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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元真又潜入了候府。
江瑟正在擦头发,见窗户从外面被人打开,她头都没抬。
“我们候府的侍卫怎么这么没用,一次都没逮着你。”
元真拎了一个包裹来,他直接递给江瑟,接过她手中的帕子,帮她擦着头发,“这得多谢岳母大人成全。”
“我娘老古板一个,才不可能帮你。”江瑟不以为然道。
而此时,放水的江夫人坐在房中,头都大了,火气都撒在了江大人身上:“你说那个臭小子怎么天天来,还把候府当他家了不成!”
元真细致地为她擦着,不经意地回答:“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得意。你不懂。”
江瑟“嘁”了一声,打开包裹都愣住了。
从那日她气他送了匕首之后,每晚他都会给她带点小东西,什么糖葫芦、竹蜻蜓、拨浪鼓,把她当成小孩儿在宠着。
好家伙,这次竟然是一整包首饰。
金丝的耳坠戒指、嵌了珠子的镯子、点翠发簪、鎏金步摇、玉手串儿……
七七八八,竟装了满满一包。
“你这都是哪儿来的?”江瑟问道。
元真努了努鼻子,回答说:“听说你们女儿家都喜欢这些,我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就挑了些你平日里戴的。”
他歪着头去看她,小心地打量着她的脸色,问道:“喜欢吗?”
江瑟抿抿嘴角,十分矜持,只是不停地试着那些戒指啊手串儿的。试了半晌才傲娇娇地说了句:“算你有心。”
老天啊,她的心里都快甜炸了。
元真亲了亲她的额角,总算放下了心。他一直知道这姑奶奶不好伺候,还是个记仇的,如今见她这尾巴都快翘上天的样子,他心下满足,“喜欢就好。”
江瑟心中欢喜不已,自觉地爬上他的腿,嚷嚷着要抱,要搂。元真自然求之不得,搂着小心肝儿一阵揉搓。
大手垫在她软软的臀肉下,五指在上面按着,真是又滑又弹,他一刻都不想离开。
都说美人乡是英雄冢,他不当什么英雄,只想和这娇花儿一般的小美人共度此生。
“喜服都备好了没?”他抱着小美人,心软一片,话都不敢说大声了。
小美人点点头,睫毛又长又密,像兰因寺外那片芦苇地。那一日清晨,下了蒙蒙细雨,他习武后路过,白茫茫的苇草低垂,上面挂着晶莹露珠,就像此刻他怀中女儿的细长睫毛。
等成了婚,要带她回去看看,在那密密的苇草地里,狠狠地弄她一番。叫她眼上的苇草也为他沾了白露。
思及此处,元真动了情,坚硬的腿勾着江瑟,又把她带近了些。
他心知今夜无暇再做那事儿,便默念了几遍经文,问道:“肚兜儿可是自己绣的?”
江瑟搂着他,还在把玩着那堆首饰,“都交给绣娘了。”
“你绣一个,”元真拖起她的下巴,还是没忍住吻了下去,“你那鸳鸯戏水,我可喜欢了。”
小情人又搂着说了会儿话,哄她睡后,元真就离开了。
谁知这一走,竟是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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