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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蹂躏的娇花瘫在元真的身上,她半眯着眸子,樱唇微张,无声地喘着。
元真抱着她,拉过自己的衣摆替她擦着下身,调笑道:“你这姑娘是水做的。”
摸着她翘臀上的大片湿滑,从臀尖儿一直滑到腿根儿,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江娇娇喷了两次,心满意足,尽显憨态。此时无心也无力和他算账,只娇滴滴地睨他一眼。
元真亲亲她微的眼角,将她的衣裳都整理了一番,挑开帘子的一条缝,说道:“快到了,我先走了。”
江瑟猛地直起身子,抓住他的手,问道:“你不跟我候府?”
她两眼微瞪,嘴边的软肉嘟起来,脸上残留着情欲,神情又是严肃认真。
元真心里像一片湖,这小东西偏偏撑一支长篙,漫不经心地划着,碧色的湖面便泛起了涟漪。
他捏了捏她脸上的肉,说道:“跟你回去像什么话,过几日再来看你。”
眼见候府的大门愈来愈近,他握住江瑟拉着他衣角的手,轻言细语地哄道:“乖,快松开。”
江瑟抓着他的衣摆不肯松,又知道他此时的确不该随她回去,只好跟他讨价还价:“要过几日?”
元真心都快化了,捏着她白嫩嫩的指尖,觉得再不走,自己怕是走不了了,“三日,三日后便来。”
马车渐近,能听到候府大门敞开的“吱嘎”声。
江瑟不愿,仍然是拽着他,贝齿又去咬着唇肉,好似委屈得不得了。
元真往外看了一眼,心下一叹,欺身啄了一口她的小嘴儿,眼神漆黑,“今晚就来。”
小手一松,元真三两步跨出,飞身跳下了马车。
江瑟舔了舔嘴唇,头埋在手里,嘴角的弧度怎么都落不下来。
夜里,江瑟差人送来一桶热水,将事先备好的玫瑰花瓣撒了进去。
房内,热气萦绕,玫瑰的甜香如一缕缕青烟,绕着美人打转。
纱幔后,江瑟衣衫退尽,赤裸的身子在轻纱上勾出几条柔美的曲线。
纤纤玉手取下了发簪,黑发如流水一般,滑落在光洁的背上。
她一扬长发,发丝飞舞,落在细细的腰间。
兰花指从细腰抚到圆臀。她就像一只蛇妖,在若隐若现的纱幔后,搔首弄姿。
屋子的角落里,隐着一个黑影。片刻前,他刚从窗外翻进,见有人来,便摒弃藏于此处。
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如此美景。
妖精扭着腰走近木桶,小手轻触水面试温,在水里微微抚过,荡出一圈圈儿的波纹。
她一步步走进水中,甜香将周身淹没。水下是柔软的身子,水面上只露白得发光的锁骨和半个酥胸。
她捧起一抔花瓣,从半空中洒下。花瓣儿带着水珠,飘飘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拿起一瓣儿鲜红,叼在嘴里,轻轻地咬着。一缕湿发从额角延伸到唇边,再从唇边落入颈下。
黑的发,白的脸,红的花。像极了一只修行千年的妖精。
暗处的黑影直勾勾地盯着她,像猎人盯着他垂涎已久的猎物。侵略的气息愈来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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