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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老师昨晚被干得神魂颠倒的样子可是全部被拍下来了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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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轮到你了。」

说罢,孔日光双手扶着陈紫函的柳腰,鸡巴用力一捅,便势如破竹般干进这

黄花闺女的小穴里面,一下子干穿处女膜。

陈紫函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忍不住痛呼:「啊……要……要裂开了……轻

……轻一些……老板……啊……啊啊……」

孔日光马上把硬得发痛的鸡巴抽出来,连续破了两个处子肉洞,让他的龟头

都沾着血丝,如同百战勋章般。

他淫笑道:「你们三个是好姐妹,为了庆祝,便让我在一分钟内把你们三个

同时变成女人吧。」

说罢,他身子一转,就转到袁莉与蒋勤勤那边。

袁莉识趣的爬起身来让开位置,孔日光双手一拉,便把蒋勤勤那修长白皙的

美腿分开,露出中间那粉红色的一线天来。

这就是号称大陆古装第一美人的小穴么,看着身下少女那哀婉凄切楚楚可怜

的诱人样儿,男人的肉棒更硬了几分。

蒋勤勤早已没了力气,此时只能无助的哀求道:「不要……不要……老板

……放过我……啊……啊啊……别……呜……呜呜……」

她一声痛呼,从没有没外人碰触过的小穴儿便被男人那如铁棍般坚硬的肉棒

插入,双手猛的抓紧床单,如同撕裂般的感觉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好紧,呵,勤勤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

「拔出去……啊……好痛……呜……拔……求求你……别……别插了……」

两人的交合部位,一丝鲜血渐渐渗出,北影94级三朵金花,终于全部陨落

在孔日光胯下了。

孔日光拔出鸡巴,轻轻抚摸着蒋勤勤那精致的俏脸,柔声道:「勤勤,你已

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待你好的。」

蒋勤勤呜呜的哭着,下体的痛倒是其次,最揪心的反倒是心灵上的痛楚。

现在的蒋勤勤还是个颇为传统的女子,对贞操十分看重,这样近乎强暴般的

失身,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但与此同时,心中却又涌起一种被占据,被征服的奇异感觉。

特别是听到那个帅气的男人用低沉的语调说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句话,

竟是让她心中一阵悸动。

本来应该是厌恶的,但面对着这个男人,却又似乎讨厌不起来。

阴道就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对于传统的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特别是女人对于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通常都会在心灵最深处留下一个角

落,永生不忘。

对于蒋勤勤来说,孔日光实在是个极为理想的交往对象,只是她不能接受和

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而已。

现在被占有了,她也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伤心、不忿,但恨却恨

不起来。

其实,在天性上,男人就是更花心,但又很难容许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而

女人往往更忠实,有时即使是自己的男人出轨了,也会原谅。

原因何在?

这大概是铭刻于人类基因最深处的一种惯性。繁衍是生物延续自身基因的本

能,而生物体为了更好的延续,雄性生物会尽可能的播种,提高受孕的机会。雌

性的生物呢?却不会,反而会尽量忠实于最强大的雄性生物。

因为在十月怀胎的过程之中,雌性生物体是最脆弱的时候,必须依赖雄性的

保护和照顾。假如雌性生物频繁出轨,那雄性生物就不能确定其所怀的后代是自

己的种,自然就不会付出精力去照顾怀孕的雌性。

一个雄性与一百个雌性交配,只要物质基础能够支撑,便可以照顾一百个受

孕的雌性,如古代的皇帝或豪绅。但一个雌性与一百个雄性交配,无论如何,都

只能怀上其中一个雄性的种,而这样的情况下反而会让所有的雄性不能确定怀的

是谁的种,从而不去承担起责任。

就是因为这样,在历史的进程中,男人和女人的角色便逐渐定格。能力强资

源多的男性获得与更多的女性繁殖的机会,而忠贞的女性则获得强大男性更多的

资源。而荡妇则在生育的竞争中处于下风,因为男性不能确定她一定怀上自己的

孩子。

所以,风流的男人让人羡慕,而淫荡的女人让人唾弃。

男人的花心,女人的痴情,就是如此,都是生物繁衍不断物竞天择的结果。

也因为如此,对待同性,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加狠毒。男人只要战胜其他男人,

用金钱、用学历、用阅历、用体魄等证明自己比别的男人更强大,就能获得与更

多女人交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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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但女人要获得男人更多的资源倾斜,却往往必须把竞争对手

完全消灭,赶尽杀绝。

最毒妇人心!

当然,到了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制度通过法律固化后,已经占据了道德的制

高点,当人小三的为人不齿,男人包二奶什么的通常都只能偷偷摸摸。

除非这个男人已经强大到可以凌驾于一般社会的潜规则之上了。

孔日光现在当然没那么牛逼,但明里暗里加起来差不多身家百亿港币的他,

已经和普通人不在同一个阶层了。

就像香港大亨刘銮雄、杨受成之类的,摆明玩了不知多少女明星,但大家都

只是看做花边新闻,极少从法律或道德上去批判他们。

俞飞鸿迷迷糊糊中渐渐醒了过来,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脑袋依然痛得厉害,

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

嗯?下面……下面好涨……好像有一根铁棍在进进出出的……啊!?

俞飞鸿猛然睁大眼睛,只见一个俊朗得不可思议的年轻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

双手扶着自己的腰肢,正不停的起伏着。

「孔……啊……你……你这个流氓!?放……放开我!」

「鸿姐,你醒啦?呵呵,你睡着的时候下面一样好多水啊,我一操进去你下

面就不停的流水,整个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俞飞鸿总算清醒了,连忙想用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她扭头一看,只见两个赤裸的少女一左一右的按着自己的胳膊,让她抬不起

手来。

她惊呼道:「莎莎!巧巧!?你们……你们怎么啦?」

孔日光笑道:「她们三个都已经是我的人啦,当然,俞老师你也一样。」

俞飞鸿又惊又怒,正想说话,却被孔日光狠狠的操了几下,强烈的快感从下

体涌向全身,竟是让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呻吟出来。

孔日光得意的道:「即使是气质女神,但被操爽了,淫叫起来一样那么好听,

哈哈,你的腿都盘到我腰上了。」

俞飞鸿玉面绯红,她咬着牙,尽量压抑着自己不叫出声来,但男人那一下一

下强有力的撞击,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从琼鼻发出嗯嗯的鼻音。

此时,赤裸裸的袁莉挺着大奶从旁边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照相机,娇笑

道:「俞老师,看这边,我替你照个相。」

俞飞鸿自然认得袁莉这位92级专业第一名的尖子生,但看见她赤身裸体的

捧着照相机照相,也不顾得想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了,连忙别过脸,惊叫道:

「别……别照……你……你想干什么!巧巧、莎莎你们快放开我!」

袁莉走近两步,促狭的道:「俞老师,孔董的鸡巴爽不爽,你的奶头都兴奋

得硬邦邦的,嘻嘻。」

咔擦、咔擦的照相声音响起,俞飞鸿被操得魂飞魄散的媚态全部被记录了下

来。

「别……别拍……袁同学……别……别这样……呜……」

俞飞鸿都快哭出来了,但这样的情况下,似乎刺激感更加强烈,让她那白皙

的胴体都泛起了性兴奋时特有的绯红。阴道的淫水更是不停的分泌,在抽插中被

鸡巴不断的带出来,洒得到处都是。

孔日光越干越快,喘着气道:「鸿姐,我快要射了。」

俞飞鸿面色一白,连忙惊恐的道:「拔出去……别……别射在里面!」

孔日光却道:「迟了!」说罢,一声低吼,鸡巴悍然顶入身下女人体内最深

处,炽热的精液就这样猛烈的喷射出来。

俞飞鸿只觉得一股高热从自己体内迸发,那强烈的刺激竟是让她一下子冲上

了顶点,同时,被内射怀孕的恐惧又让她眼泪直流,竟是一边哭一边被男人操上

了高潮。

本来就宿醉的她,居然又一次被干晕了过去。

孔日光痛快的在这气质美人的小穴里内射,爽得不行,过了好一会,才把鸡

巴抽出来。

他一把将躺在床角默默垂泪的蒋勤勤扯过来,然后强迫她跪着,把刚发射完

的半硬肉棒在这绝色少女的小嘴边蹭来蹭去。

蒋勤勤呜呜的摇着头挣扎,但被男人一捏琼鼻,便忍不住张开小嘴呼吸,顿

时就被那沾满淫水与精液的肉棒顶入口腔,浓烈的腥味儿让她几乎要昏倒过去。

孔日光双手按着女孩的小脑袋不让她乱动,肉棒轻轻的在她那温暖湿润的小

嘴里抽插,蒋勤勤那梨花带泪却不得不含着鸡巴的可怜样儿,让男人的肉棒迅速

坚硬如铁。

只是这根肉棒实在太过粗长,蒋勤勤那可怜的小嘴含着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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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几乎塞不下了,

露出了一大截的棒身。

孔日光便对陈紫函和金巧巧说:「你们不是好姐妹么?快过来分甘同味啊。」

陈紫函和金巧巧闻言,对望一眼,便乖乖的爬过来,一左一右的贴着蒋勤勤

跪着,从两边配合着伸出香舌,舔弄男人的棒身。

北影94级的三朵金花居然同时替一个男人吹箫,这样的场景实在太淫糜了。

袁莉也从后面贴了上来,经验比较多的她还指导三个学妹,指着男人的卵蛋

道:「这里是男人的阴囊,这个部位也要舔一下。」

金巧巧与陈紫函闻言,便弯低身子,抬起头,一左一右分别对着男人的两颗

卵蛋轻轻的舔扫起来。

弄了一阵,孔日光命令三个女孩并排趴在床上,翘起圆圆的臀儿对着自己。

只见三个刚被自己糟蹋破处的小穴儿似乎血迹都没干,真是极有成就感。

「啊……啊啊……好涨……」

在蒋勤勤的痛呼声中,孔日光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插入,双手则分开两面,

用手指抠挖金巧巧与陈紫函的花房。

三个少女的呻吟声便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三个少女都失去了意识,横七竖八的趴在床上,两腿之间则

布满了白浊的精斑,显然三个都被内射过。

而孔日光坐在椅子上,袁莉则跪在地上,捧起双乳夹住鸡巴,正替他打奶炮。

突然,孔日光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他连忙拿过来,定神一看,居然是朱茵从香港打来的电话。

孔日光对袁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接通的电话。

「老婆,都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啊。」

朱茵听到孔日光喊她老婆,顿时心中一甜,娇声道:「人家睡不着啊,便打

电话看看你这个坏蛋有没有做对不起人家的事。」

袁莉听不懂粤语,虽然隐隐听出电话那头是个声音好听的女孩子,但已经想

通的她自然不会拆台,一语不发,但还是卖力的用充满弹性的大奶不断磨蹭着男

人的鸡巴。

孔日光舒服的叹了口气,笑着道:「嘿嘿,阿茵,我房间里现在可是有五个

光屁股的漂亮女生,等着我宠幸呢。」

朱茵切了一声,嗔道:「胡说八道,故意气人家的,不理你了。」

孔日光也有点怕自己说话声吵醒床上的几个女人,便随便披上一件衣服,走

出阳台,柔声道:「老婆,我好想你。」

听到心爱男人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朱茵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似乎想起了一

些羞羞的事儿,顿时俏脸通红,悄声道:「老公,人家也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

香港?」

孔日光沉吟了一下,回答道:「还得有一阵子,这个月底就是327国债期

货的交割日,我要去一趟上海处理好这个事,然后才能回香港。」

朱茵有点失望的哦了一声,然后又嗔道:「你老实告诉人家,有没有和别的

女人鬼混?」

此时,袁莉也披上了衣服,走出阳台,跪在地上继续替孔日光吹箫。

孔日光舒服的抬起头,望着皎洁的明月,轻声道:「我现在站在酒店房间的

露台,除了你的声音,便只有天上的月儿经过。」

朱茵被这文艺范的话儿弄得又是身子一颤,眼睛水汪汪的,低声道:「可恶,

说这样的肉麻话,你让人家怎么办才好?」

又聊了几句,孔日光便叫朱茵早点休息,挂了电话。

他把袁莉拦腰抱起,走回房间里,扔到床上,便压了上去,再次开始新一轮

的征伐。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了进来,俞飞鸿缓缓张开了眼睛。马上,昨晚

发生的一切便涌上了脑海,她霍然从床上坐起,棉被滑落,露出赤裸的美好上身。

她啊的一声惊叫,连忙拉起被子遮住身体,定神一看,只见大床上还挤着三

个女孩,正是她的三个关系最好的学生。

三女都被俞飞鸿弄醒,看着彼此,心思各异。

金巧巧与陈紫函露出尴尬之色,但倒是不怎么后悔。

蒋勤勤却是眼眶儿又红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模样。

俞飞鸿已经完全记起发生的一切,只觉得下面一阵阵的疼痛,伸手一摸,小

穴周围一片狼藉,已经凝结的精斑沾满了阴毛与阴户,显然自己刚开苞的花穴昨

晚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精液进去。

她不禁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道:「我……我要告他强奸!」

金巧巧吓了一跳,连忙劝道:「俞老师,你别告他。」

陈紫函也帮口道:「都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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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才会这样的。」

孔日光已经答应了她们明天就替她们买车,正满心期待的两女自然要帮忙说

话。

蒋勤勤犹豫了一下,也用带点呜咽的声音轻声道:「俞老师,还是算了吧。」

她不是太贪慕虚荣的人,但是被破了处,心底里却是把孔日光当成是自己的

男人了,自然不想让其坐牢。

俞飞鸿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三个女孩,她说要告孔日光,其实主要是因为他

坏了三个大一女生的清白,但没想到三个女孩居然都劝阻她。

此时,袁莉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着俞飞鸿冷笑道:「告?只怕先得认定是

通奸还是强奸吧,俞老师昨晚被干得神魂颠倒的样子可是全部被拍下来了哦。」

俞飞鸿面色一白,马上道:「把照片还我!」

袁莉淡淡的道:「照相机我交给老板了,你自己问他去要吧。」

此时,孔日光已经到达了桐叔的家里,正在商谈事情。

孔日光道:「桐叔,你认不认识银行的人,我想贷点款。」

桐叔诧异的说:「贷款?你想干嘛?我手头上还有差不多两千万人民币的流

动资金,要不先借你用一阵?」

孔日光摇头道:「不够,我想把深圳的工厂以及阳光地产都抵押出去,短期

借贷一个月,尽量多筹集点资金。」

桐叔抽了口气,瞪大眼睛道:「是327国债期货?二月底就是交割日了,

你想玩大的?」

孔日光点头道:「阳光证券在我命令下一直在收327国债,但已经把流动

资金用完了。我本来想从香港和美国调集资金进来,但问题是外汇进来容易出去

难,要出去只能通过沿海地区的一些地下钱庄,风险太高,不如问大陆的银行短

期借贷更好一些。」

桐叔皱眉道:「但你这样重金下注,风险太大了。据我所知,管金生的万国

证券也收拢了许多筹码,他已经放出风声了要做空国债。他在大陆号称股票教父,

听说不少机构都闻风而动,要跟着他做空。而你却想做多,就算是把阳光地产与

工厂抵押了,最多也就筹集几个亿的资金,远远不是万国证券的对手啊!」

327国债是指国家在1992年发售的国债,为期三年,到1995年2

月底兑付。1992年发售时国债的基本年利率是9。5%.也就是说,你199

2年花100元买了国债,到1993年就能得到109。5元,然后每年都按

9。5%利息计算。

按照计算,到1995年国债兑换日,每100元的国债债券应该能兑换1

28。5元左右。

但是,由于这几年经济过热,通货膨胀,很多人猜测国家应该会对327国

债进行补贴,最终的兑付价格应该会在130元以上。

空方的观点是,既然一开始定好了年利率是9。5%,那到期了国家自然就

按当时约定的利率进行兑付,谁都不能说有问题。如果国家对327国债进行补

贴,意味着必须从国家财政掏钱出来对买了国债的人进行额外补贴,由于国债庞

大的总量,增加一元的补贴都意味着很大的额外财政支出。在现在国库空虚的时

候,财政部不可能对国债进行高额补贴。因为这样的补贴意味着数以十亿计算的

庞大支出。

特别是现在的国债价格已经被炒到140多元,也就是说如果你现在才收购

国债,那么必须是国家在月底国债兑付日把每100元国债兑付额提高到140

元以上,你才不亏损。

所以,空方的观点也是现在市场上的普遍观点。特别是万国证券的老总管金

生号称中国股票第一人,他率领的一批证券机构已经在相对低位大规模建仓,打

算做空327国债。

桐叔是消息灵通之人,自然知道近期这最热点的信息,便劝道:「除非国家

最终的兑付价格在145元上方,不然你做多毫无胜算。而且,万国证券等券商

的天量资金,足以把大盘砸下来。你扔个几亿进去,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但孔日光乃是穿越者,前世从事的也是金融业,他清楚的记得,327国债

的最终兑付价格是惊人的148。5元!国家对每一百元国债的补贴高达20元!

真是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

为什么财政部舍得花这样大的资金去补贴老百姓?

因为,国家队是做多的!

以万国证券为首的券商,对手根本不是自己这样的小鱼小虾,而是中国财政

部直属的中国经济开发信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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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公司。

在中国,再聪明的人都玩不过政府的,而万国证券以及管金生本人后来的凄

惨遭遇,也印证了这一点。

自己的阳光证券只要跟在大鳄后面喝点汤,多赚几亿人民币就好了。

而此时,袁莉正驾驶着她的蓝鸟小轿车往北京电影学院驶去,车上载着俞飞

鸿、蒋勤勤、金巧巧、陈紫函四个刚刚失去处子之身的美人儿。

没人说话,车内的空间寂静无声,气氛有点压抑。

突然,车子靠路边停下,袁莉打了双闪,然后开门下车,跑进了路边的一家

药房。

其他几个女人都有点诧异,但都没提出疑问。

很快,袁莉从药房出来,回到驾驶位上。

她手上拿着一个药瓶,先倒了一颗药丸给自己,然后递给俞飞鸿。

俞飞鸿奇道:「干嘛?这是什么药?」

袁莉淡淡的道:「事后药,你们不想肚皮大起来的,最好都吃一颗,昨晚应

该每个人都被老板内射过了。」

俞飞鸿露出羞愤之色,身体僵硬的把药瓶接过。

后排的三个大一女学生都是满面通红,蒋勤勤更是哀怨无比,而金巧巧的眼

神却有点闪烁。原历史的后世中,她当小三时就是靠怀孕才上位转正的,此时却

是有了一点异样的心思。

「要是自己真的怀了老板的孩子,那老板会娶我么?」

只是,这点小心思还是转瞬而灭,毕竟她现在只是个大一的女生,在90年

代前期未婚先孕实在是需要太大的勇气了。

燃烧的森林烟尘飞舞……在炙热的火焰中,我平举双手仿佛闲庭信步般悠闲

的挪动着步伐……这一刻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造成了怎样的后果,

我的眼中只看到了那些在火海中挣扎,四处仓皇逃窜的蛇类爬虫……

除了蛇,我还看见了其他的东西……漂浮低空,但在火焰中显出了透明身型

的奇异鬼魂;身体干枯,见火就着的畸形僵尸;蜷缩在绝壁边缘瑟瑟发抖的各类

奇形怪状的魔怪……我这才发现,原来在这峡谷之中竟然隐藏着如此众多的东西!

而之前,我对它们的存在居然毫无察觉!即便是红莲之眼,也都未曾观察到它们

之前的丝毫踪迹……

它们在火焰中挣扎,扭曲,嚎叫……注视着它们此刻的惨状,我感觉到了难

以名状的快感!

尽管我明明已经极度的疲惫和虚弱,但那快感却维持着我始终不停的向前缓

慢的行走着。之前受到惊吓逃得不知去向的那些发光的小精灵们不知何时再次出

现在了我的面前,它们似乎并不畏惧此刻的漫天大火,反倒一圈圈,一层层的在

我的身边飞舞萦绕了起来……

精灵们的舞动发出了某种奇特的声响……那声响清脆悦耳,更进一步汇聚成

了某种曲调……

我因此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我觉得我仿佛成了圣经中主宰一切的上帝!

而那些飞舞的小精灵们则是围绕在我这个上帝周围反复吟唱着「……赞美主啊,

赞美主!」的马屁精天使!

我因此而肆无忌惮的放声狂笑起来……

不过片刻之后,笑声嘎然而止!「上帝」一脚踩空,一头栽进了一座溪水流

经的低洼水坑里面!

水坑很浅,仅仅淹没了「上帝」的半截面庞,「上帝」还能呼吸,不会被淹

死!但「上帝」却没能再爬起来继续去追求那无上的快感!

冰凉的溪水浸泡着我的身体,让我终于从那种异常的癫狂状态中渐渐的清醒

了过来。我此刻才感觉到了整个身体难以想象的阵阵剧痛!在烈焰中穿行,我身

上的衣服被烧的七零八落,赤裸的皮肤也在高温中呈现出了焦炭般的漆黑,四肢

上皱裂而外露的肌肉隐隐冒出丝丝白烟。

我没有了任何的力气,只能趴在水坑里无力的喘息……原本装在外衣内袋中

的怀表在我跌倒时滑落在了我眼前。

凝视着被溪水静静冲刷着的怀表,我的眼前浮现出了周静宜的形象!毕竟,

这表是她送给我的,所谓睹物思人,看到怀表的同时见到她的幻像好像是顺利成

章的事。不过接着我眼前的幻像却又渐渐的变成了披着斗篷的母亲!

望着母亲精致的下颌,小巧的鼻尖,红润的嘴唇……我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

来,我嘴里喃喃自语的嘀咕着:「妈妈……他们想抓你……别想什么九鼎了!赶

紧逃走吧……我、我这样子是没法保护你了……」

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感觉到了意外……

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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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皮层不自觉的陷入了某种模糊的思辨状态当中。

对于我而言,如今最为重视的无非是三个人。首先当然是十多年来与我相互

依靠彼此扶持的堂弟严光,他很长时间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顾念。为了他,

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拼上自己的一切。不过如今的严静似乎正在取代这臭小子在我

心中的地位……不管她性格如何,来历又是怎样,我本能的能够从她身上感觉到

一种血脉亲情间的牵绊!出发前来这次冒险之前,我除了和周静宜在一块的时间

之外,几乎都陪在这丫头的身边,陪她逛商场采购,陪她在乐队练习……虽然当

初说好了只给她购买国产手机,但最终我还是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遂了她的心愿,

赠送给了她如今最为流行最为时尚的苹果最新款!这花掉了我一个多月的工资收

入,但我却没有丝毫心疼的感觉,相反,付款时我格外的开心,开心的由来却仅

仅只是严静那丫头雀跃的身姿以及娇憨的神情。

之后对我最为重要的应该就是周静宜了……这几乎毋庸置疑,因为看到她赠

送给我的这块怀表的时候,我的眼前都能出现她的身姿幻象!

而我怎么也不明白的是……我居然会在如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发出的喃喃自

语中将最后的遗憾以及牵挂给了那个抛弃了我几十年,至今甚至连具体长相都不

清楚的该死老娘?

我不明白,也不理解,更不甘心!

不过甘不甘心也都不重要了。因为此刻我仅存的体力和精力已经无法支撑我

继续清醒的思考下去了。我就这样,在疑惑和极度的郁闷中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同时为了逃避周身的剧烈疼痛而堕入了黑暗和空虚当中……

我到底昏迷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只能确定自己没有死,自己还活着……

因为之后一段时间内,我的神经中枢能够时不时的接收到身体上或者是周围

环境强制传入的某些感觉信息!不过因为感受而清醒的时间极为短暂,几乎是刚

刚有些自我意识便又迅速的进入到了新一轮的昏迷之中……

首先似乎有人来到了我的身边,他们在交谈,好像还踢了我两脚,我因此而

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再之后,我感觉我的身体被移动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觉自己的身体姿势发生了变化,由侧卧变成了平躺。

相比侧卧的姿势,平躺显然舒服了许多。我意识到这点之后,随即心安理得的持

续沉睡了下去……

咔哒……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

咔哒……

又一声同样的声响令我的大脑再次开始了活动。我因此而从沉睡当中逐渐清

醒了过来……

咔哒……

当这个声音再次响起时,我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中首先映入眼帘的似乎是帐篷的顶棚和支撑着它的三角支

架。随着眼球的转动,我很快确认了自己此刻正平躺在一座低矮的帐篷之中。而

时间方面,应该是白天,因为即便遭到了帐篷篷布的遮挡光线有些暗淡,但帐篷

内的能见度依旧良好。

咔哒……

这一次,我明确的判断出了这声音传来的方位,随即艰难的扭动着脖子,将

头缓缓的侧向了右侧。接着看到了这间帐篷的开口位置,也弄清了这声音的具体

由来。

在户外光线的照射下,我见到了一个人影此刻正盘腿坐在帐篷开口处的旁边,

低着头,一只手摆弄着一只怀表,而我听见的咔哒声,正是这个人影来回开闭表

盖而发出的。

摆弄怀表的人影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苏醒,随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朝

我望了过来。背光的情况下,我无法看清他的具体相貌。

「能说话么?」人影似乎并没有过来查看我身体具体状态的意思,确认我苏

醒后,只是淡淡的开口向我询问了起来。

我咽了口口水后,用嘶哑的声音缓慢进行了答复。「……可……可……以!」

听到我的回应后,人影点了点头,支撑着身体挪动到了我的身边,拿起了摆

在我头部边缘的水壶,给我喂了一口水……

此时,我才借助着光线看清了人影的具体容貌……看过之后,我控制不住的

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我万万没有想到,此刻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就是那个在绝壁

洞窟之中和柳惠茹打野炮的男人!同样是这个男人,之前还出现在了卢志航拍摄

的旅游照片之中,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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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身无法辨认的民族服装……而按王烈的说法,此人则

应该就是所谓「隐世三宗」当中最为神秘也最为狡猾的睿宗!

我身体上的这一反应似乎并未引起睿宗的注意。他在给我喂完了饮水之后,

朝后挪动了一些距离,接着再次盘腿坐了下来。在确认我咽下了嘴里的饮水后,

沉默了片刻。接着将手中的怀表拿到了我的眼前。

「这怀表是你的?」

听到睿宗的问题,我睁大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他此刻手中的怀表,确认后,

微微点了点头。毕竟是周静宜赠送给我的礼物,我因此格外珍惜和喜爱,早都仔

细观察过这块怀表内外的一些特征细节。毫无疑问,此刻睿宗手中拿着的怀表就

是我在跌倒昏迷前掉落在我眼前的那块……

「你姓严?」

听到睿宗这个问题时,我几乎本能产生了一种警惕的心理。极为难得的撒了

一次谎,开口否认道:「不、不是……我姓……唐。」

「唐?唐什么?」

「唐正波。」我随口将市公安局刑侦队队长唐正波的名字报了出来,反正之

前已经冒用过一回历史人物马仲英的名字了,这次再冒充一次公安警察的名字好

像也不算什么……

睿宗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我此刻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低头思考了

片刻后,再次开口问道。

「那么……能告诉我你这块怀表是怎么得来的么?」说完,可能是觉得自己

问这个问题有些欠考量,便接着进行了补充说明。「别告诉我这块表本来就是你

的东西……这块表我认识。它原本应该是在一个叫严夏的人手上才对的!」

听到睿宗这话,我瞬间产生了一种时空错乱般的感觉,原因无他……严夏,

正是我祖父大人的名讳!不过我却成功压制住了内心的震撼,表面上老实的进行

了回答:「女、女朋友送的……」

「女朋友送的?你女朋友姓严么?她又是怎么得到这块怀表的?」睿宗显得

极有耐心。

「不、不姓严了……她好、好像是在、在夜市的二手货摊子上淘、淘来的。

然、然后送给了我。」我喘息着,进行了说明。

此刻的我并未说谎,因为这就是周静宜告诉我的怀表来历。我并不是善于说

谎的人,之前灵机一动冒用了唐正波的姓名,此刻要临时编造,一则不一定能编

的圆满,二则没准会露出马脚,所以干脆把周静宜告诉我的情况原封不动的告之

了睿宗。

睿宗听罢,一言不发的凝视着我的双眼,在发觉我表情坦然后,微微点了点

头。接着,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块与我那块怀表几乎

一模一样的怀表出来,分别放在两手中缓慢摩挲起来。

见到睿宗掏出另一块怀表的瞬间,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此时,

我想起了我们严家两代前的一件往事……那是有关两块怀表以及我祖父严夏同他

兄长严华的事情!

我祖父严夏系曾祖父的独子,但在他之前,我曾祖父却曾经过继收养过一个

比我祖父年纪大很多的养子。这位养子名叫严华,我应该称呼他为「伯祖父」!

至于我曾祖父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他同曾祖母结婚后很长时间都没能生下一男

半女。为了死后他这一脉不至于断了香火,所以他做了两手准备,一是纳了两房

小妾,打算来个「广种薄收」;二就是收养一个养子以防万一。严华据说是曾祖

父同族兄弟的子女,本姓同样也是姓严。

在我看来,曾祖父之所以青年时代长时间没能同曾祖母生下孩子的主要原因

并非是两位老人家真有什么身体隐疾,而是因为我曾祖父那时过于爱好外出游历

所致!夫妻俩聚少离多,又有多大几率能够保证生儿育女呢?而且事实也应该如

我推测的那样,当我曾祖父年逾不惑,停止了外出游历而安心在家陪伴曾祖母后

没几年,祖父大人便顺利诞生在了家庭之中……

祖父严夏出生,对于曾祖父而言无疑是喜事。但如此一来,我哪位被过继收

养的伯祖父严华在家中的地位就显得尴尬了起来。

我的这位伯祖父据说是一个性格坦荡豪迈的热血男儿。明白自己在家中的尴

尬地位,加之当时又是国难当头,为了避免曾祖父在继承人问题上为难,随要求

离开清源镇老家,参军入伍,投身于抗日救亡运动。

曾祖父明白自己这位养子的真实想法和离家原因,虽然舍不得,但也清楚这

或许是维系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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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的某种方法,所以最终还是同意了伯祖父的请求。

伯祖父临行前,曾祖父特意购买了两块同款同批次的怀表。一块送给了伯祖

父,而另一块则留给了当时年幼的祖父!要知道那时候兵荒马乱,伯祖父一旦离

家,天知道父子、兄弟之间还有没有彼此相见的一天,两块怀表既是念想,也是

将来再见相认的信物。

伯祖父严华离开老家后便没有了音讯。直到祖父严夏成年,方才从某个信息

渠道打听到了对方的下落……在1944年的衡阳会战中与日寇浴血奋战,最终

为国捐躯。

我在十多年前刚刚从事记者职业时也曾顺道调查过我这位伯祖父的情况,又

再一次确认了其壮烈战死以身殉国的事实。

而祖父大人在老照片中随身携带的那块怀表,据说就是曾祖父当年为他和伯

祖父一并购买的第二块。对于祖父而言,这怀表承载了他对曾祖父以及伯祖父两

人的思念情感,因此伴随一生。

见到此刻睿宗手中出现的两块一模一样的怀表,我才猛然间又想起了这个事

情。

睿宗抚摸了一阵手中的怀表,居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接着抬头望着我露出

了一丝微笑……看到他微笑的样子,我忽然明白了柳惠茹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如此

迷恋他并对他言听计从了。单从长相上来说,这家伙算不上英俊帅气,可憨厚的

相貌配上这笑容,不自觉的就会令人产生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即便是我这个

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了一种信赖感……这种感觉对于部分女性而言,无疑

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睿宗蠕动了一下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还是觉得没有必要而支撑起身体

弯着腰从帐篷内钻了出去。

我则躺着陷入了混乱的思绪当中……

「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那块怀表?还说那块怀表属于一个叫严夏的

人?他说的这个严夏会不会就是我的祖父?又或者仅仅只是同名同姓?」

「难、难道那块怀表就是祖父大人照片上的那块?这可能么?要是的话…

…这也太巧了吧?周静宜那婆娘可是信誓旦旦的告诉我,那表就是她从夜市的旧

货摊上淘来的啊?不、不对……说不准还真就是那块!毕竟我看到那块表的瞬间

就立刻将其跟祖父照片上的那块联系到了一起!人有时候的第一直觉往往是最准

确的!」

「那块表要是祖父严夏当年随身携带的……那睿宗手上的另一块难不成是伯

祖父严华手中的那块?」

「严华衡阳会战的时候战死了,那表天知道落到了什么人的手上!现在又怎

么会出现在睿宗的手中?而且看睿宗那样子,似乎对那块怀表极为重视……」

「等等……我好像遗漏了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我再一次从记忆中挖掘出了新的内容……那内容来自于叔父生前

和我之间的一次闲谈。闲谈的起因是严氏家族重修族谱,我们家认祖归宗……

曾祖父年青时不安心科举,一门心思的就是四处游历,这一举动引起了当时

家族中一些族老和长辈的不满,认为他游手好闲,离经叛道,有损严家「书香门

第」的家风。所以多次对他严加斥责,而曾祖父大人不但未曾对家族中的压力屈

服,反倒破罐子破摔,同长辈发生了直接的冲突,最后更干脆自立门户,从大家

族当中脱离了出去,在清源镇自成一家。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因为社会经济好转,许多家族流行重修族谱。严氏家族

也不例外,重修族谱时想起了曾祖父在清源镇这边开创的家族旁支,因此而找上

了我和叔父。

曾祖父同本家之间的矛盾经过了这么多年,早已无人在意。所以对于我们这

家人认祖归宗一事叔父和我都不反对。不过在将我们家这几个人的名字录入族谱

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家的人,从祖父那一辈起,就没有按照严

氏宗族的宗族字辈起名、排名,这令重修族谱的人员感觉到了麻烦。

当初曾祖父自立门户后,在子女取名的问题上便没有依照家族字辈来考虑。

直接用了「华夏」二字给两子命名。我父亲和叔父出生时,祖父也没考虑过什么

家族字辈排行的问题,而直接给父亲和叔父取了「抗美援朝」这一极具时代背景

的名字。等到我和严光出生的时候,家族字辈什么的也就更是想都未曾想过。此

时重修族谱,我们家三代人的名字要写进去,很明显的就会同族谱上其他同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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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辈的兄弟姐妹们的名字产生极大的差异。

最后叔父经过同本家重修族谱的人员协商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他和父亲

以及祖父这两代人的名字此时再改已经没有必要了,毕竟,祖父那代人均已去世,

而我父亲那时也不在了人世,因此只能原名录入。不过我和严光则可以变通,叔

父依据我和阿光的名字又分别给我和阿光取了「子匀」、「子明」两个表字,而

家族字辈排行中,我们这一辈的兄弟姐妹正是「子」字辈。然后以表字作为正式

姓名录入族谱以对应家族正规的字辈排行。所以,我在族谱中的正式名字就记录

成了「严子匀」,阿光的名字则是「严子明」。

当重修族谱的事情商讨结束后,叔父和我不自觉的就将谈话的内容转移到了

我哪位在衡阳会战中为国捐躯的伯祖父严华的身上。叔父在闲谈中对于伯祖父严

华以身殉国,如今灵位无人祭祀一事感到颇为遗憾,不过接着却又谈到了他从祖

父生前哪里听来的一则传闻……

「……话说回来,伯父大人或许是有后代的!」

叔父当时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忆道:「伯父战死的消息你爷爷是在

抗战胜利后才知晓的,他当时也正好去了长沙读书,因此利用学校放假的机会跑

了几趟衡阳,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调查伯父战死的具体细节。没想到在确认了伯父

阵亡事实的同时意外的认识了你奶奶。然后这才有了大哥和你们这家。不过你爷

爷在确认伯父阵亡的同时从他当年的战友哪里听说了一个事情。说是伯父在阵亡

前好像有了一个女人,彼此之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那女人甚至曾经在伯

父的军营中有过过夜的经历。」

我则对叔父的这一说法表示了质疑。「叔,不会吧?你也是老当兵的人了。

那时候正在打仗,部队里能留宿妇女?」

「嘿嘿,说不准了!他和咱俩不同,当的可是国军!而且那时候他怎么说大

小也是个军官,是中尉还是上尉来着?住的是单间。偷偷留女朋友住上几个晚上

并不是什么难事了。何况大战在即,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对于部下临死前

想尝尝女人的滋味或者留个后代什么的,只要不是强奸之类明显违反军纪的行为。

国军的那些个长官又怎么会那么不近人情?而且他跟那个女人的关系,他的战友

都知道。他战死后的遗物这些,也是那个女人给领走的。只可惜那女人后来没了

任何消息,你爷爷最终只找到了伯父的坟墓确认了他的死讯……不过听说那女人

失踪前好像是大着肚子的……唉,好了,不说了……」

或许觉得再谈下去可能冒犯前辈,毕竟,若那女人真怀上了伯祖父的骨血,

那便是他事实上伯母,我们两个小辈谈论此事似有不妥。因此叔父随即终止了同

我之间的交谈。

就在我刚刚回忆到这里的时候,帐篷的挂帘被掀开了。三名陌生的男子依次

钻进了帐篷里面。当先一人在我尚未回过神时拿了一个毛巾,弯腰直接捂上了我

的嘴巴。

此时的我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中,除了张嘴说话,扭头之类的微小动作外,

连手脚都抬不起来。我曾经试图发动双手的红莲火焰以示反抗,但却发现,在极

度虚弱的状况下,我的双手根本产生不了哪怕一丝火星……

很快的,我被三名男子捂着嘴,从帐篷内里拖拽了出来。

「操他娘的……搞的这么麻烦!既然要动手,之前又何必辛辛苦苦把这家伙

从水坑那边给抬回来?」抓住了我双脚的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嘀咕着。

「得啦,少说废话!赶紧找个地方把这家伙处理了咱们好赶回来吃饭!」站

在一边用毛巾堵着我嘴防止我喊叫的男子在旁边说道,同时示意将我抬起的两人

开始行动。我随即被这三人抬离了帐篷周围,并朝着某个方向开始了移动。

走了十多步后,提着我上半身的男子也开始了抱怨。

「他奶奶的……弄这家伙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姓严真打算救人积德了呢?切,

结果现在又让我们三个替他擦屁股!敢情弄回来就为了问两句话而已!这他妈根

本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我们三个人现在都快成了他的苦力了!」

「可不是么……柳惠茹那娘们儿怎么就那么信任他,他说怎样就怎样!搞的

现在他跟老板似得!文哥,咱们空了可得找姓严那家伙理论理论,要不就偷偷给

他点颜色看看,省的他以为我们兄弟几个真是他的马仔了!」最初嘀咕男子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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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唠叨了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多废话啊!有空跟我这里瞎白活儿,还不如赶紧把

这事情给办了!」我身侧的男子对于两人此刻的抱怨显得极不耐烦,但估计又觉

得对自己的兄弟有些事情需要交代清楚,又接着说了下去。

「柳老板和姓严的事情不是咱们该管的事……你们两个是脑子里缺根弦。难

道看不出柳老板和姓严的究竟是什么关系么?现在姓严就是咱们这帮人的头了。

跟他较劲就等于跟柳老板较劲。兄弟们跑这趟买卖说白是求财。如今已经是这种

情况了,还能怎么样?照着他的吩咐去做就成了,无非就是多花些力气多干点活

而已。完事拿钱才是正理!」

很快的,我被三人抬到了一处土坑旁边,四周净是烧焦的痕迹……

「就这里吧?」提着我上半身的男子显然不想再走了,打算就在这里把我给

扔下。

「这里不行……离营地还太近了点!姓严的让我们把这家伙弄远点再处理,

估计是不想让柳老板知道他救了人又让咱们弄死。咱们既然接了姓严的这活,就

帮他办漂亮一些,走,再走远一些,那边那块石头看见没……抬哪后面去,在哪

里的话,就肯定没人看得见了!」

说话的「文哥」应该是另外两人的老大,得到了文哥明确指示两人不得不抬

着我继续行动。

又走了几分钟后,方才抵达了文哥指定的位置。

「哗啦」一声,我被三人丢在了一块巨大岩石的背后,我因此而发出了痛苦

的呻吟声!

文哥弯腰蹲在了我的面前,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

「哥们儿,那么大火都没把你给烧死,你也是够幸运的了!照理来说,大难

不死必有后福,不过看来这话是没法子应在你的身上了!我们兄弟几个跟你往日

无冤近日无仇,今儿个不过是受人之托,替人办事。你要死的不甘愿,下去了也

别找哥儿几个的麻烦,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就找那姓严的索命,那家伙的名字

叫严子路……」

文哥在我面前絮絮叨叨的同时,手中匕首锋利的刀刃贴上了我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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