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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KTV出来的时候,计适明感觉到一丝清醒,他送走了陈副市长一行,站
在马路边,就靠着大树解开了裤链,男人在什么时候都是比较方便。偎着大树,
他勉强地抑制住了上涌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为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呼司机
小王,“去徐县长家。”
小王是政府办公室的杂务车,刚才徐县长吃完饭,就因事没陪领导们K歌,
自己先驾着车走了,他看着主任计适明酒意醺醺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
个时候,最容易引起领导的反感。不过跟了计适明几年的小王发现主任不但酒量
提高了,就连应酬交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来真应了那句话,酒随官长。
计适明刚才上车的一霎那,摸了摸兜里为老太太准备好的东西,选择着和县
长见面的合适得体的话,他想起下午在家里和母亲的那一幕,打着酒嗝的脸上就
荡起一丝甜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语,羡慕着家母有一个好儿子,可她们没
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床边和母亲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办的事,“妈,你的那里为什
么就比她还吸引人呢?”计适明结婚这么长时间,对于妻子只是处于应付阶段,
和妻子办那事匆匆忙忙地,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倒是对母亲却玩兴多于性交,每
次他都是先把玩着母亲那里,用手指分开了看着各种姿势,然后才仔细地看着插
进去,欣赏着母亲吞没他的姿态。
母亲那里就是一朵盛开着的鲜艳不败的花朵,不是有人说女人的性器其实就
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么重重叠叠的,那么令人销魂呢?
“妈……”计适明坐在后座上,手不自觉地伸向腿间,摩挲着已经勃起的鸡
巴。
“主任,到了。”小王平稳地停下车,提示着计适明。计适明抬眼看看紧闭
着的大门,收回手的同时,感觉到一丝遗憾,他推开车门,有点费力地迈出左腿。
小王伶俐地拉开车门,扶他下来。
计适明歪歪斜斜但很熟练地打开大门,就象进自己的家一样,院子里静悄悄
的,只是爬满葡萄架的窗格上露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径直推开了客厅的门,门是对着走道的,走道的尽头是那副齐白石的名画,
他始终没弄清那是真迹还是赝品。
电视的声音很小,好像正在播着时下流行的《我的丑娘》,想起里面的丑娘,
计适明就有一股幸福感,那个丑娘受尽了冷落和磨难,但自己却和母亲有着温馨
的甜情蜜意,这些导演也真是,把人世间的冷暖都安排到那狭小的空间和时间里,
让人的灵魂自然产生一种共鸣。不过他和母亲倒是很喜欢看这个电视剧,互相依
偎着享受母爱子怜,偶尔计适明对母亲做点手脚,母亲也不会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里不住地演练着在县长面前给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场
面。
“妈……”临贴近拐角的时候,他听到似乎是电视里的台词。
“你……”丑娘的声音。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还有仿佛亲近时发出的喘息
声。
这会是哪一段情节呢?计适明没事的时候在家里看,那大多是和母亲一起,
因为妻子总是上夜班,妹妹因为中考又时常复习到深夜,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就
留下他们母子两人单独在一起,看到动情和伤心处,母亲唏嘘着哽咽,计适明就
把母亲搂进怀里,手插进母亲的裤裆里,母亲就两手轻轻地捂着,不容他过分放
肆。丑娘,我的丑娘。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和母亲是亲情还是孽情?
“妈……你好点了吗?”这好像是徐县长的声音,跟着又是一阵细细的亲昵
声和欲拒还迎的喘息,计适明仿佛亲临了自己和母亲的境地,他吃惊地停了下来,
难道……?
想到这里,他的心扑扑地跳,他不知道这时的《丑娘》演到了哪一段,或许
王大春小两口正在屋里亲热。
计适明原本有点模糊的意识这时倒清醒了许多,不自觉地他放慢了脚步,就
在他拐过墙角的时候,他看到了客厅那长长的三人沙发上,赫然俯趴着一个人,
他揉了揉布满醉意的眼睛,只见徐县长俯趴在一头花白头发的人身上,嘴不住地
寻吻着。
“别……别……”苍老的声音里发出一阵颤抖,手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来回地摩挲着徐县长的脊背。
“妈……”徐县长这时已发出气紧地声音,他抱住了那花白头发,计适明感
觉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进去,肆掠着对方的舌头。
“她
', ' ')(',还在那屋。”计适明这时听出是徐老太太的声音,他吃惊地站在那里,
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妈……她已睡了,我还上了锁。”徐县长说着,这时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
腰带。
“不行!”老太太警觉地握住了徐县长的手,同时挣扎着仰起头。
“妈……你别怕。”徐县长强行地往下伸,企图解开母亲的裤腰。“孩子,
那要打雷劈的。”这时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老太太极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摆脱
徐县长的亲吻。就在她错开儿子的肩头时,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厅出口的计适
明,老太太惊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动不动,只是一刹那,徐县长也似乎意识到什
么,他顺着母亲的眼光回过头来,却被母亲疯了一样掀下身去,计适明从未看到
老太太那么灵巧、那么果敢,从沙发上跳下去的时候,她扒提着裤子,晃着肥大
的屁股跑进了卧室。
计适明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股特别的舒畅,看着徐县长在他面前抱着头,
一幅萎顿的样子,就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快感。
“计主任。”徐县长欲说又止。计适明却从这个称呼里感到了自己的地位,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徐县长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书。
“我这是怎么了?”他抱着头,两眼发出求助的目光。计适明当然知道他现
在想什么,那就是要他亲口答应不泄露出去。
看着计适明没说话,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头,“我怎么能这样?”然后两手撕
着头发。
撕得计适明有点不知所措,他知道这个时候徐县长最需要他的帮助和宽解,
只要他守口如瓶,这对于他的前途来说,必定是一笔大的收益,况且自己又有了
一个同好者,他从看到徐县长的行为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并不孤独和可耻,原
来这世上并不只有他自己丧失廉耻。
徐县长两手捶着头的时候,他扶住了他,“徐县长,你别太自责了。”
也许徐县长正等待着他的责骂甚至嘲笑,听到计适明亲切的话语,一股温暖
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强大的徐县长在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这毕竟是人世间最丑
陋、最下流的事情,当徐县长冲动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时,多年来的
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缠绵于母亲的怀抱,可现在原本希望于只发生在母
子之间的事情顷刻就要大白于天下,权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
无助,那股潜藏在心间的后悔让他心颤胆惊。
“恋母、爱母,人之常情。”计适明淡淡地说,他似乎不是说给徐县长。
“可她毕竟是……我昏了头。”徐县长长叹了一声,满脸的内疚、自责。
计适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县长构筑成牢不可破的关系,形成向上的阶梯,只
有自己的津津誓言。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让徐县长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县长老泪纵横地,第一次对着下属感恩似的握住了计适明的手,“谢谢,
谢谢。”
计适明知道这个时候不便多说,他朝徐县长努了努嘴,“别让老太太出事。”
徐县长为难地看了一下卧室的门,一脸的踌躇和不安。
“劝劝她吧,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说着给了县长一个鼓励和信任的眼神,
同时也给了县长一个机会。
计适明在小王的搀扶下坐上车,他从车窗望了一下县长的卧室,他知道这时
的县长肯定在想着法子劝解母亲,想着自己轻易地和母亲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
意起来。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和妹妹都睡下了,计适明兴奋地躺在床上,回味着
刚才的一切,内心的激动和亢奋让他翻来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间休假的妻子
埋怨着,他不得不背过身,手伸进腿间,想象着那个场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时候,计适明和妻子站在婚礼台上,徐县长照本宣科地读着秘书
准备好的贺词,那时的计适明倒不是为新婚感到高兴,而是为县长为他主婚感到
无比的荣幸,他在台上搜寻着母亲的身影,当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时候,
他想起了母亲,知道母亲会一脸慈祥地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二拜高堂。”主持念念有词地含笑说道,计适明抬头看见母亲端坐其中,
眉毛皱纹里都含着笑,他的内心激动着,忽然就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是母亲站在这
里,该是一番什么景象。
“妈,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
', ' ')('人意的媳妇弯腰鞠躬,羞涩地拉着计适明一
弯到底。
“妈,祝您老福如东海。”他弯腰鞠躬的一刹那,看到母亲脸上滑过一丝尴
尬,计适明知道母亲肯定在那一刻产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又曾经无
数次地欢爱过的儿子被另一个女人搀扶着,作为母亲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对拜……”
计适明回头被主持拉向媳妇的对面。“要不要来个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动
着,只听得台下一片山响,“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对鼻、嘴对嘴,白头偕老一辈子,日日操劳一对子。”
“好!”有人不怀好意地呼应着,对主持的那一句“白头偕老和日日操劳”
感到兴奋。
计适明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过两人的头,结结实实地顶
住了媳妇的鼻尖。
徐县长在人们的起哄中缓慢地走下台子,腆着肚子慢悠悠地欣赏着计适明和
妻子象征性地亲了一下嘴。他当时就觉得徐县长那笑意里藏满了意味深长。
当计适明被人们簇拥着走进新房,第一次面对新婚的妻子时,他忽然产生了
一丝愧疚,他不知道此时的母亲又在哪一个角落,这个生他养他,又被自己占有
着的母亲此时肯定在某个角落里独自饮泣,他忐忑着完成了一切程序,听着外面
喧哗的声音和猜拳行令吆喝声,借故小解去了趟卫生间。
“妈……”计适明刻意寻找着母亲的踪迹,当他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孤零零
地站在储藏室里时,那股愧疚变成了怜惜。
“小明。”母亲幸福的皱纹里隐约地显出一丝失落。
计适明心怀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需要人照顾。”母亲忠诚地守卫着儿子媳妇新婚的礼品。
“妈……”计适明忽然觉得过意不去,一时间他产生了想拉母亲去洞房的冲
动。“跟我过去吧。”尽管跟母亲有了肉体的接触,他的思念和肉欲掺杂着在母
亲身上时常发挥。
“这里离不开人。”母亲执拗地,那种眼神让计适明感到了一丝愧疚,娶了
媳妇忘了娘,计适明决计不让母亲有这个心理。
“我让别人来看。”计适明企图说服母亲。
“妈不放心。”在母亲的心里,儿子这一份收获自然有着相当重的分量,她
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
一份慈爱,一份关照,让计适明从内心加重了对母亲的依赖,更何况那份慈
爱早已变成了情爱。
看着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计适明爱怜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夹杂着的丝丝银发。
母亲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被人看见。”母亲声音都有点发颤,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做母亲的
毕竟还知道人伦大忌。
计适明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激荡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国传
统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烛。
“没人。”计适明一下子将母亲搂进怀里,“小明,今天就别……”母亲扭
捏着推拒。
“不……”计适明捧住了母亲的头,第一次表现出孩子似地亲昵,看着母亲
红扑扑的脸,神往地贴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妈不想冲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头想吻母亲的唇。
“小明,别再这样了,有了媳妇,你要好好待她。”母亲伸出手推在他的下
巴上。计适明趁机抓住了母亲肉乎乎的小手,挪移着拿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腿
间。
“妈,你放心,儿子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先让我和你大喜一会。”
“别……小明,这让妈对不起她。”她的手被儿子压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求
着儿子,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连自己新婚都惦记着母亲。难道他真的对别的女人
没有兴趣?
“对不起谁?”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抚摸着自己那里,感觉到母亲的手僵硬
地跟着他动。“你从小到大养大了我,我要从大到老喂养着你。妈……我们先圆
了房吧。”
“不……不……”母亲推拒着,摇头躲开,却被计适明俯在上面亲着嘴。
“妈,你要不答应,儿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亲的手拿到自己的腿间。
母亲到底还是做了让步,“小明,听话。”她不得不让儿子吻着。“赶明儿,
妈就由着你。”嘴被儿子吻着的同时,手也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儿子在那里
摩挲。
“我不要赶明儿,我要
', ' ')('今夜。”
“今夜你还要和媳妇……”母亲为了说服儿子,不得不主动地握住了。
“你就是我媳妇,妈,我们同房。”
母亲慌了,一边被动地迎合着儿子的亲嘴,一边气喘喘地,“你先和她圆了
房,妈就答应你。”
计适明根本不听母亲的,他放开母亲的手,直接去解她的腰带。“你辛辛苦
苦养大了我,我要把我的新婚之夜给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以前你想,妈给你,可你有了媳妇,就要好好地跟人
过日子。”母亲说到这里,却被计适明解开了裤带。还在摩挲儿子那里的手一急,
赶紧抽出来,抓住了儿子企图脱下的裤子。
计适明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沾污了儿子的新婚幸福。他不得不使出
强力,可刚一动手,就听到“哗啦”的一声,桌子上的竹筐掉在了地上。
“鸡蛋!”母亲心疼地想撤身去拾,却被儿子趁机扒下了衣裤。
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已经有点疲累的母亲脸变得胀紫起来。儿子的手已经
放肆地在她的内裤里抓捏起来。
原本想给儿子娶了媳妇就不会再纠缠自己,没想到结了婚的他仍然对母亲念
念不忘,这倒让做母亲的从内心里感到不安。
这时忽然听到喧闹的宴会上有人高声说道:“新郎哪里去了?要新郎出来。”
另一个声音:“呵呵,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这会新郎肯定钻新娘的裤裆去了。”
紧跟着就是一阵哈哈的笑声。
“笑什么?眼馋了是吧?赶明儿也叫你妈给你娶个。”
母亲听到这里,脸越发红了,乞求地对着他,“怕是他们……”
计适明赶紧堵住了母亲的嘴,使劲地含着,母亲被堵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就是要他们过来,看我钻新娘的裤裆。”
母亲知道儿子这句话是有所指,羞得想骂又骂不得,知道儿子是铁了心,又
担心被人看了去,就软和了口气,“你要弄就快点。”
计适明听了心里一喜,“妈,你答应了?”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妈什么时候能说得过你。”计适明就狠狠地薅住母亲
那鼓鼓囊囊的肉户,又捏又扣。
“妈,我从你的裤裆里出来的,就再钻进去。”
母亲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年轻的女人,
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沾花惹草,可就是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偏偏独爱她这老女人,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钻娘的裤裆。”说完又
觉得不妥,这不等于同意儿子和自己……
谁知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抬起头,麻利地解开裤带,掏出硕大的鸡巴,“妈―
―儿子就喜欢钻你的裤裆。”弄得母亲尴尬异常,看着儿子狰狞地鸡巴一时间心
扑扑乱跳。
计适明跪爬到母亲的腿间,扶住了鸡巴,对准母亲开裂开的口子,一下子贯
入,母亲皱巴巴的干涩的阴道吞裹着,将儿子的包皮翻掳上去,直到连根吞没。
“小明,轻点……”由于担心被人发现,母亲的那里未得到湿润,尽管儿子
插了进去,却感到摩擦般的疼痛,再加上有一根阴毛被缠绕在儿子的龟头上,更
弄得她皱起了眉头。
“妈,舒服吗?”计适明兴奋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没想到新婚之夜还能和
母亲成就了好事。
“妈……”母亲想说没有说出来,可是终于忍不住,“是不是……”计适明
插到底,也感觉出龟棱被勒得生疼。
他不得不拔出来,用手捏出夹在自己龟棱里的阴毛,笑嘻嘻地看着母亲,
“妈,你的屄毛。”母亲听了一哆嗦,赶紧夹了夹腿,计适明看见母亲鲜红的屄
洞渐渐地闭合着,他捏着母亲的阴毛放到母亲雪白的肚皮上,那根硬硬的卷曲的
阴毛在那里跳了一下,看得计适明一阵激动,遂戏谑地架住她的大腿又分开来。
“妈,你的裤裆真美。”他摸着母亲丰厚的阴户,两指分开来,挺着鸡巴对
在母亲的阴唇上,比较着两人的阴毛。母亲的细而柔软,而自己的硬而粗黑。
“小明,你要就快点。”躺在身下的母亲催促着他。
计适明艰涩地往里插,看着母亲的屄一点点地外翻,将自己黑黑的包皮翻上
去,慢慢地又吞裹进去。那本来有点松弛的阴道由于母亲的紧张紧紧地箍在他的
鸡巴上,他感到一种莫名地兴奋。
“该新郎新娘敬酒了吧?”计适明快速抽插的时候,听到有人高声喊道。
“叫新郎,叫新郎。”有人跟着起
', ' ')('哄。
母亲听了就晃动着屁股使劲地摩擦,磨得计适明感觉到连神经都起了快感,
他架起母亲的大腿,将母亲拉到身边,一记一记地狠狠地捣着,捣得母亲大口喘
着气,松弛的皮肤上溢着津津的汗珠。
“妈……妈……”他极力地想延长快感的时间,却没想到母亲里面又起了一
股夹力,翕动着钳夹他的龟头。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牵带着痒痒的不适,令他几乎
招架不住,他不得不往外抽,嘴里呀呀叫着,“妈……妈……”
“小明,快点。”母亲及时用腿攀住了他,不让他抽出,计适明不得不再次
插进去,看着母亲的鼻孔张得大大的,象骡马呼气时的样子。“他们……在找你。”
计适明这时就听到有人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宴会厅,他扭头往外看了一眼,却
见影影绰绰地人头晃动。母亲的两腿已经勾住了他的屁股,借着推力往里挤压,
计适明看到母亲肥胖的屁股沟流下粘粘的白白的汁液,他不得不快速地插进去,
和着母亲的动作,一时间,储藏室里充斥着屁股重重的夯击声。
“小明……”母亲焦急的声音。
“妈……快了。”计适明也感到危险的存在,已经有人走到了院子里。母亲
显然也听到了脚步声,“赶明儿吧。”母亲似乎翘起耳朵,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计适明用手压住了母亲肥胖的阴阜,他怕这时的母亲临时起身,半途而废。
“快了。”
“今晚别弄进去。”母亲被压着动不了身,只好任由儿子。
计适明一捅到底,母子两人的性器间不容发地掘进去,看到母亲的身子震了
一下。他一下子趴在母亲的身上,托起母亲磨盘似的两臀。
“是不是受孕期?”母亲的下半身已经高高悬起,那撮阴毛晃动着在眼前飘
动。
“留点力气吧,小明。”母亲气喘吁吁地,有点皱褶的脸上布满着汗水。
“妈还指望抱孙子。”
“我会让你抱上的。”他俯趴在母亲的身上,两腿踢蹬着往里贯入。“妈,
今夜让儿子给你受孕,怀上我的种。”
“该死!”母亲感受到儿子在里面脉动着,知道将要喷射。“快拔出来,小
明,快拔出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那裂开的肥厚的花瓣,死命地挺进去,“让你的子孙进去吧,
和我的妹妹们结合。”
“小明,别,别弄进去。”她企图推开儿子的身体,“妈求你了。”
计适明听到窗外有人在走动,趴在母亲的身上小声地说,“别出声,有人。”
母亲就禁声不说话,只是眼里满布着乞求地目光。计适明感觉到母亲那里柔软而
温暖,鸡巴慢慢挨到最底端,跟着感觉到里面象有一只小嘴在翕动,原本想控制
一下,却感觉到从脊椎那里一股快感辐射出来,他来不及地快速抽插着,那股液
体似乎在里面冲撞着,终于从鸡巴上喷薄而出。
“啊……妈……”全身僵硬地,享受着最后的时刻。
“你……”身下的母亲知道已经回天无力,脸上现出无奈的表情,只得用身
子默默地承受着儿子的排泄。
窗外的人似乎听到里面的动静,驻足在那里好一会,计适明和母亲静静地保
持那个姿势,只有鸡巴插在母亲里面发出阵阵余势,随着大股地喷出,又接二连
三地倾泻着。
看着母亲有点凄婉的目光,压在她身上的计适明安慰似的含住了母亲的嘴。
母子俩个就那样温存着,不敢发出声音,直到那个脚步再次走远了。
计适明背对着妻子,手快速地掳动着,新婚之夜他给了母亲之后,再加上人
们的闹腾,已经有点疲累了,怪不得母亲一再劝他,看着新婚的妻子羞涩地坐在
对面,他借口喝了酒不宜行房搂抱着她睡了。
睡梦中的妻子恰在这时翻身过来,计适明想躲又怕被妻子发现,就不得不靠
了过去,可是已经被臆想中的母亲燃起的欲火在体内冲动,再加上他的手已经触
摸到了妻子那饱满的乳房,就很自然地握住了。
“干什么?深更半夜的。”睡眼朦胧中的妻子虽有不满,但也两手搭过来抱
住了。
毕竟是颇具诱惑的女性肉体,计适明没有母亲在身边,只能把欲望发泄在妻
子身上,手快速地扣进女人的下体。
“坏……”妻子娇嗔着,透出欣喜。
计适明翻身上去,骑在两腿间猛地顶了进去,迅雷般地发起攻击,久已干涸
的女人乍受到滋润,身子猛地往上拱。
“啊……”妻子的惊喜伴
', ' ')('随着阵阵呻吟让计适明迅速攀上高峰。
“啊……啊……”不知怎么的,计适明从来没听过妻子如此迷人地叫声,一
阵一阵如泣如诉,充斥着整个房间。他不禁伸手握住了妻子高耸的乳房揉搓。
“适明,使劲……”这是和母亲从没有过的对话,母亲从来都是默默地承受
和推拒,似乎不知道享受性爱一样。
“妈,什么声音?”计适明临近爆发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妹妹的声音。他
不得不慢下来,却被妻子更紧地钳夹着、催促着。
“睡吧。”母亲低低地说了一声,“哪有什么声音。”抱怨的口气里透出一
股酸酸地语气。
“是不是嫂子病了?”不懂事的妹妹还是在支起耳朵聆听,却被母亲骂了一
句。
“小点声!”计适明捂住了妻子的嘴,却加快了抽插。
妻子忍受不住地发出“呜呜”的闷哼。计适明趁机翻过她的身体,马趴着插
了进去。
“适明……”妻子被插的身子晃动着,回头对着他,“要死了。”言语间透
着无比的欣喜和娇媚,这和母亲相比却是天壤之别,男女欢爱本来就是人间最大
的享受,可母亲却压抑着从来都没哼出一声,倒是九旱一涝的妻子从性器的相交
中体味出其中滋味。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母亲的性器和妻子不一样,还是不太敏感。
计适明想象着和母亲这个姿势,她那肥大的阴部膨胀着,他不知道母亲属于
不属于馒头屄的类型,但却具有着无比的性感魅力和优美地圆弧,不自觉地按下
妻子的腰部,让臀部高高崛起,这样更易于视觉的侵入和鸡巴的插入,他看着那
个奇怪的形状,比较着妻子和母亲的家什,看起来母亲更具杀伤力,他顺势趴在
妻子的脊背上,从胸侧攥住了两只耷拉下的奶子揉捏。
“啊……你弄死人家算了。”妻子的淫词浪语刺激着计适明,让他不禁发出
狂野,他骑在妻子的屁股上,记记到底,直捣的妻子翻着白眼,口里呀呀叫着。
小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计适明担心又被妹妹听见,可此时此刻已经不容
他多想,他快速地抽插着,直到那股要命的快感从大脑齐聚于下体,他呀的一声
趴在妻子的身上,一阵痉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直喷而出。
静静的房间里,似乎滚涌着液体流动的声音,计适明感觉到那肥硕的屁股挤
压着自己的大腿间,软软地鸡巴被狭窄的阴道挤出来,他贪恋地享受着最后的余
韵,却听到母亲翻身的声音和一声长长的叹息。
肉体太容易被得到,感情就往往会被轻易抛弃。
我很快厌倦了龙妹。一方面她前置子宫让我感觉兴趣缺缺;另一方面,她经
常在她的朋友和工友面前炫耀和我的关系,往我钱包里塞大头贴,这让我非常不
自在。
我对女人的定位是,平时拿来打炮,仅此而已。这可能是在学校里养成的习
惯吧,再说周围的漂亮妹子很多,我可不想被龙妹仿佛小狗撒尿标志领地一般,
活活绑死。
然后我见到了她表姐,她就住在我租住地五十米内的另一处私房里。
第一次看到她,她正躺在床上生病,龙妹让我带药给她,当时我就一个惊艳。
龙妹的表姐姓张,名字谐音是婷婷。胸围比她表妹大多了,C罩杯,而且很
坚挺。
年龄比我大两岁,26,但皮肤非常的白,比我的皮肤还要白皙,一白遮百
丑,就连她脸颊上淡淡的雀斑都显出一种韵味。最要紧的是,她身高有162,
阴道应该没她表妹那么短。
当晚和龙妹打完炮,我直接了当的告诉她,我想干你表姐,要么你答应我留
下,要么你拒绝我离开。
现在想想,这种行为,不是一般的混帐。哎,当时太轻狂,也太不把妹子当
回事了,认为只要威逼一下,就能得逞。现在的我很想穿越时空告诉过去的自己,
你有多愚蠢,但这已然不可能。
龙妹哭了,我才发现她的内心比我想像的坚决,她告诉我:「我看错了你,
既然你已经这样想了,再相处下去也没啥意义,我们分手吧,你去追我表姐好了。」
我后悔了。
虽然龙妹在床上让我很不爽,可至少她喜欢我,就因为她喜欢我,所以我突
然感觉自己其实也喜欢她。这样说有些绕,但情况就是如此。
可无论如何挽留,龙妹当晚收拾完行李搬去另一家私房,我感觉心情糟透了。
但她表姐张婷婷的影子,随后又在我面前来回晃动,肉体渴求再次淩驾于心
', ' ')('灵感情。
我承认,小头左右大头,一直都是本狼的通病,直到几年后才稍微有所收敛。
龙妹的表姐张婷婷,很快知道了她表妹被我甩掉了,为此还不断发短信告诉
我,她表妹有多善良,人有多单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抛弃了她?
因为我想干你啊。这话我很快就委婉的表达了出来。
张婷婷然后开始躲我。
吃饭时不理我,见面以后就躲开,偶尔和我说话,也是谈她可怜的表妹,弄
得我仿佛老虎吃王八,无处下手。
但上天还是眷顾我的,很快张婷婷生病了。
五十块钱一个月的房子,肯定好不到哪里去,现在已经是秋天,她还敢洗冷
水澡,够狠。
女生之间的友情非常的脆弱,张婷婷可能是因为长的漂亮的关系,躺床上都
没人照顾。我倒是想照顾,她却始终防备着我,於是她叫来了她表姐――刘姐来
照顾她。
刘姐年轻时在欢场上纵横过,最巅峰的时候做过洗浴中心的领班,年龄上虽
然比我大十一岁,但很有气质,是那种,你明明知道她在说谎,可就是想去相信
的那种气质。
中秋节。
老太太环游世界去潇洒之后,大院就留给了小妹元琦一个人住,陪伴她的除
了那条忠实的大狼狗小八之外就没有别的人。
今天是中秋节,五姐妹们都要回来聚首,姐妹们平时里也难得凑这么齐整。
早几天前,元琦就买好了食材。
话说回来。快过节了,或许是通胀压力也大了吧,人人都跟不要钱一样的买
美肉。有位经济学家说了:「现在说没有通胀的,只有两类人,一个叫联邦统计
局,一个叫主流经济学家。」出于让手上的钱保值一些的想法,只要是能买得起
美肉的,都奔着那最贵的美肉去了。
老太太走的时候给最心疼的小女儿留了大笔大笔的钱放在银行里。可是现在
看起来放在银行里也不保险,元琦蹬蹬蹬揣着银行卡就去找一个开肉畜工厂的老
同学走后门。
不是她不想在家门口的连锁超市买,而是那里的美肉数量不多,质量也难保
证。既然有后门,不用多浪费。
老同学听完她的意思,很爽快地隔天就让人给送来了两个美肉。一个十六
岁,正在发育,一个二十六岁,怀胎八个月,吃了最大补。到了中秋节,天气转
寒,吃怀胎的美肉是最补的。
电话里连声谢过老同学之后,元琦换上塑料围裙,在厨房里对着电视上的美
食大师开始现学。
先从那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开始。老同学大约是知道她天生笨丫头,光会吃不
会做,连开膛破肚的事情都帮她全部搞好了,所有的内脏全部都整整齐齐的装在
真空塑料袋里等着她来动。
一条黑影跑进厨房里。围着她左转右转。
「别弄,小八,姐姐在做菜呢。」元琦亲昵的拍了拍伴侣的头:「乖,一会
儿就弄给你吃。」
小八很乖的,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
元琦挥舞着菜刀,咔嚓咔嚓的剁着骨头,不一会儿就累得香汗淋漓:「累死
了,这个家伙,也不帮我剁好了再送过来……」
哎,那你还不如去天香馆叫菜更方便呢。
又剁了一会儿,元琦扫兴的丢下菜刀,「累死了!累死了!」脱下手套,扔
掉围裙,光着身子走到客厅里往沙发上一躺,随手抓起电话,开始找钟点工的号
码。
小八跟着主人过来。见她躺在沙发上玉体横陈,一条腿儿翘在沙发靠背上,
一条腿儿搭在下面,露出中间那个饱胀胀无毛的好地方,「嗖」的一下就蹿上
来,舌头在那裂缝中舔来舔去。
「哎呀,好痒啊,」元琦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哼哼,还是小八你对我最
好……」
「嘟……您好,这里是宜家家政服务公司,室内卫生请按1,餐饮料理请按
2……」
元琦一手分开小穴,让它的舌头好更深入一些,一边按下2。
小八的舌头很长,很宽,贴在下体的感觉让她感觉很舒服。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
「嗯,唔……」小八的舌头扫过那黄豆大小的珍珠的时候,让她有些颤抖:
「我,我想问问,你这儿有,会做美肉的吗……」
「有啊,小姐您有需要吗?」
「嗯,……」元琦按住小八的头,让它好更深入一些:「需要……非常需要
……」
「那请
', ' ')('问您的地址是……」
以地球人能理解的最快语速报出了自己的地址和姓名之后,元琦把手机一扔
:「我的亲亲老公,再进去一点嘛……」
小八往上一跳,两个前爪正好落在她张开的双臂内侧。元琦顺势搂住它,小
八往下一坐,那根又长又粗的狗茎便顺着早就泉水泛滥的溪口,直插深处。
「哎呀,小八,你真是厉害死了。」元琦双颊上嫣起美丽的红晕,两条大腿
紧紧的盘在它身后,将它搂的紧紧的,仿佛这样,可以让它的狗茎在她体内进入
的更深更持久。
小八果然不负众望,虽然今天早上美丽的女主人忘了给他准备早饭,但是现
在主人有需求,即便是饿着肚子,它也要努力的上。
小八的两个前爪撑在沙发上,下身完全坐在元琦腹上,虽然如果有第三人看
来觉得这条大黑狼狗与平时坐在门口看门时候没什么两样,但是它身下的女人知
道它正在怎样剧烈的运动。
强健的狗茎一次次的冲击着她的最深处,几乎就要顶到子宫颈上了。将她一
次次带上醉生梦死的顶端。在她感到全身都浓缩成为那细长细长的一段阴道的时
候,花心中喷洒出了一股爱液,将她带上了如梦似幻的顶端。
经过两年多的训练,小八深刻领悟到了以主人的心情为转移的要旨,有时候
主人要的只是十分钟的享受,有时候要的是三个小时的缠绵,一切都要又主人来
做主。
元琦拍拍小八的脑袋,它乖乖的把狗茎从她的体内抽出来。跳回到沙发下围
着主人撒娇:看,我做的还行吧。
「真不错。」元琦宠溺的爱抚着狼狗的脊背:「姐姐忘了给你准备早饭呢,
现在就去给你做哦。刚才很累吧,姐姐给你做一顿特别丰盛的大餐。在这里呆
着,不要动哦。」
小八很乖的坐在沙发前一动不动,目送主人只穿着一双红拖鞋就走进厨房去
了。
元琦从冰箱里找出来昨天吃剩下的鸡汤、米饭、还有红香肠。似乎还是单调
了一点,元琦又好好的找了找,找出来些蒸豌豆、牛肉丁,都好像是昨天中午路
过熟食店的时候购物强迫症发作时候买的,还都只尝了一口,正好拿来便宜小八
了。
把豌豆、牛肉丁和上鸡汤与米饭一同搅拌均匀放在微波炉里「叮」一声,再
把香肠也热一热,元琦就要开始给她亲爱的犬老公做爱情大餐了。
拖过来一张靠背椅抵着工作台放着。元琦躺在中央,得益于从小学习舞蹈培
养成的柔韧身体,她轻松的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把自己的身子对折了起来。她给
一个红色的尖嘴漏斗外面涂好了油膏,缓缓地插入到自己的后庭中。这里就是她
给小八制作特别大餐的地方。为了改掉狼狗爱吃XX的天性,元琦真是煞费苦心
啊。
将热气腾腾的多味鸡汤拌米饭倒进漏斗中,再用小八最爱吃的红香肠往里面
塞,又是挤又是压得。最后满满的一钵拌米饭和两根红香肠顺利进入到了她的体
内。而此时元琦才松了一口气从椅子上下来,扯了两张纸擦擦手,怕怕已经有些
滚滚了的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怀孕了呢。
元琦走到外面,小八看见主人肚子鼓鼓的,知道里面塞满了他最爱吃的食
物,忙不迭的就要扑上来亲热一下。
「不要急,马上就给你吃。」元琦拍拍小八的脑袋:「都是为你准备的
啊。」
这锅鸡汤是一个朋友送的纯正土鸡,汤特别黄,充满了油脂,在她的肠内带
动着米饭不可抑制的顺从着地球引力的召唤,缓缓下滑。虽然最外面有香肠的阻
挡,但是那个东西,其实……比米饭还要滑。她紧紧的夹着双腿,努力的提着臀,
才让那些东西不要撒的满地都是。
这有些像在舞蹈学校上形体课的时候,为了让学生们能够自觉地时时刻刻的
提臀,挺胸,老师会在每一个女生的后面插上一根涂满了润滑油的塑料棒,谁要
是让它掉了下来,那可就有罪受了。
「叮咚。」正在这个时候,该死的门铃响了,外面穿了一个声音:「有人
吗?我是宜家家政公司的……」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元琦倒吸一口气,强行把肠内蠕动的感觉晚上提一提:「来了,就来了。」
她无奈地拍拍小八的头,「等一下哦,姐姐等会儿再给你吃。」
小八很乖的,虽然眼神里很失望,可是没有撒泼,也没有乱叫,很安静的躲
到一边乖乖
', ' ')('的蹲墙角画圈圈去了。
元琦跑回卧室,飕飕的穿上连裤袜,扣上文胸,抓起件连衣裙就套上,刚刚
要走出去,又退回来,从一个抽屉里掏出一个一次性速凝肛栓,用牙咬开包装,
取出那个有些像婴儿奶嘴样的东西,放到嘴巴里用舌头迅速的打湿贴上面的一层
淀粉外衣。
「就来了。」她一边把那东西塞进后面一面往外走。等她走到大门的时候,
已经完全一个贞静贤淑的居家少妇。
「你好,我是宜家家政服务公司的服务员。」来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您
是有美肉要处理是吗?」
「是的准备为中秋节用的。」元琦优雅的按住被秋风微微吹起的裙角:「请
进来吧,我实在是不善于下厨房。」
看得出来,这样的美人,是应该躺在男人怀里寻欢作乐才对的嘛,那个年轻
的家政工偷偷的打量着她:眉如细柳眼流波,鼻似琼瑶面如玉,唇红齿白,三千
青丝在脑后完成一个发髻,和整个躯干的线条都搭配的特别完美。
而刚才那轻轻按住裙裾,微微低头不经意的动作,却极其温柔。现在的女孩
子啊,都风风火火的象是被打了激素一样,真的很难得看到这样幽闲贞静的女孩
子呢。
「就是这两个了,」元琦将他带到厨房里来:「都还是新鲜的,可是我不会
处理,还是要麻烦你了。」
「没什么,」那小伙子虽然一直跟在元琦身后欣赏她的美色,可是进到厨房
来了,还是尽显专业风采:「如果只把她们分解的话,收费两百块。要是还做菜
的话,每一样加收五十块。」
「菜我自己来做就好了,」元琦感觉到腹中一阵搅动的微痛,不由得微微颦
蹙:「帮我分解一下就好了。」
「那好的。」小伙子也打算从那个小姑娘开始做起:「头要不要入菜?」
元琦看着那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估计自己的姐妹们也不会忍心去吃这么个
小女孩的脑袋:「不用了。」
「那好。」小伙子手起刀落,将那小女孩的头斩落下来,放在一边。
「乳房要吧。」
「要,我要炖汤。」
「好的,」家政工用刀把小姑娘一对正在发育中的乳房切了下来,「肋骨
呢?」
「剁碎吧,我要做糖醋排骨。」
「好的。
这小姑娘的骨头很嫩,可别烧过了。「家政工一边砍着骨头一边叮嘱道。
然后又把小姑娘剩下来的那个胳膊拆了下来,腹部的脂肪去了皮准备熬油做
烧烤用。大腿上的肉也都皮肉分开,换上剔骨刀剔下来用绞肉机绞成肉末做肉丸
子。小腿腿肚子上的肉被剔下来,切成肉丝。两个晶莹可爱的脚掌被拔掉了趾
甲,准备和手掌一起用来熬姜。
家政工将那小姑娘反过来,现在只剩下了一个背,照例去皮,背上的里脊肉
是做烧烤最好的原料。那小伙子按照她的指点,切成巴掌大一块一块的。元琦准
备明天和姐妹们在后院里做露天烧烤吃。
小女孩肢解完了,轮到那个孕妇了。元琦看他累的一身汗,便让他先到客厅
坐一会儿,回来再处理。
小伙子摇摇头:「不行啊,赶快在你这里做好了,我还要赶下一家呢,快到
中秋节了,我们的生意也特别忙。」他还开玩笑说,遇上她这样把内脏都掏出来
装好了的算是走运的,有时候还遇上买回来的是没宰杀的肉畜,还要他们割喉放
血,遇上这样的麻烦事,有时候两三个小时也搞不好一家。
元琦抱着肚子微微笑,却只觉得肚子是越来越疼了,肠道的反应越来越激
烈,几分钟就要抽搐一下,要不是那个栓子中流砥柱一样的在那儿发挥着大坝的
作用,她早就不知道把这一身新衣服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呢。
等到那小伙子将这个也如法炮制分成一块块的肉之后,元琦肚子疼得几乎迈
不开步子了。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外面取了钱,把他送出去,他还在门口热情无
比的推荐着他们公司的新业务,做广告也不是这个时候啊。元琦的手指甲都快插
到肉里面去了,他还不走。
好容易终于等到这位热心过头的家政工告辞。元琦一下子就瘫软在门口了。
她招招手,小八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围着她的裙子嗅来嗅去。
「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元琦半蹲着走到花园的石桌边上,撩起长裙的裙
角,将它扎到腰带里,趴在石凳边上缓缓褪下连裤袜。
小八看见主人平时喂食的地方此时却被一
', ' ')('个肉色的东西给挡住了,好奇的在
它周围摇头摆尾的转来转去。
「别急,马上就有你吃的了。」肚子里一阵阵的阵痛,让她感觉到再不放开
闸门,自己的肚子真的要坏掉了。
她把连裤袜卷到最低,脚踝处好像是被套上了一个肉色的脚铐,没有办法分
的太开。她只好低下身子,让臀部尽力的抬高,然后一手掰开屁股,另一手拉住
栓子在外面的勾手,用力一拉,将它拔了出来。
可是有点儿出乎她意料的,香肠并没有第一时间内就出来,而是被卡在里面
了。
「真是糟糕。」她用双手努力的分开臀肉,让那淡色的菊花绽放的更大些,
狗鼻子是很灵敏的,它已经闻到了香肠和肉丁、鸡汤的扑鼻香味。舌头努力的在
她菊花上舔舐着,希望从中找到食物。
元琦也在努力,希望将那个香肠挤出去,可是用力了半天,还是无用功。小
八着急了,闻得到吃不到多难过啊,它索性把舌头卷起来伸进去舔舐着。
在小八舌头的作用下,香肠终于离开了那个被卡住的位置,随着元琦的呼
吸,慢慢的弹出来了一个头,小八的牙齿迅速咬住香肠,往外一拖,整根香肠连
根拔出。小八几口就将它吃下肚去,再一抬头,又见一根香肠。毫不客气的将它
也叼出来,可是这一根却没有独享,而是咬成两半,自己吃下去一半,将另外一
半嘴对嘴的喂给正趴在地上的元琦。
由于坚持每天早上都用茉莉花香灌肠,元琦对从自己体内出来的东西都很放
心,她也知道这是小八爱怜她的表现。所以她没有犹豫就捧起它的嘴巴,将那根
混合着多种味道的香肠接过来嚼碎吃掉。
看见主人把自己送上的爱意吃掉,小八这才活蹦乱跳的跑到后面去继续去吃
它的大餐。
元琦稍微换了个姿势,让重心抬高些好让那鸡汁米饭顺畅的流出来。
小八就趴在后面接着吃。一直到那里面再也没有东西流出来,才用舌头帮她
把那周围都舔干净——连里面都没有放过,它还把舌头伸进去,将那里面残余的
饭米粒都一点不落的席卷一空。
「小八真乖。」元琦软弱无力的站起来,晃荡一下,又赶紧坐下,偷偷一
看,原来自己刚才蹲的地方都已经在刚才给小八喂食的时候喷出来的爱液给打湿
了。
她缓缓地穿上连裤袜穿好。靠在石桌边上枕着胳膊休息一会儿。
小八围着她转了两圈,又跑进屋子里,不一会儿叼着个软软的东西过来了。
元琦一看,原来是一包隐形护垫,它把东西放在主人的裙子上,然后后退三
四步摇头晃脑的,好像说,「主人,你不爱穿内裤我可以理解,但是请一定使用
和按时更换护垫。」
这样疼人的宝贝上哪儿找去,元琦感动的搂住小八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这就是元琦平日的生活,一个年青女子和一只忠实的德国狼狗的伴侣生活。
第二节\ue5e5姐姐们
第二天一早,闹钟定的早早的,元琦准时睁开了眼睛。
小八并不经常和她睡在一起。即便是两个人(错了,一人一犬)缠绵高潮之
后,如果没有主人的吩咐,小八还是很乖的会去在门口呆着,守护主人的闺房大
门。
因为今天要迎接姐姐监察团的视察工作,元琦不敢在她粉红色的单人床上留
下太多疯狂的痕迹,不然,会被爱挑刺的姐姐们批评成「纵欲以逃避现实的不良
少女」的。
其实姐姐们比她更不良。
在浴室里努力把自己洗刷的干干净净的元琦心里想着。浑身上下都要洗干
净。
口腔,腋下,还有下身两个小洞洞。可怜的小八,今天你只能用食盆吃早饭
了。
元琦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将新买来还没一礼拜的一瓶浣肠液全都用完
之后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后庭还不够干净。
谁知道那些姐姐们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然后,随便拆开一条面包,涂上果酱,就着牛奶,随便吃一点自己都说不清
滋味的早餐,就来忙着准备今天的大餐。
昨天已经把小脚姜给炖上了,小火炉子烧了足足一夜,正发出一阵阵的香
气。
元琦又翻了翻传说中的《家常菜100招》,下面再来做一个简单的萝卜炖
子宫吧,先把水煮开,再把两个子宫都给放进去。其中有一个还可以看得见里面
的胎儿都已经成型了。还有卵巢啊阴道啊什么的,也都给切碎了放进去,大
', ' ')('火煮
上半小时,然后放萝卜和淡菜,继续煮一会儿。
油炸肉丸子。这个元琦会做,小时候经常看妈妈做,也是她做的最拿手的菜
了。
还有个孜然肉丝,大姐喜欢吃这个。先把佐料和配菜准备好,到时候让大姐
自己来做。
乳房,这四个乳房怎么做呢?元琦花花的翻着菜谱,还是做个甜点吧。冰糖
蜜汁乳。这个看上去不是很难做的样子。
将四个乳房放在冰糖水中用文火小煮十分钟,然后捞起来放在蜜汁中勾芡一
下,再下油锅滚一滚,肉皮金黄为止,迅速出锅,然后上蒸笼小火蒸。
排骨……二姐擅长做糖醋排骨,等她来了做好了。
还有什么菜吗?望着满满一桌子的食材和配料。元琦觉得自己的腰已经酸的
不行了——腰,对了,炒个腰花。她忙不迭的把那四个美人腰拿出来,切片,配
料放好,这个就留给三姐来展示厨艺了。
心肝和肠子都已经按照大姐的指点做成了卤味,元琦检查了一下,芳香扑
鼻,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洗干净了的胃也被切片炒肚片,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元琦正苦思冥想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门铃响。
「来了来了。」她赶紧丢下锅铲就跑出去,这些个姐姐,是不能和她们讲道
理的。
门外站的是挺着大肚子的二姐元瑛和她的老公莫亦非,一个三十多岁的书
生。
带着个金丝夹鼻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是在元琦看来,却是最道貌岸然
的一位姐夫。
「你这个无礼的丫头。」姐姐们就是爱教训人,完全无视妹妹的连连鞠躬和
欢迎致辞,「居然现在才来开门。是不是躲在后面偷吃?」
「没有没有。」元琦连连摆手:「就等着姐姐和姐夫来验收成果了。」
「我身子沉重,」元瑛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赶快给我找个地方休息一
下。」
这是当然的,这是当然的。
小妹赶紧把姐姐扶到沙发上坐着——她不光是坐着,还把腿也搬上来了,一
人横霸了一条沙发。
「你去做菜吧,我自己看电视就好了。」元琦笑的像小八的远亲哈巴狗一样
虚假。连连退回了厨房,很少在厨房里施展才华的她又开始翻菜谱,「下面做一
个什么好呢?」煮个肺片汤吧,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难的样子。
说起煮汤来,元琦有心得,在学舞蹈的那段日子里,最让她们开心的就是能
在宿舍里面自己炖汤喝。她们宿舍的一个女孩儿特喜欢喝心肺汤,而别的宿舍的
有个女孩迷信吃什么补什么,恨不能天天炖各种各样的蹄子吃。
正看着火候呢,门铃又响了,元瑛坐在沙发上不动如山:「琦琦啊,门铃响
了。」
没办法,人家是姐姐又是大肚婆,怎么都比你大。倒霉的小妹只好再扔下菜
谱跑出去开门。
这一回来的是大姐元瑗一家。她那才两岁刚出头的儿子还趴在妈妈身上昏昏
欲睡呢。
大姐夫赵定志是元琦……最喜欢的男人?她曾经被充满男人魅力的大姐夫迷
的死去活来,还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大姐对此也表现得通情达
理,接受了小妹与自己丈夫的亲密关系。在她看来,与其让颇易受到各种诱惑的
老公在外面寻花问柳,倒不如姐妹同心。对于小妹的魅力,做大姐的还是很有信
心的。
「来,庆庆让小姨抱抱。」元琦接过大姐手上的孩子:「庆庆,庆庆,喊姨
姨。」
庆庆揉揉眼睛,看见了熟悉的小姨,不由得笑开了花:「姨姨,亲亲,亲
亲。」
「哎,真乖。」元琦搂着庆庆的小脸蛋亲了又亲:「想姨姨了吗?」
「想,」孩子奶声奶气的道。
看到大姐走进来,元瑛也不得不收敛了一些,叫一声,「大姐。」
「嗯。」元瑗的谱比她还要大,一下就坐在了她身边正对着电视机最好的位
置上:「看电视啊,这个台不好看,换一个。」
「哦。」元瑛乖乖的换台。
元琦抱着孩子到厨房里面去,看见赵定志也在里面便甜甜的叫了声,「姐
夫。」
赵定志看见是这狐媚死人的小姨子,放下手上的锅铲:「我准备来做个炒菜
的呢。你先出去陪你姐姐说会儿话吧。」
「好姐夫,还是你心疼我。」元琦在他脸颊上甜甜一吻方才抱了孩子出去。
大姐正在沙发上拉着二姐的手问她怀孕的事情
', ' ')('。元琦抱着孩子远远的站着看
着,平日里最喜欢欺负妹妹们的二姐在大姐面前,也只乖的像一只小绵羊一样,
竖起耳朵把大姐的每一句经验之谈都牢牢记住,永生不忘。
元瑛一转眼瞟见元琦在那儿笑嘻嘻的站着,或许就是怀孕期女人的荷尔蒙分
泌不稳定:「笑什么,过来,死丫头,站的那么远。」
「好姐姐。」元琦天生嘴角里咬着笑料,一刻不笑便难受:「我逗庆庆玩儿
呢。」
「姨姨,」小孩子在她身上蠕动着:「吃奶奶,吃奶奶。」
「姨姨没有,找你妈去。」元琦抱着孩子坐到大姐身边:「大姐,庆庆还没
断奶啊。」
「正在呢。」元瑗把孩子接过来:「这几天啊,涨的我难受。」说着,她悄
悄的站起来:「你来帮我一下。」
两姐妹躲到元琦的闺房里去。莫亦非终于能坐到老婆身边,两个人忽然一下
子就吻上了,那一双男人的魔手还就伸进了她的衣襟中,握住了她那因怀孕而涨
大的乳房。
元瑗把孩子放在床上,解开上衣的纽扣,元琦看见她还穿的是那种哺乳用的
前面带粘扣的乳罩,虽然庆庆已经两岁了,可是一直没有断奶,元琦分明看见,
那乳头因为长期的哺乳不仅变得大,而且似乎更长了一些。
「你帮我吃点。」元瑗招呼小妹坐过来:「我涨的难受。」
庆庆仿佛闻到了奶香,手脚并用的往这儿爬,元琦一把把他抱住,自己凑到
大姐乳房前,含住那淡褐色的乳头,只轻轻地一吮,便感觉奶水像拧开了开关的
自来水一样滚滚而来。
两边奶嘴吃下来可把她给喂了个半饱。
「这下舒服多了。」元瑗如释重负的把衣衫整理好,那小孩却不乐意了,瘪
着嘴,张牙舞爪的要往妈妈身上扑过去。分明闻得到奶香啊,却吃不到,这对他
而言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还想吃,」元瑗故意逗儿子:「没有了,只给小姨吃,不给你吃。」
「哇……」庆庆嘴一瘪,张嘴就哭了。
元瑗赶紧搂着孩子哄,元琦也来都小孩子玩。
逗弄了半天,两个大人累个半死,才把这位小祖宗哄开心,睡觉去了。
元琦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可热闹了,三姐元珏和三姐夫方云华,四姐元珂与
她的准老公夏穷途(这都什么名字来着……不过我想,应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
夏愚思的爹地。什么,你说不知道夏愚思是谁?那么好吧,当我没说。)也都来
了。
说起元珂和她的准老公,有一件故事,话说那夏穷途本是一南洋商人家的大
少爷,游手好闲,有一天忽然遇到了年轻美貌的女生物学家李元珂,不能自已,
展开了猛烈攻势,最后再金钱计、英雄计、青蛙计种种计策都失败之后于酒醉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强暴了女生物学家。但是,谁想到,他获得的不仅
是美人的处子之身,还有她的一颗芳心……
不过以其他姐妹看来,多金,多情,温柔,体贴,是个好男人,虽然酒后犯
了一点小错吗,但那也是很爷们的错,可以理解。大姐便吩咐四妹,把这个新世
纪的好男人带回来吧,姐妹们要教他做李家女婿的二十三条军规。
不过在教他军规之前,他还可以享受一下最后做单身贵族的乐趣。连带着,
他的连襟们都有福气,大姐决定,放四位男士出去吃午饭,晚上再回来,一边吃
月饼,一边给你小子讲讲这个家里的规矩。
所以一看到人来齐了,众娇客的老大赵定志就忙不迭的要领着他们出去花差
花差,听说最近明月馆推出了一味新菜:双璧连烧,是用一对十六岁的双胞胎美
肉畜做成的,每日只有一对。他早就和明月馆的老板打好招呼了,今天弟兄四个
是吃喝玩乐一条龙。晚上回来再准备学习军规吧。
他们赶着走,五姐妹也心里面早就巴不得呢。刚一把门反锁上,五姐妹就齐
刷刷的笑开了怀。你帮我扯衣服,我帮你解扣子,七手八脚的,一会儿之后,院
子里面站着五个片缕不着的美丽青春女子。
连小八似乎也被这样热烈的气氛感染,颠颠的跑出来。
元珂看着强健的小八:「其实……我很早就想尝尝小八的味道了。」
「那就去啊,」姐妹们七手八脚的把她推出去:「我们可都是尝过了的。」
元琦很纯洁的蹲下来拍拍小八的脑袋:「小八啊,四姐姐可是没有怎么被开
发过的哦,你要对四姐姐温柔一些哦。」
元珂羞红
', ' ')('着脸也蹲下来,小八看看两个长的似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美女,
仔细的嗅了嗅,最后确定了这个才是自己的主人。
元珂学着妹妹的样子搂着它,却不知道该继续怎么办才好了。
「跟它说话啊,」元琦教着姐姐:「跟它说话,小八很聪明的。」
「我,」元珂忍不住浑身的羞意,整个白皙的身子都变得粉红了:「请你对
我多温柔一些。」
「好了好了,送入洞房。」大姐指挥道:「把他们俩先送到小房间里面熟悉
一下,然后再让小珂来为我们表演一下精彩的,」大姐不怀好意的微笑:「传统
保留节目。」
四位姐妹一同鼓掌,将元珂推入到元琦的卧室中,然后三位姐姐重新坐回到
沙发上,元琦柔顺的跪在他们面前,像三位姐姐磕了一个头,然后骄傲的挺起她
曲线诱人的身子,等待姐姐们的检阅。
「这丫头,保持的还真不错。」大姐评价道:「是个狐狸精。」
「勾引男人的好货色。」二姐抚摸着肚皮道。
「人尽可夫啊。」三姐叹口气:「偏偏还长了一张贞洁烈女的脸。」
每人一句,谁也不多说。
小妹微笑着听完姐姐们的评价,又柔顺的磕了个头再站起来,撒娇一样的躺
到姐姐们怀里:「都是姐姐们把小琦宠坏了嘛……」
「你呀……」二姐的手最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游走着,「
鬼点子最多的你,今天下午想出来什么花样了?」
「吃完午饭我们来打麻将,十六圈一局,输了的那个要接受三个赢家的惩
罚,」元琦狡黠的一笑:「我准备了好多道具呢,姐姐们可以随便选用。」
「在输家接受惩罚的时候,那第五个就上,」大姐点点头;「很不错,我喜
欢。」
「我再加个小小的建议。」三姐元珏轻轻吻了一下小妹明亮的额头:「每个
人身下面在塞一个跳蛋,都开到中那一挡怎么样?」
「这样就更High了,」元瑛兴奋的道:「不如塞两个吧,前一个后一
个。」
元瑗瞟了妹妹一样:「你行吗?每一次玩的时候你嘴巴嘴硬,可第一个又哭
又喊的就是你。」
「没问题。」元瑛挺了挺大肚子:「为了我腹中的孩子,我要好好的玩弄你
们的身体!」
「那打牌之后呢?」
「让我们五姐妹来比一比,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小八射出来。」
「这样不好。」元瑗摇摇头:「二妹受不了。」
「没事,」元瑛拍拍自己的肚皮:「我的孩子说了,让小八来的更猛烈些
吧。」
「最后一个活动姐姐们肯定都喜欢。」元琦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娴静:「不
过,要到时候再公布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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