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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抵不过女儿的哀求,江侯爷派了人,送这位小祖宗去边关看她的情郎。
江夫人拗不过这爷俩儿,往她的马车上穿了不少东西,吃的用的,生怕她路上受了苦。临了,扔了张虎皮给她,“听说那边关冷得很,给你那小和尚捎去吧。”
江瑟接住,亲昵地蹭了蹭她,小嘴儿甜得很:“娘亲真好。”
江夫人冷哼,理都不想理这急着泼出去的水。
告别父母,踏上了远行的路。这次派的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又坐了候府的马车,一路顺利。
出了关,恰逢傍晚,长河落日圆,原来是此番美景。
江瑟坐得腰酸背疼,正趴在窗户上,掀起帘子赏落日。却见不远处躺着一个人影。
差人去看,原来是一胡商,进货途中,路遇风沙,同伴都走失了,他体力不支,晕倒在了沙漠中。
两军交战,百姓无辜。江瑟心软,命人喂了他水和吃食,还允了他随行。
胡商坐在马车中,望着前面那辆华贵的马车,陷入了沉思。
又过了几日,前头有马蹄声传来。江瑟掀开布帘,只见最前方那人策马而来,他身着战袍,扬鞭挥洒,夕阳的光照在盔甲上,金光闪闪。
江瑟跳下车,朝他狂奔而去。
元真翻身下马,几步向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江瑟,你真是胡闹。”他吻着她的头顶,手臂箍得死死的。
前几日,候府就传来消息,说江瑟来了边关看他。他心慌得厉害,这一路流寇土匪众多,风沙又大,她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子竟敢来。侯爷和夫人也不管管。
但他心里又忍不住泛着甜。紧张,心慌,甜蜜,矛盾得想杀人。
而此时,他搂着鲜活的她,总算是回魂了。悬着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他捏着她滑嫩的脸蛋儿,斥责道:“太胡闹了你。”
江瑟抱着他的腰不松手,抬头望着他:“可是我想你了,你还骂我。”
不说风餐露宿,但一路着实辛苦,她都清瘦了几分。
元真心疼,也不管这大庭广众的,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带你回营。”
江瑟搂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肩,忙点头,还嘟着小嘴儿叫委屈:“我可累了,要吃好吃的,还要洗个澡,你一会儿给我按按,我腰酸得很。”
元真听她念叨,又都暗自记下,“好,回营了好好伺候您。”
他抱着她走到自己的马前,低头问道:“骑马还是坐车?”
“骑马。”江瑟没有骑过马,她从来不喜欢这些,但此时又想了。
“好。”
元真先托着将她放上去,随即上马,越过她的腰牵着缰绳,从后面贴着她软软的身子。
想了好久的人,此刻就在自己怀中,元真空荡荡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他握着她的小手,又侧脸亲了亲她。江瑟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低声跟他说着话。
“驾。”
两人一马朝营帐奔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这还是那个冷漠无情的将军吗?
怕不是中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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