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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答应了啊。

原本想好的强硬手段没了用武之地,时彦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主动凑上来的猫耳,空着的手则有些苦恼地轻扣着裤缝。

她今天并没有带多余的衣物。

目光从室内的一样样道具上划过,却怎么都找不到足以遮体的东西。在搜寻无果后,她又把注意力放回浑身赤裸的猫耳青年身上,不由皱起了眉。

总也不能让他就这么出去,要不用军装凑合下?

这样想着,时彦拿过放在一边的外套,试探着盖在青年身上,却发现对方很可能比自己矮不了多少。

因为哪怕拉直了衣料,外套下摆也不过堪堪遮住他的腿根,不管怎么努力,青年的两条长腿都会被露在外面。

还真是麻烦。

时彦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又松开猫耳说道:“等我一下。”随后她就快步离开了暗室。

“哒哒——”有节奏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周围慢慢静了下去。青年盖着军装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毫无波澜的眸子空空对着天花板,除了轻浅的呼吸声尚未中断外,他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显得死气沉沉。

自从答应了时彦,他就再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似乎对方的意图与自己的未来,都不值得他去关心与询问。

也确实没什么好关心的。

如果不死,就活下去,如果死了,那,也是无法避免的事。

没什么好关心的。

…………

另一边,时彦一出审讯室,就不出所料地发现外面前来围观的人,不减反增。

众人几乎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却又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同时闭了嘴,而本该躺在地上的玛卡,已经不见了踪影。

哪怕不去询问,时彦都能肯定方才的事已经被编出了上百个版本,并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军部。这些人正在聊的东西,也必然与之相关。

她平平扫了眼因为没有看到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而稍微有点沮丧的军士们,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哗——”许是因为时彦行事肆意的形象深入人心,他们又围观了她的八卦。像是怕自己会被当场算账般,时彦刚刚开口,原本熙熙攘攘的人头就迅速散了个干净。

啧,跑的真快。时彦眯了眯眼,疾驰几步抓住一个跑得慢了些的士兵,在对方瑟缩的神情中拉过他手腕上的光脑,同时叮嘱道:“帮我拿套衣服过来。”

“叮——”一声轻响从光脑上传来,士兵也没空去管那声音是什么,只磕磕绊绊地回答道:“好,好的,时少将。”

随后,他在对方摆手时,如释重负地迅速离开。

“呼——”等走得远了,士兵突然长长舒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幸好今天的时少将好说话,要不然他就完了,诶对,刚才那声响是怎么回事?

这样想着,士兵点开自己的光脑,就发现上面多了一条星币进账提醒,由冰冷数字所组成的面额,足够买下十套衣服。

…………

在等待跑腿士兵回来的空档里,时彦就站在审讯室门口,百无聊赖地看着空中飘飘荡荡的流云,顺便思考自己为什么要捡一只野猫。

活了三十余年,她没少碰见快要被操坏的兽人,甚至连猫也见了不止一只,比暗室那只更惨的比比皆是,她为什么偏偏会帮他?

只是因为太像了吧。一模一样的毛色,几乎一样的眸色,实在是太像了。

但也只是像而已。

她还真是……时彦扯了下嘴角,有些嘲讽地闭了闭眼,又在陷入更深的情绪之前,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拉了出来。

“报!时少将,这是您要的东西。”

重新收敛了情绪,时彦睁开眼看向提着一只袋子、还在气喘吁吁的士兵,伸手将东西从他手里接了过来。

然后,她从袋中取出一套布料柔软的衣物。并在简单检查后发现,这套深蓝的衣裤上,甚至有方便翅膀和尾巴伸出来的隐形设计,而袋子的夹层里,还放着一条纯白的内裤。

考虑的十分周全。

她又抬头看了眼正紧张到咽口水的士兵,冷不丁的问道:“你的名字和部队。”

闻言,士兵先愣了下,在反应过来之后,他忙站直身子敬了礼,大声回答:“回少将!我叫温特,隶属于第四军团三十七师四连。”

第四军团三十七师……那就是里昂的军队了。

“很好。”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时彦拿着衣服转身回到暗室,只留下士兵站在原地,苦思冥想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

暗室内几乎不通风,哪怕过了这么久,那股熏人的味道也没有淡多少。

还是早点出去的好。时彦在进来的瞬间皱了皱鼻子,又神色无常地走到床边,向猫耳青年展示着手里的东西。

她一手抖开衣服,一手拎着袋子,抬眼问他,“小猫,要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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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么?”

青年没有立刻说话,他注视着时彦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的这个提议到底是真诚的询问,还是,一场玩弄的开端。

“我自己……可以。”片刻后他垂了眸子,用手撑着床,似乎想坐起来,然而无力的上肢,让他的努力在进行到一半时,就差点功亏一篑。

好不容易撑直的胳膊突然一软,上半身再次朝着床铺砸下。青年碧色的眼珠却犹如漂亮的死物,并没有因为这个变故而转动半分。他就像习惯了这样的失败,只是平静的等待着它再次降临。

不会求助,也不会失落。

在后背即将重新触及床铺的时候,一只手却突然撑住了他的肩胛。

真是太瘦了。

青年遍布伤痕的背上几乎没什么肉,突出的蝴蝶骨漂亮到硌人,稍微有点肉感的肿胀部位,都是被粗暴对待后所留下的印记。

得好好养养。

等扶着青年坐稳了,时彦将袋子和衣服放在他身边,就慢慢转过身,顺便提醒他道:“袋子里有内裤。”虽然她很怀疑这只快被操坏的猫,还能不能穿得上它。

在时彦背过身的瞬间,猫耳青年就愣住了,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后背,眸子里带着一丝疑惑。许久,他才收回视线,又慢吞吞地拿起衣物,吃力得将它们套在身上。

被完全操开的身体极其敏感,明明只是衣料的摩擦,却也能引起一阵阵颤栗,汗水一点点挤出毛孔,在身上形成一层润泽的水光。

有过无数次类似经历的青年面无表情,双手和耳尖却抖得厉害,长尾在腿间不断卷动,不时有水砸下来,淋淋沥沥地落在尾巴上。

因为颤抖,他的进度相当缓慢,等他终于将几乎没有知觉的腿塞进裤子,尾巴上的毛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好……了。”他平复了一下呼吸,终于开了口。

…………

悉悉索索的声音如同长着细腿的虫子,一点点爬进耳道,留下一串串挥之不去的瘙痒。时彦抱着胸背对着床,终是忍不住揉了揉耳朵,在心中抱怨了一句。

这只猫还真是慢。

等终于听到青年开口,她几乎下意识地舒了口气,转身间自如的表情在看清对方的样子时,却不由得僵了下——

如同被大雨淋透,青年耳朵上的毛糊成一团,润湿的发贴在额上,留下一道道水渍。

眼尾浅淡的红配着红肿的唇,再加上衣领间露出的皮肤上随处可见隐隐的红痕,让他看上去像是被欺负狠了,似乎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偏偏他俊秀的脸平静到淡漠,染了水光的碧绿眸子里,也清明的没有沾染半分情欲。

情色与禁欲,杂糅成一种别样的刺激,吸引着人们去挖掘它的源头。

又过了一会,等重新回了神,时彦不由默默叹了口气。

她现在似乎能明白,为什么玛卡几天都没舍得离开这间暗室。他这幅样子,实在是太能激发某些人的施虐欲了。

实在是太让人好奇,他真正哭起来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压倒他,进入他,撕裂他……

让他崩溃,让他痛哭,让他痉挛,让他……死亡。

时彦嘴唇动了动,她本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上前揉了揉湿漉漉的猫耳,给了青年第二个选择:

“能自己走么?”

“还是,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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