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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漱玉不敢露头,他方才的眼神杀意分明,说不定会真的动手。
“你不冷吗?出来,来我怀里。”那声音依旧生硬,听起来应该是还在生气。
可是……实在是太冷了……
漱玉哆哆嗦嗦地冒出头来,见男子展开双臂等待,终于忍不住贴了上去。
熟悉的炙热将寒冷驱散,漱玉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身上,将下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舒服地叹慰出声。
男子不同往日的被动,一手轻轻将她环住,另一只手从她周身的穴位划过,暖流在四肢经脉中流淌,是久违地舒畅。
“舒服吗?”男子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漱玉懒懒地点了点头。
“你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男子声音柔和,漱玉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回道:“是,是一种叫迷心的蛊……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意外,等我身子好了,就给他解开!”
“哦?迷心蛊,魅惑人心,让中蛊者对下蛊者钟情痴迷,是这样吗?”男人声音依旧温柔,手上的动作不变。
“这……大概是这样没错。”漱玉对他突然的温柔贪恋许久,很快沦陷进去,身子又软了下来。
“你说这是个意外,那你方才真正想要下蛊的人,是我吗?”男子语气暧昧温存,在漱玉看不到的地方却目光冷冷。
漱玉心中一惊,慌忙想要从男子怀里退出来,却被男人禁锢在怀里。
“既然你想要,那我给你。”
身后的帷幔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了下来,床顶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而冷清的光芒,却不如男人的目光明亮,他将漱玉推倒在床上,又欺身压了上去。
“忘了和你说,我叫司昀,以后要记住,你男人的名字,叫做司昀。”
他将漱玉本就宽松的睡袍解开,露出里面丰盈白净的身体,方才用力过猛的几处微微泛着红,将她的身子点缀得更加妖媚。
“司,司昀,你听我解释……”漱玉扯住衣襟不肯放手,倔强地直视进男人的眼中,那里明暗交织,欲火灼灼,可她却丝毫不退却。
漱玉坚决的样子让司昀有些气闷,心脏某处在隐隐的痛。他深深吐息,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眼里的情绪汹涌,却一句话都没说,低头含住了漱玉的唇。
凭什么那个人可以,他就不行?
司昀的手太过用力,漱玉挣脱不能,又吃痛想叫,张嘴的瞬间司昀的舌便滑了进来,与她的裹缠在一起,又带着她的吸入自己口中,仿佛下一秒就要吞吃入腹。
激烈的舌吻让漱玉舌根发疼,涎水从嘴角溢出打湿下巴,眼中也有了几分湿意。
他不是一直对她都没感觉吗?每日夜里相拥入眠,他从未有过任何额外举动,今日怎会如此……
漱玉想不明白,体内越发稀薄的氧气让她脑袋里更加混沌,她的呼吸被司昀恶意掠夺,不能自己,徒劳地发出呜呜的抗议。
一吻良久,司昀放开漱玉,掐住下巴的手染了些涎水,他尽数抹到了她胸前那两个不知所措的茱萸上,涎水微凉,引得漱玉一阵颤栗。
“司昀,谷内有规定,未得主人允许,鼎炉不得擅自求欢,你若此时离去,我不会追究。”漱玉喘息着,眯起眼瞪着司昀,曲起膝盖抵在他的胯下,那里的灼热更甚,可她却不肯退让,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司昀轻笑,胸膛却越发疼痛,他发了狠一把将衣服从漱玉的手里扯下,又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她的手紧紧地束缚在了头顶。
他将漱玉曲起的腿打开到最大,用膝盖抵住让她动弹不得,低头附在漱玉的耳边,如同恶魔低语:“绝情谷早已灭门,谷主偃姬重伤隐退。你觉得凭她一己之身,如何敌得过这些年她招惹的世家名门?”
绝情谷,灭门?!
司昀的话让漱玉震惊,他低头含住漱玉的乳尖挑逗舔弄,却得到了漱玉前所未有的反抗。
“你放开我!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绝情谷灭门,师父重伤?!我不信,你在骗我!绝情谷横行蜀中十余年,什么人能够让其一朝灭门?!你个骗子,混账东西!你休想!”漱玉不停谩骂着,像一条离岸的鱼拼命挣扎,无奈手脚都被控制住,只有两团白软的乳团儿不停乱晃着。
这个样子,更淫荡了。
司昀喉结滚动,隐在阴影中的双眼审视着漱玉的拼死挣扎,红润的唇轻启,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道:“这是你逼我的……”
下一秒带着灼人温度的肉棒冒然挺进尚未湿润的小穴,肉瓣被粗暴地挤到两边,穴口传来撕裂的疼痛。
“你!!!”漱玉疼得弓起腰,唇色苍白,眼角的泪光太过倔强,不肯滴落,却越发衬得她眼睛明亮逼人。
“不骂了?”司昀食指勾起散落在床上的一绺长发,在她充血的乳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身下的炙热微微撤离,却在将要退出的一瞬间重新捅了进来。
好疼……漱玉咬着下唇不肯张口,望着他神情不明的脸,她甚至觉得初见时的俊郎
', ' ')('少年,后来的冷漠陪伴,以及刚才的温柔抚慰通通都是他装出来的假象,只有现在这个阴鸷纵欲的人,才是真的司昀。
等到甬道里终于开始适应司昀的抽插,穴肉竟开始微微抽动,用穴内流出的淫液将司昀的肉棍浸染,又裹挟着他往更深的地方送去。
“你的淫穴似乎比你更懂得如何侍奉男人,感受到了吗?它在欢迎我,想让我往更深的地方插。”司昀笑得霁月清风,脱口而出的话却淫极。
漱玉被他用这样下流的方式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屈辱地红了眼睛,刚要开口反驳,体内的肉棒似乎失了耐心,直接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隔膜捅了进来。
“啊!”撕裂的疼痛终于让漱玉失声叫了出来,她又很快将呻吟咽下,倔强地咬着唇。司昀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沉下腰开始专心抽插,干涩的甬道有了处子血和淫液的湿润,穴肉争先恐后地拥着他的男根,让他也逐渐尝出许多乐趣。
漱玉纤细的腰被司昀抬起方便他操弄,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撑起,交合处的耻毛纠缠在一处,隐约可见一根粗壮的紫红色肉棍不断进进出出。
“不要,不要再,捅了……”漱玉的话被司昀撞得零零碎碎,穴内的肉棒过于滚烫,烫得她声音不断抬高,逐渐有一两声娇吟从嘴里溢出。
“有感觉了?舒服吗?”漱玉的反应似乎让司昀心情稍好,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感受顶端的棱角刮过淫穴里的层层媚肉,淫水越流越多,被操弄的动作带了出来,顺着漱玉饱满的臀肉流到了床上,洇湿了一片。
“你,为什么……”放缓的动作让感官放大,漱玉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小穴,肉棍立马又涨大了几分做出回应,让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她的身体早已染上情欲的绯红,或许司昀说的没错,她的身体对他的硕大十分受用,比她更快地接纳了他,可是……
“你对我并无感觉,为何要如此?”漱玉望向司昀的眼中有分明的不解,若是心中有她,为何之前要如此待她?
司昀不愿回应漱玉的目光,他退了出来将漱玉翻个身,丰满紧致的臀肉中夹着丰腴的肉穴,在不久前第一次被人造访。
他揉了揉被欺负地红肿的肉瓣,察觉到自己忍不住心软,又沉着脸一下捅到了底,涨大的顶端撞击在最深处的宫口,漱玉高声呻吟,修长的脖子挺直,看上去那么绝望。
他附身衔住漱玉的后颈,牙齿轻轻摩挲,热气喷洒在娇嫩的肌肤上,引来阵阵颤抖。
“漱玉,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
漱玉被身后炙热而有力的躯体操弄地意乱情迷,她被绑住的手撑在床边,上身随着司昀的大力顶弄逐渐无力地滑倒在床上。
激烈的性爱让漱玉早已无法思考司昀的话,她的臀被司昀钳住,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他几乎每一下插入都触到宫口,甚至隐隐有往里钻弄的意思。
“不,不要插到最里面……”漱玉呜咽着讨饶,却提醒了无心插柳的司昀,望着还有一段露在外面的肉棍,司昀拍了拍她弹性十足地臀肉,掐紧她的腰一插到底。
顶端太过硕大,宫口的小嘴艰难地吮吸着,却没有料到男人的真正目的,司昀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漱玉的背,肉棒却不由分说地往宫口里挤着。
“啊啊啊啊——”漱玉拼命挣扎起来,无奈力量太过悬殊,就在她酸痛地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司昀终于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肿胀的龟头硬生生挤进了子宫。
“混账,混账……”忍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漱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司昀却因为开疆拓土而兴奋不已。
为了补偿漱玉,司昀特意放缓了动作,又用手揉弄她穴口的那一点肉芽,肉棍改为慢慢研磨,去寻她体内的敏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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