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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困难;整座空荡荡的大殿内只听得见两个人的粗重喘息。
樊思荣觉得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异的世界。因为特殊的姿势,在胯下承受他的冲击的那具身体,仿佛已经不是一个有思想有灵魂的人,而是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它的全部实体就是那一个肉穴,只要插进去,它就会吸吮你,按摩你,仅此而已……
就像在干一块有一个洞的肉,只不过这块肉更紧致,而且是活着的……
人体的其他部分,其他手、脚……都似乎不再存在……因为萧潇的头深埋在枕头被褥里,整只脸都被那一头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已经看不见了,即使身体被樊思荣冲击着,也只是看得见一窝黑丝动来动去而已……
樊思荣的全部注意力就只在那一个肉穴里,那个吞噬一切的洞……
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成为了一头野兽。
理智还在吗?
现在有没有镜子?
如果有,真想看看自己的眼瞳是不是变成了野兽般的血红……
……
腰有点儿酸。
樊思荣换了个姿势,坐起来,把绵软的萧潇抱到膝上,又在膝上贯穿了他。
萧潇的整个身体像是抽掉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量,几乎坐不稳。樊思荣要一条手臂从腋下穿过去环住他的背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腰脊固定,他才不至于像一支抽掉了茎芯的花株一样瘫软下来。
坏心眼地捏了捏那可爱的腰窝,也刺激得小穴的嫩肉一阵紧缩,挤压着体内的肉刃,强大的快感经由脊椎冲上头脑,樊思荣不由得呼吸一滞。
萧潇微合着眼,因为眼睛失去了焦距。纤长浓密的睫羽不住地轻颤,只有又一波猛烈的冲击才使他惊恐地睁开眼,然而那双失去了焦距的乌黑瞳子看不清任何东西。
樊思荣一面把萧潇固定在膝上顶弄,一面低头啃咬着形状精致的锁骨。那精致的锁骨上面,有很多前日的欢爱痕迹,樊思荣又更卖力一些吮吸,留下颜色更深的印痕。啃完了锁骨,又去啃脖子,吮吸着小巧可爱的喉结,让舌头从上面扫过,让这具漂亮的身体战栗不止。
抬眼望见萧潇焦急的眼神,便问道:“想亲亲?”
萧潇微张着红润的唇,仿佛在邀请人来品尝亲吻。樊思荣吻了上去,肆意蹂躏着那柔软的唇瓣,舌头霸道地在湿润敏感的口腔中翻搅爱抚,吻得萧潇喘息连连,又毫不客气地将那香甜甘美的津唾尽数攫为己有。
萧潇的腿在他膝上大开着,那根粉色玉茎已经全然坚硬,随着两人律动的动作,顶端一下一下地戳在他的腹部,小孔渗出滴滴泪珠,一颤一颤地即将爆发。樊思荣在萧潇失神的注视下用手指蘸起一点,尝了尝。
嗯,萧潇的味道,就跟他的人一样甜,是甜丝丝的!
手指长着薄茧的指腹缓缓按摩小孔,只见萧潇眼神一直,不多久,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释放出了体内的欲望,洁白清透的玉露尽数铺洒在两人腰腹之间。。
樊思荣也被小穴的一阵阵紧缩绞得登上峰顶,在低吼中把精华全数灌注入小穴深处。得到温热滚烫的男人精华的刺激,萧潇的眼睛又一次惊恐地睁开,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能说话了?”樊思荣喘着粗气调整呼吸,这个小东西实在是太引人发狂了!
萧潇虚弱地喘息着,过了好久,才微微点了点头。
樊思荣揽住他尚且虚软的身子,帮他拨开额旁汗水浸湿的发丝。玉女心药的强烈药效,在高潮之后就消退了一半,然而还有一半也足以让人异常敏感,连带着任何一个动作、一颦一笑都风骚招人。萧潇低着头看,那小眼神儿妩媚如丝,令樊思荣直想挑起他的脸来,含住那嫣红唇瓣,亲吻一番。
萧潇突然扑上来捉住樊思荣从他体内褪出来的分身,伸出舌尖舔来舔去,又含住了顶端用力吮了又吮。樊思荣冷不丁抽了一口气,闭眼忍了忍,几乎觉得那物事又有要重新抬头的迹象:
“你要干嘛?!”
某个古灵精怪的人儿吮出最后一滴残余的精华,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红了眼圈:“啊,怎么没有了!一滴也没有了!全浪费了,呜呜呜……”
嘴一扁,就要哭出来。
樊思荣叹了口气,怜惜地用半软的宝鞭拍拍他的小脸:“别伤心了,哥哥多得是,好好伺候得它舒服了,等会再做给你吃。”
“嗯……”萧潇扁着委屈的小嘴点了点头,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水汽。
“别,不能吃那个!”见萧潇正要把洒在他腰腹之间的玉露用舌头舐去,樊思荣连忙制止。“你的精液有药性,你要是想今天晚上能回家……呃不……回寝宫,就别碰它。”
说着取来一方绢帕,把洁白的玉露拭去。帕子上透着淡雅的清香,那是玉女心药的味道,也是萧潇的味道。
一番话说得萧潇清醒了大半,表情凝重了些:“是啊,家里有人在等我。”垂下眼睑,修长的手指绞在一起,绞来绞去。
樊思荣
', ' ')('听得心里泛酸,又爱极疼极,就把他重新摆好了姿势,将下身的武器再次送入萧潇口里:“那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应当及时行乐才是。”
萧潇握着樊思荣的宝鞭,用它在脸上抚摸来抚摸去,又放在额头顶礼,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直到樊思荣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他才张口把它吞入,含住百般舔舐抚弄。
“啊……”樊思荣舒服得仰头叹息,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萧潇的头发,觉得自己的兵刃在萧潇口中瞬时涨大,变硬了许多。
看了看正在专注口技的萧潇,萧潇被过猛的抽插弄得喉咙有些不适,眼圈处有些微红,一双浓密的睫羽不住地眨着。
似乎这样的行为也会使皇上兴奋无比,雪白的身体微微颤抖不已。
樊思荣突然心里发堵。
开了口,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幽幽道:“皇上果然是皇上,连宫廷药方都是那么的霸道。”
萧潇眼睛眨了两眨,抬起眼眸看他,粗壮的巨根还含在嘴里。
“微臣真的是做十八辈子梦都不会想到,皇宫里的春药原来是这种功效。自私得很,只许自己享受,不许别人快活的。”樊思荣骂得痛快,一连串地说了出来:“连一声叫床声都要吝啬,小气。皇上你真是个小气鬼……啊!你咬我?”
口技娴熟的萧潇,这次在樊思荣引以为傲的硕大男根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红色牙印。
“嘶……”出乎意料地,轻微的咬劲带来异样的感觉,樊思荣头脑一时空白,还未待收拢心思细想,萧潇就又发起了另一波的攻势,用湿润软滑的小舌堵住肉柱顶端的小孔,一下一下地搔刮厮磨着,又去照顾旁边的小沟,温存绵软,无不尽心。
樊思荣觉得好像一百只小手在捋弄爱抚着自己心爱的宝物,又觉得那湿湿滑滑的口腔把他紧紧包裹,跟那个吞噬一切的肉穴不分伯仲。萧潇果然是熟谙男人身体的高手,知道怎样才能最准确地取悦他,连刚才那狡猾的一咬都是充满愉悦的情趣。
再这样下去,连冷酷沉着的樊思荣都要抵抗不住了……萧潇,你这个偷采阳精的妖精!
可恶!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惩罚你!干到你求饶为止!
樊思荣一咬牙,从萧潇口中整根拽出,已经是忍得额上布满冷汗。环视一周,拖着萧潇到御书案旁,让他弯腰抱住一张龙椅,这样不至于站立不稳。这个姿势使萧潇后门洞开,露出嫣红柔嫩的后穴,诱惑地迎接着对方的侵入。
无需多想了,一鼓作气地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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