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人怎么这样啊!上次见面不由分说给了我一刀,害我去白蛋那里报道了一回,这次又这么狼心狗肺!”
简纭扶着蒋诗气咻咻地坐下:“要不是他是蒲玉郎的族长,我们才不会救他,诗诗,你怎么样?”
方才强行黑化那一下实属无赖之举,蒋诗强忍着五脏六腑传来的痛意,勉力笑道:“不怎么样。”他打了个b方:“你有没有试穿过b自己身材小好几个码的束身衣?就是那个感觉。骆瓴哥,你呢?”
骆瓴的羽毛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正立在洗手池边,认真冲洗着羽毛上的W渍:“我没事,我们稍事休息就走。”
简纭还在碎碎念:“这实验基地倒是建得阔气,费半天劲救了他们,连瓶药都没有,真抠门。”
话还没说话,玻璃门开了一个小口,几盒药顺着玻璃轨道滑到她面前。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幽幽响起:“省点力气,我心情好的话,可以给那只变异蝶治治病。”
简纭哼了一声:“门都不舍得让我们进,还看病呢。”
好一阵都没回音,简纭心里暗骂了常漓几十遍后,声音又响起:“进来吧。”
在森林里住了两年,简纭几乎变成了与世隔绝的古代人,在进到现代化的实验室时,她不免还是有些愕然。
实验室被划分为很多区域,有摆满了药剂和试剂的房间,还有许多台迄今为止最高级的“智脑”,不同区域面积都很大,几个仿真人在其间来回穿梭。
蒲玉郎躺在一张圆台上,数只机械手在麻利地替他换药包扎。常漓却不见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到简纭过来,蒲玉郎睁开了眼,笑嘻嘻道:“媳妇儿,你真好,这次多亏了你。”
“谁是你媳妇。”简纭朝他白了一眼,一手挽住一人的胳膊,“你想得美!”
蒲玉郎将手臂枕在脑后,目光re1a:“我那几次c你,你分明爽得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啦?这两个人年纪都大了,能满足你吗?”
“蒲玉郎!”
蒋诗扯了一把简纭的手:“你别生气,不然我不治了,我们走吧。”
“现在由不得你们了。”
常漓换了一身墨黑的长袍,手拎着一支注S器走了过来。
“玉郎,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可耽于q1NgyU,你偏偏不听,你的身世都忘了吗?”
也不知常漓给蒲玉郎和他自己注S了什么药物,不一会儿,一大一小两条透明的毛虫从他俩手臂中钻了出来。
毛虫摇摇晃晃跌落在地,朝着简纭所在的方向匍匐了一阵,像闻道什么佳酿一般,急不可耐地扭动起身躯。
“雕虫小技。”常漓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蒲玉郎只觉身T一轻,之前那瘙痒的yu念尽数消失了:“族长,你当时在白陇面前作那番姿态,原来都是故意的?为何还要把我送走?”
“本想将他们一网打尽,可你们非要自投罗网。”常漓将两条蛊虫扔进垃圾分类机,“真是愚不可及。”
两条胖胖的蛊虫方才还在疯狂扭动,不一会儿就血溅垃圾分类器,看得简纭一阵恶心。
这常漓真是一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