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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啦 在鬼屋里干炮会卡到阴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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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龙,我亲手做的。」我怎么看都觉得猥琐就递还。想不到它竟变

成伊茹手上的「贴心按摩棒」。

「嗯啊~快了!阿豪~干我…」伊茹用按摩棒快速操着自己的「妹妹」。

我笑…

哥!你也常常这样对我,呵~呵!

「阿豪~…你的伊茹来了啦!」每插一下,她就叫一声阿豪,另一手也没闲

着的摸着奶子。

这画面羞死人了!

哥!等你回来…小嘉鱼学着为你…淫荡…好吗?

哥!你不在家,小嘉鱼只能乖乖…回床上睡觉。

天都亮了!

我又再被浴室的水声吵醒,因为哗啦啦的水声让我想要尿尿。可是左等右等

就是等她不出来,看来伊茹又在自慰了,唉!

好淫,一个晚上3次,这对她来说算不算多?对小嘉鱼来说不多,因为我哥,

更猛,五次郎,我记得,呵呵!

我把春宫画给哥哥,就算让他充饥,这臭阿呆一定很需要吧?

当白天到来,我开始反问自己,九年了,该不该为了一个失踪的男人再守身

下去?

我也为此和古灵谈过,从她语气里,似也认定哥哥还活着,只是有不得已的

苦衷才躲着我。古灵觉得,过去就让它过去,建议我重新找寻爱情。

我听进去了!但是我很挣扎,我很苦。因为我爱他,就永爱他!

◎5月14日,黄色与玫瑰情人节(YellowandRoseDay)

偷窥伊茹自慰,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

黄色与玫瑰情人节是星期二,我请了二天休假。回到七美屿。梅雨季连床都

湿湿的,哥哥九年没帮我晒被单了!

最近常从恶梦中惊醒,脑海里常浮现在海里漂流的颤抖、害怕,与孤绝…我

多么希望哥哥会奇迹式的出现,再一次牵着我的手。

早上泡了一杯咖啡,放在冷冻库忘了拿出来结冰了!拿到阿嬷的床头等它溶

化。就如天天期待,有谁会来溶化我铅封九年的性灵?

躺在红眠床上,感觉床单比我房间的清爽许多,闻味道好像有人拿出去晒过。

「哥~哥~哥~你在那里?小嘉鱼好想你!」我真的是一声声在呼唤。

我略张大腿,用手指又在裙子里徐徐的抚摸着。期待哥哥会随时出现,为了

让他方便,我没穿内裤、也没穿胸罩。

闭上眼睛我感觉到他了…

一手搂着我、摸我左边的奶,一手在我裙底探索着,手指让我湿答答,大腿

也是,还沾湿了裙摆。

哥哥的手指顺畅的在我阴唇上滑动;他按着我的阴核,让手指轻轻的揉着,

哥…我真的饥渴了,给我啦!给我…

我摆荡臀部索求,希望他快点,可他就是不给我。

阿呆,快点给我啦!手指更深入了,蜜穴里充满被逗弄的湿润滑溜。

哥!给我再多一点!二根进来了,窄小的洞里,像有双头马各撞各的,终于

让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了。

喔!好舒服~而哥哥似乎不满意,我一直听不到他的回应。

喔?手指头幻化成勾子,开始扣弄着G点,我感觉攻击很猛烈。

啊!臭阿呆~你不行这样!指勾像疏子,来来回回的疏着G点,说时迟那时

快下腹升起一股熟悉又生疏的紧缩感。

是的,我快来了!

啊~给我…哥哥给我啦!我开口索求。

一阵绷紧全身之后,接踵而来的是,一股热流让我不断的颤动,舒爽畅快像

海浪席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包围着我。直到一阵无意识的呻吟过后,我随之晕

厥了。

我空白了好久,因为灵魂跟身体脱离了!

再有意识时,已经傍晚四点多了!

爬起来才惊觉自己怎会赤裸着,而哥哥好像根本没来过?

走出客厅,桌子上竟有了新留言〈听你叫哥,从心里笑了!生活像咖啡里的

图腾,每天都不一样,喜欢看你享受的心,一样。当发现你接纳不一样的方式,

我又爱上你的淫荡摸样了!〉啊呀,讲什么都看不懂。不一样?一样?臭阿呆!

一样是臭阿呆!

我哭了…哭得很惨。

◎6月14日,亲吻情人节(KissDay)

亲吻情人节是恋人的重要节日,在这一天,情侣们不必再害羞,可以大大方

方地用亲吻表达爱意。

一大早我带了一壼冰普洱茶,去阿嬷老宅的桌子上写情书:〈阿呆!偷偷告

诉你,近来我的身体经常不乖,我对性的需要更强烈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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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惩罚你,我自己拿

了你抽屉里的薰香,放进属于你的浪漫泉源,回味你给我的温存,它让我的魂魄

飞扬了。你猜!我做了什么事?呵呵…害羞。我浅浅的笑开来!〉〈臭阿呆!天

会老地会荒,人总会有守不住的时候,小嘉鱼需要你的灌溉,快把我剥光成蠹鱼,

别让我再等了!〉九年来,我对阿呆完全忠贞,写出我的心情,或许这会逼他走

出来面对现实吧!

隔天早上,我再去老宅,我果然看到在我日记上,有明确的邀约。

〈七夕情人节,当银河搭起鹊桥时…我在这里等你!〉拿到这一纸承诺,我

用力捏住自己的乳房,直到感觉痛,确定它是真的不是做梦后,我嚎啕大哭。我

的辛苦没有白费,哥哥终于回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总觉墙上的挂钟该换电池了,因为它愈走愈慢。

◎农历七月七日,七夕情人节午夜,我蹑手蹑脚的我溜出房间,就像十八岁

偷偷和哥哥约会一样。

夜深人静没有月亮,高挂在天空银河分外清晰,我看到牛郎星在笑,织女星

却不见了。

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脱光衣服裸体赴约,会是什么

感觉?

自从伊茹在我家手淫后,我积压多年的情欲终于溃堤,而阿呆的留言就等于

解除我兽性的鉫锁,我有些恨他即然活着,为什么要折磨我这么多年?我实在没

有再守贞的义务了!

路灯光圈之外一片黑暗,我身穿哥哥送我的粉红色公主袖洋装,我喜欢它的

不对称蛋糕裙摆,我的心就像裙摆,是歪的斜的。尤其这回,我只扣了两颗钮扣,

故意露出丰挺的胸部。

哥哥说过:天人菊布满贵气的柔毛,一朵花其实就是一束花,包含许多舌状

花与筒状花。

如果这是上联,那总该有下联吧?

古嘉鱼和天下女人如是,一颗心里时时情欲不同,温柔兼藏判逆是个淫荡娃。

呵!呵!

织女呀织女,你终还是掉落凡间了?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脱!我脱,再不释放,心里那只淫兽要造反了。

我深吸一大口气,我躲开路灯脱去全身衣物,再把胸罩内裤用洋装卷起来抱

在手上。

此刻的我,真的不只是渴望被热烫的肉棍填满而已,还有一丝自虐式的报复

念头。

当年没被村民抓去当祭品的十八岁少女,已经是教育英才的女老师。这些年

来,我觉得挺身当祭品,才是我解脱魔障的瓶颈。

所以,今天情人节的约会对我言,是织女情欲的转折点。

左顾右盼,确定路上没人迹后,我才挺胸走了出来。

路灯照在身上的瞬间,觉得那股光与热比夏天的艳阳更炙烫,地上影子的曲

线是那么的匀称,我身高1M7皮肤白皙,双手伸高转了一圈。

多么优雅的夜景啊!多么洁净的献祭品啊!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古嘉!你很神圣,你很美!你自由了!

挺起C+的乳胸,享受这种光与热,坦然往阿嬷的老宅走去,我是一个女老

师,就要把洁净的身体奉献给淫神。

每经过一盏路灯,我像被检视一次的祭品,每经过一户人家,都感觉背后有

人在窥视,那尾随的人会是我哥吗?猛一回头,却又只有凋零的老宅与断垣残壁。

这些废墟都曾经是琼楼玉宇,我若再等待,玉洁冰肌也会珠黄凋零。

突然天空飘起了细雨!

不用洗涤,我够贞洁了,九年来的守贞,连自慰都不曾,我肯定是最圣洁的

祭品,一个身型完美的女老师。

淫神似乎从风中闻到祭品送来的味道,我就在快到阿嬷老宅的路上了!

在阿嬷老宅里,等我的是谁?不重要。但他都将改变我的人生。

是阿呆!我的造化。善良的人都期望是阿呆;但那让我依旧困在兄妹恋的炼

狱里。

是淫神;或是跟踪我过来的陌生人!不论他是谁,都会让我得到救赎,我不

用再守贞了。

如果淫神是一只魔兽,不知祂会先奸淫我?还是直接吃了我?

走进阿嬷的老宅,屋里一片黑!

我得顺着桌子,沿着墙走向阿嬷的红眠床,我坐在床头等待…

突然,被我随手关上的木门动了,被推开了个小缝,微光下一条黑影轻轻闪

了进来。我站了起来,还看见那双贪淫的眼睛,远远紧盯着我的裸体,眼睛随着

木门掩上又消失。

屋内再次伸手不见五指,我没有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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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定这是九年前许下的约定,宿命!

他对老宅似乎很熟悉,在漆黑中竟能大步直接走到床边。我感觉脚声步靠近,

急促的呼吸就已站在我身前。

当被拥入怀时,多年受思念煎熬的泪水,就在这一刻溃堤。有一句词说:〈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多年的等待、期盼与一再落空的酸楚,就是

这样的感觉吧?

九年前的约定,九年来的思念,太久了!

每次回来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在这里等他,就是深怕错过那一个情人节,深

怕错过见面的时机。

终于让我等到蜕变的机会了!

哥!我好想你。想到九年的漫漫长夜与苦楚…鼻一酸,我眼眶热了。

当晶莹的泪珠滑落时,被一只粗糙的手指拭去。

排山倒海的眷念,与脆弱心防顿时瓦解,明知来取祭品的人不肯定是哥哥。

就当自己不是在清醒的状态,就当他是我哥吧!

男人用力紧拥,就像要把我揉进的心坎儿似的,我主动的将双唇献上,充满

着各种想像与欲望的思绪炸开了,全身赤裸的女体就像邀请他一般。

果然,微微抖动的手,轻轻碰触到我双乳。黑影的手比我还颤抖,但他还是

伏上身来,用嘴吸吮我嫩肉。我感受到一股湿热,他是谁,是我哥?是淫神?还

是跟踪我过来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只感觉乳房上有什么东西在上面颤动。

先是有些激狂的揉搓,接着是大手疼惜的覆盖,多少深夜都在期待,我需要

这种被保护的温暖。

可是这当下,我竟然渴望被淫神用强悍的力道撕碎。

手掌顺着乳房的曲线占有,很享受!乳头从指间凸出,又像妹妹嘟嘴对哥哥

抗议。

感觉乳头被咬,微微刺痛但又有着搔痒,我难耐的扭动身子,既想躲开,又

想让他继续。

我想为哥哥低吟,淫声只让他独享。但是,他的舌头在嘴里,我连一点声音

也发不出来。

啍!你怎又变节了?叛逆的心,瞬间又被收服了呀!

「嗯…唔…」我是她的女人,我该臣服的奉献的。但小嘴还是藉机逸出无意

识的抗议,淫神?哥哥?为什么你要冷落我这么多年?

「喔…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呀!」二手无力的垂到他坚硬的地方,握住,更硬

了。他贪婪的嘴刺痛我,该是胡须吧?感觉很粗糙在刮蹭我的乳胸。

「当我是骚货喔!」突有一个惊觉,这男人不是九年前的哥哥?

哈哈!我心里笑了。

想到我可以当骚货时,内心涌起羞涩,脸颊泛起火热。

感受他的脸离开我,突然,耳朵像被羽毛扫过,暖暖的,痒痒的,很惬意,

我搂得更紧了,心里呼喊着:「哥…你终于回来了!」

怎肯定是他?因为我的私密哥哥最知道的呀!

耳朵是我最柔之处,只要被舌头碰到,我对性的渴望,就被点燃了。

他猛的翻身压住我,二手抱住我的头,嘴唇对着嘴唇,我像刚羽化的蝴蝶,

用力的吸取传送过来的花蜜。

「亲爱的哥哥,你有想宝贝妹妹吗?快来占有我呀!」我合上眼帘,放松身

体,等待接受…

阿嬷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我睁开或闭着眼睛都一样享受,只能用赤裸的肌

肤捕捉他的呼吸,感受他的动作。

他有酒味?

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魅惑。

我用最传统的姿势躺在古老的红眠床上,为他的进入而期待着。

他手指动了…指头旋搓着湿润的蜜唇,却像在检查祭品这些年有没有不乖?

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是故意的闪躲。他追过来,我继续闪躲。

他有点恼了,腿一用力把双腿分开。我用点头表示他做对了,于是我主动的

分开了双腿,我是要奉献的女人,祭品该任凭淫神占有。

他用坚硬顶着我,那么的炽热,我不再闪躲,九年没被碰过的私密,超级敏

感,他让我的小花瓣绽开了。

我忍不住发出来呢喃声音「喔…呜…」

感觉DD顺着角度,慢慢地…进来…撑开了唇瓣,真的好舒服!

「嗯…我发出声音,随即被吻住,愉悦却中断了。那DD似乎缓慢地退了出

去…我想挽留,却又留不住。

「嘘…」我点头,表示懂了。

奉献的祭品,不管他是谁?即使用再大的动作,都不容我出声或反抗。

炽热的DD再次进来了,我稍稍抬高大腿,期待他让我更舒服,果然不一样,

DD上仰来回,轻轻刮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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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蜜道的顶端,那是女人碰触不得的位置和角度…原来

那里…会叫我这么有感觉?

我好感激他,主动把小嘴凑过去,轻吻他的唇,他捬身迎合时,木板床承受

不起重量,发出啵啵声响。

他慢慢地深入,这是我一次在床上被充满,我需要适应。

以前都在海边做,可以天宽地扩的叫,但这回偷偷摸摸的,我得绉着眉梢、

轻咬贝齿,默默期待…填满我空虚的性灵。

「啊!」彻底、完全地…进来了!

感觉被撑开,我昂起头,因为迅速被填充,感受到了,不客气的接受。

喔~我…

那种饱满的感觉,感觉DD比九年前更大。

我不敢出声,但全身在颤抖,淫神会意过来,结实的臂膀撑在床板上,挺着

腰用轻盈的速度对我进攻。

他的进出是那么的猛烈,我享受着他的填满,老旧的红眠床发出吱吱啵啵的

抗议。

「喔…」我吐出一声很轻的低吟,很轻…轻到只有他听得到。

他得到鼓舞,动得好快、磨得我好舒服…好硬、插得好深。

他的身体在流汗皮肤好烫…我下面…好舒服、好爽…快了…快要来了…

我心里在呐喊着:「丢吧!…全都丢,囤积九年的欲望出清了吧!」

我们彼此索吻,一边湿吻,一边狂热地相互做合。

「奇怪!他的嘴唇变得好厚,有些陌生?哥哥不会喝酒,他不是我哥?」

不要乱想,做就对了。

他送舌头给我,吃起来…好满足。

而下身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用上最完美的角度,这是在野外感受不到的。

我翘起二腿呈M字姿势,主动迎接DD挺进至湿淋淋的极深之处,那是我情

欲的圣殿,也是积蓄思念的深潭。

男人占有我的龙宫圣殿,征服了我的深潭,称他是我的夫婿?还是我当她的

猎物?

感觉我被占有了,不…是我要奉献的终于…我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有几

十丈高的巨浪,白色巨浪让我一片空白,很高…高潮…来、来了…

在黎明之前,我尽情地发泄了身体之中所有的欲望,直到我睡着。

再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感觉依旧躺在孤寂之中,但我肯定身体的最深处,

被男人播下了种子。

伸手一摸,新鲜腥腻的精液,竟然淹湿了老阿嬷的百年红眠床,凉凉的。

而我私处,泊泊溢出的新鲜精液,热热滑滑的。

◎8月14日,绿色情人节(GreenDay)

当情欲冲动获得满足后,我似又变回一个守贞的小绵羊!

时令已近秋天,大家都在期待中秋节的连续假期。但是月圆人团圆的希望落

空,让我开始有些慌了!

绿色情人节那一天的深夜,我再去阿嬷老宅,没有男人从后抱住我,连日历

纸上的留言也没有回应。

哥哥又再度失去踪影,难道七夕情人节与我做爱一整晚的男人,根本就是另

有其人?

翌晨,我有些失落的等船回马公上班;正巧在码头碰到鹤尘也在码头,感觉

他的视界一直随着我的身影挪移,却又漠不关心。

◎9月14日,音乐情人节(MusicDayDay)

〈阿呆…起风了!冬天来了。我多么渴望你向世人宣告咱俩的爱情。哥!带

我离开澎湖好吗?你为什么就是不敢面对现实?〉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爱着,

甚至连我也怀疑,什么苦衷只能摸黑见面?难道…他不敢见我?难道古灵说的对,

他不是我哥哥?

这一次,我暗藏一个打火机!

半夜摸进阿嬷的房间,眼前全黑,一会儿就有人从后抱住我,我不害怕,只

是多了询问:「你?是阿呆吗?」

他「嘘…」了一声,就开始褪去我的全身遮掩,软乳突然裸露的凉意,我来

不及反应,只能错愕的感受一股温热,那是乳房被大掌抓握的奇特感觉。

接着我被抱进怀里,被那颤抖着的唇吸住了我的嘴,他有些急燥狂吻我的脸

和脖子,我受不了这种轻狂的放肆,他不出声我也不敢叫,二手乱挥却抓住了那

特别的地方…真硬呀!

这时窗外有人在讲话,我急忙将手松开,听得屋外是一男一女在讲酒话,从

澎湖腔听来,我肯定男的是澎湖人,女的不是本地人。

攫搂着我的人也听到了,该是怕我吼叫吧?

所以吻的更狂妄,又似不容猎被掠夺一般,左手搂的更紧,右手顺着小腹下

滑扣进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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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区。他使劲又用了点力,我的嫩肉开始颤动了,一股被压迫的

刺激传遍了全身,顿时让我全身燥热。

「呀!喔…呀…嗯嗯」我叫出了声音。

他想阻止但来不及了,屋外的男女听到声音了,那女的说:「鬼屋里有女人

在叫…」我的心里慌乱了,忙用手制止胡乱揉摸的手,但是他却猛吸着我的乳头。

「喔…真舒服…嗯」一种想被男鬼霸占,想被男鬼撕碎的冲动,我故意随兴

呻吟起来。

夜静极了,屋外的男人听到了说:「上一次我在鬼屋里干你,你这骚啼子也

是这样叫,哈哈…真爽!」

「醉鬼!我那敢在鬼屋里和你做?」看来屋外是不正经的一对。

而我身上贪婪的嘴不容我细想,那湿滑顺着我那丰满的乳房往下,他蹲了下

来把我的左脚架在肩膀上,我被迫惦高脚尖,矗挺的软嫩阴部,只好任由他随意

吮弄。

这男人怎这么激狂?真过瘾!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向来都是偷偷摸摸的压抑,竟然因为屋外有陪伴而崩溃,此刻的我真把持不

住了,想被奸淫的渴望在我血液里摆荡着,我多么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被奸

淫。

我趴在阿嬷的床缘,当DD从后方进来时,我先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接

着「喔~」发出赞叹。

DD就如主人的激狂,在我体内时而上下插着,时而左古搅弄着。插的越深

我越觉得舒服,搅得越好,越觉美妙。

惦念窗外的人还在不在?让我分心。但是疯狂的做爱方式,让我很激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因舒服而大声呻吟起来:「喔…真拿你没办法…哎

唷…哼哼嗯…轻点…美极了!」

我感觉阴道里涨得受不了,或许他觉得我不够淫荡,就越是加劲的插,快速

的抽。这是我第一回感受被激狂的奸淫滋味。

屋外传来女人声音:「喂!你要干什么?」男人回她说:「上一次你醉了,

脱光衣服逛大街;这次我要在这里干你一炮!」

「醉鬼!就说那晚不是我。我不要在这里做啦?」屋外的对话,让我身后的

人更加发狂似地,他抱得我更紧,简真叫我喘不过气来,就觉得来回磨擦的DD

变粗,还涨得更利害,抽插的速度也更快了。

DD愈来愈长,愈来愈粗,越来越烫,动作越来越大,他越喘气越急。

「呀啊…我受不了…你真是的…喔!」他一直猛力的抽送着,我还没进入状

况,所以我用脚夹住他,示意他慢一点。这男人似乎不是很愿意,或许是想急着

疏解积蓄太久的畅快吧?

我身后有一匹脱缰的野马,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猛干,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

前,他的动作速度告诉我…他要射精了。

耶~这怎么可以呢!

果然,他的DD在我体内急遽不停的颤抖,还有一股股的热液烫得我好不舒

服,但我还没满足呀!可是他却射了很多精液。

激狂却不美妙的性爱结束了。

门外的醉客还说着酒话相互纠缠:「让我爽一下啦!」

我身上的男人好像很累,等软绵绵的DD从我体内滑出,他翻躺在阿嬷的床

上睡着了。独留我听着那女人说:「就在这里让你插一下啦!」接着传来男女做

爱的声音。

「唔~别急啦…对,就是干那里…对…好舒服哟!在这里做,真爽…太刺激

了…喔~」这是我从没听过的叫床技巧呀?我认真的学习着。

过了一会,我总觉得隐隐约的不太对劲!?注意倾听,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

是讲话的位置不对。

天啊!他们不是在屋外,而是在阿嬷的客厅做爱。他们什么时进来的?我所

在的床区和客厅的饭桌没有隔间,相距只有约五步之远,就因屋内太暗,我看不

见他们;谅他们也看不见我。

我身旁的男人也被吵醒了,我被紧紧的抱在床上,听别人在做爱,他只是上

下其手的摸着我,但后来我还是用传统的姿势,让他趴在我的身上,DD再次恣

意插进我体内。我一边被玩,一边学习那连我都会心动的呻吟声音。

或许这情境太疯狂,才让我在高潮边缘翻来覆去。我呼吸急促却不敢喘息!

我几乎因为即将高潮而窒息!

我也同时发现他和九年前的哥哥有差别,今天他很懂得取悦女人,他还很喜

欢吻我,但会适时让我在关键的时刻喘口气。

那醉客又在讲酒话:「上次在这桌边奸你一回…爽呀!」女的没回应只是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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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的鸡巴好大啊!干得我好爽…好棒呀!」

我身上的男人在淫声俺护下,又再继续进出,又让我陷入难以言喻的快感之

中!

接着那男醉客发出一阵吼叫后,周遭开始静默下来了。女的说:「快走啦…

在鬼屋里干炮,会卡到阴的!」

一会儿,肯定醉客离去后,换他仰躺让我跨坐上去,然后把他的DD滑入我

体内,我开始扭腰摆臀,不由自主地的摇曳起来,朱唇一开从内心自然的呻吟出

声。

「嗯~唔!没玩过这样,好舒服喔!」

他要我抚摸自己的双乳,我依照他的要求,自己抚摸双峰,让自己更Hig

h!而且,我居然觉得这样的临场学习,让自己好开心啊!

他也伸手把玩我的双乳,而且还要我抠摸自己的小嫩蒂。果然,这一回的高

潮,更加猛烈,我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一般!

我双手紧抓着的他手臂,嘴里浪叫着:「你还想要啊?我…我…又要丢了呀!」

我开心地叫,全身的神经猛烈地紧缩。

就在他满足地在我的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射出时,我突然觉得眼前面一片空

白,快乐到晕了过去!

崩溃放松之后,我瘫软在床上,世界寂寞下来,我空虚到好想抓住什么,好

想被紧紧的抱着,记忆里哥哥都会这么疼着我的。

但我却听到他开始穿衣服的声音,我很失落,却理智的摸到打火机,赶快打

亮它!

眼前有如火山爆发,震碎了彼此,眼前的男人不是我哥哥!也不是陌生人,

他竟是鹤尘!

同样被打火机震慑到的鹤尘,迅速转头背对我,几秒后竟然夺门而去!

屋内再次只剩我一个人,世界又再陷入黑暗,在海面漂流的画面再次呈现,

孤绝…害怕!

阿呆再也不会来牵着我的手了!

我洁净的身体已经被奸污,而且被奸二次,还可能不同男人。

另一个是谁,会不会是刚刚那个醉鬼?

我号号大哭,哭到晕厥…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上午了!

走出屋外,晴空万里游客如织,都已是秋天了,七美屿的阳光怎还热得炙人,

晒得我几乎都睁不开眼。

我不懂鹤尘为何要让我遭受这样的屈辱,他是有女朋友的男人,怎可让我蒙

受抢人家的男友的责难,他为什么设计我背叛哥哥?

我收拾行李怀着痛苦的心,站在码头准备离开七美。为什么总觉得村民都用

轻视的眼光在看我?

我满怀委曲又无力为自己争辩,我再也无颜面见古灵和阿紫了!

◎11月14日,电影情人节(OrangeDayMovieday)

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陷在痛苦之中,只要一有空就洗澡,但再也洗不掉污

秽的感觉。

因为我怀孕了!

哭着走进去妇产科,我的生理期就如我的心,一团乱,乱到医生无法推定我

怀孕是二个月还是三个月!还真像电影一样,剧情曲折,连男人是谁都分不清楚。

◎12月14日,拥抱情人节(HugDay)

拥抱情人节前一天,古灵打电话问我怎不回家?

她还骂我说:「你们都是怪咖」。这才得知,我离开后鹤尘变得像疯子,上

个月的情人节过后也莫名的离开了!

明天就是拥抱情人节,这最后一个情人节过后,修成正果的情侣就等待跨年

了!

等待,耗去了我人生最精华的九年。自愿当祭品是我的选择,阿呆却是无辜

的,不论死活我都该勇敢面对,因为阿呆永远是我心里的哥哥…

「我欠他一个拥抱!」基于对阿呆的承诺,我决定再回到七美,再次踏进阿

嬷的老宅。

哇!苦!我们做爱的红眠床被山羊霸占了,一只母羊躺在床上,还有三只刚

出生的小羊在咩咩叫的要吃奶。

地上到处是日历纸的碎片,是山羊咬碎了哥哥留给我的话。

一颗心被撕碎不打紧,大部份情话都被山羊吃了,即使一片片的拼凑也没用,

就如我被沾污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

回家后,我去哥哥房间,打开那个抽屉,里面全是晶莹剔透的贝壳砂,还有

一些长条状的光滑贝壳,我把它们全倒一个袋子里,当然还包括哥哥为我擦拭处

女落红的那件白色小内裤。

其实那些光滑的小贝壳,都是哥哥亲手为我琢磨的情趣用品,它们没有电动,

但每一个都实实在在的进出过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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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而贝壳砂更不用讲,那是兄妹俩在月光

下淫欢时的床单,每一粒都沾粘在我身上,哥哥再一粒粒的收集来的。

抽屉里当然少不了有一推男人的龟头,这些壳斗科的果实中,我最喜欢〈锥

果栎〉的龟头最长,颜色最深像黑人的屌。〈森氏栎〉的包皮最长。它们每一个

都曾住我身体深处待过最少一天,才有资格被收集在这个抽屉里。

哥哥在墙角的收集品中,还有一大罐龟头。这些果实我叫的出名字的,属〈

大叶石栎〉的叶子最大,但龟头最短。〈鬼栎〉则是包茎,二者我都不喜欢。

其它还有狭叶栎,三斗石棵,川上氏石栎、卡氏槠、小西氏石栎、大叶校栎

及栓皮栎…都在排队,等着当我的贞操锁。

当然,这一大群没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我一个都没带走。全部洒在阿嬷老宅

门外的山丘上,希望它们发芽后会长成大树林。

我背着一抽屉的回忆,再度不堪的离开了伤心地。

在开往马公的〈南海之星〉渡轮之上,还是觉得村民用轻视的眼光看我,我

想村民应该是在猜,孩子是谁的种?连我也在猜,孩子是七夕有的?还是音乐情

人节有的?

我身上的穿着和当祭品那一晚相同,是哥哥送我的粉红色公主袖洋装,船晃

的很厉害,我得常常拉蛋糕裙摆,才能盖住渐渐隆起的肚子。

摸摸他我很踏实,即使公主的蛋糕裙摆是歪的…斜的,也是我的,我会勇敢

的当好单亲妈妈。

我打算自此之后,不会再回到七美屿。

孩子…我们走吧!

我们小心走,回头多看一眼,千万不要忘记你的根源,爱情岛…七美屿是你

的故乡。

※※※※※※※※※※※※

您问我澎湖冬天的风大不大?不能放风争,人会飞起来!

冷冽的空气,钻入我的肺部,让我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春节过后,一转眼开学了!挺着大肚子去上课,学生围着我说:「老师!肚

子借我摸一下,是女生吗?」我说:「男的!」感觉小家伙在动,我心里踏实不

少。

「老师!Baby有多重?」

「比黄金还重!」

2月14日的情人节适逢元宵,古灵和阿紫来马公看花灯,双双借宿在我的

租屋处。

三个女生本来可以挤在一起睡的,但她们二个非得要在普洱茶坊打地铺。半

夜我起来上厕所,却发现她们俩赤裸的相拥而眠。

古灵告诉我一个秘密,阿紫不是鹤尘的女朋友,古灵与阿紫才是一对同志恋

人。她们怕村民容不下同性恋,古灵央求鹤尘帮忙俺护。

「那鹤尘到底是谁?」

「鹤尘是定期到卫生所找我领药的病人。」阿紫说鹤尘脸部重建,要常期吃

抗排斥的药。说完从包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那封从颜残阳光基金会寄来的通

知信,让我差点昏厥,因为收件人的名字就是古梧回。

「还有这一个!」阿紫把一片心形的白色贝壳塞在我手里。它有我手掌一般大,心形贝壳的中央,还有一个镂空的心形。我当然知道,

在这世上还有另一个心形的贝壳,可以镶嵌在被镂空的心里。

望着二个女人相拥离去,我心乱如麻!

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声,伴随着阿紫的尖叫。车祸!我冲出去,古灵倒在血泊

之中。

挺着肚子在医院像无头苍蝇,古灵需要输血,血库里却没有RH阴性的血液。

「我输血给她!」我们全家都是RH型,我却是她唯一亲人。

「不可能的!」护士抽我的血送验,竟然说我是B型,还说我和古灵没有血

缘。

古灵愈来愈虚弱,台湾来的RH型血浆在飞机上,却雾太浓无法降落。原本

已经平静的心又始恨老天爷,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在紧要关头,一个护士拿字条递给医生说:「古先生问说,可不可以抽他的

血…」我抬头眼前站的是鹤尘。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他,原本裹着压力衣的头,

改成裹满纱布。

他捥起衣袖接受抽血,另一手在纸上写给我:〈哥~去美国动手术,才没回

家过年!〉医生从鹤尘身上抽了一千㏄的RH阴性血液给古灵,看二个人虚弱的

躺在病床上。

我满脑都是问号。

还有,他那来那么多钱去美国?

我想到,黄金?

有位哲人曾经说过:当你无法阻止一件事情变得失控时,那就想法让它更加

失控。这种话只有经历过某些疯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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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人才能说出口,而这位哲人也会在这次

疯狂的事件中经历恐慌,害怕,自责,无助,镇定,无畏,开心,享受等一系列

情绪的转变,直到最后达到癫狂的顶峰。他会在这些转变中寻找人生极乐的真谛。

为此付出代价?他从没想过。

(一)序曲

听到惠比寿麝香葡萄整个团体要从上海直接来德州的消息,宅男协会的群整

整轰动了三天三夜,第三天半夜还有人在群里发自己十分钟内连撸十次的照片,

不过第二天我们听说这厮去医院打点滴了,并满含热泪地向自己的父母叩头表示

从此戒撸。我们本以为是他父母逼他这么做的,后来才听他解释说他其实是在撸

管中撸出了意境,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达到手中不撸心中狂撸的境界,简而言之

就是他可以让自己时时刻刻活在撸管的高潮中。听他说完这话后我们便决定立即

把他踢出宅男协会,并准备给他安排一家好点的精神病院,也不枉相交一场。

德州是个小城市,所以突然来了这么着名的组合,宅男们的激动可想而知。

据我考证,这估计是德州自建市起来过的全球知名度最广的组合了,如果可以的

话我希望此事能被相关文化部门录入德州市新世纪十大盛事的行列。

得到消息,宅男们立马开始考察葡萄们到德州后的日程安排,拟定计划日夜

跟随。于是我们相约接机,我刚一发帖,网上各路人群起响应,统计下来大约两

万人,看来宅男光棍大军快要成为继农民工集体讨薪后的另一个大规模社会不稳

定因素。我看了看年龄,最小的十岁,最大的八十八,我给八十八岁的大爷发了

封私信,大意是这次活动我们只提供撸管场地但不提供吸氧设备,望您量力而行

等。大爷回信说信不信我砍了你,大爷我现在天天都冬泳,身体好的很,尿尿从

来滴不到鞋带,只湿鞋尖,走路只需要三个人扶,还用吸氧??我叹服道:大爷

好身体,您来吧。

但是人数太多也不方便,于是我规定大家自选代表,接机时只允许来一百人

左右,其余人等葡萄们做活动时再去,毕竟德州没有大机场,只有一个小的私人

机场,两万人都到那去的话阵势太吓人,给飞机加个膀胱加条内裤的话飞机都得

尿裤子。

一切安排妥当后,大家便静待那天到来。当然,静待只是特定环境的形容词,

很多屌丝的左右手这几天根本没静待下来,我无数次告诫大家,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先别狂撸。等葡萄们站到大家面前的时候,想怎么样都行,有天赋秉义的还

可以一撸二十米射到吉泽明步的小嘴巴上。何必现在途耗精力。

(二)接机

终于等到接机那天,我们一群人挤在那个私人小机场里静待葡萄们的到来,

我一看本来约定的100人怎么才来了50人,一问才知道是昨晚打飞机太猛,

很多人走到半路就晕倒到医院去了。

随着搜搜的飞机降落声,宅男们的兴奋达到了顶点,大声喊着惠比寿麝香葡

萄惠比寿麝香葡萄惠比寿麝香葡萄,我说这样太麻烦,你们还是喊惠比寿吧,喊

葡萄也行。屌丝们所好,但是喊了一会突然有人说不好,这样喊没感觉,我说那

怎么喊,他说要不然从惠比寿麝香葡萄里随便选几个字喊行不行,我不耐烦的说

行,随你怎么喊。那人想了一回就大声开始喊:比!麝!比!麝!比!麝!其他

人一听这俩字,也都开始兴奋,一齐跟着喊:比!麝!逼!射!逼!射!

当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从接机口出来时,沸腾到达了顶峰,狂热的声音仿佛要

把整个机场掀翻,无数人早就热泪盈眶,开始脱裤子,更多的人用更大的声音喊

逼!射!比!射!逼!麝!

我也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孔,麻美由真,西野翔,吉泽明步,柚木缇娜,希

志爱野……还有我最敬爱的苍老师!你们真的来了!我已经准备好要脱裤狂撸了,

不过女神们,不要担心,我特意拿了避孕套,这样才不会射到地上,我还是很环

保的!

咦?!等等,她们怎么都停下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对后面的大群屌丝说:肯定是你们这几天撸的面黄肌瘦萎靡不振双眼无神要死

不活把人家吓着了,要不然她们怎么都站着不动了?!

……等等,妈的怎么都开始往回跑了,几十个葡萄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大堆

日语往回狂跑?!女神们你们在闹哪样啊?!这么多人欢迎你们,跑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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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太热情了?感动的她们热泪盈眶,回去补妆去了?

这时我注意到旁边一懂日语的哥们一眼不发眉头紧锁,褪到一半的裤子也忘

了提上去,刚刚还硬挺的jj竟然在0。013秒之内就变成了软绵状态,我问:

哥们你怎么了?她们在说什么?

日语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喊:完啦完啦,这下没戏啦,她们要走啦!

旁边人一听这话顿时炸了锅,怎么了?别看我们这群人个个眉淡眼小体壮如

鼠,床上绝对可以支持三分钟,她们怎么能只看外表不看内在?有的人甚至威胁

说如果她们就这样不辞而别,他以后就每天对着她们撸到一半就停住,让她们心

痒难耐。

日语哥努力停止抽泣,说:「其实……其实,她们来错地方了。她们想去的

是美国的德克萨斯州,不是我们德州!哇呜呜……!」

这怎么可能?好像日本话里的德州和德克萨斯州也不一样啊。

当时我们还不明了,后来当天凌晨我和苍老师面对面交流才知道,葡萄们身

在上海时,中国国内的经济公司问她们下一站到哪个地方,苍老师想在国人面前

秀一把书法,便大笔一挥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德州」二字!这两个字写得苍劲

有力一气呵成,将苍老师的不朽床功入木三分地体现在了这张薄薄的宣纸上,让

人看了后身心俱佳有益脾胃——扯远了,简单点说就是苍老师写下这两个字请国

内的经济公司帮忙订机票,国内经济公司看到后也深深为老师们不远万里送性福

的高尚节操所感动,第一时间便订了到德州的机票,即使没有大型民用机场,但

还是透过各种关系用私人飞机把老师们送了过来。

谁知葡萄们一下飞机却发现全是东方人面孔,这才明白是走错地方了,赶紧

回飞机上想打道回府。

听到这消息,整个机场里面陷入一阵死寂。很多人裤子都没提起来就开始往

外走。

的确是让人伤心的事情。

但我怎么可能像其他那些善良的屌丝那样那么容易困难征服?

事情肯定会有转机的!

(三)转机

事情的转机很快出现。

我天朝的飞机岂是你啥时想飞就能飞的?

过了不足二十分钟,葡萄团体的妹子们就又出现在接机口,据说是接到通知

明天早上才能重新出发。

大家看到葡萄们回来,都开心的手舞足蹈,整个机场又重新变得躁动起来。

大家大声喊着各自喜欢的偶像的名字,目送他们走出通道,但让我们意外的是整

个过程,葡萄们全都黑着脸一言不发,有的人注意到我们,也只是扫过一眼就继

续低头走路,这下可把宅男们搞的郁闷不已,人群中也开始零星出现不满的声音,

我赶紧转过头去告诉大家要稳住,葡萄们可能是因为到错了地方而心情郁闷,并

非是对大家不满。那些恼怒的人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这时葡萄们已经在保镖的保护下陆续上了车,我们一看他们要走,立马派了

个人跟踪他们,一定要弄清楚他们住的地方。我们大部队在机场等他回来。

旁边有个人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我转头一看,是渣孔,也是宅男协会的元老

之一,撸管之王,妓女之友。我对他说,能怎么办,跟着!明天早上就要走了,

今晚至少要蹲在酒店门口抓住个女优合影留念,要不然大家就白激动了。一听我

说这话,旁边的人纷纷起哄,说对,不能就这么便宜的走了,至少要让我看着真

人撸完一管再走……我回头赞了一句:兄台好出息!

过了十几分钟左右,捷报传来,惠比寿麝香葡萄的所有人全都入住离机场较

近的一家刚开业的星级酒店,重要的是,此酒店昨天刚开业,今天的客人少的可

怜,我们去了肯定能订上房间,等晚上的时候偷偷跑到葡萄们的楼层去一亲芳泽。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很兴奋,有人大喊:「老子今晚一定要在吉泽明步的

房间门把手上撸满我的精液!等明天她关门时会沾到手上,然后晚上她寂寞难耐

用手指自慰,就会将精液带到小穴里,她就会怀孕,这样吉泽明步就怀了老子的

孩子,十月怀胎后老子再去来个滴血认亲,真是老婆孩子双丰收。」我转身一看,

这哥们一脸认真,如同下一秒就要以精殉国,我说:朋友你这法子真是太好了,

步步为营且理论联系实际,你是学马列的吧?

(四)备战

就这样,50多人带着兴奋地心情开赴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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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残忍地证明了一个成语:乐极生悲。

我们刚到酒店门口,就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惠比寿的

几个保镖,长的五大三粗,好生威武,我还在寻思要怎么开口搭话,没想到他们

先开口了:你们这群人,追什么啊?不知道她们不想见你们吗?劝你们早早回家

去打开电脑意淫去,酒店已经被我们包下来了,怕的就是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人

进去捣乱,滚吧。

一听到这话,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有的人甚至开始流泪,我知道他们是被

这些话打击了,宅男的心是很脆弱的,怎能经受得起女神这样的打击。

有的人已经万念俱灰,甚至想要往回走。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妈的!老子今天非要进去,不但要进去,

还要把她们全强奸!兄弟们,进攻啊!」

这应该今天有人第一次喊出这个疯狂的想法。

那时我一听这话赶紧制止了他们,告诉他们不要冲动,我们只要在酒店外苦

苦等候,喊她们的名字支持她们,我相信她们一定会被感化,出来看望大家的。

于是人群重新恢复文明,大家执着地站在楼下,整齐地喊着惠比寿每个成员的名

字。

然而十五分钟之后,那群女人们的举动却将我和平发展的愿望击的粉碎。

正当大家喊的性高采烈,三楼的窗户上突然挂出一张白布,上面写着五个大

字。我猜是苍老师又来秀书法了,但这次她写的内容可是真的大错特错。苍井空

这辈子肯定写过很多书法,但我相信这次她写的字,将成为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五

个字。

五个字依次是:静!滚!支那!

楼下的人群看到这五个字,顿时炸开了锅,本就燃烧的愤怒在不到一秒的时

间内达到了顶点,人人都像烧红了的碳,有的人甚至开始在地上捡石头往酒店窗

户上扔。

渣孔一个箭步窜到我身边,大声对我喊:妓女骑在你头上拉屎,你看怎么办

吧?

我想了一会,口里吐出两个字:进攻。

说完这两个字后,我突然感觉到如释重负,我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清爽的

空气瞬时灌进我的肺,让我清醒了不少。我看见一大片血红的火烧云在西方的天

空中放肆地燃烧,也看见一只白鸽在我们的头顶悄然飞过。

嗯,我知道,这是个犯罪的好天气。

我理了理思路,知道现在是发挥各位技术宅实力的时候了。电脑宅负责切断

酒店的网络连接,电路宅负责切断酒店固定电话,通信宅负责放置信号屏蔽器,

完全屏蔽酒店一切手机信号。由于这是新规划开发地区的新开业酒店,距市区及

人烟居住区都较远,而且整个酒店只有三层楼,我相信他们做完这一切用不了多

久。

士兵们士气高涨,知道要不了多久就能蹂躏以前只能在电脑屏幕中意淫的女

优身体,全都闪电般开始了准备工作。几分钟功夫,五十多人便做鸟兽散。整个

现场只剩下我和渣孔默默地望着挂在三楼窗户上的那一幅大字,嘴角挂着温暖人

心的笑。

用不了多久,各位妹妹们便会迎接到你们这一生中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五)作战

一切准备停当。

宅男大军已经重新集结。

我已经看到了酒店的前台的焦躁不安,她们肯定已经发现所有电话及网络都

失灵的情况。

渣孔站在我旁边,说,进攻吧。

我笑了笑,说,不急,先给她们写封战书,让她们主动出来求和。这样我们

也就不费体力了。于是渣孔在旁边匆匆写就一封战书,大意是通信切断是我们所

为,为了不对各位葡萄早成无畏的伤害,希望你们主动现身让门外宅男们搞一把,

如果十分钟内不从,我们就将硬攻等。然后跑进酒店大堂交给了前台。

后来我对这个决定懊悔不已,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她们了。

前台收到信后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立马开始上楼找人,另一个前台就开始

锁酒店大门。

十分钟很快就要到,酒店内仍然一片寂静。我有不好的预感。在还剩半分钟

就到十分钟时,我便急着发动了总攻的命令,50多人拿着各自找来的木棍铁棍

砖头等武器纷纷冲向大厅,走到门口却发现大门的玻璃是钢化的,要弄破还废点

时间。

就在大家全神贯注砸玻璃时,我们都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一台电视机从天

而降,正好砸在我旁边一哥们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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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哥们顿时躺在地上,头破血流,不醒人

世,我条件反射的抬头一看,吉泽明步和希志爱野正在搬着另一台电视机往下扔,

我大喊:闪开!电视机应声而下,又砸到一个躲闪不及的宅男的肩膀。

傻子也看得出来,惠比寿麝香葡萄竟然反攻了!

我立马指挥大家躲到砸不到的地方,但是酒店大门前的屋檐小的很,再怎么

挤也只能站下十来个人。于是还在外面挤不进来的人又立马往外退,这一下又有

人被东西砸中,头破血流。葡萄们扔下的东西种类越来越杂,桌子,椅子,水壶,

甚至还有灌满水的避孕套,这东西威力竟然也挺大,有个宅男被避孕套砸中了头

部,立时扑街,我估计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避孕套砸晕的人。

与此同时,站在屋檐下的人也在努力打玻璃。没过一会,便听到哗啦的玻璃

碎裂的声音,大门终于被我们打开。人们一拥而入,站在最外围躲从天而降的杂

物的人也管不了那么多,纷纷往里猛冲。

刚才骂我们的几个保镖估计还想逞英雄,在大厅里镇定地等着我们,我们刚

刚目睹了几位战友的阵亡,正没有人出气,逮到他们几个后,几十人上去一顿胖

揍,直到把他们揍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才罢休。

我们找到电梯,电梯不出所料地已经停运,便寻楼梯直上,走到二楼时才发

现二楼和三楼的楼梯已经被他们用杂物赌了起来,几个人立马上去搬运,刚开始

搬,希琦突然从三楼泼下一盆水,正好泼到那几个正在搬运杂物的人的脸上,他

们顿时同时发出惨叫声,伴随着惨叫的还有一阵雾气蒸腾。

渣孔看到这景象眼睛都红了,大骂:「这群骚娘们太狠了!竟然用开水泼人!」

几个被开水泼到的战士脸上已经起泡,让人看了心疼不已。我大喊:「只要

到了楼上,那些女人要杀要剐随便各位!」但还是没人敢动,开水这东西可不是

闹着玩的,而且已经走到这最后一步,万一像那几个刚才被泼的人那样悲剧,就

太亏了。

眼看战事要停顿,我立马带着几个人在一楼二楼转了两圈,找到几件厚的衣

服,全都穿到身上,又找了些浴巾,尽量将脸全包住,二话不说开始搬堵在楼梯

间的杂物,楼上的开水一盆盆往下泼,我强忍着热气努力地搬动,看到我这样做

没事,像我这样打扮来搬杂物的人也越来越多。女优们眼看开水失去了效力,就

又开始往下扔杂物,但现在这点困难已经阻止不了我们,没多久,我们便攻上了

三楼。

(六)淫战

当我们出现在三楼时,楼道里的女生开始四散奔逃进房间,同时各处房间内

传出此起彼伏的女生尖叫,这在现在的我们看来是多么悦耳的声音啊!我一个箭

步冲上去抓住一个女孩的胳膊,把她转过身来,竟然是麻美由真!看着她慌乱的

眼神,一对豪乳在胸前不听的晃动,我的小弟弟立马硬了起来,我一把抓住她晃

动的胸部,转头对我身后的兄弟大喊:「兄弟们!party!开始吧!」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宅男们踹门的踹门,脱裤子的脱裤子,哪里还

有平常半点斯文样子。我左边的门被踹开,里面住的是佐山爱,一个哥们把她扑

到后粗暴地撕开她的裤子将阴茎挤入小穴开始抽插,佐山爱大叫亚麻跌,但却让

大家更兴奋,慢慢的,求饶的声音变成了有节奏的「啊……啊……」声。

我前面有个门开了,一个宅男从里面拖出了樱木凛,她的衣服早已经被扒光,

刚被拖出来就有三个人上去争着强奸,最后一个剪刀包袱锤赢了的哥们上去扶着

樱木凛的屁股缓缓地插了进去,刚动了没多久我就看到樱木凛的小穴里流出的水

开始泛滥,脸色也开始潮红,同时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也开始慢慢迎合男人的

节奏,女优果然都是小骚货,这么快就开始享受了。

我回过神来,望着眼前被我抓在手里的麻美,她的眼神依然慌乱,我却已经

按捺不住狂跳的心,我直接把她压倒在楼道上,轻柔地掀开她的上衣,一对豪乳

颤颤地召唤我的双手去把握,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一对美乳啊。我将双手放在上

面,仔细地揉搓,生怕错过一丝一毫,她的这对被无数人摸过的美乳,没想到仍

然如此地坚挺滑嫩,那点在中间的两粒硬硬的樱桃,更是让我爱不释手,慢慢的,

麻美开始发出喘息声,眼神也不再那么慌乱。我也开始把手探到她的下体,轻轻

地揉动,她的反应也更加的强

', ' ')('

烈,没一会儿,她的小穴就湿润了,此时,我的小

弟弟已经翘到了天上,我再也忍耐不住,粗暴地扯掉她的超短裙和内裤,猛地插

进了我朝思暮想的小穴,插入那一下,爽的我浑身一阵战栗。奇怪,这小穴竟然

还是挺紧的,看来麻美果然是天赋秉异,被人插了无数下仍然这么紧。刚一开始

我便进行了激烈的抽动,麻美被我插的眼神涣散,大叫依库!我不能在麻美身上

耽误太多时间,毕竟楼道里还有很多美女在等着我享用呢。我大力且快速地抽送

着,每一下都顶在了麻美的最深处,我用手抓住麻美圆翘的丰臀,让它随着我的

抽插节奏慢慢迎合,她的淫水也在这种迎合下快速地喷出,我顿时感受到一股热

流潮鬼头袭来,我从麻美涣散的眼神以及巨大的浪叫声中知道她的高潮要来了,

我也就不多停留了,立即进行了一阵快节奏的抽插,伴随着快节奏的啪啪声和麻

美的大叫声,我的小弟弟终于一泻而出!

我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麻美,双颊绯红,嘴角含笑,明显是很享受刚

才的过程。我呵呵一笑,也顾不得穿裤子了,继续往前走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刚走到一半,就发现渣孔正在用后入式插吉泽明步,吉泽明步张着小嘴在那

啊啊地叫个不停,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在无助地颤动着,那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

挺立,分明是在诱惑别人狠狠地抓它。我一看这景象,心中又升起了无限欲望,

立即走到吉泽明步的前面,把刚在麻美小穴运动完,连淫水都没擦的小弟弟插到

她的微张的小嘴里,开始缓缓抽送,吉泽明步的叫床声变得模糊,听起来却让人

更有欲望,那灵活的舌头在我龟头上不住的添动,时吸时缠,时咬时含。同时我

将手伸到她洁白的胸脯前,把玩着她丰满柔嫩的胸部。在这双重刺激下,我的小

弟弟瞬间又硬挺起来。我心里想不愧是专业人士,这次口交绝对是我有生以来最

爽的。

刚想推开渣孔让我也插进去爽一把,却看到旁边哥们正好达到高潮把精液射

到了西野翔的脸上,嘴里还大叫:我的梦想成真啦哈哈哈!死而无憾啦哈哈!

我可没心情听这个,一脚把他从西野翔的身上踹开,分开西野翔的那两条大

长腿,提着我硬邦邦的小弟弟单刀直入,西野翔的小穴真是极品,我刚插进去一

点,那小穴便像有引力一般把我小弟弟吸的紧紧的,我舒服地叫了一声,立马一

插到底,开始活动。西野翔刚刚被操完,但可能刚才那次没让她满足,这次我刚

一插进去,她便「啊……」地长叫了一声,同时双手抓住我的腰,完美地随从我

的节奏不停地摇摆着。我一手抓住她坚挺的乳房,一手抚摸她完美地长腿,同时

奋力地抽插。「啊……啊……啊……博……要……听」,西野翔不知道从哪学的

蹩脚中文,把不要停说成了博要听。我呵呵地笑着,更加奋力地运动起来。

就在我努力抽插时,更加让我兴奋的事情发生了,一丝不挂的里美从房间里

冲出,朝我这边跑来,就在要经过我时,我立马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扯到我的

怀里,我空出一只手拨弄着她的坚挺的胸,她慌乱的眼神立马变成了享受,于是

我暂时离开了西野翔的身体,将大鸡吧又插进了里美的身体,西野翔的小穴突然

放空,明显有一点不高兴,我便伸出手指,暂时用手指代替鸡巴在她小穴里抽插,

心里不住道歉:不好意思啊妹子,谁叫我只长了一个鸡巴。

里美在我身下狂乱地呻吟,我觉得这样比较单调,便把手指从西野翔的小穴

里拿出,然后双手抓住里美丰满白嫩的屁股,一使劲将她抬了起来,然后把姿势

换成了女上男下式,里美显然对这样的姿势更加娴熟,那纤细柔嫩的腰身在我身

上熟练的扭动,从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沾湿了我的阴毛,我左手握住她坚挺的乳房

狠狠地揉搓,右手伸到她背后扶住她肥肥的臀部,我每插一下她便大叫一声,保

持这样的姿势插了十五分钟左右,在她的淫水泛滥之际我也完成了我今天的第二

次射精。我拔出鸡巴,亲了她一下,便又起身寻找我的下一个目标。

就这样我一路走一路操,等到走到走廊尽头,惠比寿麝香葡萄的所有成员几

乎都被我一亲芳泽。

等等,我好想忘了一个人。

对了,苍老师哪去了?

我又裸着身子从尾到头地开始找苍井空,(期间还干了刚才漏掉的希志爱野,

虽然胸小点,但操起来还蛮舒服的)最

', ' ')('

终在中间一间房子的卫生间里找到了她。

她已经被宅男们干的不成人样,几乎全身都是精液,尤其是脸上,就没有没

沾上的地儿,她的眼神也变得呆滞。这种情况也可以理解,作为惠比寿麝香葡萄

里最着名的一员,能得到这样的待遇也显示了她的人气之高。我推了她几把,又

用水龙头冲了一下她的脸,她才慢慢缓过神来。我叹了口气,突然便没了操他的

兴致,便喊了几声正在操柚木提娜操的不亦乐乎的日语哥,日语哥看到我叫他过

来,很不情愿地离开了柚木提娜的身体,朝我走来。

我借助日语哥的翻译和苍井空聊了一会,也明白了她们误到德州的来龙去脉,

心中大为感叹。最后苍井空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我没有说话,却用手指沾着水在她乳房上写了四个字:静,滚,鬼子。

然后便转身走出房屋。

我穿过一片狼藉的楼道,找到我的衣服裤子,准备回家好好睡一觉。

在这过程中我再也没看躺在地上的几十个裸体美女一眼。

要下楼梯时,躺在楼梯口的麻美抱住了我的小腿,发出温柔的呢喃,同时用

手抚弄我的鸡巴,然后被我一脚踹开。

(七)尾声

当你无法阻止一件事情变得失控时,那就想法让它更加失控。

我觉得我说的这话是对的,因为你可能在失控的事情中投机到更大的好处,

只要你改变自己的观念,融入到主流的意识中,我相信,上天是不会亏待努力的

你的。这不仅仅是上面发生的事情,也有可能和工作生活中的其他任何事情都有

着细微的联系。

为此付出代价?我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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