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如不停的深呼吸,朝身上喷了些之前准备好的药水,希望这些药水能起作用,帮她渡过这一关。
轻轻拉开门,林宛如走了出去,双手护胸站在男人面前,头垂着。因为过度紧张而害怕的连脚指头都染上了一片粉红色。在窗外点点星光的照射下,分外的迷人。
男人正坐在房间里,那张德国制造的高级沙发上,饮着酒。
见她出来了,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命令道:“抬起头。”
林宛如毫不犹豫的抬头,大胆的直视他,眼里没有懦弱,更没有虚委的奉承。
“你希望我怎么伺侍你?”她反客为主的问。
“把手放下,躺到茶几上。”
林宛如惊恐的张了张嘴巴,无言的看了看他,温驯的平躺在茶几上,茶几冰凉的触感令她全身到脚一片凉,寒彻心骨。
男人依然坐在沙发上,邪恶的笑,他手里的酒杯轻轻的晃动,殷红似血的液体,在透明的酒杯中流淌旋转,漾出诱人的光晕……
他目光灼灼的向她逼近,林宛如不躲不逃,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等着他到来——
终于,男人在她面前站定,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小剪刀,卡赤两下剪断了她上衣的两根吊带。
衣服没有了支撑,划落在半腰间,白润的肌肤上,映着月光照进来的影子,清新,诱人。
“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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