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抱养了云盈夏,云父在脑子里想过许多画面,就是找不到当年的记忆,他很急,这一着急更是想不起来。
但云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家子被云盈夏害死。
他抓起云母的手,用力把她掐醒来,云母一睁开眼睛,看到侯夫人和侯爷这等大人物,发现自己没有做梦,吓得连忙求饶。
“侯夫人,侯爷,民妇求求你们放过我们一家子吧,我们收养了云盈夏,已经付出很大的代价,请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侯夫人以为她所说的代价是关于夏儿的身世,她问:“什么代价,说出来听听。”
云母眼神一亮,哭着说:“当初云盈夏跟在三爷身边,成为他的贴身侍女,惹来许多是非,害的我们依靠生计的生意没得做,天天有人上门打听烦扰。”
侯夫人脸色失望,制止云母还要继续往下说的废话。
云母心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很难受,这怪谁,不得怪云盈夏那贱女人,要不是收养她,云家经营好好的小吃铺也不会说没就没!
如今云盈夏不一样了,成为高高在上的侯府小姐,她是不愁吃穿了,那她云家就活该没了生计呗!
云父看云母还要说什么,立刻拦住她,警告她不要说了,再说下去云景的仕途就没了!
在云父的警告下,云母好像想起什么来,立刻闭上了嘴,云景是云家唯一的希望,可不能因为她一时口快毁了啊!
侯爷看云氏夫妇皱起眉,脸色不太好看:“云妇,你丈夫想不起抱养云盈夏的时候,难道你想不起来?”
云母心里惶恐,直觉告诉她,今日不同往日,如果她不好好回答,将会死得很难看,这不止关乎于云盈夏,而是整个侯府。
云母流出冷汗,她冷静下来去想,去想十几年前抱云盈夏回来的场景。
“我记得云盈夏还是婴孩的时候,是被人丢弃在山林里。”云母有了画面。
侯夫人差点晕倒,被侯爷扶在怀中,这是要云盈夏自生自灭,致她于死地!这是在报复侯府。
所以到底是谁?
侯夫人想不出来,她为人和善,从未得得罪任何人。
侯爷看侯夫人不舒服,云母说来说去就这几句话,没有其他的线索,他干脆把人赶出去。
但想起夏儿近来的谣言,他又叫住了人。
云氏夫妇要被吓死了,到底能不能让他们离开。
侯爷冷声问:“近来,关于夏儿的谣言非议诸多,我希望你们安分些,莫要逼我动粗。”
云氏夫妇别说安分,原地逃离盛安都可以,只要能保住全家人的性命。
云氏夫妇连同云冬儿瑟瑟发抖,一看不是会明目张胆的害人样,侯爷见此,摆手让他们离开。
侯爷扶着侯夫人坐下来,跟她说:“夫人,我看他们这样,怎么看都不敢得罪侯府。”
侯夫人一愣:“你是说,外面那些非议谣言,是另有其人做的?”
侯爷点头。
两人陷入了沉默,侯爷瞥她:“方才云妇不是说了吗,任静把她们当奴隶使唤,我看定和她有关系。”
侯夫人皱起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要找证据,送到太傅府去,让太傅给我们说个理。
侯爷:“好。”
...
郑垣听到了消息,立刻跑来找云盈夏,看自家姐姐翻看话本,他美滋滋凑过去:“姐姐,今早上爹娘召见了云氏,你猜怎么着?”
云盈夏一愣,看郑垣嫉恶如仇的模样,继续说:“云氏被爹娘吓哭了,招供了很多话。”
云盈夏唇色微白,微微一笑,眼神平静:“什么话?难道外面那些非议,都是云氏惹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