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盈夏心跳猛跳,她有瞬间没有反应过来,满脑子都是大人的“你只会是我的妻。”
所以无论她如何做,大人都只会把她当未来的妻子。
云盈夏心情复杂,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情,说生气也没有,如果说高兴,她只觉得悲哀。
“大人,你是不是对有意思的女子,都这么说?”她起身去拿荷包,近来郑垣看她有漂亮的荷包,哀求她绣一个。
她看精致的荷包,郑垣一定会喜欢。
“没有,只对你一个人,”严憬堔知道她在逃避,看她手中的荷包,起身过去看:“这是绣给谁的荷包?”
云盈夏坐下来开始绣,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说:“大人以前,不会说这些话。”
要么凶她,警告她,告诉她别痴心妄想。
以往云盈夏知道自己身份不配,想过很多次,要如何才能配得上大人。
可是现在身份配得上了,她又思考了很多问题。
她想要的东西变多了,不单单只是想要嫁给大人。
也许,现在这种生活,也很好。
云盈夏实在太从容,神色平静,手中刺绣很熟练,严憬堔见此,喉咙有些干涩:“我现在会了,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天天说。”
“不喜欢。”云盈夏立刻拒绝,摆出一道冷血无情的模样。
严憬堔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话,想起话本的说辞,他说:“不喜欢也要喜欢,你们女子口是心非的多。”
云盈夏:“......”
严憬堔陷入了沉默,也觉得这句话有问题。
云盈夏放下荷包,怒视他:“大人,你出去!”
严憬堔脸色僵硬,他欲言又止,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从怀中拿出一支玉簪:“这个你拿着。”
云盈夏生气,推着他往门口走:“我不要,大人你出去,以后莫要半夜三更过来打扰我。”
她没有拿玉簪,严憬堔不走,站在原地任由她推。
云盈夏推累了,面无表情地瘪嘴:“大人,你不走,是想让我名声更臭吗?”
“没有,”严憬堔脸色苍白,他看云盈夏头顶素雅,很少有精致的首饰,手里的玉簪正好合适她。
云盈夏想起他刚才的话,大人还说没有,她正要抬头怒视大人,后脑勺被大人捂住,头顶被|插|入玉簪,一下子靓丽起来。
严憬堔看她粉|嫩嫩的脸,眼神一柔:“我方才没有别的意思,这玉簪,很合适你。”
云盈夏脸红,她垂下脑袋,故作不在意的说:“嗯,谢谢你。”
严憬堔心口一梗,看着她不喜不怒的脸,伸手想去摸,只要碰碰她就好了。
云盈夏往后一躲,刺痛严憬堔的眼睛:“你躲什么?”
“我,我没有啊,我突然想起荷包没绣,大人看完了话,就回去吧。”云盈夏开始赶人。
严憬堔似乎早就猜到了,只是回去之前,他眼神落在她红唇上,声音诱惑:“让我亲一下,我就走。”
云盈夏又羞又愤,双手推着大人:“大人,你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