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莹绿玉台恢复如初,拍卖师博基俄尔带领两个体格强健的保镖走上台。
他们抬上去一个装了水的透明玻璃缸,拎起男子的胳膊就丢进了缸里。
男子本能地用手扒紧缸沿,被其中一个保镖强行掰开,另一个保镖抓住他头顶的发将他摁进了水里。
水面不断地咚咚咚地冒出水泡,男子金色的头发沉在水中向上浮起,如海里的水草般飘摇。薄纱在水里更是如消失了一般。
男子赤裸裸地浸泡在水里,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也闭紧了双眼没有看任何人。
斯恩东倏地呼吸一窒,桌下的手攥紧了自己的大腿。有种陌生的情愫一闪而过。看着在水里无助挣扎着的森夏,窒息的似乎是自己。
“哗啦...”
男子被拽着金发提出了水面,被他们一起拖出了水缸,丢在地上。
他双手撑地,伏身咳嗽着。
薄纱紧贴着他的肌肤,随着他的咳嗽而颤动着。
观众席上忽有人喊,“脸呢?看不清啊!”
博基俄尔一手薅住他的头发,让他的整张脸顷刻间暴露在观者的视线里。
银灰的睫羽如皎皎月华,绿眸若绿色湖光,盈盈漾漾。小口微翕,轻轻地喘息着,红舌依稀可见,诱人亲吻。
胸前两颗蔷薇色的蓓蕾,似湿了水的娇艳花骨朵,挺立在那儿,等待着滋润,等待着绽放,不知会绽放出怎样的艳丽。
男子的腹股沟处,恰好被一簇蕾丝嫣红蔷薇遮掩住了,若隐若现,倒是性感得愈发令人血脉喷张。
“尤物,恨不得立刻当众操了他!”
“看他刚才的舞蹈,定是什么姿势都能玩!”
“这身体老子能玩五年!”
观众席上一片喧嚣,各国语言飙出,沸沸扬扬。
“肃静!”
博基俄尔拍卖师双手举起,朝观众席上示意。
“这个是今晚拍卖的第一个奴隶,从史?(nèi)国买来的,在斯恩东公爵的手下调教了几近九个月了...”博基俄尔说着朝两个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用手臂将地上的男子抬起,一左一右将他的大腿朝两边掰开,一手掀起薄纱,露出光裸的下体。
观众席上顷刻间爆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男子的下体光洁无毛,莹润如凝脂,男根若青芽,青涩而细嫩。
博基俄尔伸手拨弄了两下男子的青芽,“他的性器长期被锁精环束缚,当然,是能正常勃起的。不是残缺品,是件相当完美的货物。”
博基俄尔话音刚落,男子掰开的两条腿倏地被笔直地往上压折。弧度流美的臀丘被抬了起来。男子被摆成露出臀瓣的“W”形,任人观赏。
“噢!他的那里在动!”
“粉色的!”
“啪!”
博基俄尔一掌拍打在男子的穴口处,那处开合得更极速了。
“当然,必须得坦白地告诉各位先生女士,这奴隶虽看似一个处子,却是已经被开发使用过的。”
他说着看向斯恩东公爵,“他九个月前,是我们尊贵的斯恩东公爵为他开的苞,一直以来,也是斯恩东公爵的私有奴隶。”
场下又一阵窃窃私语。
有人抬上了桌子,博基俄尔执起木槌,敲了三下,“尊敬的各位女士们先生们,No.1号奴隶,现在开始,从十万起价!”
场下立刻有人举牌,“十一万!”
...价格一直哄抬到了“九千万”。
拍卖师博基俄尔敲了一下木槌,“萨图尔先生九千万,一次!”
吴满尘忽地抬头,“爷...”
“闭嘴。”
蓦地,斐流遥的衣袖被封泫拉了一下。
斐流遥看过去,封泫的眼眸似洇着水,明如晨露。
“九千万,两次!”
……
“九千万...”
忽地,斐流遥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拍卖师博基俄尔瞪大了眼睛,“噢...斐流先生出价,一亿!”
博基俄尔的声音有些发颤,“还有人出价么?”
全场肃静着。
“好,一亿,一次!”
第三声木槌敲击的余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宣示着奴隶森夏的最终命运。
斐流遥走上观赏台,他鬓若刀裁,一支木簪挽了一半的发髻,风度翩翩,君子如玉。一段风情,尽藏眼尾。他墨眉如峰,鹰目渊懿凛冽,眼尾微翘,一双眼睛摄人又勾人。一身灰白长袍,长身玉立,身姿清拔,逸而不野,劲健英挺,有浮游之姿,气息沉稳,不怒而威,自有一股王者风范。
他躬身,把手递给坐在地上的森夏。
森夏一双绿眸紧盯着斐流遥,忽地被他腰间的佩环吸引了目光,他再次仰头看着他,蓦然一笑。
他的笑,刺得斯恩东咬牙切齿。他自问修养极好,一瞬间也恨
', ' ')('不得上台给他一耳光!
他笑了,斯恩东从来没有见他那样笑过。
他见过他讨好的,奉承的,假意的,被逼无奈的,强装的,小心翼翼地...可从没见过这一种。
他们只是第一次见,凭什么,像是...一见如故!
该死的!斯恩东公爵在心底咒骂着。
斐流遥抱着森夏,裹了封泫身上解下的暗红披风,朝门口走去。
门口的士兵不敢放他们出去,斯恩东公爵起身,“洛尔泽,护送他们回去。”
“是!公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