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盈夏是这么想,她没有否认,态度很明显和他产生距离,她低头看着大人宽大的手,他的手心炙热,快把她融化。
她心里无奈,轻轻推开他的手。
严憬堔在被她推开地那一刻,他感觉手空了,心也跟着空了,他眼神幽深,望着她目不转睛。
“你,这是要和我划分界限?”
云盈夏从他手里夺回菜篮子,对他微微一笑,眼神再没有对他的依赖和迷恋,她摇摇头,温柔的说:
“大人你误会了,我从没有要和你划分界限,只是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生了孩子,我离开相府,离开严府,你是相爷,而我是普通的民女,你当初救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直感激你。”
云盈夏生了孩子后,身子消瘦,脸蛋也没有在严府的肉嘟嘟,如今坚强有主见,不再软乎乎任由他安排了。
严憬堔目光深邃,炙热强烈的气息一直围绕在她身边,云盈夏感觉浑身发烫,尤其这个时候,她感觉大人好似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不止是大人的古怪,她也变得不自在。
严憬堔沉默片刻,好似明白好似不明白,他手捏扳指,漫不经心却无形和她攀上关系,和她继续纠缠。
“你是侯爷遗失多年的千金。”
云盈夏听大人这么说,她远比想象中还要冷静,其实她得知自己是侯爷和侯夫人的亲生女儿时,她感到很迷茫很无措。
甚至想跟人倾述,可她想了想,一切交给未来的自己。
“嗯。”她点头。
严憬堔站在她侧边,挡去不断吹来的冷风:“那你回去吗?只要你回去,拿回本该属于你的身份和地位,你......”
云盈夏抬头对上大人触动的眼神,那么炙热,嘴里的话还没说出来,她就知道了。
她打断大人的话,笑着说:“大人,这件事我一直在想,还有现在该回去做饭了,再晚点回去,慈慈看不到我就要哭了。”
严憬堔那点触动的目光沉淀下来,他轻“嗯”了声,跟在云盈夏身边,走在她的身后,伸手想去触碰她,却在那瞬间收回来,心尖隐约紧闷。
云盈夏推开了门,江陵在里面逗慈慈哈哈大笑,这一幕像极亲爹逗|弄自家女儿,看女儿高兴了,他就更高兴。
云盈夏笑起来,身后的严憬堔脸色快阴出水来。
江陵感受到一股骇人的寒气,他停止逗|弄慈慈,一抬头就看到严憬堔要杀人的眼神。
他急忙站起来,慌张地同时,云盈夏对着他笑,那瞬间,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江陵总有种跟天对着干的错觉。
还要抢对方的孩子。
江陵犹豫了下,走到严憬堔面前:“三爷,好巧。”
“我的孩子,可爱吗?”严憬堔没有生气,勾起阴冷阴冷的笑意,问话自然不过。
江陵尴尬:“可爱,非常可爱。”
严憬堔点头,一副“正宫”姿态,仰头越过他,坐在江陵方才坐的位置上,伸手去碰慈慈的脸。
或许是他的手太凉,慈慈冻到了,哇了一下哭出来,扭着脸哽咽。
严憬堔僵住脸,平静坐着,垂着眉眼。
云盈夏过来抱起慈慈,哄了两下,注意到大人脸上出现了挫败,心里一时新奇,她忍住笑意,原来大人还有做不了事。
她哄好了慈慈,怕慈慈因为大人哭,小心翼翼拉出大人一个距离,她看了几眼大人,大人脸色更加平静了,不声不响。
云盈夏去做饭,等会吃完饭,她或许应该去看看侯夫人,毕竟,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她心里叹息。
做好了饭菜,江陵不知怎么地,突然过来跟她说不吃了,他朝严憬堔拱手,对她拱手,说家里有事找他,下次再来吃饭。
江陵走了,云盈夏看一桌子饭菜,跟大人说:“大人,这些菜我们要吃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