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说说怕什么,你别这么紧张啊。”海驭远看着他的样子,反而笑了,“我和遗珠……唉,还不就是那个样子……”
他舒适地向后靠着高高的椅背,目光停留在自己办公桌上帧三人的合影上,唇角不自觉地泛起甜蜜的微笑,像是在回想什么美好的往事样,本来冷冽的眼神变得异常的柔和,过了会儿近乎叹息地又说了遍:“还不就是那个样子……”
嘴里刚才淡淡的苦涩突然疯狂地扩散开来,直蔓延到了心里,凌弃大口地喝着加了牛奶的红茶,是不是没放糖?为什么越来越苦,越来越涩……连胃都抽搐了起来。
早就知道的!早就清清楚楚地知道的!自始至终,海驭远心里都只有海遗珠个人,那个美丽娇贵的公主,那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子……也只有那样的女孩子,才会得到海驭远真正的爱情,占据他全部的心。
没错,海驭远喜欢的是女孩子,很正常的,会得到所有人祝福的爱情,而不像自己,始终怀着份污秽的爱情,在黑暗中喘息着,窥测着,为每眼,每个笑容而激动不已……
凌弃忽然很想笑,为自己这份永远见不得光的所谓爱情,为了自己执着的肮脏的念头,他强力忍了下去,匆匆地喝着红茶,胡乱地把手里的三明治塞进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到,只是囫囵吞了下去。
电话忽然响了,海驭远从沉思中惊醒,拿起话筒,只听了下就笑逐颜开地说:“遗珠啊,是我……嗯嗯……和小凌喝下午茶呐……你个人在家里吗?……嗯,嗯,我知道了……要不要给你带什么回去?………………哦,你和大哥约好了吗?……这样啊……我没关系的……好,我不等你了,但还要早点回来啊听见了吗?……好——好——又说二哥烦了是不是?呵呵……跟大哥出去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就这样?好,拜拜。”
放下话筒,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有些黯然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笑着对凌弃说:“还要点红茶吗?”
这年的冬天,特别的冷,还没到月,就连着下了好几场雪,化成的冰结在屋顶上,被无力的阳光朝,闪着冷冷的光芒。
海家每年惯例的新年舞会,近年来也改了过去庄重的基调,海先生不在国内了,班老臣子在这种场合也只是露个脸就离开,反而是年轻人们借着这个机会可以大大地玩闹番,通常是要玩个通宵,第二天中午才离开的,海家庄园在新年的夜晚就是狂欢的世界。
可是今年的气氛有些不同往常,接连发生了好几件事,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可是事情终究是发生了,就像冰块下的暗流,虽然河面上很平静,但冰下的汹涌澎湃还是存在的,谁都无法忽略。
首先是海遗珠和海驭远大吵了架,说是吵架似乎不太合适,因为自始至终都是海遗珠激动的声音从紧闭的房门里传出来,而根本听不见海驭远的声音,过了个小时,两个人才出来,面色平和,像是已经和解了,可是凌弃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他们之间微妙的裂隙,比如说,那之后个月,海遗珠都没有到公司来找过海驭远,偶尔问起,海驭远就笑着说最近比较忙,是他让遗珠不要来的之类之类搪塞过去。
他有些担心,打听了很久之后,才从也是他们福利院出来,现在担任海家守卫的个人嘴里听到点消息,据他说,在吵架的前天,徐枫晓来过,起初什么事都没有,起吃了饭,谈谈天,看天黑了海遗珠就留他住下,晚上海驭远回来了,过来看他,过了会儿,他和另个同事忽然听见徐枫晓住的房间里阵混乱,急忙冲进去,却看见海驭远在那里,气得脸色铁青,徐枫晓跌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个明显的掌印,看见他们进来,徐枫晓言不发,跳起来抓了桌上的水果刀就往自己脖子上刺,三个人拥而上,拼命制止,纠缠当中,不知怎么的徐枫晓就晕了过去,海驭远吓得脸都白了,紧紧抱着他不敢松手,直等到医生赶来,把徐枫晓救醒。他还坐在床边,守了夜,确定徐枫晓没事了才离开。
凌弃起初不敢相信,徐枫晓会因为什么事和海驭远顶撞起来呢?他脾气是很犟,爱闹别扭,但是,无论怎么样,毕竟那是海驭远啊,就是再过分的要求,他也不可能正面去对抗海家的。
何况,海驭远向待人宽厚,不会有什么非分要求的。
“听说,枫晓喜欢个男人。”接下来的话把他吓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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