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骗人啦,你的家底我还不知道,什么都要最好的,拼了命地讲究,就怕别人看不起……嘴硬可要吃亏的。”
凌弃气得真想扔了他起来拔腿就走,但是他不敢。
偏偏海驭遥又来火上浇油:“不行啊?那连领带起赔你总可以了吧?看样子也是名牌货哩!为了参加个舞会,你可真舍得投资啊。”
如果不是这时候徐枫晓和杨刚回来了,凌弃很难说自己会做出些什么将来会后悔的暴力事件来。
冬天过去,春天来了,虽然在办公楼里感受不到季节的变化,但是每当凌弃看见窗外的行道树天天绿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不管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时间还是坚定地走着它自己的步伐,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
自从新年舞会海驭遥和海遗珠那舞之后,海家内部的力量明显地开始偏向老大了,毕竟这牵扯到将来自身的利益,谁不愿意在最后亮牌之前先好队伍呢?当然也有人仍然坚定地维护着海驭远,可是,就整体而言,这力量实在是有些弱势。
如果是海驭遥处于下风的话,那个野蛮的家伙定会动用武力硬抢回来吧?可是海驭远是做不出这种事来的,望着海驭遥和海遗珠天比天亲密,他所做的,也只是偶尔地望着桌上的照片出神,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轻轻地叹上口气。
四月的时候,海先生突然从瑞士飞回来了,名义上是为了给海遗珠庆祝二十岁的生日,实际上,是来最后评定下谁将成为他的继承人吧?果不其然,他回来的第二个星期,就在海家召开了秘密会议,过程没有人知道,结果可以说出人意料,也可以说情理之中:海驭遥成为龙腾的执行总裁,海驭远位置不变。
对于父亲的决定,海驭远什么都没有说,神态自若地派人收拾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去过的总裁办公室,隔天上午九点,推开凌弃办公室的门,对着正埋头工作的他说:“小凌,走吧,我们起去迎接大哥。”
“我不去。”凌弃生硬地说,他不明白,海驭远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点点的,他所有的东西都在被海驭遥夺走,爱人,地位,权力……就算这是豪门的生存方式吧,为什么他竟然连点生气或是不安的情绪都没有?!他难道不明白,以海驭遥在黑道上打滚的心狠手辣,很可能他最后的下场就是无所有,甚至陪上性命?!凌弃毫不怀疑,对于挡住自己去路的人,海驭遥会用最强硬最血腥的方式来彻底铲除后患,新年前的那次偷袭的后果,他从这几个月来从报纸上看到的数起关于无名尸体的报道里就可以猜出些端倪,海驭遥复仇的手段是他根本无法想象的残酷,那么,如果他真的登上了海家家长的位置,海驭远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凌弃连想都不敢去想。
“小凌……”海驭远有点无奈地笑了,“怎么啦?心情不好?出什么事了?来,把这些先放放。”他过来掰开凌弃由于用力过度而发白的手指,拿下他的笔,温和地说,“有什么事等会儿跟我说,现在我们还是起出去迎接大哥吧?不管怎么说,将来龙腾的总裁是他了。”
凌弃固执地低下头,咬紧牙关,就是坐着不动,海驭远没办法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张开双臂,圈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着:“小凌,小凌,你叫我说什么好呢?……跟我怎么闹别扭都没有关系,可是我大哥…………不要闹了,我也想你好好的在龙腾呆下去啊。别让我担心,好吗?”
眼眶突然热,凌弃别过头去,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他匆匆地抓过桌上的笔别在自己胸口的口袋里,了起来。
电梯的门叮地声开了,海驭遥带着无与伦比的强悍气势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看见在门口排列成行的人们,稍微怔了怔:“老二,你们在干嘛?出操吗?!”
“啊,大哥,今天是你上任的第天,大家来表示下欢迎。”在最前面的海驭远很自然地说,“来,我为你介绍……”
“不用啦不用啦。”海驭遥嘴角斜斜地撇,“不就是个执行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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