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曼曼掌管严府正夫人的身份,孙传英敢怒不敢言,看到她身后的云盈夏,胸口堵着一腔怒火,都快把她燃了!
云盈夏乖巧站在李曼曼身后,露出两只大眼睛,好像是看戏的观众。
再次把孙传英给气背过去,恨得咬牙切齿。
“弟妹你也太过分了吧,我这边的账本算错了,不但不责罚云盈夏,反而来对付我,这是什么道理?”
李曼曼走到旁边椅子坐下,瞧见婢女要沏茶,摆手制止她的动作。
她不急不慢说道:“是否算错账,大嫂心里清楚。”
孙传英脸色难看,微微皱起眉:“弟妹怀疑我故意陷害云盈夏?我一个大夫人为何要陷害一个小小的贱婢?”
李曼曼听到贱婢,眼神阴沉下来,拍桌坐起来:“大嫂说话未免太刻薄,账本的事一向由我过目,如果云盈夏真算错,怪我了?”
孙传英心里恼怒,李曼曼铁心跟她过不去!
为了一个怀了身孕的贱婢!
“证据确凿,大嫂篡改账本,事情严重威胁到严府上上下下,我不光要扣除你一年月钱,还要避免再犯错误,责罚你在祠堂跪上一天!”
孙传英气急败坏,从床上跳下来,怒喝:“凭什么!李曼曼我告诉你别太过分,当初要不是我们接纳你,你如今会这么得意风光?!”
李曼曼大笑起来,似乎听到很好笑的笑话:“就你们?还让我得意风光?”她说着,眼神冷厉,嗤笑一句:“有这么能耐,你怎么不得意风光?”
孙传英被这么一呛,面如猪肝。
李曼曼:“好生去祠堂罚跪,时间不够加倍。”
她拉上云盈夏的手离开,走到门口,她回头看向孙传英:“当然你可以不跪,我去告诉大哥或者爹。”
“李曼曼!你居然为了一个贱婢这么对我!”孙传英气得冲着云盈夏过去,势必要将她肚里的孩子流掉。
云盈夏感受到危险靠近,连连往后退。
她不小心绊倒了门槛,整个人往后倒去,她害怕孩子有危险,紧紧护住肚子,可外面有一台台阶,滚下去如何保护得了?
她脸色惊恐万分,双手到处扒拉,却依然没能阻止摔倒。
她心里绝望,身子摔入结实宽阔的胸口,人被扶稳起来,鼻尖嗅到熟悉的气息。
云盈夏抬起脑袋,对上大人貌似紧张的眼神,不过一瞬间的事消失不见。
“大人,你怎么来了。”她有点后怕,要是大人没来,那她的孩子就没了。
严憬堔将人抱进怀中,揉揉她的后腰安抚,眼神落在孙传英身上,略过冷厉。
“大叔母这是做什么?”他声音很冷,透出几分杀气。
孙传英吓得浑身发冷流汗,被狗追着咬的恐惧历历在目,她深呼吸,撑起慈爱的笑容。
“误会误会,我怎么会做什么,我只是怕大嫂和云姑娘摔倒,正想要提醒她们。”
云盈夏知道,她不是要提醒小心摔倒,而是要陷害自己小产。
所以,这个孙传英,知道她怀有身子一事。
她淡淡勾唇:“大夫人好意心领了,下次不必跑那么着急。”
“好。”孙传英恨不得将云盈夏生吞活寡,要不是严憬堔,她算什么东西!
上不了台面的贱婢!
“居然大叔母那么喜欢跑,就在严府跑十圈,我会让贺武好好看着大叔母。”严憬堔说。
云盈夏看孙传英脸色大变,难看非常,严府这么大,跑十圈够她跑一晚上,何况她平日极少走动,不得要她半条命?
李曼曼赞同点头:“跑完后去祠堂跪上三天认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