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秘书暗暗舒了一口气,赶紧出去通知人下班去了。
傅瑾城给覃竟叙打了个电话,覃竟叙是怕了他了,所以提前结束了工作,跟他一起去吃饭。
见到傅瑾城,覃竟叙皱起了眉头:“你看起来就像是三天三夜没睡过觉,没吃过饭一样,你没事吧?”
“没事。”
覃竟叙坐了下来,“说吧,这次又怎么了?需要我出面帮你们调解调解吗?”
傅瑾城抿了一口茶,“你想怎么调解?”
覃竟叙:“……”
“你什么都不说你让我怎么说?你好歹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傅瑾城打开了手机,打开了照片的软件,递到了覃竟叙的面前。
覃竟叙神色凝重的看着照片里的高韵锦和霍正云,“这,这是公开在一起,还是背着你约会?”
“不知道。”
“不,不知道?”覃竟叙都快急死了,“那学妹怎么说?”
“她什么都没说,她估计还不知道我看到了这些。”
覃竟叙意会过来,“你找人跟踪学妹,偷拍下来的?”
“不是,网上找的。”
他倒是想这么做,只不过怕高韵锦知道了会生他的气,就歇了这份心思。
“看到了这些,你就开始独自生闷气了?”“不只是。”傅瑾城闻着缈缈茶香,淡淡道:“我前些天出差了,从我出差到现在,都快一个星期了,她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我回来两三天了,她都不知道,根本不记得我
什么时候回来。”
“你确定你跟她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确定的时间,但管家跟她说过。”
本来覃竟叙还觉得是高韵锦小题大做的,可听到高韵锦一个星期都没联系过傅瑾城,连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上心,怎么看都确实不太对劲。
“她越是想不起你,你越生气?”
傅瑾城翻着菜单,算是默认了。“那他们现在是怎么回事?我看那背景,像是H市,学妹什么时候去的那边?她去那边干什么?你明知道她会去那边,明知道她喜欢霍正云,你怎么不拦着点,由着她去呢
?”
之前傅瑾城就说过高韵锦承认她喜欢上了霍正云,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就算一个人定力再好,都控制不住自己去靠近他。
越是靠近,越是无法克制自己,长期放任下去,再想阻止,就更难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别再见面。
“我不知道她要去H市,我去出差了。”
趁着他出差,秘密私会?
覃竟叙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也不太相信,“学妹她做不出这样的事吧?她就算不考虑你,也得考虑一下两个孩子啊,她不是最着急两个孩子了吗?”
“着急孩子没错,但一个人除了孩子,还可以有其他的生活,并不代表她有了孩子,就得让孩子成为她的全部。”
“你这么说也没错,但,但是——”
覃竟叙感觉他们俩人的私事他是越来越头疼了,完全不会管了。
菜上得很快,傅瑾城默不作声的吃着饭,没再开口。
覃竟叙摸了摸鼻子,叫了一瓶红酒,给他倒了一杯。
傅瑾城两口就喝完了,他这个喝法,覃竟叙吓了一跳,“你慢点。”
傅瑾城没说话,覃竟叙也没了吃饭的胃口,看他这样心里也难受,“你觉得你还能把学妹的心要回来吗?”
如果高韵锦真的喜欢上了霍正云,决不回头,他这样下去也不算办法,还不如放手。
这样对他们都好。
“不知道。”
“那——”
覃竟叙话还没说出口,傅瑾城就坚决的说:“不可能,除非我死。”
覃竟叙噎住,咬牙的又给他倒了一杯,“喝吧。”
傅瑾城昂头又喝了一杯。
只是,红酒不够烈,他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头,“有白酒吗?”
本来覃竟叙还想着吃了饭跟傅瑾城一起去酒吧喝个痛快的,可就傅瑾城现在的喝法,估计酒吧都还没去,傅瑾城人就倒下了。
傅瑾城心里不痛快,覃竟叙也不拦着他,还真叫人上了两瓶白酒,跟傅瑾城喝了起来。
他怕傅瑾城喝得太疯会出事,他没敢喝太多,很多时候都是看着傅瑾城喝。
傅瑾城自己有心事,也没注意到他喝没喝,自己蒙头就喝。
覃竟叙怕他喝出胃病来,又劝他吃菜垫垫肚子。
傅瑾城酒量很好,白酒被他喝了半瓶,那瓶喝酒也差不多了,但他意识还是很清醒,一点都没有喝醉的意思。
可心思明显不在这里了,目光多了几分迷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会开心,一会难过的,脸色变幻莫测。
覃竟叙看他这样,差点忍不住给高韵锦打电话,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该说的,之前他也说过了,感情的事,别人怎么说
', ' ')('都是徒劳。
傅瑾城把红的白的都喝了,喝了几个小时,还剩下小半瓶白酒,终于喝不动了,整个人都醉了。
覃竟叙赶紧叫人来,扶着傅瑾城,上了车,送傅瑾城回了家。
管家知道傅瑾城回来了,立刻出去跟覃竟叙一起把人扶进门。
覃竟叙往楼上看了一眼,“你家夫人呢?睡了?”
“不是,因为要加班,还没回来。”
“加班?这个点了还在加班?这么忙的?”
“是啊,夫人说了她最近会特别忙。”
覃竟叙讪笑:“学妹公司不大,工作倒还挺忙。”
覃竟叙看了眼喝得烂醉,嘴里念念有词的傅瑾城,登时觉得高韵锦所谓的加班估计都是假话,事实上她是在躲傅瑾城,不想跟他共处一室,才说自己特别忙。
管家没听出覃竟叙嘴里的讽刺,也觉得奇怪,“以前夫人虽说工作也忙,但很少有忙成这样的。”
覃竟叙别有深意的笑了下,“可不是么。”
傅瑾城喝得烂醉如泥,站都站不直,管家和覃竟叙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人送上楼去,差点没把管家的这把老骨头给折腾散架了。
管家擦了擦汗湿的额头,叹气:“先生很少醉成这样,这是喝了多少啊?”覃竟叙笑,“不多,就一瓶红的,一瓶半白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