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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吴队有一个极品下次一定带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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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同于动物,因为人懂得思考。思考让人类建立文明,但也让人类失去了

野性。原始的本能,因为思考我们选择了克制。恐惧,让人远离险地,敬畏,却

让人踌躇不前。从开始至今,我对雨馨的敬畏之心从未改变,强烈的自尊让我失

去了正常的思维。阴道,是女人心灵深处的门户,而我却因为内心感到的一点缺

失,错过了彼此心意相通的机缘。

回到家中已经下午两点,第一件事便是联系雨馨,可是雨馨的电话却一直关

机状态,心里不由得蒙上了一层阴郁。心神不宁的等待着雨馨的回电,没来由的

怨气让我无心去找寻。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闲逛,不知不觉竟来到了枫树林边。

两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青葱,而现在却是红叶尽染。春去秋来,万物更替,人

世间又有何事会一成不变。我的情感之船,雨馨在掌舵,我像游客一样被动的享

受沿途的旖旎,可一旦舵手发生了异况,我却只能待在船舱内一脸茫然。这不是

我,我应该做出改变。

傍晚时分,耐心被磨灭,我行驶在雨馨家的方向。最后一个路口,一场事故

造成了交通的瘫痪,我只能取道一个小的街区。这里是九十年代建造的小区,由

于租金便宜,成了小商贩以及一些社会闲杂的聚居地。我缓慢的行驶,无意中发

现停在路边的一辆红色君威,像是雨馨的车。我刚准备倒车回去,却在后视镜里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从初次见面以后,刘玉曼变成了清丽的形象,让我对她产生了不少好感,然

而今天又恢复了当初那妖艳的打扮。初秋渐凉,刘玉曼吊带短裙成了此时独特的

景象,加之她骚媚入骨的身姿,使得行人都不自觉的驻足欣赏。刘玉曼刚打开雨

馨的车门,听到我在身后的招呼声,做了个夸张的惊吓动作,抚着胸口娇喘道:

「被你吓死了,咦,你不是在北京吗?」「刚回来,雨馨的车怎么停在这,她人

呢?」我四处张望,没有发现雨馨的身影。刘玉曼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耍赖一

般的不愿回答。她的反应让我焦躁起来,加重语气又重复的问了一遍。「她现在

有事,我开她车回来补一下妆。」刘玉曼的含糊其辞让我更想问个究竟,我有点

不耐烦的追问道:「她电话关机,到底忙什么事,能说清楚吗?」刘玉曼一脸无

辜的对着我,像在故意撩逗我的耐性,眼神游移忽而现出异样的光彩,神神叨叨

的开了口:「好吧!我带你去找她,是你逼我的哦。」

跟着刘玉曼渐渐驶离了主城区,眼看就要进入城市的东部开发区,疑虑,不

安,甚至惶恐,这些感觉随着目的地的不断接近越发的强烈。为了衔接魔都,市

府在城市的最东头划出了这块区域。十年的开发,并没有实现预期的产业繁荣,

相反这里却成了罪恶的孳生地。毒品、暗娼是这里的标签,据传有十万瘾君子在

此聚居。混乱的治安环境让这里远离了社会的主流,而政府也长期放任自流。雨

馨跑到这里究竟是在做什么?我怎能不担心。

我们来到了一处新建的小型商住楼群,这里仿佛垦荒一般孤零零的矗立,外

场多处堆积着建筑废料,显然还未正式交付。看不到一个人影,我们像是在鬼城

里漫行。跟着刘玉曼进到了地下车库,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直到我忘记了归路时,

我闻到了人气。刘玉曼停好车,与道边的两人说了两句。两人手里拿着对讲,统

一的衬衫西裤,看着像是韩国电影里的黑社会马仔。刘玉曼招呼着我进了一道木

门,里面十来个平方的店铺模样,一个中年女人坐在收银台里,一边的长条沙发

上坐着一个脖子上缠着粗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这里几乎没有装修,三面墙简单

的批白,只是沙发一侧的墙面上有一整块约四米宽的皮质内装。

刘玉曼笑嘻嘻的叫了声「老板」,随后又靠到那个中年男人身边耳语了两句。

男人朝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满脸堆笑的拍了下刘玉曼裸露的大腿。男人

起身在皮墙上拍了一下,出现了一扇门,我面色凝重,跟着刘玉曼走了进去。

不同于门外的寒酸,这里简直就是澳门的葡京赌场。大红的地毯,金色铝板

包裹的墙面,顶上两组水晶吊灯和墙上的壁灯交相辉映,发出淡黄的柔光。一百

多平米的空间放了五六张赌桌,每张桌子前都不乏时尚靓丽的女人,然而出众的

雨馨即使在美人堆里也能让我轻易找到。心怀怨怼一路寻来,当发现角落里的雨

馨时,我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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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难以抑制.我制止了刘玉曼呼唤雨馨的意图,我想好好的看

着事态如何的发展。即使是愤怒,我也不能忽视雨馨此时给我带来的惊艳。雨馨

秀发已及颈,比一个月前又多了几分妩媚。黑色紧身皮裤勾勒出窈窕中的性感,

肥翘的臀部在紧绷之下像极了满月。玫红色的修身衬衣和同色的高跟系带将冷艳

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火热的激荡。她此刻双臂交互胸前,左手正夹着一支烟,背对

着进门的方向。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正在她身边磨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话。男

孩显是出自暴发户的家庭,一身极不协调的高档服饰,烫染了头发。忽然男孩伸

手捏在了雨馨屁股上,我像撞破两人奸情一般正要冲上去,雨馨「啊」了一声,

竟毫不迟疑的甩了男孩一个耳光。男孩楞了一下,我也止住了脚步。「操!你他

妈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男孩回过味来张口开骂,转眼间就要当粗。场内众人

没有一个在关心发生的变故,我则赶紧冲过去,伸手推开了正在拉扯的男孩。

「你他妈谁呀?」又有一个相同打扮的男孩跑了过来,看样子是打算人多欺负人

少。「我是他老公!」我大声吼道,不知道是冲着两屁孩,还是冲着雨馨。我真

是不屑于跟小孩动手,但是对方却不依不饶。正要开打,场内的马仔到底还是走

了过来,毕竟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最怕惹出动静。一个马仔套在闹事的男孩

耳边低声劝了两句,男孩点点头,又露出嘲笑的样子看了我一眼,低声骂了一句

「真是傻逼」,和他的伙伴嬉笑着走出了我的视线。我面无表情的对劝我的马仔

说了声「没事」,我知道,在这种地方,最好不要惹事。

雨馨怔怔的看着我,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双眸里透着血丝,瓷白的俏脸上泛

着油光,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明白手机已经整晚没有补充能量。有时候沉默比发

怒还要令人恐惧,雨馨显然感受到这点,颤巍巍的对我低声的说道:「是我不好,

回去再说好吗?」「那走吧。」我拉上雨馨的胳膊,准备离开。「不要,我要翻

本的。」雨馨没有挪动脚步,往周围看了看,又小声说道:「就今天,以后肯定

不来了,别让我难堪,好吗?」「输多少?我给你。」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雨

馨吃不住力,被我拖了过来。雨馨怕引起别人的嘲笑,机智的顺势抱住了我,竟

然撒娇起来。「我知道你最好了,可是你的钱也是钱啊,相信我一次好吗?」雨

馨的柔情把我软化,我不再坚持,也没有自己离开,我在她身边她会有所收敛。

「刚才那家伙是老板的儿子。」刘玉曼没有理会雨馨责怪的眼神,反而跟我

提起这事来。「是吗?怪不得。」我应和了一句,这种人我真的没放在心上。雨

馨狠狠的瞪了刘玉曼一眼,责怪她多嘴,刘玉曼吐了下舌头,又看了我一眼,然

后自己找地方玩去了。

这里和我印象当中的赌场没有二致,每人桌面前一堆筹码,一位衣着性感的

美女荷官。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拼着身家性命,只见多数人脑袋上都渗着冷汗。

当然也有一些抱着游戏心态的大款,来这里只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富。「也有可

能在寻找上钩的猎物吧?」我心里想着。我兴许是带来了幸运,雨馨的桌前开始

堆积如山,赌徒们开始发泄不满,嘴上占起了美女的便宜。雨馨不以为然,不时

的转头冲我娇笑,也许是感激,也许是讨好。

众人对雨馨的调笑,我充耳不闻,像是在麻痹自己,木偶似地待到了晚上八

点,和这些赌徒一样,忘记了开饭的时间。「亲爱的,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啊。」

刘玉曼颠颠的跑了过来,发着嗲音说道。雨馨抬眼看着刘玉曼,脸上露出嘲弄的

笑意,说道:「瞧你这色鬼!走吧。」众人哄笑,像是知道雨馨的意指。刘玉曼

没有笑骂回去,却恻恻然的看向我,叹声说道:「唉,我没你命好呀。」雨馨没

再接话,同时摒去了笑意。

雨馨应该捞回了赌本,我低头劝雨馨一起离开,雨馨却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我摇摇头,轻拍了下她的胳膊,轻声说道:「我走了。」我真想走了。没有听见

雨馨继续说了什么,我陪着刘玉曼离开。

我载着刘玉曼往市里返回。刘玉曼坐在副驾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

了我的注意,我不禁问道:「有话想对我说?」刘玉曼看了我一眼,继续保持沉

默。她这副表情让我疑窦丛生,为了把她想说的套出来,我只好主动挑起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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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没事的。她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你还有什么怕告诉我的。」「好吧,

你不要生气啊。」刘玉曼终于开了口,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我能感觉得到,

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丝微妙的情意。「你觉得你们俩合适吗?」此时的我确实萌生

了去意,心中女神的形象出现了裂痕,我无法容忍。但我也知道愤怒会影响自己

的抉择,所以我没有把话说死。「为什么这么说?」我反问道。「你什么都好,

但你对她太老实了。她需要什么你知道吗?」刘玉曼的话不难理解,我自然能够

把握到她话里的弦外之音,但是她耐人寻味的神情又让我怀疑她是否存有私心。

我不动声色,假装没有听懂,继续套着话。「她需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我真

心对她,她也会这样对我。」「切,有用吗?以前那个人那么有钱,她还不是

……」刘玉曼突然噤声,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头。当然她即便不说,我也

很清楚她未说全的是什么内容,但我还是追问了下去。刘玉曼摆出一副打死也不

说的态势,任我如何哄骗,再也不肯就范。「你傻呀,她主动给你都不要。」刘

玉曼被我逼急了,竟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这种隐私她都知道,我摇摇头,不过也

没怎么感到惊讶。呵呵,闺蜜,真是好闺蜜。我心里念道。

我把刘玉曼送到了目的地,竟是月湖边的一家私人会所。这是一座八十年代

建造的五层小楼,红砖青瓦绿漆木格,隐没在枫树林中,外观极不显眼。这里是

会员制,刚认识老李时带我来过一次,但看得出当时的老李还是比较心疼,此后

便再也没来过此处。

刘玉曼下了车在路边等待,我心神恍惚不知该去哪里,便索性停在路边,看

看她一身妖媚到底为了何人。见我没有离开的意思,刘玉曼又向我走了过来。我

摇开车窗正要说话,却看见远处一个老熟人一边招手,一边走到近前。听见老李

亲切的跟我打着招呼,刘玉曼赶紧闪到一边背过身去。「兄弟,回来了也不通知

老哥一下的?」老李的热情依旧,我微微一笑,算是做了通知。老李这时看到了

刘玉曼,竟然一点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拽了过来,笑嘻嘻的对我说道:「给你介绍

个美女,本来你们早就该认识了。来,小刘,这是肖总,打个招呼吧。」刘玉曼

低着头,借助路灯照来的微光,看到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见我们都没有说话,

老李以为只是俊男美女惯常的含蓄,笑呵呵的又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

次活动不是因为肖总有事,你们早就上床了。哈哈!」「什么!」刘玉曼最后一

道遮羞布被扯开,惊叫了一声,而我此时却想着如何放纵自己,根本就不会考虑

是否尴尬的问题。不过知道了这层关系,我还是联想到雨馨,以及柳正仪。「你

们早就认识了?」我与刘玉曼各自的神情自然逃不过老李的眼睛,两人不约而同

的「嗯」了一声。「你牛逼!」老李向我竖着大拇指,殷勤的说道:「既然都认

识,那一起进去玩吧。」「柳正仪呢?」我想确认刘玉曼与柳正仪的关系,更想

知道的是,雨馨与他是否真有瓜葛。「他过会到。怎么了,还是不想见他?」

「没事,那走吧。」我停好车,满怀心事的与老李相携而入。

小楼的一层大厅延续了外部的风格,有点像老式的招待所,依旧是红砖墙面,

顶上则挂着一盏普通的吊灯。唯一特别的是侍立在电梯两侧身材姣好的美女,一

红一篮的高叉旗袍,盘着发髻透着一丝典雅的味道。红色的旗袍美女用对讲通完

话,向我们深鞠一躬致歉,然后指引我们来到一旁的休息间。按照惯例,我们知

道应是有客下楼,也就没有多话。

休息间内,刘玉曼定定的看着为我们奉茶的美女,兴许她正在惊讶,一个普

通的接待竟也有不输于自己的资本。老李和我则是见多识广,毫不在意扑鼻而来

的体香。心里带着疑团,我忍不住向老李发问:「她有个闺蜜,不知道你认不认

识?」「谁啊?」老李看了刘玉曼一眼,却见刘玉曼躲开了视线。「叶雨馨。」

我答道,心里开始扑腾。「他不认识。」刘玉曼赶紧抢话,我和老李同时瞪了她

一眼。「叶雨馨?没什么印象。」老李缓缓说道。我朝刘玉曼看去,却见她神情

突然间放松了一些。刘玉曼的异常让我并没有完全相信老李的话,正想给他多一

点提示,老李又继续说道:「姓叶的倒是有一个,叫叶玲。对了,就是老柳的那

个骚货,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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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不是也见过?」老李淫笑起来,感觉在回味。叶玲?同一个姓,

有这么巧?我回想起那晚,外形,声音,的确不是同一个人,但又感觉很相似。

大约十分钟之后,美女接待带我们上了三楼。离开电梯步入中庭,尽收眼底

的景象绝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是一个色欲横流的场所。约三十平米的中庭,中式古

典的装修风格,紫檀木地板和墙面,正面金制景墙,描画着西施浣纱。顶上两盏

红色宫灯,几上一壶清茶,充满着人文气象。中庭两侧各有一面配有花鸟图样的

木格窗棂,作为屏风隔出走廊,通向独立的贵宾房。

身穿大露背粉色旗袍的美女代替了接待将我们引进内庭,打开房门终于看到

了期待中的场景。薄如蝉翼的轻纱罩下,被饱满胸脯撑开的像女性生理结构形状

一般的三角肚兜,分布着七色的华光,下身同色的窄小鳞片被一根系带固定在臀

上。幻想着自己是七仙女,百媚丛生的欠身行礼,同时呼唤着情郎。老李眯着色

眼扫视了一圈,摆摆手让娇娆们离去,刘玉曼像个小媳妇一般默默的跟在我们身

后。我诧异的问起了老李为何要摆如此大的阵仗,老李哈哈一笑,告诉我正主是,

消防支队长。

贵宾房是一个套房,延续了中庭的古典式风格,与中庭不同的是,檀木墙壁

变成了中西合璧——裸女的油画,行乐的未央。接近一百平米的客厅,除了屏风

隔出的餐厅外,更像是高档夜总会的包间,一面超过80英寸的数字电视,一条

像床一般的木质沙发。

想见又不想见的人到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留着大波浪长发的女人吸引

了我的注意,她是那天晚上的浪女?她就是叶玲?婀娜摇曳,凹凸有致,鹅蛋脸

型,鼻梁也很高挺,和雨馨也有几分神似。但是,在我眼里她算不上真正的美女,

眼睛小是她的瑕疵,而且眼距过窄。两人的出现让刘玉曼性感的打扮不再孤单,

甚至暴露的程度连刘玉曼都感到汗颜。疑似叶玲的女人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的无肩

短裙,短裙的下沿堪堪遮住腿根,上半身半透明的布料下,黑色的半罩杯内衣忽

隐忽现。另一个女人留着披肩的直发,相貌甜美但是身材有点干瘪。比她的同伴

矮了小半头,白色的吊带衫,即使开着深深的v字也难找到乳沟。一条底部呈三

角形状的牛仔热裤,露出了小半个屁股。

叶玲,叶雨馨,两个名字在我脑中不断重复的时候,久违的柳正仪亲切的向

我打着招呼,甚至伸出双臂想要做个亲密接触。我被吓得赶忙堆起笑容,伸出右

手挡住了对方一时的激动。两女的出现让我一时想不通,私人会所的小姐很是出

众,招待贵客应是人越少越好。也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还未开口,老李便为

我解惑。「老柳,多谢了啊。这俩妞不错。」「嘿嘿,你老哥一句话,女人嘛,

随叫随到。」柳正仪一脸谄媚,又带着一丝得意。「是良家吧,吴队只喜欢良家。

钱的事好说,可别整个小姐来啊。」老李正色道。良家?这俩货比小姐又好多少。

我心里讥笑,又朝刘玉曼看了看,心里竟对她感到一点惋惜。柳正仪继续讨好,

拍着胸脯保证。「哪能啊,你看看小刘。不过,兄弟的事……」「好说,好说。」

老奸巨猾的老李打断了柳正仪,知道他下面想说什么。

吴家良(支队长)还没到,两男三女已经开始热身。因为刘玉曼在场我放不

开,再加上心事重重,便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唱起了情歌。想过去确认一下波

浪长发的妖女是不是叶玲,但又担心万一叶玲就是雨馨的话,在场众人必定都会

知道我的女友是被人玩剩的,我是绝不能接受被众人耻笑的后果。找个机会单独

问老李吧,我做了决定。

就在我还在考虑颜面问题的时候,刘玉曼却越来越放纵起来。不知道是假意

逢迎还是情不自禁,竟然完全不顾我在场,和两个男人缠在一处,不时的与柳正

仪耳鬓厮磨,发出我意想不到的浪笑。老李到底还是兄弟,见我对三女不感兴趣

便招呼来小姐,我摇头婉拒,告诉他,等正主来了再说。

吴队的电话终于打来,老李赶紧起身整理好衣冠,出门迎接。房间内剩下我

和一男三女,柳正仪仍然只顾和三女调笑,他此时的冷淡竟让我感到一点失落。

刘玉曼趁着间隙挪到我身边,想伸手拉着我,我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她赶紧缩回

了手。讪讪然的看着我,低声说道:「你觉得我很贱,对吧?」我没有说话,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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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说出的话会伤到她。刘玉曼轻叹一声,幽幽的继续说道:「我没你的雨馨命

好啊。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办法。」说完刘玉曼又回到柳正仪身边。我看着离

去的刘玉曼,摇了摇头,却不经意的发现柳正仪盯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阴鸷的

寒光。

吴家良驾到,众人起身热烈欢迎,我出于礼节也加入了队伍。老李殷勤的向

领导作了简单汇报之后,我才知道那个波浪长发的妖女真的姓叶,那么,她真的

叫叶玲?我内心的压抑感开始减弱。

刘玉曼伙同她的同伴簇拥着吴家良往沙发的正中走去,三女各自极力的搔首

弄姿,刘玉曼还故意的挺起她引以为傲的巨乳,吸引着男主角的注意。五十多岁

的吴家良显然是久经沙场,美色当前竟然不为所动,只顾着和老李说话。我与吴

家良不在一个区,工作上没有交集,简单的相互寒暄之后,便不再上前掺和。柳

正仪则不停的讨好着吴家良,但是吴家良听惯了这种阿谀奉承,客套的说了两句

便把柳正仪冷落在一边。

老李又找来了三个身形俱佳的肚兜美女,清一色的网红锥子脸,论样貌都要

强过刘玉曼三人。但是吴家良果然是对小姐不感冒,连正眼都没瞧,就这样肚兜

美女们成了我和老李以及柳正仪的女伴。因为知道了叶玲很可能另有其人,我心

情好了很多,而对雨馨的不满此刻也转化为纵情的动力,我开始在美女的身上求

索。我右手从侧面伸进了肚兜,在女人傲挺的乳峰上开始揉搓,皮肤的触感确实

滑腻,但是我同时也捏到了圆形的矽胶。「妈的,这么贵的地方,居然也是假的。」

我心里恨恨的骂道。女人在我的怀里点了一支歌,想要证明她除了作假也并不是

一无是处。在我陶醉在黄莺啼春的美妙歌喉时,一只温凉的玉手刺激了我火烫的

肉根,我愤怒的展开报复,将空出的左手拨开绿色的遮羞布,狠狠的摁在了水嫩

的蚌肉。入手的湿滑表明这里也没有作假,肥厚的阴唇并没有毛发让我感到扎手。

我满意的向上拨开包装,两指轻捻转动着水闸的阀头,水流如期而至伴随着美女

的轻吟,歌声中夹杂着「啊啊」的啼鸣,不知道算不是是假唱。

「啊……嗯……我要……啊……我要嘛」,高亢的呻吟声像是在合唱,又像

是在竞赛,此起彼伏,盖过了我的女伴的歌声和低鸣声。我情不自禁的放下了手

中的活计,看向了此刻场中的焦点。刘玉曼和叶玲全身除了下体可怜的布料之外

不着寸缕,像是在为我的女伴的歌声做着伴舞,在吴家良的面前夸张的扭动着身

躯,俏脸上不断变换着陶醉和魅惑的表情。媚红的灯光照在湿滑的肉体上发出耀

眼的红晕,像是临近顶点时出现的潮红。两人的动作好像经过了精心的排练,艳

红的蛇芯舔舐着已经足够湿润的香唇,发出摄人心魄的高亢娇鸣。一手仿佛要挤

出奶汁一般狠命的揉搓胸前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伸进那片窄小的布片里,像是

装上马达,急速的按揉。两人整齐划一的进行着相同的动作,却又拼命的抢镜,

魅惑着身前的观众。刘玉曼巨大的乳房虽然有点下垂,但此时却成了优势,在芊

芊小手的摆弄下,幻化出形态各异的娇柔。当脱开束缚,两块软腻的肥乳又会向

着各个方向大幅的甩动,像极了盛开的白莲花在空中飘舞。叶玲也毫不示弱,不

但拥有挺翘的水滴钟乳,更有着硕大的肉臀作为羡煞众人的资本。紧致的肉臀在

空中划着诱人的弧线,每一次大幅的摇摆都会带来臀肉惯性的抖动,仿似告诉众

人它的柔软。也许这样的动作不足以展示自己的魅力,叶玲突然扯掉了内裤,将

屁股向着吴家良,岔开双腿,弯腰将身体折成90度。然后伸手向后,让吴家良

近在咫尺的欣赏美人自渎。「嗯……老公……啊……操我……啊」,叶玲的呻吟

似曾相识,将刘玉曼比了下去。

不知何时,场内换成了动感魅惑的音乐。而此时,刘玉曼不甘心落于下风,

也学着扯掉了内裤,就在她转身时我看到望向我的眼睛,淫媚中竟隐含着哀怨。

「好了,我们进去吧。」吴家良各拍了一下叶玲和刘玉曼的屁股,示意她俩陪着

他进卧室开始真正的战斗。临走时又与老李低头调笑了两句,而柳正仪笑嘻嘻的

比划着大拇指,却看见对方理都不理,衣着整齐的左拥右抱着两位裸女,进了卧

室。

紫红色的大门将空间分割成两块,刘玉曼和叶玲像闺蜜一样分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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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郎。三

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而我的心里却感觉被刀刺了一下。不是因为刘玉曼,也不

是这个叶玲,而是神似她的雨馨。很奇怪,为什么会联想到她?

紫檀木的房门隔音效果很好,很难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也许正在鸳鸯吸水,

双飞美女的感觉一定非常美妙。门外面开始战斗,老李掏出了不算犀利的凶器,

美女除却了亵衣,一边抚慰着肉穴,一边开始了前戏。柳正仪出人意料的正襟危

坐,反常的举动让我想起了他前段时间的经历。看来真的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这

样最好,可以少祸害几个美女。柳正仪像是妓院老鸨一样盘点起生意,带来的三

个美女,只有一个没让客户满意。瘦弱甜美的女孩解释着自己放不开的原因,却

被柳正仪一顿呵斥。要钱?没门,赶紧滚出去。

看着眼前的情形,我难免发笑。这就是所谓的良家,无耻淫荡的程度,简直

超过了鸡。办完正事,柳正仪找起了我的麻烦,拿着两副骰盅要同我比试。本来

就想放纵,又看你不爽,好吧,来就来,就怕你不行!然而,我严重高估了自己,

无论是吹牛的技术,还是喝酒的水平,对手都不是昔日的柳正仪。我渐渐的迷失

了自己,柳正仪还是不依不饶,我只有鼓起勇气,憋着劲大口的喝下马爹利。老

李忙着打夯,顾不上我,我忙着喝酒,也顾不上他。隔音的房门传来了竭嘶底里

的呐喊,房门外也回荡着淫声荡语,听在我的耳里,像是莫扎特的催眠曲,不断

的激昂,却让人昏昏睡去,栽倒进一旁的石榴裙里。恍惚中,我听见了交谈,像

是吴家良。「还行吧,说的过去。」「啊!吴队,有一个极品,下次一定带到。」

献媚的声音,像是柳正仪。这个阳痿,自己不行,竟然改行做起了乌龟。算了,

不操这份心,我好累……

「嗯啊……啊……老公……啊……操我……使劲……啊……」淫媚的呻吟将

我叫醒,我睁开眼,却看见四周无人。「嗯啊……好爽、好爽……啊……啊…

…顶到屄心……呃……嗯啊……」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从卧室传来。难道他们都

在里面,我胯下瞬间勃起。在淫欲的勾引下,我推开了卧室门。

眼前的景象即使柳下惠亲来,我想也再难把持的住。刘玉曼两眼迷离的仰躺

在床下,发出低微的轻吟。硕大的吊钟乳上一滩浊黄的精液缓缓下流,左手食指

蘸起精液,在艳红的樱唇唆弄下发出吞吐的声音。毛发稀疏的耻丘下,右手正轻

轻的揉搓蜜唇里粉嫩的肉芽。「啊……啊……操你妈逼……呃……你们、太厉害

了……啊啊……宝宝……不行了……嗯啊……要到了……啊……」叶玲的浪叫声

越发的激荡,三张小嘴正吞吐着尺寸不一的肉棒。瓷白的胴体已经变成了粉红,

长时间激烈的运动让她已无力支起上身,完全是靠着柳正仪双手的推动来完成口

部的吞吐动作。浑实而充满弹性的肉臀在身下两人的冲击下,像是充满水的气球,

不断的被压扁又弹回。抽插叶玲后庭的老李喘着粗气,每次抽出的同时,叶玲的

肥臀也被高高带起,阴道内流出股股白浆,将黝黑的交合处染成了乳白。「噢

……叶玲宝贝……老公来了……噢……哦」随着一声低吼,柳正仪到达了顶峰,

耸动着屁股将精液如数的注入叶玲的口中。失去了柳正仪的支撑,叶玲随即趴伏

在吴家良的身上,檀口中还存留着没有消化的精液,吴家良厌恶的把叶玲的脸推

到一旁。

「呃……兄弟……你顶上!」老李的邀请,我迟疑了一下,柳正仪的残留还

在叶玲的嘴里。我轻抚着叶玲白嫩的玉背,又握住了她甩动中肥嫩的乳房,腾出

右手缓缓托起她圆翘的下巴。一张精致的脸,即使嘴角溢着白色的精液。

鹅蛋脸,柳叶眉,挺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雨馨?!

「妈的!」梁子骂骂咧咧地走进停尸房。梁子今年二十八岁,仍然光棍一个,

他原本是一个锅炉房工人,一年前因为喝酒出事被公司解雇了,直到三个月前才

找到工作。这个工作是一个哥们介绍的,在一家殡仪馆管理尸体。虽然梁子从胆

子就大,但是一个壮小伙在殡仪馆工作总让人觉得晦气,所以三个月来梁子天天

都在骂娘,可是不干这个现在这世道那里还有工作?晦气也得干。

「梁子,给这具尸体净身,明天见家属最后一面就火化。」殡仪馆的老于冲

梁子喊着。「知道啦。」梁子一边懒洋洋地答应着,一边将尸床推进净身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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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洗澡换衣服,看着那一副副干瘪丑陋的尸体,梁子一想到这就老大的不乐意,

他不情愿地揭开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霎时,梁子呆住了,尸体是一位年轻的女

孩,年纪大约有十七八岁,长得极美,长长的睫毛如帘盖眼;娇小的樱唇微微翘

着,但毫无血色;苍白的面容衬着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愈发显得清秀脱俗,委

婉动人。梁子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可现在这么漂亮的女孩就摆在自己面

前。

梁子开始给尸体脱衣服了。此时正值夏天,女孩尸体穿的衣服并不多,也没

有戴胸罩,挺起的胸部上隐约可以看到那两颗玫瑰色的提子。

梁子拉开尸体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女孩玉一般光洁的后背便呈现在他面前,

然后梁子抓着领子将连衣裙慢慢地往下脱。梁子平时给尸体脱衣服都是很粗暴很

迅速的,不知为何今天给这具女孩的尸体脱衣时竟像是给自己的女朋友脱衣一样

温柔(当然,如果梁子有女朋友的话)。慢慢地,女孩耸立的乳房,鲜艳的乳头,

白净的小腹一点一点显露了出来。脱下连衣裙之后赤条条的尸体就只剩下一件白

色的小三角内裤了。死者的身体刚刚发育不久,纤细苗条的身材是女孩子一生中

最动人的时候:一只手刚能盈盈握满的乳房儿尖尖的挺立着;两条修长的美腿轻

轻的并在一块儿;娇巧玲珑的香莲玉足,好似洋瓷的一般,微微的卷曲着。梁子

双手食指和中指扣住女孩内裤的边缘,将尸体身上最后的一点遮盖更加缓慢地往

下拉,露出那隆起的小丘……少女最隐秘的地方终于完全展现在梁子面前:股沟

之间只有几缕纤细卷曲的阴毛,光滑白嫩的阴户挤成一条小缝,让人浮想联翩。

不仅这一片丽景让梁子沉醉,而且少女双腿间特有的味道也深深吸引了他。

梁子痴痴地看着女孩的尸体,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心跳开始加快,下体慢慢

地膨胀了起来,他的手也在慢慢地向那对耸立的玉峰伸去……

「我这是在干什么?这可是一具尸体!」梁子残存的理智将他从性幻想中唤

了回来,他咽了口吐沫,继续工作。梁子双手在尸体的小腹上用力的来回挤压,

于是女孩下身那两片紧贴的玉唇间流出了几滴淡黄色的液体,那是死者的尿液,

不一会儿,只听「噗」的一声,从尸体的肛门也喷出了一团黄色的秽物。人死之

后肌肉会失去弹性,这样排泄物就可以轻易的被挤出来。之后,梁子将尸体翻转

过来,左手沿着臀沟扒开女孩浑圆丰满的小屁屁,右手拿着水管仔细地清洗着那

仿佛菊花般的小穴。看着一股股水流从那粉色稚嫩的菊花上淌下,梁子产生了一

种莫名的冲动,他放下水管,右手食指轻轻地贴在尸体的菊门上,来回摩擦,感

受那细细的螺纹对手指产生的刺激。慢慢地,梁子的食指在向下移动,在菊花下

面是少女最诱人的地方……

「吱呀」一声,净身室的门开了,梁子吓得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殡仪馆的老

杨头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女孩的尸体,又瞟了一眼梁子,说道:「怎么这么慢呀?

动作麻利点。「说完便出去了。梁子匆匆将尸体擦干,用白布裹好,放进了

停尸间的13号尸柜中,然后就去忙别的事了。

「梁子,今儿晚上我们家有点事,夜班就辛苦你替我值一下吧,回头老哥哥

请你喝酒。」老于大大咧咧地冲他喊道。这要是在平时,照梁子的脾气,他才懒

得理呢

第二章美妙的舔舐

殡仪馆设在郊外,天刚刚擦黑周围就没有行人走动了,诺大的馆中冷冷清清

地就梁子一个活人。他看了看手表,晚上八点钟了,梁子走进停尸间准备进行最

后一次检查。他依次检查着每一个尸柜,当他打开十三号尸柜的时候,梁子停住

了,因为里面装的就是白天让他想入非非的女孩的尸体。给尸体净身时的欲望再

次燃烧了起来,「反正四下无人,不妨把她抱回值班室看个够。」

他这么想着,于是便将女孩的尸体抱到自己的床上。

梁子揭开裹在尸体上的白布,女孩那雪白的胴体再次呈现在他面前,就像睡

美人一样,那么安详;又似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那么娇美。梁子的心跳又开始

加速了,他缓缓地向尸体靠近,此时此刻,梁子的内心矛盾极了,「这叫不叫奸

尸?这么做道德吗?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然而,眼前女孩娇艳的尸体很

快便使他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理智。梁子双手捧起女孩

', ' ')('

的脸庞,亲吻她苍白的嘴唇,

接着用舌头撬开尸体的嘴唇,把它硬伸进女孩的口腔,拼命地搅动着,舔吸着,

和女孩的香舌缠在了一起,虽然尸体的口腔有些干燥,但梁子还是尝到了少女的

津液的甘甜。接下来,梁子的双手向下滑过尸体的粉颈,玉肩,他紧紧握住女孩

那对玲珑的乳房,冰凉冰凉的,但弹性十足,梁子心里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激动,

裤裆慢慢被撑了起来,他用食指和拇指拈着尸体幼嫩可爱的乳头轻轻拉扯、扭转,

或是用手掌覆着乳房揉搓,然后将头埋在尸体胸部,用温暖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去

舔舐,去融化这对雪峰,慢慢地舔舐的圈变小了,梁子绕着那粉色的乳晕逐渐往

中间舔去,那乳晕的中央便是像提子般诱人的乳头,他用舌头拨弄了两下,乳头

便随着乳房一起上下震颤,颤得令人销魂。梁子将这粒玫瑰色的提子含在口中,

不停地吮吸,还用牙齿轻轻地咬啮,女孩凝脂般的两只乳房就着么被梁子把玩着。

梁子将嘴向下移动,因为少女身上其它的地方还等待他去「开采」。舌头游

到了尸体那白嫩平滑的小腹,梁子用舌尖触了触凹进去的小脐穴,之后接着向下

亲吻,但特意滑过了他最渴望见到的地方,他要留到最后再好好享用。他的嘴巴

顺着尸体修长光滑的美腿一直亲吻到纤足,他将只有他手掌那么长的纤小玉足捧

在手,移近鼻子嗅了嗅,又将一只一只秀巧的玉趾含进口中,含吮舔舐,连足趾

缝都舐遍了,然后沿着小腿亲吻上去,直至大腿尽头。他的手也不甘寂寞,伸进

女孩双腿中间,抚摸她大腿根部那片光滑细腻的嫩肉——他终于回到女孩的神秘

之处。

梁子把脸凑到了她的秘处,眼前微微隆起的肉阜之上还未长出阴毛,光滑滑,

白嫩嫩的,两片玲珑的玉唇怯生生地紧紧贴在一起,形成一条幽深的峡谷。

他分开尸体的两条玉腿,这时两片玉唇唇也只是微微的张开。梁子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啊——这是少女下体的清香,是女孩阴道分泌物混着一点点汗液和尿

骚的味道,是一股酸中带甜的味道。梁子心如鹿撞,身下那条肉肠已被裤子绷得

隐隐作痛,他伸出颤抖的双手,用两根拇指慢慢分开那两片玉唇,就像掰开一只

水卜卜的蜜桃一样,女孩最娇嫩诱人的私处如鲜花般绽放开来,露出了两片精巧

粉嫩的肉瓣。

拇指继续向两侧拉去,粉色的肉瓣慢慢张开,在肉瓣中央靠下的地方有一个

神秘而又美丽的小孔,随着肉瓣的张开而逐渐变大,这就是女孩下体的入口。在

这充满无限诱惑地入口里,梁子隐约可以看到有一层中间一片有个黄豆般大小圆

孔的红润薄薄的肉膜,「这女孩竟然还是处女?!可惜呀,还没尝过***的欢

愉就离开人世,不过现在就让我来……」梁子情不自禁伸出舌头上下游走,去舔

舐那两瓣粉色稚嫩的肉片,然后将这两片小肉唇轻轻含在口中,四唇相交,像接

吻一样吸嘬着,他的舌头好似一条小蛇,一边拨动着两片香唇,一边向阴道的入

口处钻去,在紧贴的肉壁间游戈搅动,去品尝残留在尸体阴道壁上那酸甜酸甜的

味道……

可不知今天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第三章值班室的「咕啾」

终于,梁子的舌头过足了瘾,可是他胯下的那条八寸长的肉棒却早已忍不住

了,他三下五除二脱掉T恤,退下裤子,下身那条青筋暴涨的毒蛇已然昂首挺立

了。梁子的心狂跳不已,他尽量张开尸体的双腿,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左手掰

开那对稚嫩的小阴唇,找准了洞穴,将紫黑油亮的龟头抵到她的阴道口处,一股

麻酥酥的感觉传到梁子的大脑,他扶正肉棒用力向里顶去……

处女的那里好紧啊,而且尸体的阴户没有爱液的润滑,他废了半天劲才将半

只龟头挤入,还弄得自己的肉棒生疼生疼的。梁子不得不又重新将头埋入女孩两

腿之间,用舌头撬开处女那娇艳的花瓣直接插入花蕊,将自己的唾液送入,去滋

润那片未经开垦的圣地……当嘴唇离开那娇艳的花瓣时,舌头与花蕊之间还连着

一条由黏液形成的长长的细丝。

看着女孩那宛若桃花带雨般水汪汪的阴户绽开在面前,梁子的肉棒又跃跃欲

试了,这一次他分开尸体的阴唇,让龟头先在阴道口研磨研磨,使这个最难进入

的大家伙润滑一下,然后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只龟头便挤入了这处女

', ' ')('

的花蕊,冰凉紧窄的肉壁裹着他的大龟头,在这炎热的夏天,梁子仿佛置身于冰

山之中,霎时,一种说不出的凉爽与舒适由阴茎传遍全身。

他的腰继续用力,阴茎一点一点地没入尸体的肉洞……梁子感觉到龟头已经

触到了女孩那最后的一道防线,也是处女最宝贵的东西,但这一层薄薄的小膜对

一具尸体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想到这,梁子一鼓作气,「噗滋」,女孩的处女

膜被贯穿,整条肉棒便完完全全地插进尸体狭窄的阴道内。处子的肉腔比梁子想

象的更为紧窄,密密实实地裹住他那又长又粗的肉肠,凉意再次传遍他的全身,

梁子差点就此射了,他咬牙忍着下身极度的刺激,将阴茎一动不动地插在尸体的

阴道中。

享受过冰凉的肉壁压迫的舒爽后,梁子开始慢慢抽动下身,谁知他的肉棒竟

像是被女孩的肉洞吸住一样,怎么拔也拔不出来了,原来是阴茎与阴道结合得太

严密了,那「噗滋」一声是阴茎将尸体阴道内的空气挤出来的声音,再加上缺少

爱液的润滑,使得阴道内非常干涩。梁子一时间竟不知所措,他的下身不停地扭

动,浓密的阴毛与女孩光滑的阴阜摩擦,发出美妙的「沙沙」声,但梁子无心欣

赏,眼下只盼能将阴茎从女孩的尸体中拔出来,他拼命地扒开尸体的阴唇,阴茎

在阴道中狂躁地搅动着,折腾了半天,累得满头大汗,阴茎也只能在阴道中抽动

少许。梁子趴在尸体地双乳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对呀!既然拔不出来,我还

可以往里插,等到射出精来,阴茎变软变小不就可以拔出来了吗?」想到这里,

梁子再次振作精神,抓住尸体的双腿,放肆地抽插了起来,他插得如此之深,每

一下都顶开处女的子宫颈口,深深地插入里面;当他往外拔的时候,又会有一股

力量将肉棒拉回去,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阴茎。梁子此时极度兴奋,才

抽插了不到二百下,便觉得龟头一阵酸麻,就在他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梁子死

死地抱紧女孩的腰,将肉棒插入了尸体子宫的深处,接着阴茎一阵收缩,「啊—

—」他一声长吼,浓稠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尸体的阴道,喷射在子宫的尽头,射精

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

射精之后,梁子把脸贴在那一对儿柔软的乳房之间,却没有把软绵绵的阴茎

拔出来,而是任由它留在女孩刚刚开苞的阴道里,继续享受处女带给他的高潮的

余波。

奸尸的激动,兴奋与害怕是多么的刺激,不一会儿,梁子软塌塌的肉棒又一

次在尸体的阴道中挺了起来,于是他抬起身,迫不及待地再次开始了对尸体的奸

淫。

他双手紧紧攥住女孩玲珑的乳房,下身大力的抽送,这一次,由于女孩的洞

穴内充满了梁子的精液,变的滑溜溜的,抽插之时,更加顺畅流利,而且每一下

都深深地插入尸体的子宫,向外拔的时候只留下龟头在阴道里面,阴道壁的皱褶

挂着龟头的冠状沟,梁子只觉得比起第一次来,还要舒服过瘾,梁子心里大乐,

愈加用力地抽插,值班室内顿时奏起了一曲靡靡之音:每一下插入,他的阴囊都

狠狠地拍打在尸体娇嫩的大腿之间,发出动人的「啪啪」的声音;肉棒与阴道剧

烈地摩擦,加上精液的润滑,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之声。窗外的月光洒进

屋内,照在两具肉体之上——一名男子怀抱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疯狂地抽插着,

混浊的黏液伴着肉棒的狠狠插入,从阴户与肉棒间的缝隙中飞溅出出来;身下女

孩的尸体秀发飘逸,她的乳房随着男子肉棒的抽插不住地上下颤动——一幅多么

淫荡的画面。

梁子在女孩的尸体上尽情地发泄着兽欲,等到累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已经不

知享受了多少个高潮,精液将处女的子宫灌的满满的,当缩小了的肉棒终于滑出

阴道口的时候,梁子再次掰开那两片分嫩嫩的花瓣,一股乳白色的粘液如同洪水

一般从那绽放的花蕊中奔涌着流了出来,顺着尸体粉嫩的大腿根流到了床单上。

第四章突发的变故

看着从尸体阴户中奔涌出来的精液,梁子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激动,下身毒

蛇的头再次抬了起来。这一次,他把女孩的尸体翻转过来,两条粉腿间两片玲珑

的玉唇又紧紧地夹在一起,梁子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那条诱人的小缝,用力一

顶,「噗滋」粗大的肉棒便没入女孩的下体,将两片玉唇也扯入了肉洞,当他将

肉棒向外拔的

', ' ')('

时候,粉色花蕊中鲜艳的嫩肉也跟着翻了出来,使得那朵鲜花更加

娇美动人。梁子从背后握住两只光滑细腻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着,胯下的肉棒疯

狂地在尸体的阴户中穿刺着。

他巳陷入了疯狂状态,完全没有注意到,值班室的门「吱呀」一声,慢慢地

打开了……

梁子干得正起劲,蓦地一抬头,发现老杨头就在自己面前站着,带着怪异的

表情「欣赏」着他奸尸这一幕变态的景象。梁子大惊失色,他立刻把屁股一拱,

将阴茎从尸体的阴户中拔了出来,翻身下床,身下那八寸长的巨炮立时软了下来,

「我……我……这……」梁子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老杨头没有理梁子,他径直向床上的尸体走去,盯着女孩的裸体看了一会儿,

接着抱起那堆刚才任由梁子摆布的嫩肉走入了净身室,将她放在了尸床上梁子连

忙穿上裤子也忘了穿,不知所措地跟在老杨头身后,等待他的发落。只见老杨头

从身上拿出一根拇指粗细三米多长的橡胶软管接在了水管上,然后他分开尸体双

腿,左手掰开两片大阴唇,右手将软管深深地插入了女孩的阴道开始放水,尸体

的小腹慢慢地胀起,一股细细的水流从尸体两腿间泚了出来,在老杨头将软管拔

出的瞬间,他的左手同时在女孩的小腹用力地按压,只听「卟」的一声,尸体的

阴道中喷出大量白色混浊的液体。之后老杨头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女孩的阴

道口,一边慢慢地抠着挖着,一边自言自语道:「里面好紧啊。」梁子傻眼了,

怎么老杨头的行为和自己一样猥琐?这时老杨头扭过脸来,对梁子说道:「这姑

娘还是个处女吧?」梁子点点头。「这么漂亮的尸体,她的处女屄竟然被你小子

先肏了,艳福不浅那。」老杨头阴阳怪气的说道,「那我只好开苞她的屁眼了。」

他将尸体放好,沿着臀缝扒开女孩丰满的两瓣小屁股,那螺旋状向内紧缩的

菊花蕾上还挂着水滴,正等着人去采摘。老杨头又从兜里掏出一支装有半管淡黄

色的液体的针管,对准尸体的菊花蕾捅了进去,将液体全部注射在里面。看着那

微微突起的菊花瓣正向外渗着液体,就好像女人的阴部正在分泌爱液一样,老杨

头得意地笑了。顿时屋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香气,「是香油!」梁子认出了,是

香油的味道,他竟然往尸体的肛门中注射香油!老杨头将女孩双腿分成「一」字

形,把脸贴在尸体的臀部,大口大口地嗅着肛门与香油混合发出的气味,然后他

伸出粗糙的大舌头去舔舐那朵美丽多汁的菊花,舔得女孩下体黏糊糊的。接下来,

老杨头脱下裤子,梁子大吃一惊,因为他的阳具比梁子的那根还要粗还要长,黑

黝黝的挺立着。只见那紫红色的龟头在尸体的肛门处研磨了几下便开始向里顶,

老杨头从背后紧握那对美丽的乳房,「嘿!」一声吼,「噗滋」,九寸多长的肉

棒便破开女孩肛门的嫩肉尽根戳进了那紧窄的菊穴。虽然有香油的润滑,但老杨

头抽动得还是很辛苦,可以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那紧箍的快感远胜于处女的阴

道。

看着老杨头插得快要发狂得样子,梁子下身的肉棒又一次挺立了起来。老杨

头一边插一边对梁子说:「肏尸体,就要在尸床上,这样才爽。你过来。」梁子

走到床边,「把她的头抬起来。」梁子抬起了尸体的头,「撬开他的嘴。」梁子

也照办了,「然后呢?」梁子问道。「傻屄,把你的鸡巴放进去,肏!」「哦。」

梁子仿佛接受命令似的,将阴茎插入女孩口中,慢慢地抽动起来。他从来没

有试过口交,开始只是浅浅地插入,龟头一下一下地顶着尸体软绵绵的舌头,就

好像面前这位美丽的尸体正在舔舐着自己那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与快感由龟

头传遍全身,他开始加大力度,加快频率,每一下都插入尸体的喉咙深处,肉棒

被喉管紧裹的感觉怪怪的,但是很舒服。梁子抓着女孩的头,大力地在她口中抽

插着,突然他听到「噢!」的一声吼叫,抬头看时,一股腥臭的液体喷在了自己

的脸上,梁子大惊,再一看老杨头,只见他笑眯眯的,左手在抚摸着那根油光发

亮的阳具,右手在尸体的肛门中抠索着,那股腥臭的液体正是老杨头射出的精液。

「你还没射吧?」老杨头问道,「没有。」梁子恨恨地说,「那好,你来肏

她的屁眼,我肏肏前面。」梁子也早就想试试插女孩的后庭了,他仔细地观察那

朵菊花,已

', ' ')('

经不再是白天看到的螺旋状向内紧缩的菊花蕾了,中间那个小孔向外

绽放开来,他把龟头顶在洞口,下身用力慢慢向里推送……

菊穴果然比阴道更为紧窄,虽然刚刚被老杨头搞过,但处女的菊门还是那么

的狭小,紧紧裹住梁子的阴茎,加上刚才那些香油在老杨头拔出的时候带出来许

多,那又紧又涩的感觉使梁子爽到了极点,数百下之后梁子终于忍不住,一股稀

薄的精液缓缓地流入尸体的肛门。「怎么,这么几下就不行了?年轻人?」老杨

嘲笑道,这一激,梁子又是雄心万丈,谁说我不行?他不断地扭动下身,让在女

孩肛门中慢慢软化的阴茎再次得到刺激,渐渐地,那根阳具又慢慢恢复了刚才的

雄风,这次有了精液的润滑,尸体的直肠内不再干涩,爽滑与紧窄双重刺激让梁

子肏得不亦乐乎。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两男一女,两人一尸,口交肛交,还有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真是一幅淫荡无比的图画。最后梁子和老杨头一个在

肛门中,一个在口中,同时爆发了。

两人爽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女孩的尸体饱受淫虐——口中,肛门中,阴道

中充满了两人的体液,连胸部,脸上,大腿根处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两只雪

白的乳房已被揉搓得变了形。看着眼前这具被自己糟蹋过的处女尸体,两人会心

地一笑……天亮了,梁子清洗完女孩的尸体后回到房里,甜甜地睡着了,在梦中,

他继续和那具尸体缠绵……

后记

梁子从此爱上了奸尸,于是便对活人失去了兴趣。他终生未娶,二十年来,

每当殡仪馆运来漂亮姑娘的尸体,梁子必然会好好享受一番,当然,也少不了老

杨头,即便他退休了,梁子也经常把他叫来分享那一具具动人娇艳的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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