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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热度’的事,其实并不上心。
对‘热度’内部的事,也不怎么感兴趣。
因为一听到‘热度’相关的事,总免不了想起高韵锦生他气的样子。
高韵锦为了这件事,这几天对他一直都冷冷淡淡的,暂时不见有原谅他的意思。
席上的几人也会看眼色,见他似乎并不喜欢听这些,便不再多说。
其实,一般来说,他们一同出来聚餐喝酒,正经事反而聊得少,女人和一些玩乐的事,倒是臭味相投的会多聊一些。
只不过雷运在这,她和傅谨城又是那种关系,他们不好在他们面前说这些事,只好硬聊工作的事。
见傅谨城不感兴趣,他们只好另找一些商圈最近热门的话题去聊了。
雷家和霍家是死对头,雷家这两年可谓是压着霍家欺负,本来他们应该好好的说起两家最近生意上的事,讨好雷运一番的。
但霍正云确实也是有真本事的人,哪怕被雷家有傅谨城从旁帮助打压,近半年来,霍家反而已改年前的颓色,新做的几个项目都做得风生水起。
这种情况下,他们要是说起霍家,岂不是打傅谨城和雷运的脸吗?
傅谨城只是不想一个人郁闷的吃饭,对和他们聊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席上几人和傅谨城现在虽然是合作伙伴,但对傅谨城现在在忙什么,为什么‘热度’的事忙完了之后,他还留在H市可是一点都不清楚的。
他们问雷运,雷运也每次都笑说自己不清楚,让他们感兴趣的话,可以亲自问傅谨城。
他们听了都以为雷运是开玩笑的,实则是不想说,没人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外面的人都说傅谨城和雷运关系暧昧,他们感情也好得很。
实际上他们几个人和傅谨城还有雷运合作以后,也一起吃过几顿饭,见他们虽然相熟,但看起来却一点都不像情侣,傅谨城对雷运态度也不算热切。
比如现在。
傅谨城来是来了,但他对他们几个和对雷运没什么区别。
既不会主动给雷运夹菜,也不会对她温柔几分,跟她多说几句话。
哪怕他们知道他们两人这是不想当众承认他们的关系,傅谨城对雷运这样冷淡,他们还挺诧异的。
以至于他们有时候觉得那些事关他们俩的传言似乎都是假的,实际上他们看起来只是相熟的合作伙伴而已。他们几个都想真正搭上傅谨城这条船,之前见不到傅谨城也就算了,现在见到了傅谨城,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一直努力的找话题聊,试图勾起傅谨城的兴趣
。
话到了最后,也各自纷纷邀请傅谨城出去玩。
当然了,这个玩是比较正经的玩。
比如一起去打高尔夫球,比如某个地方开了一家不错的餐厅,又比如某个好友在要在海上举办一个盛大的邮轮晚宴等。
傅谨城除了去接高韵锦以外,可以说是无所事事。
对他来说,跟谁出去游玩,都没什么差别。
正要说话,雷运就插嘴道:“最近不是有点空余时间吗?出去散散心也好啊。”
她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傅谨城留在H市的目的是什么。
更知道他估计无聊,也知道对他来说,除了高韵锦以外,跟谁出去玩都没什么区别。
他多半是会答应,这才特意开的口。
如果她说了之后,他真的答应跟他们出去,在其他人看来,他则是听了她的劝。
她也知道席上的几个人见傅谨城对她态度冷淡,似乎并不如外面传的感情这么要好,都要怀疑传闻是否真实了。
她也可以借这个,扭转一下他们的想法。
这时,傅谨城开口:“嗯。”
又问其他人:“什么时候?”
还真被雷运猜对了。
他们听雷运一开口,傅谨城就答应了,都以为是傅谨城是听了她的劝。
霎时间都否决了他们感情不如传闻中好的想法。
高尔夫球什么时候都能打。
他们不知道傅谨城什么时候有时间,都说时间随他定,他们听他的。
至于那家新开的,评价很不错的餐厅,问他有没有时间晚上一起去吃。
傅谨城没直接答应,只是说道:“看情况。”
他不知道高韵锦有没有时间,如果高韵锦晚上有时间,他自然是要和高韵锦一起的。
至于那新开的餐厅,是不是真有他们说的这么好,他当然是要试过之后,才会找机会带高韵锦过去吃。
另外,那个晚宴,如果恰巧避开了他去接高韵锦的时间,他觉得去一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傅谨城没把话说死,那就是有机会的意思。
这就够了。
说着,也问雷运有没有时间。
雷运最近并不算忙,但也没傅谨城这么空闲,只说道:“晚宴的请帖可以给我一张,如果我
', ' ')('有时间,也想出海去散散心。”
“哎,好的好的。”
他们如果一同过去,他那朋友知道了,估计做梦都要笑醒了。
傅谨城无聊,下午三点跟他们约好了一起打高尔夫球。
雷运倒是没有去。
到了下午,到了高尔夫球场的时候,却比中午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多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都是‘热度’几位股东的朋友。
他们有的和傅谨城相识,有的听都没听过。
但都是打发时间而已,多来几个人和少来几个人对她来说,还真没有什么区别。
‘热度’几位股东的这些朋友,一起过来陪傅谨城打高尔夫球,除了想和傅谨城套点交情以外,也是有项目想要跟傅谨城一起合作。
傅谨城既然在投资上没出过什么差错,对世界各国的一些重点政策自然是聊熟于心的。
他们提到的项目,哪个有前景可以做,那些没发展空间,做了也是白做,他心里基本上都第一时间就作出了判断。
但他没怎么出声。一直到听到有一个人投资的新开发的游戏项目,霍正云那边似乎也有在开发类似的游戏之后,傅谨城收杆,把球杆递给了一旁的球童,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后,淡淡道:“是吗?是怎么样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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