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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鲁敏慈,今年26岁,已婚,目前在一所国中担任地理科教师,执教资
历只有短短两年而已。不过由於工作认真、教学严谨,不只校长、主任赞誉有加
,学生也都喜欢我的教学模式课堂上互动十分热络。
今年五月底,我因身体不适就医,检查后证实怀孕八周,算算预产期约是明
年一月左右。本想等这学期结束就请假待产,可是学校人力窘迫,不允许实现我
的构想,只好勉为其难教到下学期生产前夕再说。不过我一周只要上三天课,每
次两节,其他时间都能在家安心休息。这是校长、主任的特别体谅,我也答应了
这项安排。
身为初次怀孕的孕妇,我一样出现了孕吐、头晕、食欲不振的症状。幸亏症
状最严重的时候恰逢暑假期间,因此完全不影响上课。等到暑假结束,学校开学
之时,我已经怀孕五个月;至此算是进入平稳期,前述症状也消退不少。但比起
一般怀孕五个月的孕妇,我的腹部只微微隆起。为此咨询医生,医生只说:「还
算正常,不需担心。」
我想这样也好,自己是个爱美的女性,总觉得挺个大肚子的身材有些难看。
于是我去学校上课,不是穿腰部有装饰的黑色褶裙,就是穿腰部有松紧带的宽松
夹克遮掩。当我轻盈地走入教室时,看到讲台下学生的反应,我知道自己成功骗
过学生的眼睛。他们并没发现宽大的衣服底下,其实是隆起的肚子,还以为我只
是放完暑假,身材略显发福而已。
但好景不长,最近肚子隆起的速度明显加快,再也遮拦不住;我也发觉步履
不似往日轻盈,开始笨重起来。眼见浑圆的腹部挺在身前,觉得自己好难看,之
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现在,我只能不甘愿地穿上孕妇装,外面罩一件轻薄毛外
套,怀着忐忑心情走进学校。一站到教室讲台,底下学生就在窃窃私语。前排一
个男学生跟旁边女同学说道:「你看吧!就说老师大肚子,你还不信!现在遮不
住了,肚子好大!」另一个男学生接腔道:「我觉得老师现在更性感哦!咪咪也
变大了…」我看到几十双眼睛直盯着我,男生更是一脸色眯眯的模样。
我强作镇定,开始讲课。但挺个大肚子,站着讲课时实在受罪;腰酸腿疼不
说,肚子还经常发紧,难受的很。我只好一手叉腰,一手写着板书,还不时抚摸
肚子缓解。以前可以一节课从头讲到尾都不嫌累,现在体力却无法负荷,只能时
站时坐,甚至还要稍停一会。学生倒不见怪,只是三不五时就会把都焦点放在我
凸起的肚子上。
转眼间,我成了怀有七个月身孕的女人。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自己也变得越
来越懒。成天总想在家舒服地躺着,动都不想动。但课还是得上,现在从家到学
校成了最麻烦的问题。由於老公长期出国在外,我必须自食其力,每天重复坐公
车再转捷运的流程。虽然距离称不上太远,但对一个孕妇来说,走几步就气喘吁
吁,如此通勤实在太痛苦。有时候车上人多没空座位,却很少人愿意让座给我。
我只能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扶着肚子,忍受他人的碰撞,小心翼翼地站着,额上
汗珠不断往下滑落。好不容易下了车,全身几近虚脱,才算结束苦难。
再过一个月,我的腹部更大了,连走路都觉得艰难,到学校上课简直是要命
。上课前,总要麻烦班长扶我走到教室;到了教室,我只能全程坐着上课。又因
扩张的子宫压迫膀胱,经常要跑厕所,如今也成了苦差事。因为配置的是蹲式马
桶,我得把裙子掀起,脱下内裤,然后扶着门把慢慢蹲下。若蹲稍微久一点就双
腿发麻,有次就这样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半晌才勉强站起来。我当时好想哭,觉
得把自己弄成这样何苦呢?不过好在产期已近,在过几天就可以名正言顺请产假
了。
就在请假前夕,一天学校召集老师开会,晚上六时许才结束。那时老公正好
出差无法接送,我只能自己回家。下了捷运转搭公车,不久天空就下起雨来,而
且越下越密。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多,不一会就拥挤不堪,车内空气变得更闷。我
虽感到些微不适,只是咬住下唇、闭上双眼,用力抓住吊环,支撑身体不因双腿
虚软而摔倒。
我悄悄地把手放进褐色外套的口袋,感受手掌下隆起的圆弧,不由得微微一
笑。腹中胎儿正因气闷而烦躁地折腾着,我只好不停安抚。站久了,我开始腿软
腰酸。不过四下一
', ' ')('望,车内乘客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个个昏昏欲睡,没人察觉
我的异状,看来不用奢望有人会让座了。面对现下大众公德心的欠缺和冷漠,我
无奈苦笑,用手托起沉甸甸的肚子,挺直酸痛乏力的腰,继续撑下去。
因为下雨的关系,行车速度减缓下来,时间无形中拉得更长。车上人太多,
总不时有人碰到我的大肚子。我无奈极了,只好尽量护着腹部,也不敢腾出手去
揉腰。孩子大概受不了沉闷的空气,肚子阵阵沉坠起来,全身汗不停冒出,自己
的腿开始不住颤抖。
突然,一个温热的身体贴在我背后,我身体不禁僵了一下。不过在拥挤的车
内,摩肩贴背是免不了的。再说那人正好撑着我,缓解了疲乏酸软的腰痛,肚子
暂时没有沉坠得那麽厉害。
没想到,贴在背后的身体居然轻微扭动起来,浅浅却频繁地隔着蓝底白花连
身裙摩擦我的臀部。我敏感的身体立时起了反应,体内一股热流向上散开,腹中
孩
子跟着兴奋起来,竟开始手舞足蹈。「嗯…」一声低哼从我双唇间溢出,那
人见状更变本加厉,凭藉公车的颠簸摇晃,加深摩擦的力度。当这小小刺激无法
满足时,又开始一深一浅地顶撞我的腰臀。
这时公车一个转弯,那人的身体整个冲上我的身体向前倾,肚子硬生生压在
座椅的扶手上。「啊!」我痛得惊叫尖叫出声。
「啊!抱歉,抱歉!」身后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是个男性。
「没...关系...」适才一撞,让我腹部一阵抽痛。我深吸口气,想硬
忍过去,可是腹中孩子拚命闹腾,指示自己正在受罪。闹腾半天,孩子好像累了
,才安静下来,肚子沉沉地向下坠。我酸软无力的腰此际再也挺不起来,我微微
弯腰,想缓解一下腰疼和腹痛带来的不适。刹时间,我猛然仰起头,双目圆瞪,
夹紧双腿,全身僵硬。原来这一弯腰,翘起的臀部正好顶到身后男子身上。不料
正中下怀,一只陌生的手就在我臀部大肆抚摸,还顺着股沟滑进两腿之间。我碰
到色狼了。
我扭动身体,不断拨开那只讨厌的手;那手却毫无放弃的意思,阻挡后又重
整旗鼓,继续侵犯原处。我被摸得浑身不对劲,拼命想保护自己,但男子的脚硬
将我双腿顶开,又抓住我双手扣在背上,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我正想喊出声,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紧紧捂住了嘴;定眼一看,原来是为长相猥琐
的秃头男子。他向身后男子使使眼神,我就明白大事不妙:这两人竟是同伙,自
己已插翅难飞、难逃摩爪。
身后男子的手继续在我臀部和两腿间摩蹭,后来嫌裙子碍事,於是抓起裙子
往上撩。我只觉得小腿、大腿后侧一阵冰凉,下一秒他的手就在光滑的大腿和被
白色孕妇内裤包裹的臀部上游移。「唔...」他口中发出满足的低哼,手一路
由后方探过双腿间的禁地,绕到了前方隆起的耻丘上,然后在两处之间来回逗弄
、刺激。秃头男子也没闲着:他一手捂住我的嘴,另一手就在我丰满的双乳揉捏
、爱抚,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淫笑。
「呜...呜...」我口不能言,无法抵抗,任两名男子上下其手。原本
还想做最后的抵抗,却发现被男子撩拨之后,身体开始敏感起来。遭侵犯的我居
然感受到快感,浑身火热,脸泛潮红,期待着男子的下一步。
「嘿嘿!今天运气真好,捡到“鲜货”了。」身后男子轻声笑道,在下身游
移走的手也加重攻击的强度。他用指尖隔着内裤抵在花瓣、花蒂和蜜穴口,用力
震动刺激、抠弄,最后将手指连同内裤插入了濡湿的小穴。「呜...」我喉头
发出呻吟,心知下身蜜液已然横流。
感觉手中布料慢慢湿透,男子又笑道:「呵呵!没想到我们这位大肚婆是个
淫娃,这麽快就湿啦!」语音刚落,他二话不说将侵袭股间的手抽出,转到我身
前,一股脑将裙摆掀到腹部之上:腹部以下完全暴露出来,只有孕妇内裤作为遮
遮羞的最后堡垒。
身后男子的手悄悄滑过腰侧,最后停在隆起的肚子上。他绕圈按压、抚摸着
,贴近我的耳边说道:「太太,你肚子这麽大,应该快生了吧?」
我别过头,不愿将羞红的脸示之,顺便回避这个尴尬的问题。他不以为意,
慢条斯理地抚过每一寸肌肤,最后手迅速伸进内裤,拂过浓密的水草,直捣黄龙
。这时他转为极风暴雨的攻
', ' ')('势,贪婪地搓弄敏感的小核、肥厚的阴唇,随后把手
指塞入了潮湿的小穴前后抽送。
「呜...呜呜...」我被这波猛烈攻击弄得全身酥麻、无法自拔,呼吸
声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尖。不知不觉中,秃头男子已将裙子掀到胸口,
手就包覆在胸罩上,不停揉捏、晃动着坚挺的双峰。
「瞧瞧!你的大奶吹弹可破,让我好好玩玩。」秃头男子边说道,边将头埋
进我双乳间嗅闻、亲吻,隔着胸罩逗弄蓓蕾。须臾间,只听他说道:「硬了,硬
了!」接下来胸前一凉:胸罩瞬时被往上揭开,两团肉球应声蹦出。
秃头男子一声不吭,肆无忌惮地握住乳峰,时轻时重地抚弄着。他的拇指在
我左乳乳晕画圆,拨弄肿胀硬挺的蓓蕾,再用两指灵巧地抓捏、轻摘。另一方面
,他大口含住右乳蓓蕾,舌尖温柔爱抚,双唇夹住吸吮,还轻轻用牙齿叼起、啃
噬。没多久,两粒蓓蕾都已红肿不堪。
「呜...呜...嗯...」我全身汗毛直竖,欢快感一波波冲击全身。
双乳肿胀感渐渐向乳尖集中,即将到喷发边缘。「呜嗯 ̄ ̄」一声娇呼,两道白
色乳汁从蓓蕾缓缓流出,直滑落腹部。秃头男子张口承接,并嘟嚷道:「嗯..
.好甜...好吃...」与此同时,我下身也忍不住泄了:大量爱液如泉水般
涌出,不仅沾湿了内裤和身后男子逗弄的手,还沿着双腿流到地板上。
经过这番蹂躏,我差点透不过气,汩汩冒出的虚汗浸湿全身,身体因高潮过
去不久还兀自抖动。我双腿发软,无力支撑,倚在身后男子的身上,缓缓侧过头
,虚弱地说道:「求..求求你...你们...放...放过...我...
我吧...」我苍白的面颊上沁满晶莹的汗珠,纤长的睫毛软弱低垂,娇弱无助
就挂在脸上,喘息声中还夹杂着哀求声。
两名男子开始窃窃私语,我当下脑中一片空白,又虚弱无力,根本没听见两
人在密谋什麽。只见两人相视点头,身后男子便扶住我,秃头男子把我凌乱的衣
服回复原状,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然后按下下车铃并喊道:「司机先生,下
车。」
两人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中间,通过拥挤的人群,口中还嚷道:「小心,小心
!有孕妇要过啊!」我被半推半拉,和两名男子下了公车,身处在完全陌生的街
道旁。
秃头男子说道:「跟我们走一趟!」我还想跑,却被身后男子抓住,后背还
被一样不明尖锐物品抵着。他低声喝道:「想活命就乖点!否则就宰了你。」
我吓得魂飞天外,全身发抖,再也不敢存有半点违抗之心,只好拖着沉重的
身子,半推半就跟着他们走。大约十五分钟后,我被带到一间废弃的仓库。来到
仓库一角,秃头男子开口说道:「我好久没碰女人了,这回居然找上从未见过的
孕妇。刚才在车上不够过瘾,这下该好好嚐嚐了!」
听到这句话,我吓得魂不附体,眼泪夺眶而出。双腿一跪,一个劲地哀求道
:「不…不要…拜托…」我思绪一片混乱,但有件事并没有忘记:顾及腹中胎儿
的安危。为了孩子的平安,我不管自己挺个大肚子死命磕头,甚至涕泗纵横地哀
求道:「求求你们…今天暂且放过我吧…我身体真的不甚方便…等我生完孩子…
到时一定满足你们!」
然而,色欲薰心的两名男子哪管这麽多,不由分说抓住我的手。看到两人下
身早已都鼓起,蓄势待发,我心里有数一切大势已去,颓然倒在地上。他们将我
双膝屈起,双腿向外扳开,手拉到脚边。捡起地上遗留的电线,将右手和右足踝
绑在一起,左侧亦如法炮制;如此一来我不只手脚被缚,连起身都不可能。
紧接着,只见两人邪恶地撩起裙子,拿出剪刀在吓身比划一番,「喀擦!」
一声,内裤应声被剪断,双腿间的禁地赤裸裸地展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我感到
屈辱万分,放声大哭,男子见状反而哈哈大笑。我硕大浑圆的肚子暴露在外,两
人像在玩赏一件珍奇稀有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摸着肚子,边摸还边说道:「
太棒了,真的太棒了。我家那口子怀孕时,肚子哪有像眼前这麽大?」
话才说完,他们的手就移到了双乳之上摸索。我拼命扭动身体,哭喊道:「
不…不要…别…别摸…呜…」两人正在兴头上,哪会轻易放过。霎时间,裙子往
上一掀,剪刀快速移过去一动,胸罩也被剪断了。正当秃头男子尽情
', ' ')('玩弄我丰满
的双乳时,身后男子用手在摩娑浓密丛林、揉捏极度敏感的阴核、按压微开的阴
唇,还有探访温暖的蜜穴入口。
「呜…啊…不…不行…呜…嗯…」我口中呻吟着,身体仍在反抗。无奈束缚
太紧,完全使不上力,视线只看到隆起的肚子不住晃动。此际两人的手都移到我
的下身搓弄,甚至伸进小穴刺激更深层的所在。
「呜…啊…哈…住…住手…啊…」我全身力量已然耗尽,再也无力挣扎,只
能认命地躺在地上,自顾自地流着两行清泪。他们还不放过,继续在乳房和下体
搓揉、玩弄。我已经神智恍惚,口中语无伦次,只剩呻吟声源源不绝:「啊 ̄ ̄
嗯...啊...不...啊啊 ̄ ̄好...啊...呜...不...啊 ̄ ̄
」最后整个人彻底崩溃,小穴又「咕嘟咕嘟」地喷出大量液体。
他们看到这番景象,居然哈哈大笑。秃头男子靠近我问道:「太太,看来你
很久没和老公“爱爱”罗!多久没做了?」这露骨的问题令我满脸涨得通红,如
此私密的话题怎能在他人面前道出。我紧闭双唇,绝对不予回答。
他见我闭口不说,直接将手指插入小穴用力蠕动,还道:「没关系,我看你
能憋多久?」
「呀..啊..不...不可以」我惊得花容失色,大叫出声。可是原本渐
渐消退的快感再度被唤醒,我口中再次发出娇吟:「嗯...啊...呜...
哈...啊...啊」
「到底多久?说不说?」秃头男子问道,同时加快手中速度。
我再也受不了了,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嗯 ̄已...已经...哈.
..一...一个月...哈啊 ̄没...嗯...没有...哈...做..
.嗯...做了...啊」
「这样啊!那你现在想要吗?」秃头男子又问,手中动作仍无放松迹象。
「嗯...呜...想...嗯...」我娇喘吁吁地答道。
「啥?你说什麽?我听不清楚,再大声点!」
我抛弃了最后一点矜持,讲出内心深处真正的答案:「我...我想要..
.」
两名男子立刻脱下裤子,我看见两根肉棒皆已昂然挺立。秃头男子抢先掰开
微张的花瓣,用力将巨棒塞入小穴抽送。「呜...啊...啊...轻...
轻点...啊...」我觉得好羞耻,竟然被强奸出了欢愉,还发出淫荡的叫喊。
身后男子在旁,大概看到心痒难耐,他将粗大肉棒凑到我脸边,说道:「帮
我舔一舔吧!」我顺从地握住眼前坚挺的巨棒,用口温柔含住。就这样,我受到
上下夹击,随攻击的节奏振动身体,声声呻吟从嘴缝露出:「唔...嗯...
嗯...唔...」
不知多久以后,秃头男子身体顿了数下:他射了,一股热流就在小穴里蔓延
。此际,身后男子说道:「喂!兄弟,你爽完应该轮我了吧?」结果攻击的状态
依旧持续,只是两名男子的位置互换罢了。
至於当下的我已不知自己在做什麽,只依稀记得一会坐在他们身上摆动;一
会跪伏在地上,男子由背后入侵;一会双手扶墙,双脚勉强站起,他们扶住我腰
间便顶了上来...后来我全身发软,意识模糊,便不醒人事。
等到从朦胧中睁开眼,明亮的阳光照进了仓库。我挣扎坐起身,发现只剩自
己一人,那两名男子早已不知去向。我只觉双腿酸软,头痛欲裂,迅速整理好衣
装,吃力地逃出仓库,招了台计程车回家。
回到家,我立刻打电话向学校正式请产假,校方也准许了。办完这档要紧事
,更感全身萎顿无力。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洗净污秽的身体,便瘫倒在床上。
之后整整一个星期,我都躺在家中,足不出户。不知道是真的生病了,还是心理
因素造成,但这段期间我总会梦见那天的景象。我只感觉自己好可耻,居然对两
名男子的侵犯感到留恋,还让他们泄欲多回。想到这,又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一切都和小说里描写的一模一样。出差归来的王梓明蹑手蹑脚打开自家的防
盗门,想给妻子唐梅一个惊喜。
客厅里黑灯瞎火。王梓明把眼睛闭上半分钟,再睁开时,已经看清家的轮廓
了。他脱下皮鞋,习惯性地去鞋柜上摸自己的拖鞋,却摸了个空。
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亮光,有电视的声音。看来唐梅又躺在床上看电
视了,这个坏毛病王梓明说过她好多次,就
', ' ')('是改不了。
王梓明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伸手轻轻转动门锁,但门锁纹丝不动。呵,还
真听话,王梓明无声地笑了。在张家界参加培训这半月时间里,他每次给小梅打
电话总要交待一句:睡觉时候一定要记得把卧室门反锁上!唐梅每次都娇嗔道:
偏不,我巴不得进来两个蒙面大盗把我奸了!
王梓明把耳朵凑到门缝上,听到电视里传出一个男人十万火急的声音:每天
一粒,就能让你做真正的男人!赶快行动吧!现在就拿起你手中的电话……
王梓明一阵暗笑。他想起出差时酒店电视上播放的广告:一个穿着暴露的小
姐面对镜头吐着烟圈说:干我们这行的,经历的男人无数了……这男人的阴茎呀,
短的多,长的少,细的多,粗的少……他们服用了这个某某胶囊以后,我们是既
赚钱了,又享受了……
当时和王梓明同住一个房间的科长刘文化赶紧从包里摸出个小本本,认真地
记录着屏幕上的电话。王梓明则是用手机完整地把那个广告翻拍了下来,准备拿
回来给小梅看。
啊——!卧室内的小梅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这叫声和她那次在厨房里发现蟑
螂时的惊呼声一模一样。当时王梓明还以为她切了手。
王梓明一惊,正要伸手拍门,就感觉到一群蟑螂排着队出现在了卧室,唐梅
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啊——啊——啊——啊……
王梓明伸出去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像中了葵花点穴手。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每次他满头大汗地把眼神迷离的唐梅送上云端,小
梅就会发出这种恐怖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时候王梓明就赶紧拉起被子把唐
梅的头蒙上,但马上被唐梅一把扒开。王梓明望着唐梅原本妩媚的脸逐渐扭曲、
变形,听着她母兽一般的嚎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征服,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其实刚结婚那会,小梅根本没有那么豪放。她是有启蒙老师的。那时候他们
还住在棉纺厂家属院一楼,隔壁的房子租给了一个戴眼镜的单身女人。那女人白
白净净,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斯文的很。不斯文的是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领回来
一个不同的男人,在她的单身宿舍里刀光剑影地鏖战,喊杀声惊天动地。唐梅第
一次听到眼镜女人骇人的叫声,紧张地一把拉起王梓明说:快打110,有人在杀
那个女的!
早已听得血脉喷张的王梓明抱起小梅扔到床上,边剥她的衣服边恶狠狠地说:
用不着报警了,因为你马上也要被杀了!
当晚,小梅果然发出了那种被杀的声音。在小梅的叫声中,王梓明和唐梅都
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小梅在以后的实践中不断总结,锤炼,吸其精髓剔其
糟粕,最终打败了气焰嚣张的眼镜女人。还没喝到小梅的拜师酒,那女人就卷起
铺盖,怅然离去。
也许是小梅在自力更生呢。王梓明安慰着自己,好比沉入深渊的人抓住了一
根稻草。
王梓明从美国着名的性学专家海蒂的一本叫做《性学报告》的书上了解到,
女人的高潮有两种。王梓明很佩服这个叫做海蒂的女人,因为她的理论在他和小
梅的实践中得到了充分论证。他们每次,唐梅都要把这两种高潮分别享受三到四
次,甚至五到六次,才会像跟煮熟的面条一样粘在王梓明身上沉沉睡去。
据说男人最怕娶到三种女人。一种是女售票员,她们总爱说:进去点,再进
去点,里面还很空;第二是女教师,她们爱说的是:重做一遍,做不好罚一百遍;
第三种是护士,总喊着打针了,把裤子脱下来!可巧唐梅正是一名护士。当时王
梓明把这个笑话讲给小梅听,唐梅反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女人最怕嫁到的是哪三
种男人?
王梓明只好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小梅刮着王梓明的鼻子说:一种是送报纸
的,到门口就丢;一种是做编辑的,每天都来稿(搞);还有就是抄水表的,一
月才来一次。
王梓明笑问道:那我算哪一种?
唐梅梅说那还用问,你肯定是个做编辑的!
唐梅生就一副媚相,骨架小,肉多,皮肤像烤瓷一样,光滑地连苍蝇都跌跤。
脸蛋像极了日本那个叫做福原爱的乒乓球运动员,一笑就是两个深深的酒窝。唐
梅爱害羞,连跟病人说话都脸红。她脸红的时候耷拉着长长睫毛,脸蛋像熟透的
面苹果,男人女人都想上去咬一口。她在老干部病房做护士,许多退休的老头子
', ' ')('有病没病地窝在干部病房不走,点名要小梅做他们的护理。王梓明想只有那些风
月场所流行点工,怎么这做法也流行到医院去了。
让王梓明不解的是,平时腼腆害羞,温柔地小猫似的唐梅,到了床上却判若
两人,以至于让王梓明很难把两个她统一起来,总以为压在身下的是另外一个女
人。莫非唐梅就像网友说的,白天很傻很天真,晚上很黄很暴力?
大学毕业的王梓明个头高大,英俊潇洒。他在学校练过健美,参加工作来一
直坚持游泳,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这点从游泳池里那些女人看他的眼光中就
能得到证明。但在唐梅身上,他的自信正被一点点腐蚀,风化,像古埃及那巨大
的狮身人面像。每次当他让唐梅几度死去活来,以为大功告成,开闸放水翻身下
马时,浑身滚烫,目光粘稠的唐梅一把拉住了他,说出了让全世界男人都闻风丧
胆的三个字:我还要。
怎么办呢,已经缴枪了,只好手口并用吧。王梓明在唐梅身上忙活着,脑海
里猛然蹦出大学图书馆墙壁上的四个大字:学无止境。是啊,学无止境,女人的
性欲也无止境。王梓明发现,唐梅的身体就像一座金矿,越往下挖储量越丰富,
成色越好。
缴过枪的王梓明再做这个的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急吼吼的唐梅批判为
不负责任,敷衍了事,隔靴搔痒。欲罢不能的小梅命令王梓明:一边站着看去!
亲自下手忙活起来,直到再次浑身抽搐,大叫着昏死过去。
现在,空房了半个月的小梅也许又是在自我解决吧。光着脚的王梓明穿过书
房,来到阳台上。他家的阳台是内封闭的,卧室的窗户就开在这里。他用从反特
电影上学到的本领,背部贴着墙壁,无声无息地滑到了窗户下。
卧室的窗帘紧拉着,帘布被微弱的灯光染成了橘黄色,一片朦胧。这柔和的
光线肯定是床头那盏落地灯发出的。那盏落地灯是小梅逛了无数个灯具店才选中
的,造型是一个娇媚的少女怀抱一个橘黄色的陶罐。这盏灯也是小梅召唤王梓明
的信号灯。每当小梅把光溜溜、香喷喷的自己摆在床上,扭亮这盏暧昧的灯盏时,
王梓明就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了。
不甘心的王梓明盯着厚厚的窗帘,恨不得双眼变成激光,把窗帘烧出两个洞
来。不过他还是发现了破绽:窗帘从正面看是拉的很严实,但从侧面看过去,中
间还留着一个极小的缝隙。王梓明悄悄地把眼睛贴了上去。
许多年后,当王梓明再回想起那晚的一幕,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后悔的要
死。如果培训班不取消旅游计划,如果他不提前回来,如果他回来前先给小梅打
个电话,如果不那么好奇地去窗户上偷窥……如果没有这些如果,他和唐小梅的
人生就不会发生那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灯光迷离的卧室里,赤裸的唐小梅半蹲在床上,身子一上一下剧烈地起伏着,
宛如坐在了一个弹性极好的弹簧上。她结实饱满的胸脯上下翻飞,如两团炙热的
岩浆,急于挣脱身体的束缚。她头向后仰着,瀑布般的长发倾泻在洁白光滑的后
背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猎猎飘动。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
着,每蹲下去一次就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桔黄色的灯光包裹着她完美
的肉体,使她宛如一尊飞扬的女神,正偷享着尘世间的欢乐。在她身下,是两条
长满黑毛的男人的腿。
窗外的王梓明像是猛然被电击了一下,头晕目眩,手脚瘫软地差点歪倒。他
周身的血液刹那间全涌到了头上,血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如奔驰的列车,振聋发
聩。他的眼睛逐渐模糊,窗帘的缝隙合上了,舞动着的唐小梅连同那两条黑毛腿
都不见了,世界在他眼前消失了……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从恍惚中醒来,竟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用力地甩
了甩脑袋,拍打着自己早已麻木的脸。当他意识到这不是梦时,他在心里发出一
声痛苦的嗷叫,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慢慢下坠,滑坐到了地板上。
可怜的王梓明背靠着墙壁坐在阳台的地板上,头顶是卧室的窗户,窗户里正
在发生着一场与他无关又与他有关的战争。他望望窗户外面的天空,没有一颗星
星。城市的灯光太密集了,连星星也躲的远远的。
他咬紧牙关,牙齿咯蹦蹦一阵响。是的,去厨房拿把菜刀,一脚踹开卧室的
房门,把这对男女痛揍一顿,或者干脆一刀一个杀了,那
', ' ')('确实很解气,也像个男
子汉。不过王梓明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他深爱着他的妻子唐小梅。
他想起一次和小梅做爱后,小梅软塌塌地躺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如
果你以后变了心,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你说,我该怎样惩罚你?
王梓明说你买块豆腐,我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小梅一把搬过王梓明的头,把他的嘴巴鼻子紧紧捂在自己波涛汹涌的胸间,
把王梓明捂了个半死。然后伸手向王梓明下面一抓,一字一顿地说:我会趁你睡
着时候把它剪掉!
一句话把王梓明吓出了一身冷汗。王梓明扶着墙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来到
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然后他像个机器人一样走向
没有一丝灯光的客厅,把自己重重撂在了沙发上。
一罐啤酒下肚,王梓明满嘴巴都是苦味,脑袋更晕了。有一瞬间,他甚至忘
记了自己的床上还睡着别人,忘记了自己正在承受着的巨大痛苦。他好像又回到
了那些美妙的日子:他在河堤的石凳上坐着,等待小梅从后面过来把他的眼睛蒙
上。
其实唐梅原本是王梓明同学江波的女友。当时有人给江波介绍了二院的唐梅。
见面的那个下午,江波和唐小梅到河堤上散步。那时候河堤上的槐花正香,熏得
人只想打喷嚏。比槐花更香的是略显青涩的唐梅。她又黑又大装满天真的眼睛,
惹人爱怜的神情和玲珑浮凸的身体,一下子就把江波击倒了。江波昏了脑袋,竟
然给同班同学王梓明发了个信息,要他马上到河堤上那棵最大的槐树下集合,可
能是要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那时候王梓明刚上班不久,还住单位的单身宿舍,
接到江波的信息,立马骑车赶了过去。
在河堤上那棵大槐树下,王梓明第一次见到了天使一般的唐梅。她穿着白色
的连衣裙,袅袅婷婷地站在槐树下,浑身散发着逼人的青春魅力。洁白的槐花纷
纷飘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上,她的双眸如同两湾清澈的潭水,装满着少女独有的害
羞。这简直把王梓明看呆了!他想,如果把呆头呆脑的江波从唐梅身旁拿掉,这
简直就是一副童话中的世界啊!从那一刻起,王梓明就下定了把唐梅夺过来的决
心。
晚上,三人在夜市上喝完啤酒吃完羊肉串,把唐梅送到二院,因为她还要值
夜班。王梓明和江波在街头分手后,立马调转车头(自行车)去了二院。当意犹
未尽的江波还躺在床上做着黄粱美梦时,王梓明已经出现在唐梅的值班室好久了。
再也约不出唐梅的江波终于明白了真相,他狠狠给了自己几耳刮子,对于那
晚给王梓明发信息的愚蠢行为后悔不已。后来做了律师的江波每次到了酒桌上,
就猛灌王梓明,王梓明也就心甘情愿地喝醉了。
和王梓明交往不久,唐梅就在王梓明的单身宿舍把自己交给了王梓明。如果
说以前王梓明是被唐梅的外貌和性格吸引,从那以后,他就沉迷于唐梅的身体,
再也不能自拔了。在王梓明的眼里,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会比唐梅的更完美。王
梓明在唐梅之前也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但从没体会到过在唐梅身上得到的妙处。
王梓明深爱着唐梅,胜过爱自己。不过像大多数男人一样,自己本身也就一
钱不值。每天早上小梅去上班,总要为穿什么衣服而发愁。她一件一件地换,王
梓明一件一件地否定。「这个太紧身了」,「这个开口太低了」,「这个从腋下
能看到胸罩」,王梓明说道,他恨不得唐梅每天都穿着面袋似的白大褂上街。
唐小梅捧着自己沉甸甸的奶子,一脸愁容地对王梓明说:那怎么办,我总不
能把它割扔了吧!
那两条长满黑毛的腿……好像在哪里见过?
王梓明乱哄哄的大脑猛然加快了转速。
三月的某一天小梅下班回来,说起班上的好几个同事都在练瑜伽,能减肥能
健身,还能提高各种功能,也想去报名。
离我们医院很近,我下班走着就过去了,再说还能洗澡。唐梅说。
王梓明说,这个瑜伽对你来说我看没什么用。减肥吧,你不胖不瘦;健身吧,
你在床上生龙活虎比我都有劲;功能方面,你哪项不超过100分?
小梅说少贫嘴吧,我就是要再提高一下。现在运动量太小了,就剩下床上运
动了,我腰上的肉都有点松了。
小梅练了二个月的瑜伽,就让王梓明领略到了瑜伽的神奇魅力。那是一个周
末的
', ' ')('晚上,小梅把自己洗干净了,香喷喷地躺着,扭亮了信号灯。王梓明急吼吼
跳上床,小梅说慢着,今天让你长点见识。说着,把两条光滑的大腿慢慢打开,
打开,最后竟然成了一字型!当她的玉器大大咧咧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王梓明面前
时,王梓明被女人美妙的身体深深地震撼了。他顿觉心跳加快,肾上激素像决堤
的洪水,汹涌澎湃。小梅红着脸对已经看傻了王梓明说:你不上来试试?
王梓明跳上床,抱起了小梅的细腰。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度。
小梅嘴里稀稀溜溜地说:你不要那么急。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呼吸。来,你跟
我做,呼——吸——呼——吸……
王梓明按照小梅的指引,有节奏的运动着,果然感觉到奇妙无比。
小梅说你闭上眼睛,开始想象。你正在穿越时空隧道,但是你迷路了,你走
走退退,迂迂回回……这时你发现了隧道深处的一丝亮光,你开始试探着向亮光
接近,慢慢地,慢慢地,越来越近,忽然,你开始狂奔……
满身汗水的王梓明和汗水满身的唐梅死人一样重叠着躺在床上,好半天都一
动不动。强烈的快乐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冲走了他们浑身的力量,一滴不剩。
时间仿佛停止,空气好像凝固,剩下的只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炽热的灵魂。
第二天醒来,意犹未尽的王梓明捧着小梅的脸吻着,问她:你这要命的招数
是从哪里学来的?
瑜伽呀!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瑜伽能提高女性性功能。现在你相信了吧。
小梅掩饰不住的骄傲。
王梓明说我岂止是相信,我简直是五体投地了。下半年的学费该交了吧?我
给你交。
有天下雨,王梓明下了班后去接小梅,去的早了,就脱了鞋子,踩着厚厚的
地毯,上到二楼教室想去看个新鲜。
王梓明站在门口的阴影里,看到几十个丰乳肥臀的女人,齐刷刷趴在地上,
抬起上身,头尽量往后靠。他们一律穿着紧身内衣,从前面看去,满眼尽是或大
或小的胸,极具视觉冲击力。
在她们面前,是一个精瘦的男子,长着马一样的长脸。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
尾,紧身短裤里面是一堆鼓鼓囊囊的东西,看上去非常夸张。他两条瘦腿上返祖
似的长满了黑毛,让他看起来像只大马猴。
大马猴嘴里喊着坚持!坚持!穿行在肉林中,想摸谁就上去摸一把,说:动
作再大点!
王梓明一阵恶心,转身下楼。
他一直以为,小梅的瑜伽教练是个身材超级棒功能齐全的漂亮女人,没想到
竟然是一个猴子一样长满黑毛的变态男人!这让他对瑜伽的印象大大打了折扣。
回来的路上,王梓明蹬着车子,闷闷不乐。坐在后座的小梅似乎看出了王梓
明的心思,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的邱教练?
王梓明说我不是不喜欢他,只是看到他那双长满黑毛的腿有点恶心!
现在,那双长满黑毛的腿就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自己的老婆。
王梓明这样想着,又痛苦地回到了现实。卧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潮湿而混
沌的灯光把客厅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先走出来的是瑜伽教练邱杜里。他低头拉着裤子拉链,脚步匆匆。脚上套着
王梓明的大号拖鞋。
唐梅跟在邱杜里身后走出来,她穿着乳白色的睡衣,头发凌乱。他们谁也没
有发现沙发上的王梓明。
唐梅紧走两步,从后面抱住了准备换鞋的邱杜里,把脸贴在他干瘦的背上,
鼻音重重的说道:我不想让你走……
我也不想让你走。
王梓明说着,起身打开了客厅的吊灯。
现在,轮到唐梅和邱杜里发晕了。
唐梅大张着嘴巴,仿佛见鬼似的望着沙发上忽然出现的王梓明。她双手还紧
紧抱着邱杜里的腰,竟然忘了松手。
邱杜里的马脸一下子变得刷白。他恐惧地看着不动声色喝着啤酒的王梓明,
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保持着随时开溜的姿势。当低头发现唐梅的双臂还紧紧
抱着他,厌恶地一把把唐梅的胳膊扒拉下来。好像是刚刚遭受了唐梅的强奸,自
己只是一个受害者。
王梓明连眼皮都没抬。他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喝着啤酒,好像这个世界除
了自己和啤酒什么都不存在。
一片死寂。
死寂一片。
王梓明忽然站起身来,闪身进了厨房。
他去拿菜刀了!唐梅和邱杜里都这样想。邱杜
', ' ')('里伸手就去拉门把手,唐梅在
后面使劲推他。
偷:苟且的意思,在男女关系中多为苟合之意。在我的男女概念中,我不是
很欣赏「偷」字,我更喜欢「降」字,看过我文章的哥们都了解我,我这些年也
算是「硕果」累累了,在女人身上也有不少的战绩,我觉得没每认识一个女性,
从认识到了解,到最后的「终成正果」,我都是一种极其享受的过程,和工作上
拿下一单,做成一个项目都有雷同的快乐之处,我更觉得我是在一个个的降服她
们,是一个美妙的征服过程。其实有时候,各位兄弟你又真的能分清是你征服了
她,还是她榨干了你呢,哈哈!无所谓了,你要的只是那射精时不到一分钟抖动
给你的快感,看着身下的她为你陶醉,为你呻吟时内心极大的满足,还管她是性
欲饥渴勾引你,或是情感空虚拿你来填补,这些都不再是重点……
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新开了一家汽车美容俱乐部,说是俱乐部,其实就是
做些洗车、打蜡,修理修理小问题的地方。这几年,国家大发展,汽车普及速度
之快,恐怕让老美也下巴掉在地上了,我所在的城市更是新车上牌数量达到日均
400台(此为官方数据),随之而来的是汽车相关的附属产业,4S店了、修理厂、
汽车美容等等……大家都知道,汽车美容店都是做些老客户的生意,办卡什么的,
我这人生性随意,最不喜欢办什么打折卡、积分卡、VIP卡等等之类的东西,开
车一直是走到那里洗到那里,很少固定在一家清洗。我所提到的这家汽车美容店
在离我家小区大约400米左右的路边,门脸不大,我每天都能经过,洗车的几个
年纪不大的小伙,我也偶尔去洗洗车,老板是个24、5岁的小伙子,长的黑黑胖
胖的,比较的憨厚老实,洗车的空档经常和他吹吹牛什么的。
直到有一天,因为前一天出差车子很脏,一早就去洗车,看到一位姑娘,头
戴一顶白色网球帽,上身黄色的kappa体恤,下身一条牛仔短裤,脚踏一双阿迪
达斯板鞋,很是精神,近了细看,圆脸、短发,身高163左右。身材凹凸有致,
不胖不瘦,属于本人最爱的身材,皮肤不够白皙,但看上去很健康。我一开始以
为也是来洗车的,后来发现她自己拿着毛巾过来给我擦车,就明白了,这是老板
娘啊,她的名字叫李宏,还真有点姿色,跟那个小胖子老板亏了。心里竟然生出
一股怜爱之情。洗车完毕,我深情的对她说了声「谢谢」,她说「不客气」,声
音很柔,我竟然立刻想象出她躺在床上呻吟时的样子和声音,真是完蛋,我堕落
了……
在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路过时看见她在,隔三差五的我就去洗个车,先
饱饱眼福再说。有个周六上午,我又去洗车,发现那天是她一个人在,她男朋友
不在,我就和她聊了起来。
「我这车轮上很多黑色的油渍能洗掉么?」我问她
「冲洗肯定不行,要用专用的去柏油的清洗液。」她回到
「那给我清洗一下啊」我说。洗车完毕,她拿着一瓶柏油去除剂来到我车前
蹲下,拿着刷子一点点的把柏油去除剂往我车子轮毂上涂抹,我站在靠近车头的
位置,假装看她工作,眼睛却顺着她的衣领滑进去,我靠,是哥哥我最喜欢的乳
房,坚挺有力,穿着一件黑色的乳罩,在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勾引着哥的眼神,让
我舍不得离开。
后来,在她的劝说下,当然也是我给她机会,我在她的汽车美容店办了一张
贵宾卡,就是可以洗车、打蜡等等。在往后的一段时间,我隔三岔五的就会去洗
洗车,顺便和她聊聊天,一来车干净,二来我心舒畅。大概了解了一些信息,这
点是她父母出钱开的,她男友在这算是兼职,自己还在其他单位上个班。能从话
里听得出来,她对男友不是很满意,主要是她男友没什么上进心,喜欢打打麻将,
消磨时间。我心中明白,机会还是有的,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成功男人,哪来
那么多成功男人啊,都是表现加表演凑出来的。但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也得俗
一回不是,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就会在洗车的空档简单描述一下自己工作多么勤
奋,工作很努力,目标很远大等等听着不着边际,却会让女人目光变得崇拜的废
话。
在2010年夏末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小小的迈进一步。有一次我去洗车,她店
里的高压水
', ' ')('枪坏了,没法大力冲洗车辆,我的车洗来洗去总是不干净,我就问她
为何不修理,她说不是周末,她男朋友不在,要去汽车城修理,没车去不了,我
就找个理由,送她去修理。把水枪送到维修点,时间已近中午,我约她一起吃午
饭,她犹豫了一会答应了。吃饭时间,兄弟我又是口吐莲花,极尽所能的展现男
儿魅力。这次的结果是得到了美女的QQ号和手机号码,当然,都说是为了车子方
便之类的由头。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们在QQ上,经常聊天,后来再去洗车时,她
看我的眼神已经没有了距离感和陌生感,我知道,果子熟了,就等机会摘了……
有一天上午,我在公司忙事情,突然发现QQ头像闪动,她给我发来信息。
「在忙么?」她问道。
「还好,今天店里不忙啊」我回答。
「这几天下雨,没什么生意」她说。
「没钱赚就想到我了」我调侃她。
「胡说什么啊,我心情不好」她说,还发了一个哭泣的小脸。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我靠,女人怎么都这样呢。
「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排忧解难呢」我继续我问她。
「我今天过生日,昨天还和我男朋友吵架了」她解释道。
「呵呵,没人陪你过生日是吧,要不我中午请你吃个饭,一起过一个生日」
我说。
「不用了,你那么忙」她连忙说道。
「没事的,反正我中午也得吃饭,我中午来接你,就这么定了,我先忙了,
回见」我下了QQ,开始忙工作。到11点半左右,我收拾一下,离开公司,从公司
楼下买了几只花,简单的包了一下,驱车来到离她店不远的地方,给她打了个电
话。
「美女寿星,我在你店前面的巷子口,你过来,我们吃饭去,」我没给她反
应时间,就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她来了,上了车,我递上鲜花,「生日快乐!」
我说道,她眼睛里很快闪着泪花,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惊喜。
我们来到一家环境较好的西餐厅,点了两份牛扒,又点了瓶红酒,边吃边聊,
很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我看着她,她的脸微微的红晕,整个人的状态也很放
松,仿佛世间只有我们的存在了。不知不觉,我们竟然干了两瓶红酒,喝得都很
尽兴,聊得也很开心。
「你下午还忙么,不忙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呗」我提议。
「下雨,没什么事,去那坐啊,我头有点晕了」她说。
「你跟我走就是,我吃不了你」我坏笑道。因为喝了酒,不敢开车过远,就
近我找了一个四星级酒店,直接开车进了地下车库,迅速的到总台开好房间,回
到车内,牵着她上楼到房间,不知道她是喝酒喝得晕,还是借酒装晕,一直没有
什么拒绝的意思,只是像个乖乖女一样,让我牵着手,跟着我后面,任由我摆布。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一句话没有,仿佛都能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我竟然有
些心跳加快了,呵呵……
1607号房门打开,我牵着她进去,回身把房卡插在卡扣里,身体跟着往前一
步,把她贴在墙上,我狠狠的吻了上去,她轻轻啊了一声,就被我快速的封住了
她微张的小嘴,我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探索着、移动着和撩拨着,摩挲得她舌尖软
软的,全身麻麻的,她的臂膀不由自主的勾上了我的颈项,我身子更进一步,腰
部往前一送,将她拥入我宽厚的胸膛,她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我的胸口。
「生日快乐,李宏」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
「我喜欢你,让我用的对你的爱来祝你生日快乐」我对她缠绵的低声。她一
言不发,闭着眼睛无力的瘫在我臂弯中,任由我的摆布,我的手在她后背上下的
滑动爱抚,每一次的碰触都像带了电,她身体跟着颤抖着。
我热情的吻着她,她的味道非常的好,嘴巴和鼻腔呼出的味道都是那么的清
新又纯洁,是我从未接触的类型。女人我不是没有碰过,不光碰过还很多,但没
有一个像她这么香甜,而她对我这种全然的信任也给我很陶醉的享受。我搂着她
一边亲吻她性感的唇,一边引导着她向房间内移动,我们就这么一边亲吻一边移
动,来到床边,我换一个角度吻她,轻易的抱起她,让她跨坐在我的腰身上,好
让我那已经苏醒的性物抵住她最柔软的腿窝儿。
她很敏感,当她面对我,跨坐在我身上,我的硬物轻顶着她小腹的时候,随
着我身下那硬物的搏动,她
', ' ')('的身子也跟着细细的颤抖着,呵呵,她带给我这种男
性的满足和骄傲让我心情很好,我的手也跟着滑到她臀下,轻轻的爱抚着她的翘
臀,她的屁股很有力,手感充足,牛仔裤被她丰满的臀部填充之满。我的手顺着
她的体恤游动而上,掌心的灼热叫她浑身一颤,被我掌心的热笼罩的感觉一定很
棒,她闭上眼,低吟了一声,不自觉的向前弓起腰,我随手按住她的后腰,她的
身体向后仰去,我跟着吻上她的纤颈。身上有淡淡的幽香,仿佛是处子幽香,当
然,我心中有数,她不可能再是处女,但身上那阵幽香却绝不是任何香水所能睥
睨的。
我的手在她体恤内将她的内衣慢慢推高,隔着薄薄的衣料轻捏住她柔嫩的乳
尖,我听到她在抽气,我将她的体恤缓缓推上去,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用舌
头玩着那小小的柔软珠子,我轻轻的牙咬挑逗得她的乳头愈来愈硬,她全身都在
颤抖,细细的呻吟妩媚又娇柔好听,让我很兴奋,下身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刚好
顶住她软软的凹处。
「薛总……」她低声叫着我的名字。
「怎么了?李宏,不舒服么」我问她。
「嗯……」她低声呻吟,不做回答。我将手移到她牛仔裤的前面,轻轻的将
纽扣解开,将拉链拉下,她低声「我去洗洗」,我「嗯」了一声,将她从我怀中
解放出来,站起来,亲吻了她一下额头,「我等你……」
在她洗浴的空档,我烧了一壶水,冲了两杯咖啡,房间里顿时弥漫了雀巢特
有的醇香。在她洗好之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脱光,甩到淋浴间,再
抹干出来。她还是矜持的将衣服穿在身上,坐在沙发上,我走过去,轻抚她的头
发,看着她妩媚的眼睛,我醉了,我抱住她,贪婪的再一次吻向她甜美的唇,她
顺从的张开小嘴接受我的吻,我攀附着她的腰,热情的吸吮着她的唇,探索着她
甜蜜的小嘴,挑逗着她害羞的小舌,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我才将吻移到她耳边,
轻轻的咬着她耳垂,低声问她:「李宏,你想过我么?喜欢我么?」我灼热的呼
吸喷洒在她耳畔,我对她耳垂的轻咬带给她酥麻的感觉,她开始低声呻吟,鼻子
里发出性感的声音「嗯……」
我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抄起她的双腿,一把抱起她,来到房间那暧昧的大
床边,我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附起身来,轻轻的将她牛仔裤解开……褪下……
黑色的性感小内裤遮不住她那顽皮的有点弯曲的阴毛,几根让人看了心跳不已的
柔软小毛倔强的挺立着,甚是性感,我将她的T恤也褪去,黑色的乳罩和内裤相
互辉映着,性感的身躯躺在床上,在我的注视下有些不自在,尴尬的扭动着,那
样子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妖娆,让我刚刚平息的下体又一次的蓬勃而起。她害
羞的拉过被子,躲了进去,我也钻进被子,一把抱住她,俯身下去,狂热的湿吻
和忽松忽紧的吮玩使得她觉得心跳加快,胸口又涨又痛,却很快乐,我脱去她的
胸罩,抚摸她的乳房,乳头被我一会轻柔,一会粗鲁的抚弄变得坚挺,快慰极了,
她有些无助的扭动着娇躯,我已经十分的兴奋,坚挺的硬东西正亲昵的抵着她最
羞人的私密,很是刺激……
「啊……」她合上眼,颤颤的呻吟起来。
我轻笑,「李宏,你好性感,让我不能自己」。
我一手搂住她的玉颈,一手往下,滑入她内裤里,她那美丽的阴户已经湿透。
我粗长的手指细细捻弄着她的花核,滑过她花瓣,在那流淌火热淫液的穴口
按压,快感一遍遍冲刷过她身体,让她快乐的呻吟,她的手紧紧抱着我的肩,仿
佛那样就可以带给她力量似的。
我看着她动情的诱人神色,不想错过一分一毫,她是那么的美丽妖媚,让我
怜爱不已,我想让她快乐,我想征服她,我想拥有她,我想进入她的身体,我想
和她一起去那让众多男男女女都一直追随的高潮圣地,我还想让她在我身下展现
出最迷人的光芒。
我将她最后一块遮盖除去,她整个人赤裸的在我怀中,我完全沉浸在和她相
亲相爱的感觉之中,我加快揉捏她花核的速度,她连连抽搐,快感自我手上的动
作强迫灌入她体内,是那么的无法阻拦,让她的身躯一下就被卷入白热化的快感
之中,身体颤抖得剧烈又快乐着。我引导着她的手,她触碰了一下我的坚挺之物,
又迅速的撤开,我不依不饶的再次将她
', ' ')('的手放在我的硬物之上,她的脸红透了颊,
毕竟我们是第一次做爱,她还不敢放肆的和我进行互动。
我微笑着,没有去强迫她进行下一步动作。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美身子,「李
宏,你真美,我要你!」
她羞怯的看着我,任我放肆的目光席卷她的全身,她突然抬起头,仰起脖子,
亲吻我的嘴巴,「我要,我要你,薛总」,低吟着。
我不再迟疑,转身上来,看着身下妩媚的她,我扶着我的硬物进入了她的身
体。
「嗯……嗯……嗯…」她一串的呻吟声,勾起我无尽的爱怜。
我伏在她身上,变换着节奏的在她身体里冲击,能感觉我的肌肉在她柔嫩的
大腿内侧摩擦,也能感觉她在床上前后晃动。
「薛……慢一点……」她快乐得受不了了。
我喘息,双手揪住她晃动的娇乳,两只手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粗野
的红印,「叫得再大声一点……李宏……宝贝,再大声点……」
她的声音又娇又酥,让我格外的刺激,同时也让我越来越兴奋,身下的冲刺
也越来越勇猛,我不想停止在她体内的动作,完全迷失了自我,世间万物顿时停
滞。
下身一阵阵的冲击,每一次都用尽全力顶入她的最深处,就这么冲刺着,仿
佛要把我一直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爱怜一次付出一样……
「李宏,生日快乐!」在久久的冲刺之后,我猛然一顶,直接到了李宏的底
部,在我一阵咆哮声中,我也感到她阴户紧窒的收缩,我喷泻出对她所有的欲望。
到目前为止,我和李宏还是会偶尔聚一聚,会谈谈心,做做爱,感觉很好。
为了写这篇文章,前几天,我还特意安排了一次和她的约会,我觉得这样会给我
灵感。
很多兄弟说,我的文章缺少那些极HI的言语和词汇,我想,那不是我要的,
我喜欢细腻的文字,犹如温润的情感一样,我追崇的是一种感觉,一种意境,而
不是仅仅每次那样的插入到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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