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的爱(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家的时候,客厅只有余悦一个人。

余悦对余恙比了一个“嘘”的动作,指了指余妈的房间。

余恙点头,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他迈开沉重地脚步坐到余悦身边。

看着余恙疲惫的样子,余悦小声问道:“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妈等你等得都睡着了。”

余恙揉了揉太阳穴,“没什么,玩的太晚了。”回想江砚那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他就感觉很心累。

“啧啧,看你脸都黑成啥样了,跟席丞皓吵架了?”余悦幸灾乐祸地开口,她眼尖地发现了余恙左手的戒指,稀罕地捞过他的手细细查看。

“不得了,不得了,你回来的时候还没有这玩意呢。再加上你差点夜不归宿和那不愉快的表情……该不会是席丞皓和你表白了吧?!”

余悦激动地拍着大腿,声调不自觉提高:“我就知道那小子对你有意思,他以前就对你黏了吧唧的,哪有直男会那样嘛!”

余恙想抽出手,却被余悦拽得紧紧的,他无奈道:“别乱想,席丞皓只想跟我打游戏。戒指是闹着玩瞎编的。”

余悦满脸狐疑,上下打量了余恙一眼,突然捂着嘴开始爆笑。

“闹着玩?瞎编的?哥,这拙劣的谎言就别拿来糊弄你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悦笑眯眯地抓着余恙的手,捏着那枚戒指边打量边开口,“哎呀呀,琴弦戒指啊,这么浪漫。新的,不是断弦,有打磨过的痕迹,很用心嘛。”

她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用手肘戳了戳余恙,“哎,哥,你知道吗?这琴弦戒指可是有两个极端的,一种嘛,是像你这种。”

说罢,余悦摇了摇余恙的手,“以新弦制戒,予心上人之独一独二。”

“另一种嘛……”她拉长音调,故意卖关子。如愿看到余恙好奇的目光,她才慢慢开口:“以断弦制戒,因其铁锈横生又名为‘破伤风之戒’,在古代断弦亦代指亡妻。所以人们会戏谑称要把断弦送给讨厌的人。”

余恙的脸上有些动容,眼里是余悦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余悦晃了晃他的手,有些焦急地开口:“哥,不管怎么说。送你这个戒指的人对你的心思肯定不简单,不是席丞皓的话,还能是谁呀?”

招架不住妹妹的好奇心,余恙知道如果不说出一个所以然,今晚就指定被缠得不用睡觉了。

他故作遗憾地摇头,“不管是谁,我都拒绝了。”

“啊?为什么啊?”余悦不解地询问,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沮丧,“这么浪漫的戒指,一看就是用情至深啊,你就这么拒绝了?”

余恙垂下眼,掩饰自己说谎的飘忽,“嗯……我还不想谈恋爱。”

骗你的,妹妹,其实我根本不敢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悦直勾勾地盯着余恙,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余恙感觉自己紧张得有些发汗。

“哥,你不对劲。”她眯着眼,笃定地开口。

余恙心里暗自叫苦,他故作镇定地对上余悦的视线,“真的。我只想好好学习,谈恋爱太麻烦了。”

这句话确确实实是实话,余恙从来就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他恪守的观念一直很古板,在学校就做学生该做的事,去打工就勤勤恳恳埋头干活,除去这些他才能拥有自己的时间,才能稍微喘口气做自己。

见余恙说的一本正经,那副书呆子的味道又冒出来了,余悦的嘴角下撇作哭脸状,失望地叫吼:“余恙!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小声一点!”余恙捂住余悦的嘴,下意识看向余妈的房间,他压低声音:“别把妈吵醒了。”

余悦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小声嘟囔:“还不是被你气的。”

“这么希望你哥谈恋爱?”余恙不解,余悦好像对他的感情生活一直很八卦,关注得有点过头了。

余悦白了他一眼,“那当然,你的生活除了学习就是打工,枯燥乏味,无聊至极。当然要靠恋爱来加点料啦,好歹还能有趣些。”

她失落地摇摇头,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我这辈子估计是等不到你这榆木脑袋开窍了,空有桃花不知把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恙无奈地笑,懒得劝妹妹对他的感情生活少操心。他直起身往房间走去,“我要洗澡了,早点休息。”

“记得把戒指摘下来,还回去怪尴尬的,留着当纪念吧,说不定以后后悔了还能对着戒指哭呢。”

身后传来余悦的提醒,余恙脚步一顿,下意识地攥紧了左手,他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关上房间门。

余恙背靠门上,重重呼出一口气。他凝视着戒指,试图把它拽下来,指关节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

可戒指卡得太紧了,不知江砚如何对他手指的宽度把握得如此精确,缠绕的铁丝把他的中指喇得很疼,余恙吃尽了苦头才把它取下来。

他动了一下中指,弯曲的动作把红痕熨平,剐蹭间有些隐隐作痛,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被铁丝圈住的错觉。

身心俱疲,他把戒指随手往抽屉一扔,抓了一身换洗的衣服走向浴室。

脱衣服的时候,没拍掉的沙子细细密密的洒下来,余恙脑海突然闪过江砚把他推倒在沙滩上亲吻的画面,脸色一红。

他自己都想不通当时为什么会对江砚的吻做出回应,明明在此之前他还下不去嘴。

一定是酒精的作用,他肯定是喝醉了。

余恙把花洒开到最大,任由水流冲在脸上,似乎想把脑子里奇怪想法也冲刷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大抵是疯了……”他低声呢喃,用手承水一遍又一遍搓洗自己微微发烫的脸。

回到房间,他的头发还在滴水。

余恙刚想坐下学习让自己冷静冷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带书本回来。

他惊觉,周五晚上原本的计划是吃完火锅回学校睡一晚,第二天拿着书包回家,但是他在回学校的路上被江砚截胡了。

也就是说,他的作业现在还落在学校。

余恙叫苦不迭,没完成的作业在他心里就像扎着的一根刺,他一想到自己还有一项任务等着自己回学校完成就满心焦急,烦躁不堪。

他每天一定要早点回学校。

想着,余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总感觉心里有事,却怎么也睡不着。手机里弹出一条来自备注为爱人的消息。

江砚。

“睡了吗?”

余恙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复他,“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天我想早点回学校。”

“为什么?”

余恙看着手机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他回复:“作业落在学校里了,想早点补。”

江砚的消息没有立马回复,估计也在回想周五晚上的事。

等了一会儿手机才弹出消息,“嗯,我每天早点来接你回学校。”

余恙松了一口气,他刚把手机锁屏,江砚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衣服换了?”

“嗯,洗过了。”

“明天我再给你带一套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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