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橘红的夕阳在窗前投出一道昏黄的阴影,祝云熔迷迷瞪瞪的醒过来,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神色茫然。
一双手伸过来覆上他胀痛的脑袋揉摁,动作轻柔不失劲力,同时响起的是源自耳畔的沉稳嗓音,“很难受?”
祝云熔张了张嘴,喉咙一阵干涩,声音嘶哑难听,“……还好。”
“以后不要乱吃药了。”
祝云熔侧过头,看向身侧熟悉的人影,半响迟钝的大脑才从记忆中翻出与这张面容疲倦眼下发青的脸相对应的人——解矣。
“……嗯。”
解矣垂眼认真为他按摩,“我炖了银耳雪梨羹,要喝吗?”
“好。”祝云熔闭眼应了一声。
解矣给他掖了掖被子,下床去了厨房。
祝云熔安静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迷茫的大脑逐渐清醒,昨晚的记忆开始回笼——他好像晕倒了?
扔下那个不知名男侍走了没几步就倒了,正好倒在了上前几步的金庚永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矣端着温热的雪梨羹进来,祝云熔撑起上半身靠着床头坐起来,“金庚永送我来的?”
“嗯,你昏迷后金先生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本想送你去医院,不巧阿婆昨天下班早,医院又离的远,怕你出事就送这里来了。”绝口不提当时的混乱,解矣坐到床边,舀了一小勺雪梨羹送到祝云熔唇边,“是温的,不烫。”
祝云熔一向喜欢解矣做的雪梨羹,入口即化,口味清甜不腻,回口略带中药的香苦,最后被梨的清香覆盖。
温热的梨羹下肚,疲惫的身体也跟着舒适了起来,就是……
祝云熔夹了夹腿,强行把注意力转移,“林奶奶呢?”
“上班去了,大概要八点多下班,这段时间阿婆下班都很早,阿公前几天去了泷江区还没回来,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解矣一小勺一小勺的喂他,看着他抿着嘴咽下,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总归不是不舒服的。
吃完这一顿不知该算早餐还是晚餐的饭,祝云熔慢条斯理的用湿巾把嘴唇擦拭干净,解矣拿着一杯水和纸包着的几粒药回到床前递给他。
长眉微蹙,祝云熔接了药分了四次吞服,他嗓子眼小,大的药片就要分两次吃,胶囊两颗有些困难,三颗能噎着嗓子勉强吞下,超过三颗就一定要分两次了。
一口气喝光剩下的水,祝云熔被噎的呛咳,解矣连忙轻抚他的后背顺气,“好点了吗?”
摆摆手,祝云熔抽出一张纸巾捂住嘴低咳两声,“昨晚那药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药性太烈,你身体受不住。”解矣接过他拿着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一边把枕头塞进他背后围腰叠放,一边嗓音沉稳低声叮嘱,“以后不要乱吃药,能吃不代表安全,再有下次吃前先给我打个电话……”
“……知道了吗?”
祝云熔胡乱点点头,解矣一看他那样就是没听进去,也便不唠叨了,给他掖好被子,看了看窗外,“天色晚了,先住这里吧,夜风湿凉,你现在的身体可受不得。”
应了一声,祝云熔双手攀上解矣的脖颈往自己这边一带,身子缩了缩,头抵着解矣的颈窝蜷进他怀里,“抱我。”
略显沉郁的眉眼柔和下来,解矣挪了挪身体,揽住他的腰把人圈在怀里,一手顺着那头肆意张扬的酒红色半长发轻抚,一手轻拍他的脊背,“还困?”
祝云熔不答,仰头在他喉结上落下一吻,红唇微张,舌尖自双唇间探出,点在喉结上舔舐至濡湿。
解矣揽着祝云熔腰身的手臂一紧,下身立刻半勃而起,喉结上下滚了滚,呼吸乱了一瞬复又强行平缓,“怎么?”
祝云熔含住他的喉结口齿不清的说:“下面痒。”
解矣手钻进祝云熔的双腿间朝腿心一摸,饱满肥软的大阴唇自发分开了一条缝隙,中间像全脂豆腐一样软烂的嫩肉一片湿滑,下面的穴口微微翕张着往外喷吐骚水儿,把宽厚的掌心淋湿了个彻底。
“唔……”
轻哼一声,祝云熔唇瓣向上吻上解矣的下颌骨,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你动一动,真的很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约莫是催情药的后遗症,他一醒就感觉到了腿间被淫水浸泡变硬的内裤,腿窝膈的难受,明明是昨晚新换的三角内裤——他之前穿的四角内裤。
……该是熟睡时又发了情罢。
变硬的布料类似硬挺的牛仔布料,祝云熔一坐起来穿在身上的布料就紧贴着娇嫩的小逼磨,磨的他阴唇瘙痒,逼内空虚,心也跟着想念起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时间竟又如同昨晚那样哗哗淌水了。
“我给你揉揉吧,可以吗?”解矣脸侧过来在祝云熔额上落下一吻,柔声细语的和他商量,“你需要认真养养身体了,最起码三四天之内不可纵欲,否则对身体伤害太大。”
“不要。”祝云熔腿一跨腰一扭,跨坐在解矣腿上,双臂向下紧紧环抱住他的肩背,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屁股坐在他裤裆上的凸起用屁股肉和臀缝磨蹭,“我真好难受啊……解哥哥,你操操我好不好?插进去就可以了,只是插进去而已……”
“云熔……”解矣无奈叹息一声,裆部支起的帐篷却越发膨胀,柔软的臀肉挤压着胀大勃起的阴茎,欲望之火自身下一路攀上胸膛带动心脏跳跃,随后烧遍全身。
勉强压下身上的邪火,解矣把祝云熔的右手捞过来把脉,“真的很难受?”
“很难受。”祝云熔仰头去亲他的脸,“难受的恨不得把你那根东西掏出来坐下去。”
解矣顺着他胡乱亲吻,又把他左手也捞了过来把脉,确定是真的欲望难消,此时做爱轻缓些对身体无甚大碍才算松口。
“哈啊……”
略带薄茧的指腹如羽毛般扫过阴部,祝云熔轻喘一声,猫儿一样的嗓音在气声中若隐若现,勾着解矣肩背的双臂愈发使力,胯部稍耸把花穴往他的手上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指腹点上充血凸出的阴蒂,解矣指节弯曲,修剪齐整的指甲抵上阴蒂扣挖,祝云熔腰臀轻颤,半张着唇把解矣的耳垂叼在齿间舔咬轻吟。
灼热的气息拂过的耳畔,娇媚的嗓音如同媚妖的吟唱,解矣耳朵连带颈项红了个透顶,胯下的那根玩意早已一柱擎天,恨不得立马突破衣裤束缚在微凉的空气中昂然挺立。
“唔……哈……”
身下的骚豆子被指腹轻柔爱抚,祝云熔伏在解矣耳畔轻喘,柔软的腰身扭的妖娆,像一条正在捕食的美人蛇。
单手解开解矣的衬衫扣子,纤瘦匀称的手自衬衫缝隙钻进去贴上他坚实的胸膛,指腹压上弹软硬挺的乳珠肆意按揉,掌心覆盖在胸乳上像小猫踩奶一样按压。
绸布一样顺滑的皮肤弹性十足,比起女性绵软的大胸更显劲道,掌下皮肤的温度逐渐火热,祝云熔把自己的睡衣掀了上去,上身前倾与其肌肤相亲,肚皮对着肚皮,胸乳对着胸乳。
解矣身形高瘦,比祝云熔整整大了一号,宽度自然也不相等,一侧的胸乳相贴,那另一边自然也就贴不到了,所以祝云熔干脆选了离自己最近的右侧,将凸起挺立的粉嫩乳尖与解矣浅褐色的乳首相对,一压一贴,身体轻摇,让两颗乳珠紧紧相贴转圈互磨。
细密的电流从尾椎攀上身体,祝云熔一个激灵,欲望之火随之更盛,身下的花穴越发难耐,空虚延伸至阴道深处泛起了痒,一股股淫水兜头而下,把解矣的手淋的湿到往下滴水,湿硬的内裤都被泡软到可以拧出粘腻的骚水儿的地步了,连带着外面套的睡裤裆部也被洇湿出了一摊水迹。
欲望这东西是不可想的,不想还可以抑制,但要是想了,只会越来越想要,越来越难以自持。
祝云熔双眼逐渐迷离,透亮的黑眼珠泛起一层水雾,狭长眼尾拖曳出一抹红痕,纤瘦漂亮、皮肉匀称的手覆盖住解矣宽厚的手背,如葱般纤长的手指拨弄着解矣的手往花穴穴口挪去。
他泪眼婆娑的看向抱着自己的情人,美艳的面容犹带春霞,呻吟求欢,“唔……好想要……哈啊……进来、快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多月没有真正提枪上阵的解矣哪里能经受的住心上人这般撩拨,他竭力克制欲望,平复过于粗重的喘息,白净平滑的额角崩出一根根跳动的青筋,指尖探进阴道四处摸索细致扩张。
祝云熔半窝在解矣的怀里,摸着他胸膛的手轻轻推了推,“……很湿了,直接进来……”
“再等等。”解矣半弓脊背垂下脑袋,下巴抵着祝云熔的肩膀与他交颈而缠,探索软烂穴道的手指加到了第二根,指节微弯,灵活的手指在穴壁的褶皱上一寸寸扣挖。
祝云熔双腿肌肉绷紧,纤薄的胸膛快速起伏呼出急促的喘息,细瘦的腰肢如风中海棠一样轻颤,一声声娇媚惑人的呻吟自口中溢出。
解矣的手活是祝云熔所有情人里最好的一个,可能是职业原因,他手稳心细,可以完美的照顾到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与鸡巴相比手指太细了,完全比不上鸡巴的粗大,以及缺少了那种独属于“性”的淫靡味道。
穴道的容量达到了三根手指,解矣手从祝云熔的睡裤里抽出,双臂托着他的屁股颠了颠放到大腿上,掐着裤腰把祝云熔的睡裤往下一拽脱掉,再将自己的阴茎从裤子里放出来,扶着阴茎对准花穴隔着湿软的内裤用龟头磨蹭。
内裤薄薄的一层布料被鸡巴蹭的卷成一股布麻绳,勒在了柔软丰腴的大腿窝处,红润硕大的龟头擦着粉嫩软薄的小阴唇插进红艳的小水逼里。
穴道里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深入被挤了出来,在粗大的茎身上淌下道道水痕,把鸡巴上蜿蜒盘旋的青筋都淋的湿湿润润亮亮晶晶的。
“嗯啊……快、快点进来——”
瘙痒空虚的内壁逐渐被填满,欢愉的满足攀上心头使神经兴奋,祝云熔轻晃腰臀,把逼里剩下一大截还没有完全吃进去的鸡巴当成了汽车手刹,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转着圈的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穴道里层层叠叠的骚浪软肉像三百年没吃过饭的人一样狼吞虎咽蠕动着试图把鸡巴吞进更深处,解矣搂着祝云熔的腰,一边揉摁他的阴蒂,一边小心的把阴茎往花穴里顶。
明明空调开的凉爽,解矣额头上却涔出了一层汗,祝云熔花穴的情况很好,没红没肿一切健康,但他性格谨慎,哪怕知道直接进入不会受伤也忍不住胡思乱想,就怕有个万一把人给伤到了。
祝云熔受不了他的小心翼翼和温吞,腰一矮屁股一沉,“啪”的一声坐到解矣的大腿上,逼口周围一圈薄薄的皮肉被撑到发白,阴道蠕动着肉壁愉快的把鸡巴吞吃入腹,绞紧、吮吸,肆意的挤压鸡巴放浪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