直等于被软禁着,直到来D市安排好儿子的事儿以后

才算恢复了真正的自由。就这样,在临走时卢海峰还不忘警告她一番,并命令她

以后不许胡来,让她尽快返回B市。卢海燕越想越气,又端起了酒杯。

「小姐,龙舌兰酒这样喝法实在浪费哦!」说着话,一个男人来到吧台前,

坐在卢海燕身旁。

卢海燕放下酒杯,扫了一眼。坐下的是个上了点年纪的中年男子,头发有些

少,但还没有秃顶迹象,身高和自己差不太多,眼神和表情中格外地透着一股自

信。但对拥有卢海燕这样背景与经历的人来说,她一眼就看出这人的自信是故意

表现出来的。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最讨厌的那一种人,他们在社会上有了那么一点

点的、小的不能小的地位或者成就,就生怕别人不知道,拼命的炫耀着那一点点

资本,背地里却为了保住这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的地位亦或成就,而忧心忡忡,

无所不用其极,一辈子都在毫无意义的勾心斗角中心力交瘁;整天小心谨慎,做

每件事都怕出错,更没有勇气向更高的社会阶层望上一眼。

卢海燕扫了一眼,就不在看那个男人,继续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哎!小姐这龙舌兰酒,有两种饮法,一是传统饮法,另一个是常见的勾兑

饮法。你这样直接喝实在浪费。我最喜欢传统饮法了,来我教你。」男人说着,

要来了盐巴,撒在了虎口上,然后端起酒,用手指夹起一片柠檬。舔了一下虎口

上的盐巴,然后把酒一饮而尽,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柠檬片,整个过程做的很快、

很潇洒,然后自信的看着卢海燕道:「美女,你来试试。」卢海燕没有搭理那个

男人,连轻蔑的眼神都没有施舍一寸,只是冷冷地、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滚!」

然后又一饮而尽。

男人一愣,随即又恢复了自然,笑道:「小姐,你这么年轻漂亮,身材这么

好,浪费了青春多可惜。」「怎么算不可惜?跟你上床,还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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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男人上床?」

已经有些醉了的卢海燕冷冷地逼问,依然连一眼都没扫那个男人。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卢海燕,自信地继续道:「来这儿的人全是为了寻开心,

依本人的经验看,小姐你也是常出来玩的风月长客,只是今天心情不太好罢了。

你放心,鄙人戴云辉,在D市做公务员,经常来这家酒吧玩,也算是小有名

气。

这里的朋友混熟了,都管我叫戴大屌,只要小姐你愿意,钱不是问题,而且

就凭朋友送我的外号,鄙人保证你高潮连连,把那些不开心的全都忘到九霄云外。

卢海燕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杯里的酒,又看了看自己,心里厌恶地道:「我

真是天生的贱货、妓女,无论在哪都会让人一眼看穿,我活着的意义除了为家族

惹事生非、惹父亲生气、给爱人、家人蒙羞外,简直一无是处。」卢海燕的心绪

已尽崩溃,她早就应该出去发泄一下,缓解自己的情绪了。眼前的男人正好符合

她以往发泄时找男人的标准——地位卑微,令她生厌而性能力又很好,这样的男

人能给她带来一种犹如接受洗礼后,获得重生的感觉。

卢海燕扭过头,直直的看着戴云辉,看的他有点发毛。卢海燕的理智不停地

提醒着自己,此时不如以往,父亲为了哥哥的政治野心已经进入了那个可怕的漩

涡,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在那些看不见的政治对手的监视之下,也许眼前这个

人就是设计好的陷阱,等着她跳进去。她不能这样自私,她已经对不起父亲太多。

于是她用手撩了撩头发,低声道:「滚远点!」言罢,已经醉了的卢海燕摇

摇晃晃的往卫生间走去,扔下了一脸阴晴不定的戴云辉,一个人无奈地坐在那里。

同样一脸阴晴不定的刘奎,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搂着一个赤裸上身的女人,

一脸不屑的看着包房中央的赵文霞。阴沉沉地道:「妈个逼的,你现在是老子的

女人,敢不听老子我的话?老子让你五点来,你他妈六点才到,真是活人惯的。

行,你牛逼,奎爷我今儿个给足你面子。这里的兄弟随便你挑,你想先上哪

个都行。「说罢,刘奎放下酒杯,推开怀里的女人,嚷道:」兄弟们,把你们的

命根子给我亮出来,让你二嫂挑个大的。「嬉笑声,解裤带声……一阵乱哄哄后,

刘奎走到赵文霞身边,撩起赵文霞的长裙将手伸了进去,执住内裤的两边,慢慢

地往下拉……来抬脚……对……

刘奎拿着内裤夸张地用手指挑着,猥亵地道:「还不快过去,用你的逼挨个

去试试哪个鸡巴大。可别辜负奎爷我的好心,一定挑个最大的用。」赵文霞一脸

的无奈,看了看刘奎,怯生生地道:「不用试了,你的最大。」「操你妈的,还

真会挑!奎爷我的鸡巴当然是独一无二的了,你他妈的也没少用吧,怎么又想奎

爷的鸡巴了?哈哈……不过老子今天没心情玩,你还是快去挑吧。」说罢,刘奎

一把赵文霞推到了一个人旁边,猥亵地道:「先从这开始,一直转到那头,16

个兄弟都给让你试试,哪个满意,哪个就先让你上。哈哈……快。」赵文霞环视

了一圈,无奈地来到身边的男人面前,转过身背冲着男人,撩起长裙分开腿慢慢

的蹲了下去。

「二嫂,你能转过来么?」这个略显年轻的男人轻声问道。

「我是铁矿的,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以前在矿山见过二嫂你,特别……特

别喜欢你……想看你……」年轻人解释道。

「这你妈有啥不行的!」刘奎扯着赵文霞的头发把她来起来,转了过去。

「矿山的新兄弟啊!年轻有为,以后跟奎爷好好混。」说罢撩起赵文霞的短

袖体恤,一把扯下文胸,继续道:「来,摸摸她的大扎,隆过的,手感有点怪,

不过很好玩。」说着,一把将赵文霞推了过去。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刘奎不耐烦的道:「他妈的,臭骚货!摸的你舒服了是

不,赶紧试鸡巴,后面还有很多兄弟的鸡巴等着你挑呢。」坐在男人腿上的赵文

霞低头看了看高耸的阴茎,用手扶着阴茎,微微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慢慢的

往下尝试让阴茎进入阴道。

阴道还是干涩的,龟头刚刚挺近一点就已感到了微微的痛楚。赵文霞毕竟经

验丰富,她停了下来,微微摇动身体,让龟头轻轻的摩擦着阴唇,下面的男人爽

的不自觉的哼了出来。

「你妈,老子让你试鸡巴,你他妈到享受起来了,真你妈骚!」刘奎看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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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双手抓住赵文霞的肩膀使劲一按,整只阳具一下没入阴道里,措不及防的赵

文霞疼的大叫起来。

赵文霞的叫声还没等消失,刘奎又一把将赵文霞扯了起来,猥亵地道:「记

住这个尺寸没,咱们赶紧去试下一个去。对不住了啊小老弟,将来只要跟奎爷混,

干的出色,这娘们儿早晚归你。现在嘛!你二嫂还要去选鸡巴呢,噢!对,以后

试完,她会选你也不一定呢。」刘奎扯着赵文霞又来到了下一个男人身旁,嚷道:

「最多一人试两分钟,随便你怎么试;你们也是,她试的时候,随便你们怎么弄,

都明白了没。」一阵阵哄笑声,应答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包房乱哄哄的嘈杂至极。

卢海燕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离开了嘈杂的酒吧来到门外。不时有进出酒

吧的男人回头用带着欲望的目光看她。对这样的目光,卢海燕早已司空见惯,已

醉的她踉踉跄跄地往酒吧门前的停车处走去。

「小姐,你已经醉了,上车吧,我送你。」一辆大众宝来停在卢海燕身边,

方才那个戴云辉从驾驶位笑嘻嘻地、自信地看着卢海燕。

卢海燕用眼角不屑地扫了一眼戴云辉,略带醉意,指着前面几步远的奔驰S

LK55AMG,冷漠地道:「那是别人送我的车,我不用你送,等你哪天有了

这样的车,再来找我吧。」言罢,卢海燕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尝试了几次才拉

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发动了车子。

车子刚刚发动,突然有两个人鬼魅一般挡在了车头前面,同时一个高大魁梧

的人走到车门边,敲了敲车窗。

受到惊吓的卢海燕透过车窗向外张望,见来人是她哥卢海峰的勤务兵周军,

这才定下心来,按下车窗怒道:「你要干嘛!滚开!」周军俯下身,悄声道:

「三小姐,你喝多了开车会有危险,还是我们送您吧。」「滚开!用不着你们管。」

卢海燕怒道。

周军略显为难的道:「卢总特意吩咐我们照顾三小姐的,还请三小姐配合,

别为难我们。尤其这还是D市,如果三小姐酒驾被人知道,影响不好。」「影响

不好?影响谁了?是我哥还是我嫂子让你们监视我的?」卢海燕质问道。

周军有点无奈地道:「三小姐,对不住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说话间,一把拉开了车门,抓住了卢海燕的胳膊,同时一换手将车钥匙拔了

下来。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卢海燕,已经醉醺醺的卢海燕坐在车里拼命挣扎,不住

喝骂。

周军因为不敢伤害卢海燕,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他气冲冲地冲旁边的人低

声喝道:「你们俩个还不过来帮忙。」站在车头前的人刚要过来,身后突然有人

喊道:「你们干嘛,在不放开我要报警了。」那两人停步回头看了看那人,又看

了看站在车门前和卢海燕撕成一团的周军不知如何是好。

周军有些气急败坏的松开了挣扎的卢海燕,把车钥匙紧紧攥在手中,然后走

了过来冲那两人道:「真是废物,就他一个人怕什么,不老实就弄死他。」说完

话,周军冲那人道:「警察办案,没你的事儿,滚一边去。」「警察?我怎么看

像土匪。小姐你别怕,有我在保证他们不敢伤害你。」那人自信的继续嚷道。

「你这是找死!」周军声音不大也不小地回道。

这时对面又来了几个人,吆五喝六的嚷嚷道:「哥!咋了?谁得罪你了!…

…哥!哪个小逼不服……哥你打电话喊我们来打谁啊!……「周军身边的两

个人悄悄的掏出了手枪,看了看周军,周军低声道:」卢总最讨厌我们惹事儿,

收起来!「对面的人一见自己这边来了人,更自信地道:」我戴云辉好歹也在这

地方混了几年了,兄弟也认识几个,玩黑的白的都奉陪。「周军没有理睬戴云辉,

转身来到卢海燕车旁,低声道:」三小姐,如果事情闹大了,我大不了受处分,

可你哥甚至卢老总都会很不高兴,还请体谅一下,跟我们走吧。「醉意正浓的卢

海燕怒道:」不高兴?谁会不高兴?少拿我爹我哥压我。我知道是二嫂让你来监

视我的。我怎么了,我哪不好?要她来管我!她凭什么管我?怕闹大,我偏闹大,

看她能把我咋样!「说着话,卢海燕探出身子,冲对面的戴云辉招了招手,醉醺

醺地道:」你……过……来开车送我。「说完一把夺过攥在周军手里的钥匙,爬

到了副驾驶座上。

对面的戴云辉一脸得意地走了过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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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周军三人,坐进奔驰SLK55A

MG里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在一起体验过101大楼的烟火与拥挤的跨年人潮后,一月来临,慧姊离职

的日子近了。

上完剩下的班后,她有将近半个月的假。

而日子流动的速度,并不会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而有丝毫放慢。

最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见面的频率增加了,却再也没有一起过夜了。

我们像是情侣一样,约会,分享每天的心事,

谁也没提到离别,或许是在逃避,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也算是某种默契吧。

「你外表看起来很老成,内心却是小男孩」某次,她这么说。

我没多想,

五岁左右的年纪差,让我们在价值观与爱情观上,确实存在距离,

但在剩下的时间里,不重要了。

情侣该做的事,除了过夜,一样也没少,与其思考,我们宁愿多一次亲吻。

医院,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就像一座时钟,不论白天或夜晚,一样持续运

作。

夜晚,对医院与在医院里工作的人们,其实不存在多大意义,

一样的病人,一样的病房,一样的忙碌。

在夜幕下,我们都醒着。

某些时候,晚上值二线班,或是接近午夜才下班,我们一样见面,一样约会,

即使整个台北市已经熟睡。

巨大的白色巨塔,在晚上,也有着属於它的安静,即使病房区是一样的忙碌。

而夜晚闲置的广大空间,则相当精采。

这种经验说不定大家都有过,

男女间一旦跨过了那条线,一切的压力就像是溃堤的水坝,再也停不住。

一月上旬,慧姊的月经结束后,是美妙而短暂的安全期。

我们疯狂的做爱,在这座白色巨塔的各个角落,也总在黑夜。

毕竟,大量没有窗户的空房间,总得有人好好利用。

在医院的阶梯教室,我曾让她将白皙的腿张成M型,坐在讲台上,用力的抽

插,

最后将大量的精液,尽情的喷洒在她光滑的小腹上,任其流淌。

想像着,医学院的学弟妹们,明早上课时,是否能嗅到一丝腥臊?

谁想的到,

这个讲台上,几小时前才有个清秀的护理师,被肏到汁水淋漓,娇喘细细呢?

或许,台下的学生们在许多年后,也终於能体验到『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滋

味吧。

我们,也曾在凌晨两点的医护休息室激战,

慧姊就穿着一件制服上衣,趴在梳妆镜前,让我从背后进出,

映在镜子里的,是一个绑着包头,刚下班的护理师,

她赤裸着下身,紫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脚踝上,纤细的阴毛被爱液浸湿而纠结。

谁想的到,

这面镜子里曾映出,美丽的白衣天使被中出时,纠结却又愉悦的表情呢?

也说不定,一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上演。

一月,终究要结束,

我们最后一次约会,亲吻,拥抱,做爱,最后道别。

在慧姊离去的前一晚,我们在医院附近的摩铁休息,毕竟是最后一晚。

慧姊的穿着我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我们几乎做满了整整三个小时。

衣服,在离别前夜,是多余的。

一月起,计算安全期的是慧姊,但今晚不让我戴套的,也是她。

「我想记住被你内射的感觉」她说。

「像是要让我怀孕一样,不要保留,全部给我」

我们整晚像是不要命一样,用各种想的到的姿势交媾,

在宽敞的按摩浴缸里,我们第一次尝试水中内射,

在梳妆台前,我用背后式直接抵着子宫颈射出,

在楼梯旁,在车库里的摩托车上。

我们在各种地方结合,直到筋疲力尽。

我不记得射了几次,只记得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像水一样的稀薄。

「如果怀孕了,我娶你」离开前,我紧紧抱着她,告诉她我的打算。

「傻孩子」

她趴在我的胸前,泪水沿着潮红的脸颊流下。

「再见」

最后的一幕,是慧姊流着泪的笑脸。

慧姊是我生命里的一阵风,总是如此飘逸,她来,她走,

将我一部份的灵魂抛散在天空,带到远方。

「我爱你」

这三个字,我始终没说出口,也再也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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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 ' ')('

慧姊离开后,医院的生活似乎又回到原点,一样的无趣,一样的琐碎。

空闲时能够谈心、出游的伴侣已经不在这座城市,

曾经相依偎的那段时光,就好像一场梦。

留在我身边的,只剩下前阵子她休假时去日本旅游带回来的御守,

以及安全帽里淡淡的头发香气。

每天下班后,我又变回足不出户的阿宅,兼鲁蛇医师。

医师的单身宿舍小小的,三到四人一间。

我的室友里,除了两个纯粹把宿舍用来堆放杂物的外宿族,

还有一个小儿科医师,我都叫他翔哥,

翔哥是个奇人,平时在病房里是个亲切的大哥哥,对小孩子极有一套,

跟翔哥住了一阵子以后才知道,

他晚上每每摇身一变,成了夜店达人,对於把妹,翔哥是宗师级的。

平常难得看他在宿舍,看来最近迷上了当年红极一时的魔兽世界。

「老弟,看你的表情,被妹仔甩啦?」

「靠,翔哥你也太厉害了,这都看的出来」

「看来你一定是没有B计画,才会一下子生活整个空掉」

说着,翔哥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海尼根,打开后塞给我一瓶,拉了张椅子要我

坐下。

「是加护病房那个小慧吧」翔哥开门见山,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学、学长你怎么知道」我的脸一定红透了,毕竟与慧姊的关系,在医院里

没有公开。

「也没有什么啦,只是上次你带小慧去电脑教室打炮,被我看到了」

「所以学长……」我灌了一大口啤酒,试图掩饰我的窘态。

「不要紧张啦,我本来也想带妹仔进去『运动』一下,先抢先赢啰」

「原来是这样……」

两个男人,两罐啤酒,一旦喝开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跟翔哥聊了最近

的事情,

不论是关於慧姊,或是慧姊已经离职的事情,以及我对她的情感。

「看来小慧对男人看得很透,算是个聪明的好女人」他说。

「不过,学弟,在医院这种环境里,好女人注定要吃鳖的,

所以,小慧才不跟你在一起,她看透的是你的将来「翔哥耐人寻味的说。

「我的将来?」

「刚进医院的年轻人,每个都是乖乖牌,就像是年幼的狮子,对於草食动物

只敢观望,

等小狮子长大,了解到自己牙爪的杀伤力,知道自己位於食物链的顶端,你

觉得呢?「

「大开杀戒!」翔哥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不久,你会懂的。」

当时的我,对翔哥的话似懂非懂,只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虽然在医学院也交过几个女朋友,但感觉上,医院里却又有另一层说不出来

的复杂。

「话说,下次桌子擦乾净一点」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翔哥贼贼的笑了一下。

「什么??」我还没听懂。

「射里面不好清理又怕怀孕,我后来都射在小护士嘴里,吞下去多方便又营

养」

……呃……

……翔哥你到底看到什么……

后来又过了一阵子,收拾好情绪,每天的生活节奏又重新回复平顺,

虽然偶尔还会打个电话找慧姊聊聊天,但已经渐渐地接受我们已经分开的事

实。

在这个白色巨塔里,不论你每天是喜怒哀乐,总是一样的忙碌,

各种情绪总在生老病死的洪流里被冲淡,进而麻痹.

这一天,我来到泌尿外科,为的是看一个肾脏移植患者的会诊,

说实在的,台湾真是一个鬼地方,洗肾率世界第一,医疗全世界最便宜,

台湾鲷民满山遍野,医护人员的时薪比水电师傅还差。

脚底按摩一节的价钱居然比心脏按摩还贵,内视镜开盲肠比在流理台钻个洞

还便宜。

病人不听话吃偏方吃草药,吃到肾衰竭,医师还得熬夜爆肝帮你换肾。

「医师,你来看19A的会诊啊?」当我埋首研究患者的X光片时,背后有

人叫我。

转头一看,正好跟那人对上眼。

「我是床位护理师啦,你今天会帮这个阿骂抽胸水吗」

说话的是一个可爱的护理师,一样绑着包头,满大包的看起来头发很长。

「我东西都准备好了,要帮你联络实习医师来帮忙吗?」

靠!太犯规了,

甜美的笑脸加上甜腻的娃娃音,像极了后来『杀很大~』的郭书瑶。

忍不住眼睛往下一滑,

靠!好美的胸部,至少有Dcup以上的实力,配上微肉的手臂

', ' ')('

「嗯……不用麻烦实习医师了,你来帮我好了,很快。」

年轻的狮子,我突然有点懂了。

美女天生丽质,但是美女也需要后天保养,以莫小婉为例,父母给了一副好

胚子,否则也不会被顾北不忘,被高昌迷奸,入谢昊阳的眼,被桑德包养超过三

年。除了各种光鲜亮丽的时装,普通女孩用不起的化妆品,日常的各种皮肤保养

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比如每周一次的牛奶浴。

周四下班,小檬在公司附近简单吃了碗拉面,休息了一会,就去常去的那家

美容院做奶浴了。她总约的那位技师今天不在,小檬只好临时换了一位,看起来

很嫩。两个人随意地交流,小檬问她多大,她说17岁。17岁?未成年呢,自

己17岁时候在干吗?高二,刚刚认识顾北,思绪又飘回到过去,小姑娘说什么,

她都听不见了。

「姐姐?姐姐?」女孩看到了她出神的眼神,在她连续喊叫下,小檬才回过

神来:「嗯?你好。」笑着跟女孩问好,略尴尬的样子。「你在想什么那?那么

认真,刚才和你说话都听不见了。」「哦,没什么,不好意思呀,姐姐最近工作

比较累。你刚才说什么啦?」「我说,你的皮肤好好哦,就像婴儿一样。」小檬

笑了笑,没说话,她忽然很羡慕这个单纯的小女孩,自己曾经也如此单纯,但就

像时间不能倒流,她也再不能回到那个单纯的年纪。皮肤像婴儿一样好?她心里

苦笑,你又怎会知道背后的故事。

奶浴做完出来,女人的虚荣心和爱炫耀的天性还是让她忍不住开心起来,给

闺蜜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又告诉一位聊的很好的网友:「刚刚做奶浴,被说皮肤

像婴儿一样好。」「别人说的?」那位很爱她的网友说。「什么别人,是做奶浴

的人。」「我也没说不是啊。」「是女人。」「……」「说的好像很多人看过我

的身体似的,哼。」「我知道是女人,没别的意思。」「是男人更好,哼,下次

找个男人做。」「……」「好啦不逗你啦~醋坛子。」「早点回家吧。」「嗯,

我开车了,一会到家聊。」

九点,做完面膜,洗漱完了准备上床,他又发来信息,他都知道了她的经历,

但因为某些文字上的共鸣,他爱她义无反顾。「可以发张照片吗?」「只有每周

给他交的作业。」「生活照不可以吗?」「不。」「那你方便发什么,发一张吧。」

小檬随手找了两张照片给他发了过去,一张是美腿上套着黑丝袜,双腿朝向一边,

坐在白色的床单上,正好自拍挡住了脸,又模糊处理了脸,黑色的三角裤,黑色

的吊带透明上衣,给他的感觉是:清纯又冷艳,何谓清纯,大概是她那些深情又

伤怀的文字,让他认定她是一个被不停伤害的文艺范的女孩,至于冷艳,这就是

黑色的特点。第二张照片是她全裸躺在床上,小腿向后蜷起,脚脖子上还系着黑

绳,身子同样有几段黑绳散在上面,及腰长发散落在床面,右臂伸到头上边,正

好挡住右边侧脸,她的腰那么细,屁股那么翘,腿那么直,肩背那么骨感。他欣

赏她的美,感慨她的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照片可以给他看,普通生活

照却不能看。

「还有其他照片吗?」「没有了。」「其他的怎么了,是露点了,还是露脸

了?」「都露了。」小檬给人的感觉有点不以为然。「你不怕他把你的照片发网

上么?」「他不会。」「那你觉得我会?」「你应该也不会。」「把应该去掉。」

「哦。」「那你为什么连普通的生活照都不给我看?」「没有为什么。」那边不

再回复。过了五分钟,她问他:「生气了?」「没有。」「早点休息吧,我今天

累了,晚安。」她忽然不想聊下去了,就说了再见。

「人体盛」事件后一周,小檬接到一个陌生号码:「你好,哪位?」「我是

陈军,上周我们一起吃过饭,还记得吧?」小檬当然记得,是她的主人都敬畏三

分的人,而且是那天唯一没有对她有非礼行为的人,想到这点,她心里甚至有点

感动:「陈局长您好,我记得。」「今晚一起吃个饭吧,有没有时间?」小檬没

想到陈军会有她的电话,更想不到他要约她吃饭,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那边

开口了:「南海路的渤海饭店,我和桑德常去的,你应该也去过那里吧?没异议

我就六点钟在那等你,怎么样?」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已经无法拒绝了,

只好答应下来

', ' ')('

:「好。」

两个人都很准时,陈军要了一个小的单间,这里的菜量不大,但是很精致。

「白酒还是红酒?」「红酒吧,谢谢陈局。」「好,那就红酒,还有,叫我哥吧,

别太见外,我不喜欢。」「是,陈哥。」陈军是桑德开店那个区的分局局长,两

人关系密切,更有利益关系,小檬天真地问他:「那您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呢?是问主…问桑要的吗?」「姑娘,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查一个人,而且还

是个一起吃过饭的人,太容易了。」「喔。」小檬一嘟嘴,似懂非懂的样子。

「你确实很美,清新的美,古典的美,与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同。」听着眼前这

个「大人物」的夸赞,小檬内心激动不已,甚至忘了说声谢谢。「上周一起吃饭,

我们都没想到桑德会那么玩,他真大方,可是后来看见他脸色的细微变化,我就

没像他们那样对你,我不想惹他不高兴。」「哦…可是,您今天约我是有什么事

吗?」「那天他们对你做的事,我都想做。」小檬心里咯噔一声,她又听见:

「并且,不止那些。你愿意不愿意?」「不知道陈哥说的,都有哪些…」小檬羞

红了脸,低头轻声说。「就是你和桑德平时做的那些事。」「啊~」小檬突然想

起那个噩梦下午,失声叫出来。陈军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心,安慰她:「放心,

不包括那些变态的行为,他是个变态,我可是个正常人。」「哦……小檬回过神

来,但眼神依旧飘忽。」「红酒味道怎么样?」两人碰了一杯,陈军问。「很好

呢,谢谢陈哥款待。」对于陈军基础的要求,小檬没有正面回答,陈军也不急,

两个人下楼后,陈军说:「我的车没开,你送我一程吧。」「嗯。」小檬发动汽

车,拉上陈军,问他往哪个方向去。老陈居然说:「往你心里去。今晚去你家吧,

不回家了,好不好?」小檬无法拒绝,只好温柔地答应:「嗯。」

三十分钟后,二人来到小檬西安路的住所里。

一夜激情缠绵。

也许是空调温度太低,也许是陈大叔太能干,小檬第二天病了,请了假没上

班。也不想出门,就宅着上网。桑德打来电话约她,她告诉桑德自己病了,当然

没有说生病的原因。桑德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下午四点多,他来看她了。「大夏

天的,怎么感冒了呢?」他的语气无限温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晚空调温

度太低了吧,着凉了。」「感冒了好好休息,别整天挂在网上,去躺一会吧,我

给你熬点姜汤。晚饭想吃什么?」「牛肉面。」小檬看着桑德笑着说。「这个有

难度。」「康师傅牛肉面。」小檬淘气地说。桑德只笑,没说话,起身去给她做

姜汤,完了又喂她喝,叮嘱她躺着休息,自己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他去买了生拉面和老汤,又买了酱牛肉,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将面条下

锅,然后把牛肉切片,放到碟子里一半,另一半在拉面快出国的时候投入锅里。

拉面出锅,盛到饭桌上亮着,桑德去喊小檬起来吃饭。「牛肉面做好了,起来吃

点吧。」小檬还以为她泡了方便面给自己,起来到餐桌旁一看,才发现他把牛肉

拉面搬到了家里来,惊讶开心地问他:「特意出去买的吗?」「拉面是生的,我

买回来自己下的,买现成的拉面回来还能好吃吗?」说着,拥她入怀,在她额头

深深一吻:「中午也没好好吃饭,饿了吧,现在面的温度刚刚好,要不要我喂你

吃?」小檬仰头看着他,撒娇到:「要~」桑德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两个人坐下

来,果真就他用筷子挑起面条,她张嘴接,他夹肉送到她嘴里,她笑着咀嚼,场

面如此温馨柔情,怪不得她不愿意离开,甚至怕有一天他放开自己。

桑德今晚没有回家,陪小檬睡了一晚,没有虐待也没有做爱,只是静静地从

后面抱着她,让她感到温馨幸福。

第二天,小檬还是没有上班,桑德也没离开她家,去市场买菜,给她做了爱

吃的酸辣白菜和西红柿牛腩。看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小檬忽然想到多年前的那

个春天,那个剥虾爬子给自己吃的男人,分开之后再没见面,不知道他现在怎么

样。桑德陪了小檬三夜两天,这期间他什么其他的事都没干,生意有手下人搭理,

应酬全部推掉,给老婆孩子说到外地出差,小檬终于康复了,最后一晚,他和她

温柔的做爱,可是小檬却不禁回想和陈大叔激情的那个夜晚,他那么棒,温柔与

粗暴兼有,让她很舒

', ' ')('

服,很痛快,却不像桑德这样一旦玩起SM游戏就让她时常

遍体血痕。莫小婉不是一个真的m,但是她喜欢性爱中陈军给她的那种被征服感,

那不是虐待,而是主导者的威严,在她睡过的六个男人中,性能力最强的当属谢

昊阳,但是真正把她带到巅峰的,只有目前与她有过一夜之情的大叔陈军局长。

后来,桑德知道了她与陈军的奸情,但也没有点破。她在桑德心里到底算是

什么?也许连桑德自己都说不清。背着我偷人是么?那就找人一起玩你吧,SM

玩了这么久也腻了,一男多女也早没乐趣了,既然你喜欢偷别人,我就让你明着

玩个爽,玩个够。

炎夏渐去,大连微微有点秋天的意思时,两人又一次缠绵之后,桑德搂着小

檬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小檬一头雾水,他怎么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呢?

躺在怀里抬眼望去,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喜欢年轻的?还是成熟的?大叔?还

是小鲜肉?花样美男子?还是铁血男人味?」看着桑德突然像孩子一样一串问题,

小檬又低下头去,在他胸口一吻,说:「都不喜欢,就喜欢主人这样的。」桑德

冷笑一声:「主人?认新主了吧?小浪逼。」这一句吓得小檬心一缩,说不出一

句话来。「和陈军搞上了吧?怎么样,他干的你爽不爽?」桑德的样子不像有多

生气,听起来好像是真的想了解陈军的性能力。小檬僵在了那里,不敢靠近,也

不敢离去,身体在桑德怀里开始瑟瑟发抖,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桑德看她紧张害怕的样子,不再逼问,而是亲吻起来,手也摸上她的阴蒂,

小檬紧绷的神经在如此挑弄下终于放松下来,桑德也停下来:「宝贝的,我不会

怪你的,那天让你全裸让他们吃,就不怕你和他们发生关系,陈军早就想试试你

了。」桑德这么说让小檬惊讶不已,难道是他安排好的吗?她也不敢多问。「实

话告诉我,和他做的感觉好,还是和我做的感觉好?」小檬违心回答:「和主人

的感觉好。」桑德也不去深究到底他和陈军谁更棒,无论谁,都是四十多岁的老

家伙了。「小檬,我给你找个帅小伙玩玩好不好?」这话让小檬一惊,连忙说:

「不要,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哈哈!我把你当什么人了?你不是可以做强奸

犯的小三,也可以和我的朋友上床吗?找个小帅哥操你,不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更

好吗?」「不,我不想。」「你不想,我想。」桑德的态度强硬起来,语气也不

像刚才那么温柔。「出于对你的尊重,你自己找一个男人吧,我们三个一起玩,

或者你们同床,我看着你们做。」「一定要这样吗?」小檬的声音楚楚可怜。

「这样有什么不好呢?你又不是只和一个男人做过,不过是把和两个男人做爱的

时间重叠到了一起而已,你不尝试,怎么知道不喜欢?而且我是要你自己去找你

喜欢的类型,如果你愿意,找老陈也可以啊,只要他愿意,我没问题。

「我知道了。」小檬低声回应。「嗯?你不会真找老陈一起玩吧?」「讨厌,

再这么说不理你了。」小檬把嘴一嘟,嗔怪桑德。桑德就笑着把她搂在怀里,抚

摸着,眼睛望向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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