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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玉国,宫廷。
镜花水月宫,庞大王宫里神秘的一处宫殿里。间或传出一串串或男或女勾人魅惑的呻吟声。
这座圆顶式的宫殿,坐落在崖边,崖下是一片浩瀚无垠的大海,只有一条山路通往这里,山路旁是参天绿林。宫殿外和山路边都有士兵把守,肃穆而庄严。
殿内,穹庐似的高园顶,顶的中央是一扇圆形透明彩花玻璃窗,其下是重重的环形同心圆式喷泉池。翠玉为地,墙上贴满了装边精美的长式椭圆镜子,在缝隙间都镶嵌了白里透粉的珍珠。空旷的大殿里,绕着喷泉池安置了四圈大理石圆桌。以喷泉池为中心,由里向外呈阶梯式排列,由低逐渐变高。
这里有男有女,成群成堆地赤身裸体,混乱地交媾着。
殿内东边,一扇镜子通往的密室里。
“森夏,九个月了…”斯恩东公爵晃动着手里盛着美酒的高脚杯。
他指骨修长,带着一双白手套,衬着一身的白衣白裤和白色带高跟的皮靴,颇有种禁欲的气息装束着他那张五官深邃而冷峻的脸。他身着高领紧身衣裤,外罩莲花外套,上宽下窄,呈倒三角形,腰间束银白色腰带,其下是分开的莲瓣下摆。莲花长外套的肩部装饰着翅膀展开式的扇贝银饰,银饰下还加了一件长及脚踝的白丝绸披风。
他缓缓地晃着透明的玻璃酒杯,高雅得似从月宫里走出来的天神,披月降临。
声音也冷如清珏,“为何,我还是失败了。”
他说着,一手捏住裸身跪在自己脚边森夏的下巴,强硬地抬起,“到底要怎样,才能真正地打破你!”
森夏仰着头,上眼睑下垂,银灰色睫羽如东方诗意而神秘的折扇。眼睫下的一双绿瞳由浅入深,渊懿恬静。
冷俊的斯恩东公爵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双眼睛。
这是一双绝美的眼睛,妍而不媚,澄净若水。
五官若淡墨勾勒,清新脱俗而又朦胧得如烟如雾,脸部轮廓如花瓣弧线般柔美婉曲,肤色如白玉,身瘦如柳,骨肉匀称,有飞燕轻灵之资。
森夏顺从地仰着曲线雅美的脖颈,整个身躯也顺从地贴在男人的胯间,他开口,声音清朗若深谷禅音,“主人,奴隶哪里做得还不够好呢?您非要毁了我吗?”
他的话很讨好,他的身体很顺柔,甚至眼神都是轻柔的。可抟聚在他骨子和眼底深处的清润,若那镜花水月一般,可见而似乎永远都不可触碰。
而斯恩东公爵骨子里的争强好胜和残忍,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打破这种隐形的,让彼此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墙。
这个看似秀逸恬静柔美的奴隶,身上有种让人想去征服的欲望。
斯恩东公爵缓而有力地吐出话语,“是。”
说完吻了下去,如同野兽的啃噬一般,透明的涎水缓缓从森夏的唇角边滑落。
忽地,门外响起一阵缓而有力的敲门声。带着一种特殊的节奏。
斯恩东公爵推开不知不觉间搂进怀里的人,用一方纯白色手帕擦了擦嘴,“进。”
来人是他的朋友洛尔泽将军,他进来扫了一眼以妖娆的姿态趴在地上的森夏,坐在斯恩东公爵的旁边,“我的人查出来了,斐流遥已经秘密地到了这里。”
“干得不错。”
斯恩东公爵很少夸赞别人,洛尔泽很是欢愉,“陆地上我不一定能查出他的踪迹,海上的话,除非他从海底游过来,否则,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斯恩东思忖着,洛尔泽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森夏,“公爵,这次不仅斐流遥过来了,传闻中的他的七个妻妾都来了。”
“嗯..”
“就是不知道他那七个妻妾有没有我们的这个奴隶这般...勾人心魄。”
斯恩东听出了洛尔泽的弦外之音,也看出了他的急色。
“森夏,过来。”
“是。”
森夏膝行着跪在斯恩东脚下,见他一时没发话,就把头偏着搭在了他的一条腿上。
斯恩东摸了摸他的脸,“去吧,伺候好将军。”
森夏抬起头,看了斯恩东一眼,目光柔和。
“是。”
洛尔泽看着森夏红艳亮丽的唇色,谑笑,“公爵,你不会是吻了这个奴隶吧?”
斯恩东沉了脸色,一杯红酒蓦地泼洒在森夏的脸上,酒液入眼,森夏闭眼颤抖着,不敢发出喊叫。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美酒残液。
“不过是灌了他些酒。”
洛尔泽心下一震,“哦...”
“去吧,享用吧,他现在更美味了,若是不满意,我打掉他一层皮。”
洛尔泽听罢哈哈笑出声,“听见了没,过来,我的森夏小奴隶,开始吧,我满意了你就可以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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