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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的时候,工作室的人就离开了,我妈就回来了,手上带的东西真不少,是一个蛮出名的招牌海鲜现捞。
我妈一进门,我们三只瞬间就把眼神对准了他,而我爸则是像身后摇着尾巴一般地迎了上去,顺便接过他手里的袋子,低头去亲我妈,我妈就站着原地任他占便宜。
“你怎么知道我好饿。”
我妈说:“我不知道啊。”
“我不管,反正我们就是心有灵犀。”
我贴着玻璃,心想这是该我看的吗?
我恍惚道:“我那狂妄酷霸拽的好大爹呢,这个黏黏糊糊喉咙里像卡了块橡皮糖的男人是谁啊?”
景粉恨铁不成钢转过头:“……反正我不认识!”
池粉暴躁:“手!!景轼的手往哪摸!”
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平静道:“落我妈腰上了,现在又往屁股上去了。”
他们俩紧挨着坐在沙发上,这貌似是他们的常态,我爸丢掉了对着一般人的“冷艳倨傲”,一条腿曲着,跟没骨头似的盘踞在我妈身上,我妈貌似已经脱了敏,很难不想像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
我亲眼目睹了我爸妈黏黏糊糊了半个小时,然后跟着景粉和池粉一起趴在了台阶上。
景芬:“你们不是最喜欢看这种画面的吗?”
我有些复杂地道:“……话虽这样没错啦,可是看久了,总觉得对我有点嘲讽。”
等到我爸妈终于想到了我们的时候,我已经快要睡着了,我爸替我们擦干净爪子,我有点不想直视他了,冷艳男神形象已经在我心里全盘崩塌。
景粉和池粉姐姐直接高傲转身。
我爸摸了摸我的头:“……还是你是亲生的。”
我:“…………”
电视上突然播到一年前有个真人秀节目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请了景轼去当嘉宾。
别人是去炒cp制造话题的,只有他是去喝慢酒的,可以从十点半一直喝到十二点差一刻,跟搭档的女明星讨论我喝不来急酒,女明星看着他那张脸认了,但还是忍不住翻白眼。
旁边有人结婚,他就坐在一边全程看着,一句话都不说,一口也喝不下去了,节目流程全程心不在焉,后来直接没出现,有站姐拍到,他后来坐在沙滩边不住地抽烟,背影显得格外苍凉。
节目组安排的采访全是跟感情有关,他说自己是个很洒脱的人,所以绝对不会任人揉捏,如果有人把他甩了,一定会后悔的,幽怨得像极了十八岁刚失恋的小年轻。说完就吹了一瓶子的酒,怎么劝都劝不住,酒杯还是自备的。
后来谁都觉得:景轼这是来节目组疗情伤的。
为了节目效果,临时给他撤了搭档,让他录室内,看着那恩爱的一对对,他也变得不爱说话了,只是客观地叙述一句*老师说得对,深沉地来一句感情投入得越深的人伤得越深,就不太参与自己的意见了。
我妈说:“这就是那会录的?”
景轼装傻:“什么那会?”
池驰:“就我说让我们彼此都冷静那会。”
池驰说话慢条斯理的,从不大声说话。整个人也是个慢性子,说话也慢,感情上也很慢热,景轼这个人就比较混蛋,性格外放,看上了死缠烂打就要得到手。
我原本正看着电视,发出了一点这根本不是我该看的感慨,就听见了这么有故事的一句话,景芬和池芬虽然不说,但我看见了那突然竖起来的耳朵。
不得不说我爸在节目组喝酒的样子很蠢。
“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景轼说着就要伸手换台。
“挺好笑的,特别是你说你从来不吃回头草的样子。”
说起这个我爸似乎就憋了一股气:“我那时候简直伤心死了,你还觉得好笑,你究竟有没有心啊。”
我爸恼羞成怒的语气让我觉得他要是能穿越到一年前,会捡了块砖头,一砖头就把那时候非主流的自己拍死。
“可是我那时真的只是想冷静一下,你就感觉像是被人糟蹋还不负责的黄花大闺女。”
景轼:“……我哪有……”
“半夜三更不睡觉给我打电话,然后又不说话,有吗?”
“……有。”
这一夜我详详细细听着我妈为了细数我爸干过的蠢事把他们的爱情故事细细数来。
太多知识点了,狗脑子都快炸了,所以你们这么闲为什么不微博互关给“矜持”发点糖。
“我想点一首真相是真。”
景粉只是很平静地说:“可以让景轼给我递一支烟吗?”
池粉在旁边默念了三遍大悲咒。
因为和这位景粉姐姐有一架之缘,印象很深,黑长直,御姐风,富婆榜首,追星都开着大G。
我狗爪子拍了拍她:“不行,你现在可是只小狗狗。”
等我们变回去之后,发生了两件大事,景轼第一大粉头景年知几何点赞了“矜
', ' ')('持”大粉,佛前扫地的一条微博。
——矜持是真的。
我的微博账号差点被冲,景粉姐姐直接叛逆发博。
老子愿意粉谁就粉谁,想给谁点赞就点赞,姐的微博不是你的小学涂鸦作业,少指手画脚。
没有比铁血精分粉护着更有安全感的事,我们“矜持”支棱起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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