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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青天白日的,连个遮挡的布帘子都没有,他就这么抓着她的胸,顶着她的穴,衣冠楚楚,神色淡淡,却做着极致色情之事。
江瑟捂脸,实在羞得厉害,但又止不住心头微荡。许是这塞外的风沙太过刺激,她竟忍不住一阵阵情动。
隔着衣裳被他揉捏的酥胸竟涨了发疼,随着骏马的颠簸,破碎的娇嗔从那樱桃般的小嘴儿里吟出。
情潮涌动,下身湿滑。
元真眼睛微眯,见她情欲渐起的娇娇模样,手下的动作更重了。
“呃啊……”江瑟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不许他再继续。
元真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松开。一手却牵着她胸前的衣衫,用力一扯,随着身下之人“啊”的一声惊叫,锦绣华服破成两片,直滑在马鞍两侧,露出一具雪白的躯体。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肃穆,如庙堂之上那悲天悯人的佛祖。
大掌抚在这片雪白上,抚过峰回路转,抚过巍峨山巅,捏了山巅上的一枚红日,轻拢慢捻。
冬日里,浅草枯黄,茫茫一片,无边无际。骏马飞驰,脚踏尘泥。在这荒芜中,在这奔腾上,他捧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用温热的掌心抚过她的每一寸皮肤。
江瑟被激出了鸡皮疙瘩,也不知罪魁祸首是这寒风,还是这双眼布满了血丝的人。
骏马的鬃毛膈着她的背,时而有扎人的疼痛。她只着一件肚兜,浅浅的将一对儿酥胸遮盖。
但又遮盖不住,元真的手从侧面伸了进去,摸到细腻的温热。肌肤光滑,如刚一块白白的嫩豆腐。
江瑟被刺激得不行,口中的呻吟被呼啸的风带走,飘落在身后。情欲的泪水从眼角溢出,一滴滴也随风飘荡。
她喊不出声音,只一个劲地哭着,心痒难耐,胸痒难耐,穴痒难耐。
她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这塞北的草原不是京城那隐秘的温床,此时眼中眼中只有身上这个男人。
他的手在她胸上摸着,他的肉棒隔着布料戳着她的穴口,耻骨相抵。
“元真……”唯有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元真半俯下身,将肚兜扯到一旁,露出她光滑的乳肉。
“奶子好大。”他眼神漆黑,像吃人的漩涡。粗砺的手掌磨着她柔软的胸,随着马儿的奔腾,逐渐加重了揉搓。
他低头,用舌头尝了尝乳尖儿。一个颠簸,江瑟径直把自己送进了他的口中。
“啊……”她慌乱中,勾了他的脖子,叫他含进去了半个奶子。
情欲的波浪打在她身上,光是被他炙热地盯着,摸着胸,都没有肏,就已然湿透。
她是天生的淫娃吧,时时刻刻都想要他,要他亲她的嘴儿,摸她的乳儿,肏她的穴儿。
太想了。
太想了。
奔跑的马儿像起伏的海浪,让她一次次送进他的口中,又一次次退出来。往日里,他用性器肏着她的肉穴,此刻,她亦是用巨乳插着他温热的嘴。
碍事的肚兜被扔在风中,留下一抹嫣红。
她终于赤裸了上身,白花花的身子,是将情郎溺死的温柔。
元真双手抓着她的奶,一轻一重地按着,搓着,揉着,压着。嫩嫩的乳儿在他的掌中滑来滑去,乳头被玩弄得更红了。
江瑟丢了一次,未被满足的空虚涌上,她顾不得羞耻,双手捧着奶子就往他嘴里塞,用甜得发腻的细嗓子大声地喊着:“吃我,哥哥,快吃了我……啊……哥哥,快点…我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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