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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白。”虞子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浑身战栗,俨然还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他大口喘着气,潮红的身体如同熟透的蜜果待人品尝,他刚被两条蛇用力疼爱过,体内的嫩肉都在发着颤,隐隐还想要吮吸什么。
白蛇见虞子桑已无大碍,便迅速游回了温暖的甬道中,弯曲的身体大力肏弄后穴,而这肉道也贪婪地吞吃着快速进入的蛇尾,黑蟒像得到了信号一样往子宫退去,光滑的鳞片倒刮在嫩壁上,双蛇同驾,带来的刺激也翻了倍,那快感正如同浪涌迅速席卷了全身。
虞子桑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灭顶的快乐让他头皮发麻,神智尽失。此时他半跪在玉床上,近乎全裸,为了方便白蛇进入,他的姿态也极其淫荡,雪白的臀向天翘着,漂亮的穴口还露着一条缝隙,隐隐有风钻了进去,轻柔地扫荡里面的嫩肉,瘙痒感久久散不去。
虞子桑闭了闭眼睛,良久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体内的充实令他有了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僵硬的身体逐渐回软,设在外界的屏障消散,纸做成的鸟儿终于飞入了密室,它自行落在床边,化作了一段金色的文字漂浮在空中。
虞子桑微愣,看完这封信后,他垂下了眸子,眼中晦暗不明。
原来是出了天级灵体。
天级灵体千年难遇,每一个的修炼都是一日千里,几乎不足百岁便能化神,而上一个天级灵体正是虞子桑本尊。
他看着这满床淫湿,忽然觉得有些扫兴,天级灵体,他这次大会便是躲不掉收徒了。
虽然虞子桑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寻人来继承衣钵,为他守护这庞大的圣宫,但这一切来得实在是太快了,他总忌惮有人靠近,担心被发现双蛇的秘密。
并不是因为他在意名声,而是怕自己无法护住这两条蛇,可偏偏这两条傻蛇是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这次竟然还胆大地趁着他神魂离体的时候挑弄他。
想到这,虞子桑忽然莞尔,没想到他们误打误撞倒是助他将邪火排了出来,他笑着摇了摇头,揉了揉微微鼓起的小腹,两条蛇似蔫了一样,安静地待在体内一动不动。虞子桑动作里带了丝安抚与鼓励。
他揉了一会儿,又一道信封传了过来,示意虞子桑应该前去查探这个天级灵体。
虞子桑眼中闪过丝微不可查地不耐。他掐了个水决清洗黏腻的身体,冰凉的水流带走了身体中多余的热度,小穴虽不再狂喷淫液,但少量的余汁依旧濡湿了新亵裤。
他皱了皱眉决定不再管这被双蛇调教过度的身体,虞子桑闭眸施咒,再睁眼时雪白的银发瞬间回了青。几百年,受到黑白蛇的影响,他的身体也发生些许妖化,比如这满头雪发。为了防止被人看出端倪,他只能每次出去见人时便添些伪装。
而随着灵力的施展,虞子桑眼尾处一对近乎成齐的双痣若隐若现,为他清冷俊俏的面容点上了一丝妖异,察觉到变化,虞子桑摸了摸双痣,他身体又是一个激灵,原来这也是一处敏感点,不过只会在灵力调动运转时才会现形。
双蛇曾经也尤其爱舔弄这里,但随着他灵力逐渐深厚,为了防止双蛇与自己做爱时被误伤,从五十年前开始他便会在和他们相处时封了灵力。
墨发被束起,虞子桑又给自己施展了几遍净身术,深怕身上沾染的那股情欲的味道被人发现。
***
斐初与斐尧一并收回了剑,他们对视了一眼,魔狼轰然倒下,试炼结束,众长老满意地看着水镜,忽然一名弟子来报。
坐在中间的秋明长老一愣,转而咧开了嘴角,大笑了几声:“好好好。”
“宫主出关了。”秋明摸了摸花白的胡须,宫主虽然平日里任性了些,但在大是大非上还从未含糊过。
斐初斐尧一并被带了上来,他们一个狂傲不逊,一个沉稳内敛却都是一样的天纵奇才,一想到圣宫后继有人,秋明长老看向他们的眼神更加和蔼了些。
“你们二人的天赋足以直接进入内门,但以斐初的天赋来看,也许更适合宫主......”
斐初看似听得极为认真,脑内却传音给斐尧道:“这老东西废话可真多。”
斐尧不理他,他便自顾自道地继续道:“桑桑马上就要到了,你看我给你变个好玩的。”
秋明说得眉飞色舞,到了激动处,看着两人他正要上前一步,脚下却忽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可恰在这时,一道冷风袭来,正是御剑而来的虞子桑。
他皎白的衣袍随风飘然,俊逸的模样若神君降世,一双剪水的眸子明亮而悠长仿佛一眼便能将人看透。
他姿态懒散,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隐隐散发的属于大乘期的威压却只叫人远望一眼便心生敬意,不敢亵渎。
一众长老连忙起身相迎,而秋明在宫主面前摔了一跤,丢了大面子的他脸色涨得通红,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摔倒,此刻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斐初垂下眸,压下眼底的戏谑,虞子桑的视线忽然落了
', ' ')('过来,斐初微微一愣,桑桑发现了?
却不想虞子桑只一瞬又收回了目光。
“属下失礼了。”秋明忙起身,所幸虞子桑并未在意,他摆了摆手,径直上了大殿的宝座,长老们随后坐下,大殿中站着的只剩下了这对天资凛然的孪生子了。
“天级灵体?”虞子桑半倚在寒玉制作而成的王座上,仿佛周身也上了一层冷霜,淡漠傲世的模样与众长老们形成了天然的反差,他只轻轻一抬眼,这大殿中便倏然噤声,众人大气不敢出,无人在此时应话。
宫主有意给这对孪生子一个下马威,他们哪敢拂了他意。
“嗯?”虞子桑托着腮忽然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打在了他身上,让人无法忽视。
斐初贪婪地望着这宫殿宝座上的人,他爱极了虞子桑这副模样,高傲得如人间最尊贵的王者,淡漠得如修真界最矜持的仙尊,他理所应当的喜怒无常,可以做世间最无情的圣宫宫主,也可以是他胯下最乖巧的娈侍。
他知道的,桑桑最疼他了,即使被欺负得不行了也不忍心斥责他,即使毫无尊严地被肏大肚子榨尽汁水,他也只会在事后温温柔柔地教育,哪怕明知道毫无用处。
斐初的眼神更加放肆了,他想亲手将那层层衣服剥下来,让他雪白的肌肤因自己而染上最艳丽的胭霞,他要亲自感受桑桑比羊脂玉还要细腻的美丽身体,体验那肌肤相亲的美好。
虞子桑眉头微蹙,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随即威压降下,岂料斐初非但不惧反而更加放肆,他的眼神露骨,似藏了一团欲火,若是用这目光盯向未经人事的处子定能惹得她们身体发软,迈不出一步。
虞子桑眉头狠狠跳了跳,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斐初扒开衣裳看了个干净。而大殿里的长老却对这一幕熟视无睹,怎会如此?
而更令他感到羞耻的是,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他安静了没多久的阳物竟又有了抬头之势。
一抹红霞爬上他雪白的腰脊,被层层衣物掩盖住,却逃不过早已是渡劫期修为的斐初的眼睛。
他心底暗暗一笑,眼神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他的眼神扫过虞子桑的唇,那里因为刚经历过的情事还未消去鲜艳的颜色,虞子桑察觉到后微微抿唇,那放肆的眼神仿佛真得狠狠舔吻上了他的唇瓣,那吻浓烈得让人窒息,也令人沉醉。
虞子桑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后,面上青一阵红一阵羞耻感油然而生。
而接着斐初的眼神移动到了他白皙的脖颈,在那微微凸起的地方反复挑弄着,伴随着阵阵痒意,虞子桑手一抬,刚要发作,却猛然发现自己被定住了。
紧接着一道炙热沙哑地声音便传入脑海中,“我尊贵的宫主大人,您应该不希望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我扒光吧。”
这个斐初的修为竟在他之上!
虞子桑脸色铁青,他不能说话甚至无法施法,只能眼睁睁感受着斐初那无孔不入的视线,那视线向下移动在胸前两点红樱反复流连着,接着是那窄腰,继而到了那曼妙的私处,被这满是欲求的眼神直勾勾地注视着下体,虞子桑只觉得身下的小穴像被这个无耻之徒看透了一般。
斐初的视线似穿过了薄薄的衣衫进入了那穴口,而那里被调教肿大的阴蒂阵阵痒意蔓延。
“很舒服吧。”微哑暗含磁性的声音如同一道落雷炸如他脑海中。
“那里......抚摸起来很舒服吧。不如用手试试?也许会更爽......”
“你到底是什么人?”虞子桑咬牙回道,呼吸间已经有了些急促。
他努力想忽略那满是侵占欲的眼神,斐初的声音却似一道魔咒无法抹除。
“你看,我只是看着你那里就会出水呢,真敏感啊。”
虞子桑下意识收缩着雌穴,那里真的在流着淫液。
“很痒,嗯?用手摸一摸纾解一下,这里的人头都不敢抬,你做了什么谁也不会看见的。”斐初的声音是强烈的春毒,只听着便酥麻了半边身子。
摸一摸会更舒服......
当然会舒服......
虞子桑扫了一眼周围,长老们当真是无一人敢看他。
敏感的花穴吐着淫液,满是渴求地翕张,斐初的视线似一张手反复揉捏着那嫩滑淫荡的地方,但是还不都......他还想要更多。
虞子桑被魇住了,他神情恍惚,仿佛被斐初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骚豆子是不是痒了?用手拧一拧怎么样?”那声音中藏着笑意。
“不行......会喷水的......”虞子桑磕磕巴巴地回道。
“那假如用咬的呢?”斐初诱惑道。
“不......会咬坏的。”虞子桑虽是拒绝,却已经忍不住想入非非了。
那刺激快乐的感觉......好想要,但不行,他浑身绷紧想要冲破这咒法,岂料那暧昧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咬语。
“咬你的骚豆子,狠狠给它止止痒不好吗?”
“会
', ' ')('被人发现的呜......水有很多......”
“没关系我会全部,全部吃掉的,只要是桑桑的。”斐初的嗓音缱绻旖旎,“谁都不会发现桑桑下体会流水。”
“唔......你发誓。”虞子桑明显动摇了,他的双腿微微分开了些,仿佛迫不及待了般。
“我发誓......”斐初唇角卷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来,把腿打开,自己摸摸那里,告诉我舒不舒服。”
虞子桑的双腿缓缓打开,他紧张地看着周围,深怕有人在此刻抬头,但是......唔忍不住了,他眼中带了迷离,俨然没了刚刚的姿态。
漂亮的手指缓缓向下,挑起自己白色的衣袍,亵裤下白嫩敏感的大腿上迎来了一只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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