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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
林枫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他昨天在公司修改了一夜的bug,下了班
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到现在还是困得睁不开眼,使出了洪荒之力,才从床上爬
起来,迷迷糊糊地向门口走去。
「谁啊!」林枫把门打开一条缝隙,闭着眼睛把头伸出门外不耐烦地说道。
「你好,我是来看房子的。」一个甜美的声音女孩说道。
「看房子?看什么房子?」林枫不解地问道。
「你不记得了吗?我今天早晨有给你打过电话的呀!」
「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要租房子,对吧?」听到这里林枫才记起来,
他今天早晨是接过一个电话,对方问他是不是要出租房子,他说是,然后对方又
说今天下午可不可以来看房子,他说可以。
「是的。」女孩道。
「不好意思,我一睡觉就给忘记了,你快进来吧!」林枫抱歉地说道,此时
他终於清醒了过来,发现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美丽的如他想像般的姑娘,晶莹剔
透的皮肤,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粉嫩的樱唇,窈窕的身姿,在配上一身及
膝的雪纺连衣裙,即使在这如火的七月,也会给人沁人心脾的清新。这让林枫如
坠梦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能先穿件衣服么!」女孩红着脸说道。
「啊!」林枫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光着上身只穿了个大裤衩就跑出来了,更
过分的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勃起了,虽然大裤衩很宽松,可是依旧支起了个大帐
篷:「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林枫就急忙跑进了卧室。
林枫住的房子是精装修的房租很高,他一个人负担不起,所以才想要将主卧
分租出去。那女孩看了一圈感觉很满意,问道:「多少钱一个月啊?」
这个时候林枫已经穿上了T恤,帐篷也消了下去,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
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说道:「800一月,我给房东
交了半年的房租,不过你付的时候可以一月一付。」
「嗯,都还不错,很整洁也很乾净,我再考虑一下吧!到时候在给你打电话。」
女孩说道。
「啊!那好吧。」林枫说道,他能看出来女孩是有些犹豫的,想说些自卖自
夸的话,可是他老毛病又犯了,怎么也想不到合适的话,想要把物业水电费也包
下来,可是这样又担心会让人家怀疑自己有不良动机,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女孩离
开,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问。
女孩走后,林枫就再也没有心思睡觉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交过女朋友呢。
原因并不是他长得太丑,而是他一遇见自己喜欢的姑娘就会莫名其妙得紧张。这
和他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很大关系,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含辛茹
苦的将他拉扯大,这让他从小就有一股自卑感,虽然这种自卑感成为他自强不息
的动力,但也让他在喜欢的姑娘面前异常的敏感紧张。
终於,在晚饭的时候林枫等来了女孩的电话,说她明天就会搬过来。
「啊!太好啦!林枫,你终於时来运转啦!」
为了迎接梦想中的姑娘,林枫用消毒液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打算的乾乾净
净,一直忙到凌晨才收工。
女孩名叫夏梦,是学美术的,在一家杂志社上班。外表文静下的她却有着一
个自由不羁的灵魂,骑行川藏线、高空蹦极、到各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写生等等,
总之比林枫两点一线的生活要精彩无数倍。
林枫知道像夏梦这种女神级的姑娘,谁无法轻易追到手,因为从小到大,不
知会有多少男人向她投来贪婪的目光,也会无数的优秀的男人会向她发起冲锋,
想要将她征服,所以拒绝她不喜欢的男人的追求,已经变得和呼吸一样自然。
当然,林枫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找到了大学的室友,号称百人斩的秦逸。
在了解了敌我双方的力量对比后,秦逸给出了九个字的战略方针:高筑墙,
广积粮,缓称王。所谓高筑墙是指要掩饰好自己的企图,虽然林枫做梦都想成为
夏梦的男朋友,但是这个想法绝对不能让夏梦知道,这样夏梦就无从拒绝;广积
粮是指一定要想法设法创造两人相处的机会,慢慢增加林枫在夏梦心中的份量;
缓称王是指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下,一定不能表白,一旦表白失败,连室友都做不
成了。
合租的日子里林枫和夏梦两人都彬彬有礼的,按周轮流搞卫生,买了零食和
水果都
', ' ')('会招呼对方来吃,在客厅看电视的时间不会太晚,用完卫生间一定会记得
抬起马桶盖。
两人不经意交换眼神的时候,林枫觉得夏梦是对他有好感的!
夏梦洗完澡会穿的比较清凉,林枫也是。
当林枫偷偷看几眼夏梦大领口睡裙里的曲线时,夏梦也很不客气的看他的二
头肌。
第二章: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有天林枫洗完澡正在客厅看美剧,夏梦下班回来买了个西瓜,忽然问他,要
不要看个电影一起把吃掉西瓜?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林枫心脏怦怦直跳,都不用秦逸说他都知道机会来
了,但是林枫还是故作平静的说,可以。
等夏梦冲了凉出来,林枫已经把西瓜分成了两半,然后又关了灯,把他的电
脑放在小茶几上放着电影。两人蜷缩在那张不大的沙发上,边看边吃。
那部电影闷到了极致,林枫也根本啥都没看进去,不知道是放了多久的时候,
林枫伸手出去把那半个吃不完的西瓜搁在茶几上。这时夏梦的腿挨着了他的腿,
林枫很默契的没有分开,他的手慢慢地伸过来抓住夏梦的手,夏梦不但没有挣扎,
反而轻轻的靠过去一点。
林枫轻轻地低下头,夏梦的嘴唇柔软而温润,林枫轻轻地舔噬着,感受着夏
梦的呼吸由平缓变成急促。
当林枫的手伸进夏梦的睡衣时,他竟发现夏梦里面没有穿内衣。夏梦的胸部
不大,一只手掌就能完全掌握,但是却比豆腐还要软绵嫩滑,林枫感觉自己的整
个手掌都酥麻了。
此时,林枫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男人的本能,他一手托着夏梦的后
脑勺,不住的亲吻她的双唇,另一只手则在胸前来回的游走。
不一会,夏梦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胸前的两颗蓓蕾,也变得发硬挺翘起来,
轻声呢喃道:「不在这,去床上。」
卧室里台灯发出昏黄的灯光,夏梦睡衣半解,胸前俏立着的两朵蓓蕾,随着
急促地呼吸,起伏不定。
林枫更是紧张的不行,他根本没想到两人的关系能进展的这么快,他仅有的
一点性经验,也是在av上学来的,本就是小白一个,可是这个时候,只要是个
男人就不能退缩。
林枫记得以前在知乎上看过一个关於性爱的帖子,记住了上面两条性经验,
一是在做爱的时候女生都希望前夕越久越好,二是女生跟男生一样,也会喜欢伴
侣给自己口交。
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其中自然包括给她口
交。
林枫顺着夏梦的脖子一路吻下去,锁骨、乳房、小腹、肚脐………
最终,他的双手颤颤巍巍地退下夏梦的内裤,漏出了一个女孩最幽秘的所在。
茸茸的燕草好像修剪过一般非常得整齐浓密,粉嫩乾净的阴唇已经因为主人
的动情而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里面闪烁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林枫终於不再犹豫,俯身吻了上去。
夏梦的身子如遭电击一般,骤然紧绷,如鹿鸣般的呻吟声如泉般流曳而出。
夏梦的反应就是对林枫最好的奖励,使他更加卖力起来。
一股股的蜜液从夏梦的身体里流出来,林枫尝了尝只有种淡淡的腥膻,并没
有其他什么异味。忽然,林枫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夏梦阴唇的顶端,有一粒豌豆大
小的肉芽悄悄撑开了包皮探了出来。
林枫用手指轻轻一触,夏梦的身体就发出一阵颤抖。
林枫见状便将那粒肉芽含在的口中,不住的吮吸挑弄。
这下夏梦的反应更甚,蜜液大股大股的涌出,双腿条件反射般的聚拢,紧紧
地夹住林枫的脑袋,口中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急促嘹亮起来,双手将身下的床单抓
了又松,松了又抓。
「哎呀!你!快进来!」夏梦急切地呼唤道。
此时,林枫的下体早已充血肿胀的发疼,得了夏梦的呼唤后,短裤和内裤被
他一把退下,一手扶着棒头,哆哆嗦嗦地对准夏梦的私处,用力的向前一挺,瞬
间就尽根而没。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林枫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插入了一个极其湿热紧窄滑嫩的所在,他感觉在哪一
瞬间彷佛整个身体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那一处极乐的快感!
而夏梦只觉得的自己的整个下体都被撑开了,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如电流般传
遍全身!
林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撑开夏梦的双腿,双手托起她软弹嫩滑的翘臀,
', ' ')('如
打桩般的一下下尽根而没。
林枫的粗长硕大,让夏梦的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浪接着一浪,很快就将
她淹没在了欲海中。
男生的第一次总是很短暂,林枫也不列外,肉棒被夏梦的花径紧紧包裹着,
里面层峦叠嶂般的褶皱不住的蠕动绞缠,快美欲仙,只觉尾椎骨一阵酥麻,浓精
便如火山喷发般激射而出。
射完之后的林枫把头埋在夏梦胸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还不老实地
抚摸着她温香软玉的身子,消软的肉棒竟又迅速地充血坚挺起来。
夏梦也贪恋刚才的滋味,便任他施为。
一夜下来,林枫也不记得两人做了多少次,只记得到最后,射的马眼生疼。
当第二天,闹钟的铃声把林枫叫醒的时候,床上的夏梦早已不见了踪影,但
是床单上那一大滩湿痕和残留的香气,告诉他昨夜并不是一场春梦。
林枫急忙跑到夏梦的房间一看,见她睡得正香,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夜夜缠绵,但是结束之后夏梦都会到自己床上去睡,这
让林枫心中有些不安,表白的话始终没敢说出口。
这天,林枫专门请了一下午的假,约了秦逸出来吃饭,让他帮忙参谋参谋。
「厉害啊!我的哥!原来,你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这样极品的女神,这
么快就被你搞定了!」秦逸惊叹道。
「别闹,说正事呢!」林枫道。
「想听真话么?」
「废话!快点说!」
「她拿你当炮友呢!」
「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姑娘!」
「那你怎么不跟她表白!」
「我……」
「心虚了吧!」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夏女神这样的妹子,我等凡夫俗子是无福消受的,我劝你不要陷的太深!」
「我知道!如果我不拚命争取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唉,这样吧,明天我把咱们几个同学约出来聚一聚,到时候你把夏梦也带
过来,如果她愿意来,你便有了一分的希望。她来了以后,我们就问你,是不是
女朋友,如果她不做声,等着你来回答,你便又有了一分希望。」
「然后呢?」
「然后你在伺机而动吧!」
当天晚上,林枫做了几个拿手的四川菜,吃的夏梦赞不绝口。
「你觉得我怎么样?」林枫见夏梦吃点的开心,突然问道。
「我挺喜欢你的。」此时,夏梦嘴里塞满了麻辣牛蛙,很随意地说道,如同
她说,很喜欢这道麻辣牛蛙一样。
林枫听了却很高兴,抢过筷子和夏梦一起吃了起来。
好像川菜里的辣椒点燃了两人的情欲一样,林枫吻遍了夏梦身体的每一寸,
马桶上、餐桌上、沙发上到处沾满了黏腻腻、亮晶晶的体液。
夏梦的膝盖跪在钢化玻璃的茶几上,惦着两只白嫩小巧的脚丫,丰盈挺翘的
臀瓣,以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角度妖娆的翘着。
林枫用力抓住夏梦的纤腰,肉棒如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她的两只玉乳低垂下
来如倒挂的水滴,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冰凉的玻璃上来回的摩擦,刺激的乳蒂肿
胀发痛。
忽然,林枫有一下插得狠了,龟头狠狠地撞在了一处奇滑娇嫩的所在,夏梦
浑身紧绷,如被人割了喉咙般的叫了一声,花径剧烈的蠕动收缩,同时一股水流
也从她的下体激射而出,喷在玻璃上,哗哗作响!
夏梦竟然在高潮的时候失禁了!
这个时候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会忍不住的,林枫只射的欲仙欲死,不知天地为
何物。
两人在床上亲密无间,水乳交融,可是一旦下了床,夏梦总是会和林枫保持
着一定的距离,比如说昨天她吃了林枫烧的菜,今天就一定会回请回来。
林枫选了一家味道比较好的大排档吃烧烤,快要结束的时候,秦逸打电话过
来,叫他去唱歌。
「有人请客唱歌,时间还早,一起去吧。」林枫道。
看着林枫充满希冀的眼神,夏梦突然有些不忍,点头道:「好吧。」
来唱歌的都是林枫大学里的室友,为了不让夏梦尴尬,已经恋爱了的,也把
女友带了过来。
虽然秦逸早就将夏梦的美丽告诉了众人,但是当她进到KTV包厢的时候,
还是惊艳了众人。
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秦逸领着头起哄道:「枫子啊!你太不够意思了,交了
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现在才带给我们看,得罚酒三瓶
', ' ')('!」
「不是,我们只是朋友。」林枫还没来得及开口夏梦就抢先说道。
「夏梦你这么漂亮,一定不能让枫子轻易追到,否则就显得我们太失败了。」
秦逸赶紧接过话来,避免了林枫的尴尬。
这次之后两人依旧保持着偶尔睡一睡,偶尔又不睡的关系,然后晃悠晃悠就
到了国庆,林枫问夏梦要不要一起去海边玩玩,他知道一处人迹罕至的海滩,风
景很好。夏梦考虑了一下说可以,两人当天下午就出发,第二天一早就到了那里。
那是一个叫李家湾的海边小镇,有一段尽两公里的沙滩,藏在一大片红树林
中,还没有被旅游开发,十分的原生态,夏梦很是喜欢。
两人玩的很尽兴,吃了很有特色的渔家海鲜,逛了沙滩,坐着渔船到红树林
里写生,看了日出,赶海的时候还捡了许多海鲜。
最后一天的时候,两人躲在一处U型的礁石里看海上日落。
夕阳的余晖照在夏梦的脸上,娴静而美好。
此情此景,不做点什么的话就太可惜了。於是,林枫含住夏梦的耳垂,轻轻
地舔噬,在这样的气氛下,夏梦也格外的动情,很快就娇喘吁吁起来。
林枫将手伸进夏梦的宽大的罩衣里,发现她又没穿胸罩,是的夏梦经常不穿,
她说那是对女人天性的束缚。
林枫一手爱抚着夏梦的乳房,一手溜进裙底,探入她的秘密花园,发现那里
早已春潮泛滥。
夏梦将臀微微翘起,内裤被退到了膝盖,林枫从后面紧紧地贴着他,轻轻地
抽添,这种姿势不易深入,好在林枫的肉棒粗长硕大,两人又配合的亲密无间,
每每都能深入花径,触碰到夏梦最娇嫩敏感的地带。
两人还是头一次在户外,新奇的环境和林枫的温柔让夏梦格外的敏感,蜜汁
泛滥的厉害,顺着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
两人所处的地方虽然很隐蔽,但难免不会有人过来,所以夏梦将一缕头发叼
在嘴里,轻轻地呜咽着。
她这幅任君采撷的模样也让林枫血脉喷张,肉棒硬的如车轴一般,两手抓住
夏梦纤腰,用力的快速抽插起来。
林枫的腹部撞击夏梦的翘臀的啪啪声,伴着海水起伏的波涛,成最催情的春
药,很快两人就一同到达了高潮。
「我们这样算不算恋爱。」林枫突然问道。
夏梦听了一楞,不知该作何反应,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们可以试试。」
林枫终於松了一口气,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冲到海里,大喊大叫。
录像演了个七七八八,妻子的第一次是被强暴的。漂亮的女人向来祸事多,
说起来也是我保护不周。可是妻子当天回来却没有什么表示,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的样子。如果只是丑事怕被我知道,我还可以理解。但是妻子在被强奸中的表现
也让我有些心寒。我深深喘了口气,虽然也考虑到妻子这样柔弱的女人遇到这种
事情恐怕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是她被操的兴奋的样子让我耿耿于怀。本来应
该表现的更痛苦不是么,即使是伪装的。更何况显然妻子和这个王总之后又发生
了1,2,3。难道都是被强迫的,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应该跟我说啊。难道被
人玩弄这么多次,苦头还没吃够么,还是……我不敢往下想去。难道真的像张爱
玲说的,进入女人灵魂的最快通道就是阴道。而妻子已经……虽然她名义上仍在
反抗。
我又深深喘了口气,还特意压低声音。当我觉察到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不惊扰
卧室里的人,不由的暗暗苦笑。如果我对妻子的所作所为不满意,那么我现在到
底是个什么心态呢。黑暗~,我的心脏蹦跳着,有力的蹦跳着,然而我的四肢却
很寒冷。可是我的肉棒竟然也硬挺着,顶着裤子摩擦的有了兴奋的快感。
我忽然意识到,我和妻子的问题也许出自于彼此的过于尊重,在我眼里,妻
子是个完美的女人,而在妻子眼里,我也是个有能力,事业有成的好男人。并且
也不像其他成功男人那样出去沾花惹草,说起来还真是个绝顶的好男人啊,我自
嘲的想到。但是妻子是个女人,也许女人潜意识里也希望更激情的性吧。而我站
在这里看着另一个男人粗暴的玩弄妻子产生的兴奋说明,我也许也早已不满足那
种平平淡淡的性了。
屋里,王总强迫妻子跟他一起看完那段录像,身子也歇了过来。他用手在妻
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走,我给你洗白白。」他说。
妻子照例推脱了一下
', ' ')(',但最后还是站起身向门口走来。我赶紧躲到阳台,听
见他们走进洗手间,我才返回来。我们家的卧室里没有独立卫生间,而是只有一
个很大的卫生间,为了舒服,这个卫生间故意弄得很大,里面浴缸,喷淋一应俱
全。
妻子和王总走进卫生间并没有关门,而是半开着,因此我可以很容易就一窥
里面的全貌。
只见妻子走进去后就开始调节喷淋的水温。王总走进去后就直接拿过那个喷
淋向着妻子喷去。妻子连忙转头。王总却是喝骂着妻子,于是妻子乖乖的站着,
闭着眼睛面对王总,任王总用水把自己的身体浇的透湿,全身上下水淋淋泛着光,
一头秀发也一丝一缕的粘在额上颈上。蒸腾的水雾升上来,让妻子那完美的身材
显得像个出离凡尘一样。尤其是妻子的下体刮掉了体毛,看上去就更多了几分美
好,少了几分俗世的气息。
王总停下水,挤出一些沐浴液涂抹在妻子胸口,然后就开始动手给妻子洗白
白,一双大手在妻子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粘粘的浴液变成白花花的泡沫,随着王
总在妻子身上游弋的手布满妻子全身。而王总额外有兴致的洗着妻子的下体,手
掌在妻子腿间进进出出,发出汩汩的声音。
「行啦。」王总满意的说,「该给你剃毛了。」
我很生气的看到王总居然从我的洗漱盒子里拿出了我的刮胡刀,我不爱用电
动的,所以一直使用吉利的那种刀片刮胡刀。
妻子伸开胳膊,王总用刮胡刀在妻子的腋窝处刮了几下。妻子的毛发原本就
不是很多,腋下更少。所以王总也是随意的刮了几下。但显然妻子身体的任何部
位他都不会错过。然后王总盯向了妻子的下体。
「来。」王总简单的说到。
但我震惊的看到妻子伸出一只手扶着墙,一条腿抬起来,慢慢的却是越抬越
高,最后竟然像个体操运动员那样腿笔直的打开,两腿接近180度。妻子的另
一手扶着自己的脚腕,单腿金鸡独立的站在王总面前,把她两腿间的阴户无所保
留的展示在王总面前。
「希容可真厉害,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唯一能做这个动作的。哈哈」。王总
也忍不住赞美妻子到。然而妻子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个动作让我这个羞愧的无地
自容。我知道妻子在学校练过舞蹈,结婚后偶尔还练习下,时间长了就再没见她
练过。而我更不知道还可以这样~。
王总蹲下身子,用刮胡刀细心的给妻子刮毛,前阴,大阴唇以至接近肛门的
部位。一边剃着毛一边还用手来回抚摸检查是否刮的光洁,有些地方还折回来再
次挂干净,直到光滑的如大理石般完美才满意的转的下一个地方。
而妻子则一直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刚被热水浇透涂抹着泡沫的身体泛着
热气,当王总用冰冷的刀子挂过她敏感的下体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王总戏谑的用手指在妻子的耻缝里来回滑弄,妻子的身体就颤抖的越来越厉
害,终于坚持不住这个姿势,腿落了下来。王总却是恰到好处的抬起身子,正好
让妻子的脚踝压在自己的肩膀上。王总抱着妻子伸得笔直的大腿和小腿,两只手
在光滑的腿面反复的抚摸。然后王总并没有放下妻子的腿,反而用肩膀顶着妻子
的腿让妻子的后背靠在浴室的墙上,仍然保持那个劈腿的姿势,身体也贴上去。
「张嘴。」王总到。
妻子张开嘴。
「把舌头伸出来。」
妻子依照王总的命令把舌头伸出来。
王总一只手伸到妻子的下体,把玩着刚被他刮的光滑无比的私处,上面则伸
出舌头和妻子舌吻在一起。只是双方的舌头都暴露在空气中,似软似硬的两条舌
头在空中接触,舔舐,搅拌。我有些生气的看着,完全看不出妻子是被强迫的样
子。两人以伸出的舌头的舌面紧紧贴在一起作为这场舌戏的结束。王总收回了舌
头,而妻子的舌头则还像狗一样伸在外面。
王总润了润喉咙,再次伸出舌头,舌尖上是浓浓的一大片口水。王总径自把
口水运到妻子的舌头上。「咽了。」他说。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舌头,喉咙微微一动,把王总的口水咽了下去。
然而王总的下一波口水又来了,几次后,王总似是不甘这么慢慢的弄,干脆一下
吻住妻子。只见妻子的喉咙开始快速的蠕动,也不知道那王总怎么能那么速度制
造出这么多口水,让妻子吃的如此费劲。
', ' ')('足足喂了妻子好一阵子口水,王总才放开妻子。而妻子也终于可以放下竖起
的腿,她累的靠在浴室的墙壁上。
「来,给我洗洗。」王总见妻子靠在墙上不动于是不满的说。妻子有些难为
情的看着王总那高高翘起的肉棒。王总的确有几分本钱,这个年纪阴茎勃起还能
和身体保持一个30度夹角,而且自成一个弯度,像个牛角一样弯曲。果然是个
需求强烈的种马。妻子平时很避讳谈论情啊色啊的东西,有时候看电视剧尺度很
大的时候都会不自然。但就是这样的妻子,面对老公之外的男人的阳物,还是不
由自主的多看几眼,然后才伸出手轻轻握住。
「我教过你的都忘了么,你又想要受惩罚了?」王总不满的说到。妻子听了
王总的话,就不再拖延,轻轻握着王总的阴茎往下一拉同时踮起脚尖,把王总的
肉棒送入自己的两腿只间,用大腿根把王总的肉棒夹住,然后伸手扶着王总的肩
膀,轻轻前后摇晃着屁股和腰肢,一下一下的挤夹王总的肉棒。
「还有上面。」王总这才满意的说,于是妻子几乎趴进王总的怀里,下面前
后的轻摇的同时,不断的踮起脚用自己泡沫满满的乳房在王总胸前推送。涂满泡
沫的乳房柔软而且滑溜溜,王总一只手用力搂紧妻子的后背,和妻子紧紧贴着,
妻子的乳房因为两人的挤压变成了饼状。王总另一只手则在后面捏着妻子的屁股,
随着妻子的运动一边占便宜一边把控着妻子的运动,随着他手的力度,妻子的运
动也是合他心意的时快时慢。
「滋溜~」
「嗯啊~」,随着妻子的一声娇哼,不知哪下动作比较大,王总那根上翘如
钩子一样的肉棒竟然划破妻子的下体,从下面向上直接钩进妻子的小穴里。不得
不说,站着性交,这种钩子状的肉棒实在是有优势。
妻子被勾中,顿时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伏在王总怀里不断喘息。
王总得意的哈哈大笑,一双手在妻子的后背上肆意揉搓着,催促着妻子继续
运动。
在王总的催促下,妻子再次缓缓的动起来,上半身废力的在王总怀里拱着,
臀部却是十分不自然,既想动但是却又不肯大动。王总像是看出妻子的心思,立
刻手上加劲,用力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啊,」妻子叫了一声,不得已在王总的啪啪的掌拍之下臀部也开始用力蠕
动起来。王总爽爽的享受,想必那根大屌在妻子蠕动的体内是爽歪歪吧。王总抱
着妻子保持着这个姿势几分钟后,眼睛猛的睁开,一声大吼,用力推开妻子,他
自己的那根肉棒也从妻子体内弹了出来,甩起淋漓的汁水。
「哼!」王总哼了一声,「你想这么早让我就泄了?你还嫩点哦。」
王总捏着妻子的小脸迎着自己,「不过也不错,开始懂得怎么用女人的方式
做事情了,哈哈,比以前那个傻妞可是有进步多了。我喜欢。」
「来,该给你洗洗身子了。」王总说着用喷头在地上随意的冲了一下。
「躺下。」王总命令道。
妻子听话的躺倒在冰凉的卫生间地砖上,虽然热气笼罩了整个卫生间,但是
就那么躺在地上还是让我想都没想过,而妻子居然也能做到。
王总把水开打,向着躺倒在地的妻子喷着水冲刷着,像是在喷一个物品而不
是人。
「翻过来。」
于是妻子依照王总的话,在地上翻转过身子,让王总把自己的每个部位都可
以冲洗到。
「好了,你外面以及干净了,现在该洗洗你的里面了。把我给你买的东西拿
出来。」
妻子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从卫生间的橱柜里拿出王总要的东西。一跟长长的
软管,还有一个粗粗的针筒。这样的东西居然就在家中而我一无所知,我的妻子
真的让我小看了呢。
「来,叫老公。让老公给你好好洗洗。」王总说。
妻子则是沉默着。
「趴下」,王总这次竟然没有介意妻子的反应,直接说到。
妻子于是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像一只要被操的母狗一样。王总从一
个小瓶子里用手指粘了一些润滑液涂在妻子的肛门上,同时也在那根细长的导管
上涂抹了几下,于是便用管子圆滑的一边塞进妻子的肛门。
「嗯,」当软管从肛门里进入体内,妻子轻哼了一声。很快,王总把半尺长
的软管都塞进了妻子的肛门,这才开始接取清水,一针管一针管的给妻子打入体
', ' ')('内。
「呃~」,过了半响,一直沉默的妻子终于发出了不适的声音。
「呃呃,呃呃,」随着王总继续往妻子体内注水,妻子的声音渐渐的变得大
起来。
「不行了,王总,我……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妻子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摇晃,
显示她的承受能力开始达到极限。然而王总却是听而不闻,仍然继续用针筒把水
推进妻子体内。
又被王总推了几针管,妻子当真受不了了,手脚并用的想向前面爬开,然而
那根塑料软管却是深埋在肛门里无法摆脱。
「怎么样,小乖乖,爽了么?」王总戏谑道,「可以叫老公了么?」
妻子又不肯吭声了。
「哈哈」,王总笑到,「只要叫一声老公,就让你解脱啊,怎么样?」
面对王总的诱惑,老婆还是沉默。
「那就再享受一下吧。」王总把手里大号的注射器在妻子眼前摇晃着。
「王总……」妻子有些可怜的轻声叫到。
「叫老公。」
「……」
「啊~」,妻子痛呼一声,看样子真的吃不消王总的水压了。
「要不要再来一管,反正你的肚子还能装的。」
「我,我真的不行了,王总,求求你……」
「嘿嘿,不用求我,叫声老公就可以了。」
「叫啊,快点,叫啊」,王总强势的要求着。
「老公。」妻子终于屈服的叫出来。
「大点声~。」
「老公。」妻子立刻又叫了一次,显得也不像第一声那么扭捏。
「不错,你叫老公干什么。」
「我,我想让老公别打水了。」
「那你说一声亲亲好老公。」
「……」
「说啊。」
「亲亲好老公。」
「哈哈。」王总终于开心的笑着放过了妻子。
「来,过来。」王总把妻子拉起来,两手抓着妻子的大腿根把妻子抱起来,
让她肛门对准马桶,摆出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房间里很安静,妻子的肚子咕咕作响,然后哗的一声,水从妻子的肛门里喷
射出来。
「哧哧~」,妻子一发不可收拾,响亮的水声响彻浴室。
妻子足足喷发了能有半分钟,水势才渐渐小了下来。而王总更是颠尿一样的
又颠了妻子几下,才把她放下。妻子一被放下就立刻恢复了狗跪的姿势。任王总
用喷头把她的肛门附近冲洗干净。
「再试试这个。」王总说着又拿出一个一尺长,一半是握柄一半是软胶的肉
虫。推开开关,发出嗡嗡的电机声。而那个软胶的头部则快速扭曲旋转起来。
王总把这个虫子头对准妻子的肛门,那个肉虫子立刻旋转着挤压妻子的肛门
向里面钻进去。
「啊啊,」妻子叫着,肉虫一节一节钻进妻子的肛门在妻子的直肠里旋转着。
王总则控制着这个肉虫进进出出。这个塑胶肉虫越是后面的根部就越是粗壮。
王总不断的往里送入,妻子的肛门也是被扩张的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亢奋。
估计是被各种的玩弄,所以妻子这个时候的叫声不再刻意的掩饰,相反随着那个
肉虫在肛门这个高性感区域的肆虐,妻子的哼叫声也起起伏伏。当肉虫向体内深
入就叫的更大,当肉虫略略退出就叫的轻柔一些。
王总甚是满意的看着妻子的表现,眼见妻子的叫声渐渐连成一片,竟然再次
上调肉虫的档位。刚才竟然不是最大。
嗡嗡嗡~,小小的电机几乎是咆哮起来。想必那旋转的力量肯定不一般。
「呜呜,」妻子一声呜咽,身体颤抖着,一只手伸向身后想要阻止那个疯狂
钻洞的肉虫。王总当然不会让妻子如意,他拉住妻子伸过来的手,反而变本加厉
的变换着肉虫的角度和深度。最后连握柄也送入了半个。
「嗯嗯嗯嗯,」然而妻子的呻吟却渐渐弱下去,相反,她那鼓鼓的微微裂开
的肉缝里开始流出透明粘稠的汁液,像是花蕾里分泌出的蜜汁。
王总见妻子已经不堪鞑伐,这才把那个肉虫从妻子的肛门里猛的拔出。而那
根肉虫还耀武扬威的在空中扭动个不停。
王总用水冲洗干净妻子显得有些红肿的肛门,这才把软沓沓的妻子公主抱起
走回卧室仰躺着放在床上。
「王总,我……」
「叫老公。」
「……」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那哪行,我还没有在你的这张床上好好操你呢。」王总说到,他伸
', ' ')('出手捏
了捏妻子的脸颊。然后又揉了揉妻子饱满的乳房,脸上带着坏笑,掏出两个乳夹
一左一右的夹住妻子的乳头。
「要开始了哦。」王总说着,把鸡巴塞进妻子的嘴里做润滑,然后迫不及待
的压住妻子的身体,两手压着妻子的大腿根,把妻子的两腿蜷起来。挺翘的龟头
顶着妻子的肉缝里寻找着入口。妻子的阴部早就滑得不成样子,小穴口也早就充
血打开。原本女性的入口平时收缩到细微几乎看不到,而且被前方隆起的肉块彻
底遮掩。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青春少男少女研究半天也找不到入口的原因。但此时
充血扩张,并加上之前已经被王总插入过,一直处在兴奋状态,如果这个时候观
察,女人的阴道口是大开的,在阴部里能占二分之一以上。自然,此时的妻子被
王总一拱就被进入了体内。
王总的身子开始运动起来,他重重的压着妻子的身体,让妻子一动也动不了,
只能被动着承受着他的冲击,王总打桩机一样快速耸动着臀部,他的小腹拍打着
妻子的臀肉,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淫靡的声音。妻子也在他的啪啪中娇哼不断。
随着王总的运动,几分钟后,妻子的呻吟也变得呜呜咽咽高亢起来。
妻子的两腿笔直的伸向房顶,此时依然无法分辨妻子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
而王总的抽插变得更猛烈,两人的肉体无数次的碰撞,分离,碰撞。两人原始的
生殖器交合在一起构成一台完美运转的机器。
王总的小腹重重的拍击着妻子的臀肉,越来越重,好似一个铁匠在锤打他眼
前烧的火红发白的铁锭,似乎只有不断的锤打才能把一块铁的铁渣粉碎最终成为
得意之作,也只有不断的锤打才会让一个女人的伪装彻底粉碎,让她灵魂深处的
性欲释放出来。「啪啪啪啪」,锤打声响彻房间。每次锤打又伴奏着妻子或有不
甘又或有满足的轻哼。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觉得腿边一凉,想必是看的也射了。我转身走出家门,
把门轻轻带上。来到小区外面,拨打妻子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浴室我又拨打家
里的电话,等了一下,终于被接起来。
「亲爱的,今天下午的约会取消了,我在路上,一会就到家了。」我尽量保
持着语音的平稳。
「嗯,好。」妻子有些惊讶。
我挂断电话,也懒得琢磨是不是王总在妻子接电话的时候还在操她。吸了几
根烟,在我不耐烦的时候,才看见王总开着他的奥迪从小区里出来,并线上了马
路。于是我走回家,装着没事的样子。看的出来,妻子比平时要惊慌一些,但是
还是很镇定,如果不是直到内情,也看不出什么来。
「我刚烧的水,要去洗个澡。」妻子说。我朝她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她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东北的萝卜有两种,一种是圆形的红萝卜,一种就
是细长的白萝卜,最长的可达二尺。本文女主人公「白萝卜」的奶子差不多就有
二尺,可以甩到肩膀上让趴在后背上的孩子吃奶。据她自己跟我讲,有一天夜里
坐在炕上和人打麻将,孩子从后面掀开她的衣襟,通过腋窝拽过她一只奶子吃奶。
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奶头上换了一张胡子拉碴的嘴巴——躲在后边看
热闹的一个男人,趁人不注意取代了孩子,偷吃了她的奶。白萝卜的奶子即使胀
满了奶水也是松软的,我在与她交配时,骑坐在她肚子上,稍一弯腰就可以把一
只奶子叼在嘴里吃奶。从她屁股后面肏她时,还可以把奶子从她腋窝里掏过来叼
在嘴里。那时白萝卜正是哺乳期,为了她的两只大长奶子,为了她的总也吸不干
的奶水,我从早到晚足足肏了她一天。
第一眼看见白萝卜我就蠢蠢欲动了。那是我在矿研所的时候,常年在山里测
矿。我们住在一个乡政府所在地的镇子里。这个乡有个村自己有座小矿山,矿采
得差不多了,想另外再开一座,但是凭他们自己的技术力量,搞不清含量高低,
便请我们帮忙。所里派我和一个姓孔的工程师前去,当天晚上,村里就在白萝卜
家摆了一桌酒席招待我们俩,村长连同村会计等六七个人陪着我们。菜是白萝卜
做的。村长说:所以没去饭店招待我们,是因为白萝卜有几道饭店做不来的绝活,
比如「红烧林蛙」、「黄焖野鸡」等等。又介绍说,白萝卜是下乡知青嫁到本地
的,父亲文革时当过县革委会主任。白萝卜的父亲也在座,已经六十多岁了,举
止仍
', ' ')('有官僚之风,谦虚地摆摆手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与我同行的老孔是山东人,杯酒落肚便高腔大嗓地要大葱。白萝卜剥了两棵
大葱递上来,老孔一杯酒一口大葱,吃得大汗淋漓。白萝卜布完菜就出去了。酒
过三巡,我出去上厕所,发现白萝卜坐在堂屋一只凳子上在奶孩子。我心里一动,
这才注意到白萝卜人长得白嫩,奶子更白嫩,而且那么大那么长!看到我,白萝
卜并不避讳,抬起脸冲我笑笑,仍然袒胸露腹地奶着孩子。我借着酒劲摸摸孩子
的小脸儿,顺便蹭了白萝卜的乳房一下。白萝卜又冲我一笑,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我上完厕所回到桌前,白萝卜也过来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身后,对大家
劝酒劝菜。老孔端起酒杯非要白萝卜也喝一杯。白萝卜喝了,又反敬老孔一杯。
接着在她父亲提议下,又敬了大家一杯。这一杯,白萝卜喝猛了,咳嗽着,笑着,
说什么也不喝了,坐回到我身后,一只膀子软绵绵地靠在了我后背上。我心里一
阵狂跳,趁着大家猜拳行酒令,悄悄背过手去摸到了白萝卜的胳膊。白萝卜没躲。
我心想有门儿,用手继续探索,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她还是没躲。我进而把手插
进了她的衣襟,握住了一只热呼呼滑溜溜软绵绵的奶子,从乳盘中部往下一捋,
捋到奶头上,手心上感到一股湿热,我知道那是她的奶水,回过手来,假装擦嘴,
把那一汪奶水嘬进了嘴里。白萝卜在我身后嗔怨地捅了我一下。过了一会儿,白
萝卜又捅了我一下,咳嗽一声站起来,着意地看我一眼,出去了。我明白了什么,
刚要起身出去。老孔却站起来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得出去方便方便。」
老孔出去好一阵才回来。我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左右搜寻,不见「白萝卜」
的踪影。我拐进房子西侧的厕所,却见白萝卜裤子褪在腿腕上,弯着腰,叉着两
条光裸的大腿,正用手纸在揩抹阴部。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脸上吻起来。白萝卜
推开我,小声说道:「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我知道乡下女人都很实际,急
忙摸出一张十元钞票塞进她手里,这在当时就算是大票了。再次抱住她。白萝卜
不动了,任凭我撩起她的衣襟,捞起一只肥软细长的奶子叼在嘴里。我用力嘬了
一口,只吸出一小滴奶水,我捞起另一只,干脆一滴奶也没吸出来。我纳闷:刚
才在屋子里,我只轻轻一捋就捋出一把奶水,这么一会儿奶怎么没了?我不甘心
地抓紧她的奶子拼命吸吮,这时我才品出她的奶子上有一股浓烈的大葱气味。我
明白了:一定是老孔先下了手,吃光了她的奶,而白萝卜刚才在阴部揩抹的显然
是老孔射进去的精液!我沮丧地放开她。白萝卜歉疚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小声
说:「今儿不方便,改天姐到镇上去,到你住的地方,让你吃个够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天,白萝卜从早到晚已经被九个男人肏过,而老孔是第
十个。
白萝卜很有信用,隔了两天,果然去镇上找到了我的住处。时间是早晨,白
萝卜说她天没亮就来了,知道城里人爱干净,她先到浴池洗了一澡。「我不冲你
钱,冲你这人!」白萝卜边脱衣服边激动地喘着气,乐滋滋地说:「多少年没见
过你这样标致的小伙了,我没钱,我要有钱就倒贴给你!来,今儿让姐好好侍候
侍候你!」
刚洗过澡的白萝卜一脸鲜艳的水色,脱了衣服裸出来的肉体更是一掐就能冒
水儿的白嫩。那对肥软细长的大奶子胀鼓鼓的,半截小指头似的嫩红乳头上渗出
了一滴浓白的汁液,看来今天这个奶子没被人动过。
我也迅速脱光了身子,一把将她抱住。
白萝卜颤喘着说:「小点劲儿,奶都让你勒出来了!你不想吃了?」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刚要扑上去,她坐起来拦住我,盘上腿,让我仰面躺下,
头枕在她的腿窝里,两只白软细长的萝卜奶子正好垂在我的脸上。我叼住一只用
力一嘬,奶水像打开的水龙头,咝咝有声地喷进我的喉咙。另一只奶子则像喷泉
一样,自己就喷出了一条奶线。白萝卜自己动手把两只奶头并拢在一起递到我嘴
边说:「来,两个一块吃!」
我同时含住两只乳头,两股奶水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肚子。我一面吃着奶,
一面抚摸着她光滑的乳盘。她像奶孩子那样,一手揽着我的脖颈,一手伸下去爱
抚着我的鸡巴。两只奶子很快被我吃得松软下来,我的鸡巴
', ' ')('也被她抚弄得一触即
发。我一翻身起来,嘴里仍然叼着她的奶子,将她放倒,两膝跪在她腰身两侧,
虚空着伏在她肚子上,用手握着鸡巴在她大腿间找到了阴唇,一下子插进去,快
马加鞭地大动起来。
白萝卜一面配合着我的动作,一面快活地呻吟着说:「哎妈呀,这大鸡巴也
太硬了!姐太舒坦了!好兄弟,慢点儿,别忙射出去,我又不能跑,这咂儿这屄
都是你的,别着急,一天肏不够肏两天,啥时候肏够啥时候算!」……
那天我和白萝卜整整折腾了一天。除了中午我出去买了酒和熟食,坐在我的
小屋里吃午饭时,我们都是光着身子,吃一会儿搂成一团肏一会儿。到傍晚,我
射了三回。天快黑时,白萝卜要回去给孩子喂奶,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她的奶
已经被我吃了涨,涨了吃,临走时又吃光了。白萝卜说:「我得慢点走,争取回
到家奶再涨上来,不然孩子就没吃的了。」我又塞给她二十块钱,让她买些奶粉,
万一奶上不来,好用奶粉喂孩子。
白萝卜走后,我疲倦而幸福地躺下来,很快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将近半夜时
分,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开门一看,白萝卜又来了!她进了屋,一下子扑到我
怀里,说:「不行,我在家怎么也睡不着,太想你了!」她脱光了身子,钻进被
窝,和我搂成一团,贴着我耳朵说:「我想跟你像两口子似的,脖搂脖睡一宿。」
我习惯地捞起她的一只长奶子叼在嘴里,吸了几口,一滴奶也没吸出来。
她拍拍我说:「别着急,睡一觉奶就上来了。你也累了,咱不肏了,就这么
睡一会儿吧。」
我捏捏她的奶子,调侃地问她:「这奶是让孩子吃了,还是让别的什么人吃
了?」
她委屈地瞪起眼睛说:「今儿我奶要是让别人吃了,让我不得好死!」
我捂住她的嘴,在她脸上吻着说:「我跟你开玩笑呢。」
她亲昵地打了我一下,说:「我早想好了,我要让你吃,就干干净净地全给
你,谁也不让动。不像那天……」
我追问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白萝卜先是吞吞吐吐,后来索性竹筒倒豆子,唏哩哗啦全告诉我了:
那天天没亮,白萝卜正睡着觉,她男人醒来,把鸡巴从她屁股后面捅进去,
等她醒过来,她男人已经射完了,身子一软,歪到一边继续睡觉。这是她男人一
贯的作风——结婚五六年了,从未正面肏过她,总是从后面上来,没有多余的动
作,对她的奶子别说吃,摸都很少摸,只是搂住她的腰,吭吭几下射出了事。这
也是她随便让别的男人肏的重要原因——自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的要求嘛。
男人松快了,她却被撩拨起来的欲火烧得难受极了。这时孩子在西间屋里哭
起来,找妈妈要吃奶。本来孩子是跟她一块睡的,这几天孩子姥爷,也就是白萝
卜的父亲从城里来了,父亲喜欢外孙,便带着他睡到了西间屋。听见孩子哭,白
萝卜急忙起身过去,站在西间屋的炕沿前,伏下身,将一只奶子塞进孩子嘴里。
睡在一边的孩子姥爷趁机捞过她另一只奶子,叼在嘴里也吸吮起来。
这里还有个前因:白萝卜的母亲是县城有名的美人儿,在县革委会工作时被
革委会主任看中了,两人搞到了一起。接着「白萝卜」母亲与丈夫离了婚,革委
会主任也与妻子离了婚,二人成了合法夫妻。母亲是带着白萝卜改嫁给革委会主
任的,所以,白萝卜目前的这位父亲不是她的生父,而是她的养父。早在白萝卜
少女时代,养父便把她给睡了。白萝卜的奶子原来就不小,被养父揉搓吸吮到青
春期时,就绵软细长得像有吃奶的孩子一样了,身子一动便在衣襟里乱颤。人们
都知道她与养父的这种关系,找对象都成了问题,最后作为下乡知青插队到这个
村,嫁给了本地一个青年农民。结婚后,养父以职权之便,安排她男人去了海南
岛——当时讲究科学育种,内地农村都有育种队在海南岛常年育种。男人在海南
岛育种,养父在家往她肚子里下种,不小心种子发了芽,男人一年没回家,孩子
生出来怕不好交待,便悄悄打了胎。白萝卜现在的孩子应该是第二胎了。养父退
休后,闲来无事便往这儿跑,名义上是想外孙了,实际是想白萝卜的两只萝卜奶
子。
养父和外孙分享着香甜的「萝卜」汁儿,老鸡巴便竖了起来,揽住白萝卜的
腰,把她扯到炕上去。「白萝卜」侧着身继
', ' ')('续给孩子喂奶,养父则从身后搂住她,
像她男人刚才做的那样,也把鸡巴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的屄里,不同的是,养父
欠起上半身,脑袋钻进她的腋窝,拽过去一只奶子,一面肏一面继续吃奶。
孩子吃饱了,养父也哼哼着在她体内射了。她下了地就往门外跑,想到厕所
把积在阴道里的两个男人的精液用尿冲出去。一出门,村里的通讯员来了,说村
长让她立刻去一趟,村里要来客人,村长要跟她商量一下招待的事。村里一来客
人,村长就让白萝卜给买菜办伙,每次都能落下十块二十块的。所以白萝卜顾不
得撒尿冲精,兴奋地往村长家跑。这时天刚蒙蒙亮,村长在自家西厢房里正用磨
米机给猪磨饲料。白萝卜一进去,村长就搂住她,撩起衣襟吃奶,吸了几口抬头
问她:「奶咋这么少?让谁吃了?」白萝卜说刚奶完孩子。村长放开奶子,让她
转过身去趴在饲料口袋上,像她男人和养父一样,也把鸡巴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
屄里,一面肏一面交待招待客人事宜。村长说的客人就是我和老孔。交待完了,
村长哼哼两声,身子一哆嗦,又一泡精液射进白萝卜的阴道。
从村长家出来,白萝卜被三泡精液灌得小肚子发胀,就近找个背人处刚解开
裤带要撒尿,通讯员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白萝卜扭动着身子说:「你干啥呀?」
通讯员颤喘着用鸡巴在她屁股上乱蹭乱捅,说:「我这憋得不行了,快点儿给我
裹出去!」
通讯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儿,邋邋遢遢的身上总有一股腥臭味儿,所有
女人都离他远远的,白萝卜也嫌他脏,挣扎着想摆脱他。通讯员却将她死死抱住,
威胁说:「别当我不知道,你刚让你爹肏过,又让村长肏了,还差我一个人儿啊?
快点儿让我肏一把,不然我可喊了!」
白萝卜只好不动了。通讯员要亲她嘴,被她推开了,要吃她奶,也被她搪开
了。白萝卜说:「嘴离我远点儿,一股大粪味!在下边儿出溜两下得啦!」
通讯员便掰开她的屁股,将一只硬棒棒的鸡巴往她屄里捅。这个老光棍儿平
时一想女人就打手枪,打得枪膛膛线都滑了,刚入港,白萝卜屄里积存的三泡精
液一下子冲出来,冲得老光棍儿的龟头一哆嗦,没等射就软了。他抱紧白萝卜的
腰身,毫无廉耻地哼哼着,将软囊囊的鸡巴在她屁股上用力偎动着。
老光棍儿粗喘着说:「来了,来了,这就来了……哎我的妈呀!可出来了…
…」
白萝卜觉得屁股上一热,后脊梁上也一热,老光棍儿连精液带鼻涕眼泪一齐
出来了。
白萝卜回到家时天已大亮。村会计在等着她,要跟她一块去镇上采买待客用
的东西。村会计还带来乡派出所一个电话通知,说白萝卜的弟弟今天被拘留所放
出来了,让家里人去接一下。
这里又有一个前因:白萝卜的这个弟弟是养父与前妻生的,绰号「二驴子」,
仗着父亲是县领导,到处招灾惹祸。半年前来白萝卜家串门儿,溜达到镇里,把
一个傻丫头给睡了。傻丫头的父亲将他扭送到派出所,随后便被拘留了。白萝卜
的养父虽然退休,尚有余威,找当年的部下如此那般地运作了一番,本来应判三
年以上,改为判一缓二,这就放出来了。养父对白萝卜说:「正好,你去镇里买
东西,顺便跟派出所的同志道道谢,把你弟弟接回来吧。」
白萝卜和村会计骑上自行车去了镇里。走到半路,白萝卜把车子直接骑进了
一片树林地,下了车,躲进树丛后,解开裤子蹲下撒尿。会计跟了过来,在她后
面笑笑说:「我也尿一泡。」
白萝卜说:「去!愿意尿上一边尿去!」
会计说:「不,我想往你那里尿!」
白萝卜说:「往我哪里尿?」
会计从后面一把抱起她,一下子就把鸡巴通过屁股插进她的还有尿液的屄里,
一面捅一面说:「就往这里尿!」
白萝卜拗不过,只好扶着树干,撅着屁股让他尿。会计咬牙切齿尿了老半天,
「哎呀妈呀」地叫唤着尿出来了。尿完,白萝卜蹲下去真撒了一泡尿,冲出一大
摊浆糊状的东西——这是清晨以来射进她屄里的第五个男人的精液。
到了镇里买完东西,会计带着东西先回去了。白萝卜去了派出所。派出所何
所长说,县拘留所送二驴子的车还在路上,等一会儿吧。把白萝卜让进了所长办
公室的里间屋。何所长回手插上了门,抱住白萝卜便要
', ' ')('求欢。为了弟弟二驴子的
事,白萝卜曾经被何所长肏过不只一次了,此刻她推拒着说:「一会儿车就到了,
愿整以后有时间再整。」
何所长说:「不行,一看见你就来劲儿,憋不住了,赶紧让我放出去,两分
钟,就两分钟!」撩起白萝卜的衣襟要吃奶。
白萝卜又一次推开他说:「行啦,奶都让孩子吃了!赶紧的整下边儿吧。」
何所长放开奶子,解开裤带掏出鸡巴。白萝卜很配合地褪下裤子,想躺到床
上去。何所长小声说:「不脱衣服上床不得劲儿,快把屁股给我!」扳过白萝卜
的屁股,一手掰开屁股瓣儿,一手握着鸡巴捅进她的屄里,两手拤住白萝卜的腰,
捅了十多下,鼻子里吭嗤了两声,鸡巴根子猛地往白萝卜屁股上一贴,热嘟嘟地
射了。前后不到一分钟。
两人刚提上裤子,外面有人吵闹。何所长开了门,一个大汉一步闯进来,指
着何所长的鼻子大骂,说:「你们官官相护,包庇犯人,我要到市里、省里去告
你们!不行我就上北京找最高人民法院去!……」这个人就是二驴子奸的那个傻
丫头的父亲,外号刘大虎。听说二驴子被放出来了,便闹上门来。
何所长毫不客气,也指着他的鼻子说:「谁是犯人?你闺女是花痴知不知道?
见了男的就脱裤子,还需要用强?立刻给我出去,别让我说出不好听的来!」
刘大虎的气焰顿时矮了下来。
原来,刘大虎的闺女有大脑炎后遗症。镇子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傻丫头不但
见了别的男人脱裤子,在她爹面前也脱裤子。刘大虎有点缺心眼儿,他媳妇,也
就是傻丫头的母亲,据说长得相当漂亮,当姑娘时就跟好几个男人睡过,还流过
两回产,臭名远扬,没人愿意娶她,所以才嫁给了刘大虎。结婚后仍然经常在外
面打野食儿,前些年终于跟着一个猪贩子跑了。刘大虎很郁闷,便拿傻闺女出气。
有人曾经看见,大白天的,他闺女光着屁股要往外跑,被他拽回屋子里,按在床
上,掏出鸡巴就肏,一面肏一面说:「叫你跑!叫你跑!我肏死你!肏死你!看
你还让别人随便肏不啦!……」傻丫头打着滚儿喊叫着:「哎呀爹呀,太好受了,
你肏死我吧,肏死我吧!……」刘大虎被何所长戳到了痛处,不骂了,但仍然坚
持说他闺女不能就这么白白让人奸污,得有个说法!二驴子他们家得赔偿!何所
长不由分说,命令两个警察把他推了出去。刘大虎在外边又叫骂起来,声称不赔
偿就和二驴子拼命。白萝卜怕事情闹大,急忙跟出去,对刘大虎好言相劝,一面
劝一面推着他往街上走。
那刘大虎家就在派出所附近,白萝卜劝慰着,不经意地跟着进了刘大虎家的
门。刘大虎指天划地地说:「鸡巴二驴子,他要不给我赔偿,他不是肏了我闺女
了吗?我也肏他闺女去!」
白萝卜说:「他还没成家,哪来的闺女?」
刘大虎说:「那我就肏他姐姐,肏他妹子!」
白萝卜脸一红说:「我就是他姐姐。」
刘大虎一愣,说:「啊,你就是他姐!那你说这事咋办吧?」
白萝卜忸怩了一下说:「咋办,刚才你不是说了嘛!」
刘大虎说:「刚才我说啥了?」
白萝卜脸又一红,手在他裤裆上掏了一把。
刘大虎明白了,使劲咽了口唾沫,突然抱住白萝卜,一张蛤蟆大嘴在她脸上
狂嘬乱啃,同时解开了她的裤带。刘大虎对她的奶子似乎不感兴趣,摸都没摸,
掏出鸡巴直奔主题。刘大虎走的也是后路,他让白萝卜趴在床沿上,他则趴在她
的屁股上,「啪啪啪啪……」一口气直干到射精。射完了不动,鸡巴仍然硬翘翘
地插在她屄里,趴在她后背上粗喘。
白萝卜说:「完事儿没?完事儿快起来。」
刘大虎说:「不行,我还得干一把,憋坏了!」说着又驴天马地地狠肏起来。
这一把干了一个多时辰才咬牙切齿地射出来。
二人起身整理衣服,白萝卜问刘大虎:「这回你满意了吧?」
刘大虎连连点头说:「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白萝卜说:「还找我弟弟要赔偿不啦?」
刘大虎说:「不要了,不要了。他这么漂亮的姐姐都让我肏了,我还要啥赔
偿?他就是再肏我闺女我也不要了!」
白萝卜从刘大虎家出来回到派出所,她弟弟二驴子已经被拘留所送回来了。
姐弟俩谢别何所长来到街上,二驴子说他饿了。白萝卜说
', ' ')('回家吃去吧。二驴子非
要下饭店,说他在拘留所每天窝头咸菜,吃得眼睛都绿了!他要大鱼大肉解解馋。
白萝卜只好带他进了一家饭店。在一个包间里,二驴子就着二锅头,狼吞虎咽地
很快吃掉了一碗红烧肉,抹抹油嘴,突然抱住了白萝卜。白萝卜吓一跳,说:
「你要干啥?」
二驴子说:「你说干啥?憋了半年多了,快点让我松快松快!」
白萝卜说:「混蛋玩意,我是你姐!」
二驴子的手已经插进了白萝卜的衣襟,抓住了一只奶子,嬉皮笑脸地说:
「你又不是我亲姐,怕啥的?再说了,你就是我亲姐,也不能看着小弟难受不管
哪!好姐,快点儿,让我吃一口。」扯开白萝卜的衣襟,一口叼住一只奶头吸吮
起来,手抓着另一只奶子揉搓着。从早晨被孩子和养父吃了奶到现在,肏过白萝
卜的村长、通讯员、文书、派出所长、刘大虎都没吃过她的奶,所以这会儿奶水
已经胀得奶子鼓起多高。二驴子如获至宝,哼哼叽叽地吸嘬着,咕嘟咕嘟地吞咽
着,一面抓过白萝卜的手塞进自己的裤裆,让她摸自己的鸡巴。
白萝卜抽出手说:「不行!咋说我也是你姐,吃两口得啦,赶紧回家。」
二驴子吐出奶头说:「你还是我爹的闺女呢,你咋让他肏呢?」
白萝卜红着脸说:「别胡说!我啥时候让他……那啥了?」
二驴子说:「别装了,快点儿,好姐,让小弟捅两下!」
一手抱紧白萝卜,一手扒下她的裤子。白萝卜无奈地顺从了,自己转过身去
撅起屁股,说:「快点儿,别让人看见……」二驴子鸡巴又粗又硬,但是因为憋
的时间太长了,插进去没肏几下,「妈呀」一声便射了,一面射一面继续疯狂地
抽插着,嘴里迷乱地叫着:「姐,姐,小弟太好受了!哎妈呀,你是我亲姐,你
是我亲妈呀!……」
白萝卜着急地扭动着屁股说:「行啦行啦,都出来了还瞎捅啥?快点儿拔出
去,让人看见!」
二驴子仍然拼命地抽插着,呲牙咧嘴地说:「没都出来,里边还有呢,都给
我裹出去!」抽着插着,「妈呀」一声又射出了新一轮精液。
二驴子鸡巴终于软了。白萝卜一缩屁股摆脱开他,急忙提上裤子,红头涨脸
地说:「缺德玩意,咋那么多呢?都淌出来了!……不行,我得上厕所,一会儿
全淌裤兜子里了!」弯着腰捂着肚子出去了。
白萝卜刚进厕所,随后挤进一个男人来。白萝卜吓一跳,回头一看,是本店
的金老板,老朋友了。白萝卜说:「你进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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