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
砰一声巨响,木质的房门碎成了齑粉。
尖锐的木片飞溅到张传敏身上,霎时间让他全身血流如注,千疮百孔。
张传敏发出杀猪般的惨嚎,一边凶神恶煞地转头看去,口中怒吼:“谁,是谁敢坏老子好......”
声音戛然而止!
张传敏双目圆睁,惊恐地瞪大眼,看着散发杀气的男人步步逼近。
这是——
灯会那日将他和兄弟们打成重伤的那位大人!
“大....大人!是...是这小贱人故意招惹我们,我和兄弟们在这喝个酒,她偏要报仇,冲上来跟我们打!”
严憬堔没有理会满口胡言的张传敏,他看向满是血迹的地面,视线落在躺在血泊之中的云盈夏。
这一瞬间,他眼中冰冷狠狠一颤,强烈情绪波动着。
云盈夏浑身是血,衣服被撕.裂大半,白.皙皮肤被划出几道伤口,粘稠破口的裙摆血迹斑斑,就连平日对他笑嘻嘻的娇媚水灵的容貌,此时此刻变得红肿青紫。
僵硬冰冷的心似乎被大力冲击,令他难以自控。
“来人,请大夫过来,保住她。”
严憬堔冷厉一张脸,吐出的语气不难发现的颤抖。
“是!”贺武接到命令,下一秒消失原地。
严憬堔视线移到试图带领小弟跑路的张传敏,摆手示意门外的侍卫,眼神杀意四起。
他的声音比任何时候还要冷静,暗藏杀意:“胆敢碰她,找死!”
张传敏等人被侍卫拦住了去路,几道冷光闪过,几个小混混连连惨叫,残支乱飞,断手断脚胡乱掉地上,趴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有两个痛晕了过去。
混混们残的残,晕的晕,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张传敏双腿一软,重重摔在地上很是狼狈,连忙爬起来朝严憬堔磕头求饶。
一下两下的磕,砰砰巨响,张传敏额头磕出血,高高肿起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这是小的和云姑娘的私人恩怨,小的没有祸害及其他人,望大人开恩啊!”
张传敏此时头破血流,说出的话像个刺人的剑,狠狠扎严憬堔一下。
“私人恩怨?”严憬堔冷嘲,此时贺武领来大夫,小心扶起奄奄一息的云盈夏放在床榻上紧急救治。
“是!是!”张传敏看到那一幕,彻底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他还存些希望:
“大人,我不知道云姑娘是您的人!您可能.....可能不知道,灯会那日我和云姑娘私定终身,两人商量好离开折磨她的家啊!
没想到她只想要小的所有家当,然后偷偷跑路,所以小的才会灌她酒拿回所有家当!她气不过,埋怨小的,仗着有大人的撑腰欺负小的们,小的们迫不得已才动手!”
严憬堔冷嘲一笑,面无表情似乎相信他的话:“你说的话有理有据。”
张传敏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心里放松下来,眼神庆幸。
他看向正被紧急救治的云盈夏,鄙夷啐一口:“大人!这表子最会勾引男人,像大人这种文质彬彬,风度不凡的大人物,就是她想要往上爬的目标,你可千万不要被迷惑了啊!
只要大人同意,小的可以带走这荡.妇,免得大人被这荡....”
张传敏话音还未结束,瞪大充血的双眼。
一道冷光闪过,他的膝盖传来剧痛,低头看去,那把冷厉的剑插.入他的骨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